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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本來是前幾天貼出來的,可是很不幸,我的MP4在網(wǎng)吧中毒,然后連累到小楓的本本。
現(xiàn)在貼出來,還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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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候,除了乞巧節(jié)是中國的情人節(jié)之外還有一個情人節(jié),那就是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
古時候,在這一天,年輕男女會到街上賞花燈,猜燈謎,吃湯圓,當(dāng)然,最最最重要的就是泡馬子覓情郎。
古時候,這一天社會治安也是最不安全的一天,社會暴力事件高于往常。(這是某楓胡扯,大家路過就好。)
元宵節(jié)三天前。
開封府夫子院。
“公孫先生,請問可曾見到金校尉?”展昭一抹藍(lán)衣依舊是開封府內(nèi)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如果現(xiàn)在身上的寒氣能少一點(diǎn)的話。
“此時不是到校場去了么?”公孫先生扭著下巴的羊咩須問道,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個,展某去尋過,可沒見到金校尉!闭f到這,寒氣有增強(qiáng)的趨勢。
“可能到外出巡街吧?”公孫先生小心翼翼地往后后退三步。
“有可能,那展某先去巡街!闭f完,藍(lán)影眨眼就不見了。
公孫先生看著在風(fēng)中搖曳的木門,喃喃道,“要是讓展護(hù)衛(wèi)知道金校尉請了三天假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金校尉,你可有苦頭吃了!闭f完,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老狐貍獨(dú)有的奸詐笑容。
展昭已經(jīng)在城里走了五圈了,就是沒看到金虔那瘦弱的身影。路在口邊,人在嘴邊,展昭只好向別人打聽。
“請問這位小哥,可有今天可有見到開封府的金校尉?”展昭隨便挑了一個在路邊買水果的小哥,抱拳有禮含笑問道。
水果小哥見展大人過來跟自己答話,粉紅色泡泡不停地往上升,舌頭不知大了幾圈:“回回回回展展大大大人人人,今今今今天天天天天天沒沒沒見見見見到到到到到金金金金校校校校校校尉尉尉尉。”
水果小哥說的辛苦,展昭聽得也辛苦,好不容易聽他說完,可還是沒有金虔的消息。
那只好一路打探下去,但是凡事向他們打探金虔下落的人都是結(jié)巴。(貓兒不知道自己魅力無邊,就算是鐵嘴銅牙也變成結(jié)巴……)
已經(jīng)有兩天沒見到金虔了,開封府的氣壓高度突破歷史最高紀(jì)錄。
這天,真是一年一度的元宵節(jié),展昭奉皇命在街上巡察。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這本是讓人高興的時候,這本是讓所有男人都高興的時候,只是身為男人中的極品的展昭完全沒有過節(jié)的心情。
無意中,展昭發(fā)現(xiàn)最不該站的地方,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卻有意無意瞄到一個瘦如竹的身影。
金虔。空拐研念^不由一跳。
看了看滿樓□招的紅燈區(qū),展昭不由惱火!
好你個金虔!失蹤三天,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
想到這,展昭偷偷地飛到屋頂上,看了看,見到金虔進(jìn)入了一間房間。
那好像是怡春園花魁的閨房吧。(昭昭,你咋知道?莫非你進(jìn)過去?)
馬上飛下去,趴在窗邊,戳破窗紙,開始展昭的偷窺,不查看的行動。
金虔散步并兩步地拐到床鋪面前,接著,將手伸入紅帳之中,然后拿出一支白皙細(xì)嫩的玉手,然后金虔將自己的手握在那只手上(其實(shí)是把脈,是昭昭看錯了)。
不一會兒,金虔低聲說了一會兒。紅帳里的人將紅帳掛起來,露出的是一個容貌傾國的女子,那就是花魁。
花魁對金虔說了一句話,然后金虔就雙手搭在花魁的肩上,嘴里大喊:“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肚子里的孩子!”
展昭聽了這句話,心臓猛然收縮了一下。
孩子?金虔的孩子?金虔有孩子了?
展昭這樣想,但里面的還在繼續(xù)。
“不然,我還能怎么辦?”說著,花魁就趴在金虔肩上哭泣。
“放心好了,我會想辦法的!苯痱安慰地拍拍花魁的肩膀。
“但是……”
“放心!苯痱冻鰝奸笑。(為啥是奸笑?下面就知道啦。
金虔心里想:一定要狠狠地教訓(xùn)一下那個負(fù)心漢!同時所要一大筆貞潔損失費(fèi)精神損失費(fèi),到時候在里面抽取兩三成都夠咱用了。嘿嘿……
“金虔!”展昭破門而入,殺氣驟起。
金虔猛然地將身上的花魁推開,心里一驚。
貓、貓兒?他怎么會在這?哎呀!不會以為咱在逛窯子吧?
想到這,開始觀察展昭的現(xiàn)狀。
殺氣很重,冷氣也很重,眼神好像要將自己宰了。怎么看都有老婆來這找逛窯子的老公的架勢?
“展、展展大人,聽屬下解釋!”誤會大啦!金虔開始想辦法補(bǔ)救。
“原來你這三天都耗在這,現(xiàn)在連孩子都有了。金虔,你身為衙役,怎么那么不知……不知……”展昭撇過頭去。
“哈哈?”不知什么?貓兒你在說啥?孩子?什么孩子?金虔一臉的無辜。
花魁從展昭進(jìn)來就一直盯著展昭看,一句話都不出,就連展昭怒斥金虔的話都沒聽到。又一個被貓兒美色收買了的人。
“金虔,你還那么年少,怎么就做了這種事……”展昭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開始開導(dǎo)金虔。
“。俊鄙妒?貓兒,你給咱講清楚?什么這種事?
“如今你連孩子都有了,你打算怎么做?”
“孩子?屬下何來的孩子?”金虔不由問。
“那位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嗎?”額角跳成井字。難道金虔也是那種玩玩就算的人?
“啊?”這回誤會真的大了!金虔連忙解釋,“展大人誤會了,屬下只是是這位姑娘的醫(yī)生,不大夫而已,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啊!痹墼趺淳统闪恕氨阋死隙埂绷?
怎么貓兒會想到那孩子是自己的?這御貓的心思果真是不能用正常貓科動物來衡量。
“哦?那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金虔一一道來。半個時辰后,終于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完了。金虔說道嗓子都要冒煙了。
“原來如此,姑娘請放心,包大人一定會替姑娘討回公道的!闭拐褜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發(fā)呆的花魁說道。
金虔見狀,馬上拉著展昭往外走。
廢話,再不走,要是貓兒被那如狼似虎的花魁吃了,丟了工作事小,失了貓兒的貞潔事大!想想開封府里那群認(rèn)貓不認(rèn)人,想想汴梁里面那些大姑娘小媳婦,,想想江湖上那些講快意恩仇的俠客,想想北宋百姓,恐怕那時候連墳頭都沒自己的位置……
“展大人啊,我們快點(diǎn)將這件事告訴包大人吧……”后面的是金虔聒噪的廢話。
元宵節(jié)過后,花魁事件也算圓滿結(jié)束,只是金虔總是玩失蹤。其實(shí)也不算啦,就是逮到休息時間就無影無蹤而已。
展昭輕車熟路地落在怡春園的院子。剛落地,就聽到金虔張狂的笑聲。
“哈哈,放心,抱在咱身上!”
剎時殺氣飛濺。
金虔將收得的銀子剛放入衣兜,門就被踹開。抬眼一看,金虔頓時全身僵硬。
怎么展大人又在?
“金兄好興致啊!”展昭冷冷地說道,一身紅衣好耀眼!
金、金兄?糟了,糟了。貓兒要發(fā)飆了!難道咱在這紅燈區(qū)掙外快被發(fā)現(xiàn)了?金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馬上被展昭的目光嚇到低下頭。
“展、展大人……屬、屬下……”
“哦?金兄難道又是在這當(dāng)大夫?”聲音冰冷,金虔感到身邊的空氣也跟著驟冷。
“……是。”果然是貓科動物的優(yōu)良品種!才思真是敏捷。!
“那!看來金兄的武功有很大進(jìn)步!”展昭抱劍,劍眉高飛(至于怎么飛,請大家自行想象一下你們最害怕的人對你發(fā)飆時的眉毛樣態(tài))
“展大人……”不會是……金虔抬頭驚訝地看向展昭。
“隨展某到校場!”說著,人也不見了。
不、不是吧?!
開封校場,那是金虔最最最痛恨的地方。
“展、展大人……”金虔可憐兮兮地看著展昭,希望能博取一些同情,可是展昭看都不看一眼。
“開始吧!闭f著就開始動手。
一個時辰后。。。。
可憐的金虔,被摔得疼痛不已,而身上的錢袋也飛了出去,很不巧的是飛到展昭手中。
我的寶貝啊!金虔哭喪似的臉看著展昭手上的錢袋。
“金校尉,這些錢,展某暫時代為保管……”說著將錢袋塞進(jìn)衣襟。
我的俸祿,我的疹金啊!
知道金虔現(xiàn)在做了什么嗎?呵呵,不負(fù)眾望地華麗麗暈過去。刺激過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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