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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杯雪同人,耽美BL向,清水。
內(nèi)容標簽: 江湖 正劇
 
主角 視角
易斂
互動
駱寒


一句話簡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985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17,18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古色古香-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杯雪
    之 番外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08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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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的日子

作者:颯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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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易斂撐著下巴,呆呆的坐在桌前,出神的凝望著窗外的漫天飛雪。這是淮上的第一場雪,天氣還不致寒的徹骨,但淮上義軍所居的簡陋村舍,還是感覺不到溫暖。好在沒有人在乎,易斂嘆了口氣。那人住的地方……恐怕比這兒要冷多了吧……

      “易先生。”

      易斂猛然驚醒,看著桌前垂手立著的沈放,才意識到自己太過心不在焉了。他微笑:“傲之先生,我沒聽見你進來。”

      “易先生在想事情吧,無妨的!鄙蚍艑⒁槐編院鸵环庑欧诺揭讛棵媲,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易斂桌上攤開的書,從自己一個時辰前進來送茶之后那書只翻了一頁!斑@是這個月義軍開銷的賬目,還算運轉(zhuǎn)得不錯,錢糧都有剩余,足夠撐到過年了。蘇北庾先生稱金張門最近也沒什么動靜,大概可以安靜的過完這一冬吧。下個月的預算我會在這月底做出來給易先生過目!

      易斂低頭把玩著手里的木頭酒杯,仿佛沒有聽見沈放的話。

      “易先生?”

      “哦,有勞傲之先生了。”易斂抬臉笑了一下,“義軍的賬目多虧有先生打理才能如此井井有條!

      “易先生過譽了。”沈放拱了拱手,躬身退了出去。到了門外見到淮泗二老,沈放奇怪的拉住杜淮山:“杜老,易先生今天有些不對勁啊,說什么他都心不在焉的!

      杜淮山搖頭:“恐怕是天冷了身子不好吧,精神也不如從前了!

      沈放嘆息一聲:“那我去叫朱姑娘熬點熱湯!

      杜淮山點點頭,跟焦泗隱一起進了易杯酒的房間。

      易斂依舊坐在那里把玩著酒杯,桌上的帳冊和信件看也沒看。

      “易先生?”杜淮山輕輕喚道。

      “杜老!币讛颗ゎ^,微微一笑!岸挥泻钨F干?”

      杜淮山嘆了口氣:“易先生,秦相死了之后,那姓萬俟的雖然不濟,可金國卻也日漸衰微不如往日強盛了。更何況現(xiàn)在是隆冬時節(jié),即使南下也不會選在這種時候進攻。易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考慮……”

      “杜老是說讓我翹幾天班?”易斂臉上掛著淺笑,側(cè)頭看著他。

      “老朽認為易先生該偶爾從這些繁雜事務中抽身出來,小憩一下散散心。趕在年前回來便好!

      易斂一笑:“好倒是好,可是誰陪我去呢?”他忽然想到似的瞪了杜淮山一眼:“不準說朱妍!

      杜淮山剛剛張開的嘴又閉上了,他停了停才惶恐的說:“朱姑娘對先生一片癡心,也照料先生起居多日了,由她陪同出去再適合不過!

      易斂敲著桌子,斜眼掃了那兩人幾眼:“且不說我不想耽誤朱姑娘的終身,單論這般絕色麗人帶在身邊會有多少麻煩你們想過嗎?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

      杜淮山想到初見朱妍時惹下的那些事端,汗涔涔道:“先生教訓的是!

      焦泗隱突然發(fā)話:“那么就荊三娘子吧。荊女俠巾幗不讓須眉,必要的時候可以保護易先生,女人又天生心細如發(fā),也可以照料易先生起居。”

      杜淮山跟著附和著點頭。

      易斂沉吟著:“我又怎好因為私事拆散他們夫妻。”

      “那帶上傲之先生一起?”杜淮山建議。

      易斂瞪他一眼:“那誰來管帳冊?”

      杜淮山和焦泗隱面面相覷。

      “要不……”杜淮山瞅見易斂面色不霽,試探著開口,“找王木或金和尚里面的一個?”

      “不要……”易斂一聲哀鳴,無奈的抱住頭,“跟他們出去我還不如留在這里算了。”

      淮泗二老相顧無言。

      易斂擺了擺手:“算了。你們不需要為我瞎擔這么多心事。放心的話就讓我一個人出去走走,不放心我留在這里也好。沒有什么非去不可的事!

      杜淮山知道易杯酒心里不悅,這次他冷下臉來不露笑容,這幾乎是天地崩毀也不會在易杯酒臉上出現(xiàn)的表情。罷了,就讓這孩子任性一回吧,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事情。

      “易先生既然想去散心……那便去吧。只是一定要按時回來,淮上義軍離不了先生!倍呕瓷叫⌒牡目粗讛康哪樕

      “如此多謝杜老了。”易斂展顏一笑,仿佛燦爛的陽光刺破陰霾已久的天空。他握杯的手緊了緊,接著從座椅上跳起:“我去收拾行囊,年前一定會回來的!

      他開心的跑去開門,卻淮泗二老在身后嘆息著說:“可惜駱小哥兒不在這兒!

      易斂一驚,回頭道:“什么?”

      杜淮山搖頭:“若是駱小哥兒陪先生出門,我們再放心不過了。只可惜他在西域!

      “他一定還在替我煉那個痛質(zhì)胡楊的杯子!币讛靠雌饋碛行鋈,可還是微笑了一下:“明知不可能的事情,還說他做什么!

      走廊里有穿堂冷風呼嘯而過,易斂不禁打了個寒顫。西域的千里冰封,真的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嗎?有時候真恨自己,為何生就這樣一副羸弱委靡的身子,不但累了朋友,還累了自己最在乎的那個人。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是個盡頭?

      ◇

      易斂騎一頭青驢,裹著厚厚的冬衣,面孔隱在寬大兜帽的暗影里,在江南的原野里閑晃。江南的冬少有雪,可樹木也照常掉光葉子,光禿的枝丫沒有半點生機。易斂嘆了口氣,自己干嗎要心血來潮的跑出來,讓人擔心不說,根本就于事無補。

      完全沒用,對他思念還是分毫沒有減少?墒请x下次見面,分明還有兩年的時間。易斂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甚至有沖動拋下義軍的事業(yè)拋下一切國恥家仇,只是跟著他去西域,在昆侖之巔或者大漠深處,兩個人一起看風起云涌,看斗轉(zhuǎn)星移。別的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他陪在身邊。兩年的光陰,沒有他的陪伴,自己要怎樣熬過去。

      胡思亂想什么呢。易斂搖了搖頭。一貫從容淡定波瀾不驚的淮上易杯酒,若被人知道也有如此慌亂的一面,怕是會貽笑大方吧。

      “易先生?”

      易斂停了青驢,詫異的回頭。不遠處一人負手而立,一身粗舊的衣袍,卻掩飾不住眉宇間的軒昂之氣。

      “中州大俠?”易斂微笑,朝他拱了拱手,“久仰久仰!

      來人正是耿蒼懷!耙紫壬醚哿Γ阄宜匚粗\面,居然也能認出在下!

      “耿大俠還不是一樣認出了小可?”易斂牽了青驢踱步過去,“耿大俠怎會閑逛至此?”

      “哦,”耿蒼懷道,“我本是要去淮上尋易先生的,不料在此偶遇,也省去我一段路程!

      “去淮上尋我?耿大俠有什么事嗎?”易斂心下詫異。

      “是袁老大,托我?guī)口信給易先生!惫⑸n懷頓了頓,“他想見你一面,最好帶上那駱小哥兒一起!

      “這算是下戰(zhàn)書?”

      “不是,他說只是想坐下來喝杯茶。”

      易斂一頭霧水,不知袁老大是何用意。單憑袁辰龍這三個字就不會有什么詭計陷阱,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大費周折僅僅是為了請自己喝杯茶?況且要駱寒同自己一起去,這便不知是何年何月才能達成的事了。易斂決定暫時不管。

      “如此多謝耿大俠了。只不過我也沒有小駱的消息,怕是得讓袁老大等上一陣了!

      “袁老大說,主要是請易先生,先生方便就好,他不妨的!惫⑸n懷道。

      易斂心下更是迷惘,這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

      別了耿蒼懷,易斂駕了青驢繼續(xù)前行,不知不覺便行至江邊。水中的漁船上一名老者正獨自垂釣,斗笠蓑衣襯著高山淺溪,宛如一幅寫意山水。

      易斂的青驢搖晃著從水邊經(jīng)過,卻見那老者釣上來一尾碩大的鱸魚,扔進竹簍,于是開口贊道:“老丈,戰(zhàn)果不錯嘛!

      那老者回過頭來看他一眼,大概是心情不錯,居然揚聲邀請道:“這位小哥若是不嫌棄,便一起吃午飯吧。”

      易斂心說著老丈倒也爽快,于是不忍拂他好意,拴了青驢走進舟中。

      那老者手藝不錯,鄉(xiāng)野小菜做的別有風味,加上那一尾鮮魚,易斂額外多吃了一碗飯。

      老者看他吃得香,目光中也帶著笑意。他打量著易斂俊秀的眉眼,挺俏的鼻梁,精致的下巴,還有那一身澹淡自如的風骨,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另一個面孔。“真像,真像!彼挥舌馈

      “像誰?”易斂放下碗筷。

      “像我從前見過的一個小哥兒,”老者自顧自的微笑起來,“那種氣韻,除了你,我還沒見過第二個人能與他比肩!

      “是誰呢?”易斂的好奇心被引了出來,心想這老丈沒有見過那人,不然便不會這么說了。

      老者搖著頭:“小哥你不是江湖中人,說了你也不知道;︸樅,弧劍駱寒,果真名不虛傳!

      易斂愣了愣,這老者是什么人,竟然認識他?

      那老者顯然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坐在那里自顧自的發(fā)呆,半晌才警醒過來笑道:“瞧我,上了年紀的人就是這樣,都忘記待客之道了!

      易斂站起身,禮貌的躬身:“多謝老丈款待,小可還要趕路!

      那老者點頭:“有緣再會!彼粗讛康那囿H消失在幾丈遠的地方,忽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喚道:“二叔爺,二叔爺,大叔爺問你想不想過去下盤棋!

      一只輕舟順水而至,老者轉(zhuǎn)身,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旭兒,你來晚了一步呢;瓷弦妆苿倓倧倪@里離開!彼爝叒q帶著意猶未盡的贊嘆:“也只有駱寒這般人物,才配得上淮上易杯酒吧……”

      ◇

      易斂駕著青驢繼續(xù)前行。他想去采石磯看看,想去石頭城轉(zhuǎn)轉(zhuǎn),或許他應該重游南昌滕王閣,在那里重彈云起之音,讓那人的笑容再一次將自己層層包裹,盡管只是在記憶中。

      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就姑且任性一回吧。

      天色漸晚,易斂行至一個小小的村落,尋思著找地方過夜?蜅iT前,他忽得被人拉住:“這位兄臺,勞煩你看一下見沒見過這人?”

      易斂回頭,見此人二十八九年紀,書生打扮,濃眉大眼,臉上微微幾個痘疤,心里驀的冒出一個名字。今天這是怎么了,想要躲開那些紛繁雜務,亂七八糟的人卻一個個都冒了出來。湖州畢結(jié),此人日后也會是個勁敵。

      “兄臺看來不是本地人吧,不知一路走來又沒有見過此人呢?”畢結(jié)言語里還算恭敬,可眉宇間的傲氣卻是掩飾不住的。

      易斂低頭去看那畫像,心里猛地一驚。畫技雖然拙劣,可那眉眼,那薄唇,那酷烈的神情與寥落的目光,分明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人!

      易斂壓制住自己心里的不安與迫切,揚起一張笑臉,朝畢結(jié)道:“沒有見過此人!

      畢結(jié)似乎對他的遲疑有些不滿,謝了一句便匆匆離去了。

      易斂暗暗的嘆了口氣。他們?yōu)楹卧趯つ悖磕汶y道又來到江南了嗎?為什么每個人嘴里吐出的都是你的名字,我想要躲開你不去想你,竟是那么的困難嗎?注定是躲不開的吧,自己早該想到了。九年前的那一次相遇,自己便該知道,今生今世也無法躲開你了。記憶里那一抹如煙花般絢爛的劍光轉(zhuǎn)瞬間照亮整片夜空,那熾烈的雙眼中流露出來的希冀與渴求,清晰明澈仿佛觸手可及?墒橇髂昙奔鄙厝A難在,那些歲月終于還是在滔滔逝水中灰飛煙滅。錯過了一時,便是錯過了千古。想要重新抉擇,終究是不可能了。

      可無論如何,那南昌滕王閣,他還是好想再去一次。

      ◇

      南昌到底是個大郡,易斂漫步在江邊熙攘的人流中,忽然覺得有點心安。這是他初遇駱寒的城池,每一處柳梢每一角飛檐,挽住的仿佛都是那人的淺笑低吟,好像他就是那個即將與你擦肩而過的人,而你需要做的,僅僅是在他經(jīng)過的時候拉住他的衣袖那么簡單。意外重逢,在這里仿佛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于是易斂心里那些細小的期待,也在接近南昌的那一刻迅速膨脹起來。

      冬日的陽光雖然看起來蕭索,可灑在肩上依舊是讓人依戀的溫暖。易斂瞇著眼睛抬起頭,不遠處那紅木勾欄的雕花樓閣已經(jīng)清晰可見了。朝思暮想的滕王閣,他沒有猶豫便舉步登樓。

      易斂的心情變得暢快起來,雖然那人依舊杳杳不知所蹤。少年時恍惚的記憶潮水一般涌上心頭,即使身處漫無邊際的黑暗,這些往事也可以給他些微的光明,讓他不致迷失方向。所以易斂很愉悅,能夠如此全心全意地將某人想起,也就足夠了吧。

      二樓他們常坐的那個靠窗的位子已經(jīng)被人占據(jù)了,易斂沒有在意,見角落還有位置,便踱步過去。

      經(jīng)過月形門下的一道珠簾,卻聽里面一個雄渾的聲音低聲道:“淮上易先生?請進來一敘!

      易斂愕了一愕,江湖中識得易杯酒真面目的人本就無多,此時此刻又會遇見誰?他不暇多想,只是掀簾而入。

      “易先生!蔽輧(nèi)一人獨坐桌旁,手中一碗淺碧色的茶湯,嘴角彌漫著淡淡的笑意,眼中的神色卻是愴然而寥落。

      “袁老大!”易斂訝然揚眉。他驚訝,不是因為袁辰龍在這里出現(xiàn),而是名震天下的袁老大臉上,竟也會做這種事情,帶著這樣寂寥的表情獨自飲茶。

      “易先生請坐!痹烬堃恢笇γ娴囊巫,“我請耿蒼懷傳話,還道至少要等幾個月,不料今天便能碰面,也是你我有緣!

      易斂微笑著頷首:“在下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袁老大!

      袁辰龍?zhí)痔嬉讛康搅艘槐瑁骸氨搪荽,還喝得慣?”

      易斂謝過,低低的啜了一口,臉上笑容平和:“沒想到袁老大也是閑雅之人。”

      袁辰龍笑著搖了搖頭:“當著易先生我也不需掩飾。此次我找易先生來,是想告訴您一件事。”

      “哦?是關(guān)于淮上義軍?”

      “不是。是私事!痹烬堓p輕叩著手中的茶盞,臉上的神情變得傷感起來:“胡不孤死了,你知道嗎?”

      易斂聞言一驚:“左相胡不孤?”

      袁辰龍點頭:“不錯。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易斂搖頭。

      “抑郁成疾。”袁辰龍黯然微笑著搖了搖頭,“他恨自己在石頭城外沒能救下蕭如和……石燃,那一役之后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五天之前,終于……”

      易斂沉吟半晌,不明白袁老大此話的用意,只好說:“袁老大請節(jié)哀!

      袁辰龍愴然一笑:“你不明白我為什么要說這些?你可知我袁辰龍為何還要在此苦苦掙扎,為何沒有隨蕭如于地下?”

      “你還有你的襟懷和抱負。”易斂面色如常。

      “錯!痹烬垟蒯斀罔F的道,“我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華胄還在。”他扯開嘴角笑了,“華胄若是死了,也就是我該走的時候了。”他頓了頓,直直的瞪著易斂的雙眸:“說什么天下蒼生,說什么國恥家仇,說什么榮華富貴,說什么志向前程,所有的一切都是枉然。當你最最在意的那個人離你而去的時候,你才會體會到最深切的痛。冠絕天下的武功又有何用?權(quán)勢滔天又能怎樣?我還是尋不回曾經(jīng)那傾城一笑了。冷雨夜里昏黃燈下那冰冷的枕頭才是最悲哀的,等到追悔莫及的那一日真正到來,你自會明白我在說些什么。”

      易斂低著頭沉默不語。良久,他才抬起臉,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擱在桌子上,微笑著站起身:“這碧螺春,原來也能醉人!彼苏L衫,微一拱手:“多謝指點,易斂告辭!

      “且慢。”

      易斂微微側(cè)頭:“袁老大還有何見教?”

      袁辰龍居然笑了,意味深長的道:“易先生若是無事不妨到江邊去彈琴,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易斂一頭霧水:“有人托你約我?”

      袁老大眨眨眼睛:“天機不可泄漏!

      ◇

      易斂漫步在夕陽下的江邊,手中抱著一尾七弦古琴。他自然明白袁老大話中的深意,他只是不明白那番話為什么會從他口中說出。惺惺相惜么?易斂搖了搖頭。可是不知為何他還是打算一試,看看究竟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于是尋一楊柳彎腰處盤足而坐,置琴于膝上。九年前那黑衣束發(fā)的少年猶在眼前,指尖輕拂,便有琴聲如訴,颯然浮空,易斂低聲而歌:

      我行于野
      渺然有思
      未得君心
      恨意遲遲

      我行城廓
      翹首云飛
      未攜君袖
      恨起依稀

      我來臨皋
      日落水激
      未撫君帶
      誰與披衣

      我行大道
      形容如逝
      未得君歡
      無語傷悲
      ……

      最后一個余音未了,第七根弦驟然斷絕,琴聲啞然。易斂嘆息著推開琴,卻聽一個清冷的聲音輕輕喚道:“小斂!

      易斂身子一顫,未及抬頭便被來人抱個滿懷。這正是自己所熟悉的氣息……夾帶著遠山上冰雪的微寒,江南草葉的清新,易斂頭腦中一陣眩暈,這是在做夢嗎?他顫抖著撫上來人的面頰,將那張臉拉開一段距離仔細端詳。挺俏的五官,淡褐的膚色,蒼冷的雙頰上那一抹暈紅,這日思夜想的容顏如今真的呈現(xiàn)在面前了。指尖感受到的溫暖真切地告訴他,這不是夢。

      “阿寒。”易斂終于展顏笑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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