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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話說某天某楓上完體育課,渾身臭汗發(fā)酸攤在宿舍地上(地板很干凈,每天都有拖哦)。突然,外頭飄來一股酸酸的味道(半山腰上的八樓都能味道這味,可見這勁頭真厲害⊙﹏⊙b汗)。然后,洗完澡出來后,得知宿舍某位因為某事吃醋。然后大家開始八卦。最后,想到之前寫的貓兒吃錯醋,于是就萌生了這個金虔吃醋。
擦汗 = =||| 此文只為博大家一笑。。。順道,提醒大家,“醋”,是不能亂吃的!
——————————我是山西陳醋分界線————————————
你說,展昭有不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氣,管那些不平事——正常;你說,展昭是圣上御口賜封的御貓,保家衛(wèi)國,捉盡天下鼠輩(某白怒:你說啥?。苣切┦隆苷;你說,展昭是開封府鎮(zhèn)府之貓,東京汴梁大姑娘小媳婦的心中偶像,管送來的東西——非常正常;你說,展昭是江湖武功一等一厲害的豪俠,管那些江湖事——更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但是,你展昭管我金虔的錢袋,這是……怎么回事?
話說,自從展昭將金虔的錢袋,俸祿收去后,正式成為一窮二白的國家一級貧困戶。
為了能有那么一點錢可以防身,金虔再次和府里那個腹黑竹子合作掙錢。所以,一個月過去了,金虔終于從公孫竹子里拿到五兩的提成。正開心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俗語說得好:樂極生悲。
金虔高興過頭,結(jié)果轉(zhuǎn)個彎,一個沒留神,一頭撞上一個結(jié)實的胸脯。金虔更是撞到頭昏眼花,而剛揣在懷里的五兩銀子掉到地下。你說,掉到地下就掉唄,干嘛還要滾幾圈,滾到那人腳邊上?更重要的是,那腳怎么看怎么像……
金虔一抬頭,頓覺晴空霹靂五雷轟頂。
怎么到哪到能遇到貓兒?
“展、展展大人?!”嗓音提高了不只一個檔次。
展昭撿起腳邊的五兩,捏在手上問金虔:“金校尉,這錢……”說著,還露出那個金虔稱之為“春風一笑必殺技”的笑容。
金虔頓時覺得雙眼迷離,桃花紛飛,三魂七魄離體。
美人計,這是美人計!
當金虔看到展昭手上拿五兩白銀時,靈魂歸體。
“這是……公孫先生給屬下的……加班費!苯痱f得模糊,但那是事實啊。每天晚上去捉蜈蚣蜘蛛賣得的錢的提成。(某楓:很懷疑竹子要那些干嘛去了。)
“哦?那先放展某這吧!闭f著,揣到懷里。
“展……”金虔本來要說什么,可是一碰到展昭那深若淵潭的星眸,頭皮開始發(fā)麻,吧咋吧咋幾下嘴巴,咽下了下文。
“金校尉,是時候到校場了……”展昭說出金虔最痛恨的地方。
金虔抬起頭看了看展昭,朗朗星目,好不迷人!
但是,貓兒,放過咱可否?!
你說金虔是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剛從校場回來,兩臂發(fā)抖,小腿轉(zhuǎn)筋,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唯一熬了一個月的夜晚才掙到的五兩又沒了。
前世一定是跟貓兒的骨頭混在一起,不然,自己怎么被吃得死死的?!(小楓問:那前世死是同穴了?金虔:怎么可能?!小楓:不同穴,那骨頭怎么會混在一起?金虔:……)
正所謂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喝水都會塞牙縫。
吃飯的時候,金虔端著大腕飯蹲在開封府某個角落里,享受著沒有貓兒騷擾的珍貴時刻。
展昭正在夫子院吃著公孫竹子叫廚房特意加的一道菜——清蒸草魚。(由于某楓覺得草魚清蒸很鮮美,所以選了它)
貓科動物就是貓科動物,展昭從頭到尾雖然吃相斯文,但是筷子明顯比平時出動的□率高,而筷子伸向的地方正是那清蒸草魚。果然,天下的貓兒都愛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御貓展昭也不例外。
剛吃晚飯,突然宮里來人了。
原來,鄰國某美麗公主就快到達汴京,需要武功高強,長得俊秀一名護衛(wèi)前去充當護花使者;实圩笏加蚁,再三考慮之后,決定派展昭擔當這個角色。
展昭匆匆離去,而金虔全不知情,知道的時候已是晚上就寢時間了,還是鄭小柳說的。
之后那五天,沒有展昭的督促練功,可金虔過得更加辛苦。為哈?因為——
第二天,公孫竹子還是讓廚房做了清蒸草魚。
金虔難得出現(xiàn)在桌邊,筷子高□率地夾菜。
包大人在飯桌上談到如何破一件大案,一旁的公孫竹子笑道:“大人,我們只要放長線釣大魚就行了!
誰知道,公孫竹子剛說完這句話,金虔的面開始扭曲起來。
馬漢坐在金虔對面,見金虔如此辛苦,不由問道:“金虔,你怎么了?”
金虔扭曲著面孔,“被大魚的刺卡住了!
“噗~”在座的人聽了,不由噴笑。只是好好的一桌菜噴滿了眾人的口水。
公孫竹子起身,走到金虔身邊,伸出那雙異常白皙的手捧著金虔的小臉,“張開嘴巴給我看看!
金虔卡得難受,依言張開嘴。公孫竹子一看,幸災(zāi)樂禍地說:“金校尉,這刺可刺得很深啊!闭f著放開了手。
旁邊的趙虎問道:“先生,拔不出來嗎?”
“如果是強硬拔出來的話,恐怕會傷到喉嚨!惫珜O竹子捏著胡須,故作擔憂地說道。
“那如何是好?”包大人擔心地問。
“據(jù)學生所知,醋可以使魚骨變軟。金校尉只要按時喝幾天醋就會沒事了!
吃、吃醋?不會吧?金虔頓時黑了半邊臉。
“這好辦!”王朝突然拍著胸脯說道,“前幾天屬下的朋友給我送來了幾壇山西老陳醋。”
金虔聞言,無言地抽出了幾下眼角。
“呵呵,有山西老陳醋就更好不過了。”公孫竹子狐貍般瞇著眼看著金虔。
金虔心里感覺毛毛的,總有一種被人計算了的感覺。
于是,接著的第三天,金虔頂著一身的醋味巡街。大街之上,所有都知道,金虔吃醋了!
其實,京城里的百姓知道展昭外出接一個美麗公主,城里的ph值直線下降,即將刷新最新的歷史記錄。
第四天,金虔喝掉王朝送來的第十八杯醋后,終于忍不住要自己去將還卡在喉嚨里的那根魚刺拔掉。只是,金虔少看了那根刺的威力?扇谓痱趺窗尉褪前尾怀。
第五天,金虔撫摸著發(fā)酸的牙,喝掉從王朝那里要來的醋,忍著痛,終于將那根折磨了自己幾天的魚刺拔了出來。沒有魚刺的天空真是藍啊,沒有魚刺的空氣真是清新!金虔將那根刺扔到火里。刺啊刺,咱們永別了。
當晚,展昭終于完成任務(wù)回到開封府。汴京城ph值有所回升。
但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問起那公主的時候,展昭那清脆的聲音說:“公主很漂亮,人也很好!辈贿^就是有些潑辣和黏人,要不是皇命,恐怕自己早就奪路而去。當然后面的話,展昭沒有說出來。
“對了,金虔好像在展大人離開的第二天就開始吃醋吧?”馬漢突然想起這金虔卡魚骨的事。
“吃醋?”展昭一愣,隨即換上笑容,看得四人一愣一愣。
“是啊!彼娜舜舸舻乜粗拐眩c頭道。
展昭聽了,笑得更溫柔,更美。
看來,展大人心情很好啊。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不由想到。
“展大人回來啦?”金虔飛快地沖進來,結(jié)果沒收住腳,直接向王朝撲過去(其實小楓想寫金虔撲向貓兒的懷抱的),誰叫王朝剛好坐在對著門口的位置。
“金虔,你沒事吧?”王朝摟住金虔的肩,擔心之意溢于表。
“沒事,沒事!苯痱趴在王朝身上,忘了下來。
金虔回過頭,“展大人,您回來啦!苯痱瘎倓傁赐暝,洗去了一身的醋味,不過,怎么一到這就問道一股酸酸的味道?那味怎么聞怎么像王朝的山西老陳醋?
展昭見狀,猛然摟住金虔的細腰,用力一拉,將金虔拉出了王朝的懷抱。
“五天沒見,不知道金校尉的武功可有進步?”展昭星眸微微一斂,夾著冰雪的聲音響起。金虔整了整身,聽到那刮得耳根生痛的冷氣,不由抖了三抖。
怎么回事?貓、貓兒怎么無故炸毛了?
“……展大人!苯痱屑氂^察著展昭。
“隨展某到校場!闭f著,頭也不回地里去。
哈啊?!啥米?校場?一回來就捉咱到校場?!
金虔只能邁著沉重的腳步跟在展昭身后。
看著展昭和金虔里去后,張龍推了推趙虎的肩膀:“怎么我聞到展大人身上冒著一股酸味?”
“是啊,我也聞到了。”
“有點像山西老陳醋那味!
“嗯嗯。”
四人對視一眼,一口同聲地說道:“展大人不會是被魚骨卡到了吧?”
展昭回來后,汴京城內(nèi)的ph值恢復(fù)往常水平。只是——
相傳,展昭于某日頂著一身酸味巡街,城里沒賣魚一個月之久。
相傳,冒著酸味展昭到皇宮當值,引得宮娥無日無夜哭泣無數(shù);实巯铝钫拐言诔羯砩夏谴孜吨啊偶。
相傳,某日金虔與展昭外出公干,展昭救下一女子之后,金虔突然醋性大發(fā),再次頂著一身醋味在汴京之內(nèi)游蕩。然,展昭身上的醋味消失無蹤。坊間相傳,金虔身上的醋味,展昭身上的醋味引到自己身上;金虔偉大光輝勇于獻身的形象深深地扎在汴京百姓心中。
但事實——
金虔喝掉王朝第三十九瓶山西老陳醋之后,發(fā)誓,永生不吃魚!特別是那只貓夾過來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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