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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最近很倒霉,霉星在小楓的頭頂散發(fā)出萬丈光芒!
感冒了,病了一個星期,而就在感冒的第一時間,大姨媽降臨。。。悲催啊……
于是,這讓偶想到金虔是偽男,大姨媽這事一個月一次是少不了的。。。。。
偶曾經(jīng)看到墨大的粉絲團有問過墨大關(guān)于金虔的大姨媽的事如何解決。。?上]有得到答復。。。。。
再于是,小楓就大膽YY,寫出這個。。。。。
此文只博大家一笑。。。?催^路過就好,別當真。。。。。。
——————————我是大姨媽分界線——————————————
“哎,你絕不覺得今天金虔有點不對勁?”王朝看著剛從校場回來的金虔。
“他不是每天都是那個樣?身形總是一搖三晃,面色慘白,印堂泛青,兩只細眼下凹著兩個黑眼圈,不由精神一振咩?”馬漢不以為意。
“那也對哦,可是,俺總是感覺金虔每個月都會有幾天不自在!瘪R漢摸著下巴說道。
“我看啊,金虔一見到展大人整個人都不自在!蓖醭f道。
“好了,別說了,是時候巡街了!睆堼埐恢缽哪睦锩俺鰜恚皇忠粋拉著兩個兄弟往外走。
在墻角,金虔頂著一個鳥巢,看著遠去的三人,心里有點犯愁。
MD!每個月都是這樣折磨咱,做女人不容易,做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個是女的更不容易!
沒錯,金虔那個來了,佝僂著小身板,慢慢地走向公孫竹子的書房。
敲了敲門。
“誰?”公孫竹子手捧著書,看得好不認真。
“公孫先生,金虔想告幾天假!苯痱讨共康拿浲矗逼鹧嬲f道。
話又說回來,金虔這么一站,倒是讓人看不出什么,倒讓人覺得金虔頗有展昭平日的影子。
公孫竹子一驚,丟下書,驚愕地看著金虔,“何事告假?”
金虔的額頭慢慢地滲出冷汗,“是些私事,想請幾天假處理一下!苯痱皖^,途中還偷偷地揉了揉某穴道。
“私事?”公孫竹子捏著胡子,“不知道是何私事呢?”
有沒搞錯!都說是私事了,告訴你還叫私事嗎?還有沒有隱私權(quán)。。
“這個,恕金虔無可奉告!备嬖V你不就等于丟了飯碗,丟了飯碗不就等于成為失業(yè)流氓了嗎?咱不想加入丐幫啊。
“哦,”公孫竹子怪異地一笑,笑得金虔抖了一抖,“好吧,那你去吧!
“誒?”這樣就同意了?平時都是要丟出一大堆的理由才放人的啊。金虔有點錯愕。
“這事兒告訴展護衛(wèi)了么?”突然公孫竹子問道。
金虔一個激靈,媽媽咪啊,差點忘了一個終極重量人物啊。
“呃,這事兒,希望公孫先生暫時替金虔保密!苯痱m然一萬個不愿意求這根腹黑竹子,但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啊。
“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啊!惫珜O竹子答非所問。
金虔也快要熬不住了,做了一個揖,快步離去。
公孫竹子看著金虔遠去的身影,喃喃道,“答不答應(yīng),這可不是學生能辦的事啊!闭f著,掛上老狐貍奸笑。
金虔左瞟右瞅,然后閃入一間小房間里。
半個時辰之后,金虔慢慢地走出來,嘴里還嘀咕著:“這大姨媽發(fā)威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看來還是去抓幾服藥的好!
“抓什么藥?”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金虔頭頂響起。
金虔一抬頭,先是一驚然后又是疑惑。
這貓兒不是陪老包進宮去了嗎?怎么回來了?
“展大人……”金虔作揖。
“什么藥?嗯?怎么會有血腥味?金校尉受傷了?”展昭一把抓住金虔的小胳臂,一下就揪起了金虔。
“展、展大人……屬下、屬下沒事。請展大人將屬下放下!苯痱莻汗啊,嚇得心撲通撲通地直跳。
“怎么血腥味越來越濃了?快告訴展某,好讓展某……好讓公孫先生給你處理傷口啊!闭拐颜f道。
處理傷口?!這傷口怎么處理。拷痱莻汗啊。
“展大人……先放下屬下,屬下這就去……”
展昭聞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著金虔的胳膊,刷的五指松開,金虔終于腳踏實地。
“快去吧。”展昭說道。
“……是!苯痱槐徊饺蔚仉x去。
金虔回到房間,左思右想,覺得這幾天在開封府里是待不了的了,那上哪去呢?
“吱吱……”
嗯?
“吱吱……”
誒?
金虔抬頭一看,一只耗子在房梁竄過。
耗子?咱房間居然有耗子窩?!金虔剛要掏出藥蛋,要將那耗子給滅了。
等等!
耗子?
耗子窩?
陷空島?
哈哈!有啦!
想到這,金虔猛然想起之前盧大嫂飛鴿傳書讓金虔去陷空島做客。
嘿嘿……
次日,展昭快步到金虔住的地方。
“。空勾笕嗽绨!”鄭小柳紅著臉頰,給展昭問好。
“可見到金校尉?”展昭也不廢話。
“金校尉?沒看到耶。說起來,金校尉昨天晚上都沒回來……誒,展大人上哪去?”鄭小柳對著已經(jīng)遠去的展昭的背影問道。
公孫竹子書房。
“公孫先生,可見到金校尉了?”展昭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但是一進來看清屋內(nèi)的情形之后,馬上轉(zhuǎn)身,關(guān)門。
“展某失禮了!闭拐言陂T外道歉,臉頰浮現(xiàn)連片不尋常的紅暈。
“無妨,無妨!蔽輧(nèi)傳出公孫竹子的聲音。
展昭見到啥了?其實沒什么,只是公孫竹子在換衣服而已啦,放心,沒脫光。
“展護衛(wèi)是來找金校尉的吧?”屋內(nèi)繼續(xù)傳出公孫竹子穿衣的聲音。
“是的!
“昨天金校尉有過來找過學生,說是有事要請假……”
“請假?”展昭一愣。
“是啊,學生見他臉色不是很好,就準了!
“展某昨天也遇到金校尉了,而且還聞到金校尉身上有一股血腥味,不知道金校尉可有來處理傷口?”
“沒有哦,金校尉沒有跟學生說受傷的事兒。”
“什么?!”展昭一驚,“可知金校尉如今在哪?”
“這個,學生無從得知……”
“那展某先告辭了。”
“哎,展護衛(wèi)……”公孫竹子打開門,正要告訴展昭金虔可能在的地方,但展昭的輕功實在厲害,一溜煙的沒了蹤影。
汴京城外不遠的某小鎮(zhèn)上。
“大膽,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夫婦!”
金虔叉腰,一臉煞氣地喊道,但心里卻暗暗叫苦。
本以為可以到陷空島過幾天安靜日子,卻沒料到皇帝仁宗丟下一個密旨,害得計劃不得不改變。
“嘿嘿,小子,毛還沒長齊就出來逞英雄?小心老子一個哈欠就吹走你!”一個惡霸手持大刀,笑嘻嘻地看著金虔。
金虔心里叫苦,嘖嘖,眼前這個大老粗,胸毛都有半斤重,還有那一副黑熊樣的身板,要是閃避不及的話恐怕被打扁,小心應(yīng)付,要小心應(yīng)付!
“哼!你是何人,敢在汴京城外撒野?!”金虔心里雖是這么說,但是輸人不輸陣,氣勢可不比惡霸弱。
“哈哈~~~我就是要撒野你能將我怎么樣?”說著,大刀便向金虔砍去。
金虔深受大姨媽的折磨,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加上失血過多而不宜做過激烈的運動的時刻,金虔已經(jīng)有點熬不住了。
媽呀!這黑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力,看看地面被砍出的一個大坑。
金虔左閃右避的,雖然現(xiàn)在沒事,但是由于沒有內(nèi)力,身形慢慢地緩慢。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惡霸手中的大刀從金虔的右側(cè)劈來,本來金虔閃一閃就過去了,可是沒想到惡霸突然變招,金虔變成了自個往刀口子送。
“嗯!”
金虔的腹部掛彩了。
好險,差點就被砍成兩半。金虔剛躲過那致命的一砍,但第二砍又劈過來。
金虔現(xiàn)在想躲都來不及了。不會這樣就要去閻王殿報道吧?!
突然,惡霸的大刀斷了兩半。
“小金子,你沒事吧?”白玉堂一手執(zhí)著扇子,另一只手已經(jīng)一把摟住搖搖欲墜的金虔。
“白五爺,你來得真是太及時了!苯痱莻激動啊,一把摟住白玉堂的脖子,又哭又叫,順便將一臉的眼淚鼻涕往白玉堂身上蹭。
白玉堂推開金虔,然后逃似的跳出去將那個惡霸狠狠地K了一頓。
等到白玉堂打得差不多了才回過頭看金虔,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只見金虔腹部的衣服一片殷紅,人已經(jīng)暈死過去(大姨媽的折磨。;仡^再一次K了惡霸一頓,然后叫圍觀的人將惡霸拖到開封府去。接著才去看金虔。
“小金子?”白玉堂用腳點了點金虔的胳臂。
沒反應(yīng)。
“小金子?!”白玉堂蹲下,用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松了一口氣。然后伸手扒開傷口上的衣服,見血自己止住了,更是松了一口氣。
“小金子,起來啦!卑子裉猛屏送平痱瑳]反應(yīng)。
“不會是真的暈過去了吧?大嫂在附近,叫大嫂過來看看也好!闭f著,站起,轉(zhuǎn)身,直走。但是走到三步,回頭看了看睡在路邊的金虔,最后還是嘆氣,回身,蹲下,抱起(公主抱),再轉(zhuǎn)身,直走。
白玉堂抱著金虔,心里嘀咕:小金子怎么那么輕?難道開封府沒給飯小金子吃嗎?還有,那只貓怎么不見,平時這只貓總是在小金子周邊放冷氣的啊。奇怪。
白玉堂這邊奇怪,那邊就感到一股冷氣猛然向自己襲擊而來。
“白兄!”展昭捏著拳頭,叫住抱著金虔的白玉堂。
“啊,貓兒你來了,太好啦!”說著,白玉堂飛快地將手中的金虔塞入展昭懷中。
“這是怎么回事?”展昭看到金虔腹部的傷,要找白玉堂晦氣的事兒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這還是我五爺問你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金子的武功薄弱,你還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白玉堂責備道。
“我……”展昭嘆了一聲,“還是先幫金校尉處理傷口吧!
“我大嫂就在附近,白五爺我?guī)闳ァ!?br>“有勞了!
兩人快步離去,留下身后一股煙塵。
眼看就快看到盧大嫂了,金虔卻自己先醒過來。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展昭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住,那簡直是一道雷直接劈下來——傻了。
“展、展大人?!”金虔那個一個掙扎,成功地跳出展昭的懷抱,但是同時投入了大地的懷抱。
“金校尉,你沒事吧?”展昭蹲下,拉著金虔的小胳臂問道,“別動,你身上有傷,展某抱你去療傷!
還抱!?金虔那個怕啊。
要是被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看見了,恐怕立足之地也沒有了!
“展、展大人啊,屬、屬下自己可以走!苯痱酒饋,結(jié)果腹部內(nèi)傷加外傷一起發(fā)作,疼得金虔一個激靈。
展昭見金虔額頭上黃豆般的汗,心痛地說,“還是展某來抱你過去吧!
不行啊!就算以后有立足之地,那也不敢肯定咱不會獸性大發(fā)啊。
“展、展大人……真的不用了!苯痱矒蔚卣酒饋,然后慢慢地走。
背時涼的,濕濕的。
展昭和白玉堂看著金虔的背影,相視一眼,同時感慨:金校尉(小金子)真是好毅力!
由于金虔受傷,展昭也奉命出來找金虔并一起完成仁宗的密令。于是就在這個小鎮(zhèn)上呆多了幾天。而這幾天,因為有傷在身,而且還有盧大嫂在伴,金虔可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理想米蟲生活。
終于,大姨媽告辭了,身上的傷了好了,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盧大嫂也要將白耗子攆回耗子窩了。
只是,在回開封府的路上,金虔那個不自在。不是貓兒盯著金虔不放而是……
不為別是,就為下個月大姨媽降臨該怎么辦。貓兒那耳朵還有鼻子比緝毒犬還厲害上三分,嘖嘖,下個月不好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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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小楓不會寫鳥。。。有點狗尾續(xù)貂之感覺。。。。。汗啊。。。。。。
那個會的,繼續(xù)接吧。。。。。我不介意接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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