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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隨便敲出來的短篇。架空。毫無意義。
唐羅可以有,路小爺略攻不是我的本意,巴托沒有CP說不定是因為他太萌了。
內容標簽: 海賊王 正劇
 
主角 視角
巴托
互動
路小爺
配角
特拉仔


一句話簡介:我怎么會寫出這種東西來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406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6 文章積分:2,033,57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小短
    之 同人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5420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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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爺

作者:夏越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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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巴托在王城守備軍里供職,是個很拉風的軍爺,如果他不是個異族人的話。
      和王城居民迥異的長相,令人印象深刻。
      同僚深刻地貫徹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訓言,極盡所能地排擠他,盼望著什么時候能把他一腳踹出純潔的隊伍才好。
      可是巴托很強,很頑強。
      巴托有一個秘密的偶像,揣著他的一張畫像,拳腳刀劍里沖鋒,鮮血飛濺,無所畏懼。
      入冬以來的第一個下雪天,巴托挺過了又一次無理的挑釁,留了一地的殘兵,自己吊兒郎當?shù)刈哌M了街上的醫(yī)館。
      他沒注意到那是王城規(guī)模最大后臺最硬的醫(yī)館,但他認出來了坐診的大夫……分明是王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眼圈黑心也黑的人物,由于皮相好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深得貴族少女們的愛慕。
      巴托一屁股坐到黑心大夫的面前,鼻孔朝天,大聲道:“看病!”
      大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蠻子!焙谛拇蠓蛘f,聲音很輕,但不躲閃,就是說給人聽的。
      巴托炸毛了,馬上跳起來,跳到桌子上,擼了袖子又要開打。
      片刻之后他被丟到屋外的雪地里,黑心大夫拿帕子擦了擦手,又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樣了,手臂上的文身好好地隱在長袖下。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真的不是說著玩,而是實實在在的真理。
      滿身是傷又添新傷的巴托咬著牙爬起來,吼著再戰(zhàn),然后得了一句輕飄飄的:“蠻子!
      這個大夫從頭到腳都是黑的。
      巴托現(xiàn)在完全相信這個醫(yī)館是由涉嫌黑惡勢力的那位王室成員開的了,不然有誰會請這種黑大夫坐診。
      受到了身心雙重羞辱的巴托決定拼上命也要挽回尊嚴,在他踏上階梯再次闖進去之前,身邊掠過一陣風。
      鮮艷熱烈的風。
      裹著正紅色滾白絨邊兒披風的路小爺風風火火地沖進醫(yī)館里,解了披風一甩,人已經來到了黑大夫面前。
      在半空中飛旋了半圈的披風最后落到巴托手上,那耀眼的紅色晃花了巴托的眼睛,他的視線有點模糊了……
      披風不夠耀眼,路小爺才耀眼,他帶著整個王城的陽光,笑起來甚至把青天上的玩意兒壓制下去。
      黑大夫看了一眼巴托,轉身跟路小爺說話去了。
      巴托繼續(xù)視線模糊,手里托著從路小爺身上解下來的披風,覺得人生幸福不過如此。
      如果可以帶回去就好了……嗚……還是親手還給前輩吧……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可惡,眼淚要流出來了……
      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的巴托恍然間聽見路小爺清脆干凈的聲音,打了個激靈仔細聆聽,就聽見他這么說:“別這么刻薄嘛,特拉仔,好男兒是不看出身的!
      元氣滿滿的路小爺蹦過來,抓了披風,沖巴托齜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是吧?你要加油啊,雞冠頭!”
      巴托被路小天使100+hits,哆嗦得說不出話來,花了全部的力氣控制住自己不撲上去抱住路小爺?shù)耐取?br>  “嘖,腦殘粉,”黑大夫高冷地開口,把一個藥包丟到他身上,“無藥可醫(yī)也!
      那你他媽倒是別給老子醫(yī)啊!巴托舉著藥包,憋住了這句話,試圖思考出一句用詞考究些的一句,在路小爺面前。
      在他思考出來之前,路小爺大笑著,拽了黑大夫的胳膊,奔向后院,同時嚷嚷著要看會說話的白熊,而大夫黑著臉說沒有那種東西。
      巴托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從路小爺燦如青陽的笑容中回過神來。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了,他抽噎著想。
      親眼見到路小爺耗費了巴托將近一年的運氣,接下來的日子他過得很艱難,處處倒霉,一來二去倒是和那個黑大夫熟悉起來——很奇怪,他明明是鎮(zhèn)館之寶一樣的人物,卻天天坐在那里廉價出臺。
      當巴托這么說的時候,又被揍趴到了地上。
      這人用詞挺考究。
      黑大夫并不姓黑,嬌弱的少女們管他叫“羅大人”,巴托以為他姓羅,但路小爺明明叫他“特拉仔”——很奇怪的名字,即使路小爺愛給人起外號。
      巴托勤學好問,大夫冷冷一笑,“看不出來嗎?我也是異族人!
      一口氣梗在喉嚨里提不上來,巴托指著這人,指尖都在抖,而對方又輕飄飄地回了一句:“我跟你不一樣,蠻子,我姓唐!
      唐乃王室之姓。
      巴托傻了。
      大夫嘴角一彎,高貴冷艷。
      所以當巴托在王宮里當值碰見高冷大夫時,他想了想覺得不應該感到意外,于是走過去跟那個看起來有點狼狽的大夫打招呼。
      大夫嘴角上翹,說能送我出王宮么,我迷路了。
      唇畔的弧度冷漠又刻薄。
      有那么一秒鐘,巴托覺察到了潛伏的危險散發(fā)出來的可怕氣息,但他神經大條,將那稍縱即逝的感覺放過去了,還咧著嘴嘲笑了那個總是拽得要命的大夫,挺開心地領著一語不發(fā)好像甘心吃癟的家伙出去。
      他的同僚們出現(xiàn),將兩個人圍在中間時,大夫輕聲笑了,說:“蠻子,你最近一直倒霉啊。”
      巴托有點緊張,卻清楚這到底是什么陣仗,摸了摸腦袋說的確有點,不過是應該的。
      巴托倒霉了將近一年,但他覺得沒什么好埋怨的,畢竟他見到了心中神圣無比的存在——路小爺,而且不止一次見到,連路小爺抱怨某位芳名遠播的美人糾纏于他的時候托著腮說“好苦惱啊”的樣子都見過,萌爆了,他倒霉死了都沒有遺憾。
      所以他就真的倒霉死了。
      身份不清不楚的大夫,進王宮,竟然是為了刺殺王室成員——那位未居國王之位卻實際操控著國家的涉黑大佬。
      近乎成功,大佬受傷嚴重,一時不能理事。
      完全……莫名其妙。“屯斜蛔鳛橥h關押進監(jiān)獄的時候,撓著墻無聲地嘶吼,斷掉的骨頭已經麻木了痛楚。
      大夫被關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還能保持高冷帶著眾生皆浮云的表情嘴角上翹。
      戲劇化的人生發(fā)展,卻并不是喜劇,判決是極刑,而且很快執(zhí)行。
      真正被押上刑場時巴托才感覺到了恐慌,這不是跟同僚打一架受點傷就完事的,這是他無力反抗的強權壓下,也不會再有轉圜余地。
      不,我還沒有成就一番事業(yè)呢!我還沒有證明好男兒是不看出身的。
      他帶著滿心的驚惶嘗試逃跑——完全無法逃跑,這真的不是和人打一場架就結束了的事件。
      唾液里夾雜著鮮血,脫落的牙齒在口腔里囫圇了幾轉,刺破了舌頭,卻不能帶來更多的血腥氣息了。
      無能為力的人生。巴托笑話般的一生。
      跪在刑場上的時候,他已經將近半死,努力挑開腫著的眼皮兒,看見身邊同樣跪著的囚犯。
      雖然有點臟亂不符合他的一貫形象,大夫卻依舊氣定神閑,看起來像是沒受什么折磨。
      巴托咬了咬牙,向那個家伙一頭撞過去,又很快被人拉住。
      同樣是跪著,被捆綁著,等待受刑,那個人渣級別的黑大夫卻仿佛高高端坐的權貴,輕描淡寫地看過螻蟻般的賤民。
      巴托雙眼血紅,但是他無法開口說話,受過刑法的嗓子如果再得不到醫(yī)治就會再也無法說話。
      “巴托洛米奧!贝蠓蜷_口,唇角微彎。
      巴托捏緊了拳頭。
      “特拉法爾加羅!彼f,轉過頭,不再看被自己連累的無辜者。
      呸!老子不想知道你的名字!老子巴不得從來沒見過你!
      巴托在心里嘶吼過了他知道的所有臟話,也僅此而已了。
      僅此而已了。
      巴托回顧自己短暫而糟糕的一生,在無限絕望里,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心底唯一的光點。
      這樣就結束了。
      審判官舉起了象征行刑的令牌。
      然后,就在這么一瞬間,天際流光一般,一騎飛踏而來。
      馬上的少年怒目圓睜,路過驚慌的審判官時出手奪了那支令牌,再沖到場上來,飛身而下,踹開了兩個劊子手。
      一切都只發(fā)生在一瞬間,當事人的反應都來不及,圍觀的人更是只能長大了嘴巴。
      路小爺天不怕地不怕。
      路小爺王城第一神勇。
      沒有人能明白這一瞬間給予巴托的意義。
      咦,視線好像有點模糊了。
      巴托被路小爺帥哭了。
      路小爺奪過劊子手的刀,割斷了綁著巴托的繩子,拍著他的肩膀說:“跑,這兒我解決!”
      那雙凝駐了最燦爛星輝的黑眸漂亮得要人命,又燃著整個世界的火,堅冰也能融化,再冰冷再孤獨的人都會被溫暖。
      巴托沒法動,他抖抖索索地想著,怎么能跑,他寧愿死在這一刻。
      “別擔心我啦!甭沸斦f,露出一個齜牙咧嘴的笑。
      然后他轉身,提腿,一腳踹翻了大夫。
      路小爺撲到那還在一臉無所謂笑著的家伙身上去,抓著他的領子,星辰夜空一樣的眼眸里含著震怒。
      “我說你這家伙——”路小爺磨著牙,“到底要干什么!”
      “又到這一步了,”大夫漫不經心地開口,“快要成功了,只差一步!
      路小爺愣住了,雪白又尖利的虎牙都露出來了,卻這么僵著。
      “說不定還是會死,在沖出包圍的路上,就會死,你永遠也做不到,救下你想救的人!
      “夠了——”路小爺?shù)吐暸叵,一拳打在大夫那張廣受愛慕的臉上,然后抓著他的后衣領提起來,又抓了巴托往外沖。
      刑場的所有人員都像傻了一樣沒動,沒人阻攔路小爺。
      巴托想說他自己能走,說不定那個混賬大夫也能走,只是他剛一開口,一口污血就噴出來。
      他昏了過去。
      鬧劇一樣的刑場上,裹著華麗皮草的男人慢悠悠地從高臺上走下來,低低的笑聲有些詭異,但無人敢質疑。
      國家實際權力的掌握者遙望著路小爺提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在身邊的人湊上來問應該怎么辦的時候,不耐煩地瞄了不懂事的手下一眼,手下噤若寒蟬,連忙退下。
      巴托在醫(yī)館里面醒來,身上的傷已處理完畢,雖然疼痛復蘇,但畢竟是活下來了。
      大夫坐在一邊悠然地看著書,但他的嘴角眼眶都有淤青,不知道哪兒還有傷。
      被路小爺打的。
      巴托忍不住笑了,一笑牽動傷口,雖然疼,他還是要放肆地大笑。
      大夫高貴冷艷地瞄了他一眼。
      路小爺風風火火地闖進來,說啊雞冠頭你怎么樣了,爺爺要抓我回去了,還怕看不到你醒呢。
      大夫有點無奈地說那你就快回去。
      路小爺卻嚴肅了臉色,對大夫說:“喂,特拉仔,我可能要走啦。我現(xiàn)在跟你結盟,為了揍飛那個毛茸茸混蛋!
      大夫一怔,沉默了片刻,釋然一笑,說好,我等你回來推翻這個國家。
      他的聲音低而輕,笑得很柔和,掛著黑眼圈的眼睛都沒了平時的兇惡和不耐,倒顯得有點虛弱。
      巴托琢磨著男子漢道別還能搞得這么娘氣,要換他他就抱住路小爺?shù)拇笸劝Ш,然后在朔風殘陽里大氣離去,把眼淚灑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讓熱血浸潤國家的土地。
      他完全沒察覺這兩個要密謀推翻國家什么的,有任何問題。
      那是大人物的事,不是么?
      路小爺跟大夫擊掌為誓,又蹦蹦跳跳地要跑出去了。
      “還有會說話的白熊嗎?”大夫冷不丁地出聲。
      路小爺頓了腳步,回過頭來,露出初雪放晴一樣的笑容來,“我已經知道了,特拉仔,你這家伙,可真是……”
      路小爺走了。
      被龐大的家族帶走了。
      事實上,這是路小爺?shù)诙谓俜▓,大夫也不是第一次去刺殺那位王室成員。
      倒霉的只有巴托,倒霉一生。
      他很卑微,不該摻合進來,因為他沒有路小爺和大夫的后臺,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沒有。
      能活下來完全是幸運。
      因此,發(fā)配三千里,完全算不得什么。
      跟隨被流放的囚犯出王城時,巴托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城門的關卡處,大夫一身白袍,風度翩翩,似來送行。
      巴托裝作沒看到那家伙。
      大夫卻主動走過來,管理囚犯的軍官像是沒看到他一樣——不對,是看到他了,自覺主動地停下了隊伍。
      大夫說,我只是來傳句話。
      路小爺被禁足,一層一層鎖在深宅大院里,跑不出來,托大夫跟巴托說,雞冠頭你要加油啊,男子漢在哪里都可以建功立業(yè)的。
      巴托感動得痛哭流涕,大夫遲疑了片刻,叫了旁邊的隨從。
      隨從捧出正紅滾白絨邊兒的披風。
      “嘖,腦殘粉。”大夫看見巴托跟抱心肝兒似的抱著那披風,搖了搖頭。
      巴托其實是個沒腦子的。
      或者說,有關路小爺?shù)囊磺兴紩,無條件地接受。
      大夫要離開時,巴托淚眼朦朧又隱含敵意羨慕嫉妒恨地問他,他和路小爺是什么關系。
      對方又是勾起嘴角,高冷端莊,說:“大夫和病人而已!
      而已。
      巴托傻傻地笑著,揮手跟這個害他不淺但目前又意外順眼的大夫告別。
      路小爺被關了數(shù)月,老爺子一狠心,將獨苗送入軍中。
      離了王城,真刀真槍地上了戰(zhàn)場,一年以后,巴托聽說的就是路小將軍了。
      在孤城中被敵軍圍困月余,彈盡糧絕之時,聽聞援軍將至,巴托的第一反應就是——真希望是路小將軍啊。
      從王城里流放出來的巴托戴罪立功,混了個不值一提的低等軍職,但在這敵軍圍困、主將因個人私自投降而被嘩變的士兵殺死的情況下,他站出來,穩(wěn)住了局面,作為一城的領導者,負隅頑抗,等待著援軍。
      如果能活過這一役,便是好男兒建功立業(yè)了吧。
      巴托看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披風,傻乎乎地笑。
      然而,援軍沒有在預定的時間到達。
      滿城傾覆。
      巴托被吊上城頭時尚有氣息,事實上,他掛在上面一直到兩天后的深夜,神識才漸漸離散。
      命運的殘酷從來不需要贅言,因此巴托沒功夫想什么遺憾。
      靈魂卻好像飛躍起來,飛過了尸山血河,想要回到因為久遠而已經磨滅了記憶的故土。
      回去了……他應當安息了,然而他還在默念著什么固執(zhí)不肯離去呢?
      朦朦朧朧里,千軍萬馬越山而來。
      好像許久之前那一人一騎如天際流光飛踏前來。
      正是,那道流光奔于千軍萬馬之前,一如往昔,疾風勁草,狂勇而至。
      得救為什么這么簡單呢?只要想著你的名字,你就會出現(xiàn)了啊。
      巴托淚眼朦朧地想著。
      而后閉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王城新下了雪,大多數(shù)時候都衣衫整齊斯斯文文的大夫此刻衣衫不整地撿了外袍,隨隨便便披在身上,倚著窗框看新雪。
      身后的男人用手指點著桌子,點著戰(zhàn)報,抬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失城又收復了,可立了大功!
      大夫回過頭來,清冷的眉眼間不掩飾厭惡。
      “嘁,那個路家的小子,”男人惡劣地笑起來,“說起來還真是壞你計劃啊,你們不是同盟么,不能協(xié)調一致啊!
      “關你屁事。”從來用詞很講究的大夫十分不講究地回答,語氣冷漠。
      男人大笑著,笑聲詭異,然后他站起來,走到大夫身邊。
      “你可以無數(shù)次地殺了我,很簡單,”他說,緩慢的腔調帶著刻骨的嘲諷,“但是你的心野,羅,你要的不是個人的死,而是要顛覆整個國家,嘖嘖……這要的是多少人的命。”
      大夫瞥了一眼他,“關你屁事!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我不說,但總有人會知道的!
      “總有人不知道!贝蠓蚶淅涞鼗卮。
      不知道的人,在王城新雪的天氣里,從城頭被放下,草草地埋葬在異鄉(xiāng)的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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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職+劍三]朕的劍很沉
    為了證明我完結過全職同人,給寶貝們一點信心。其實還是一個大坑。



    [全職]當時共我賞花人
    唐昊BG。年少的愛情,溫柔可愛,慢慢長大,奮不顧身的女孩子,高傲又執(zhí)拗的少年,跌跌撞撞互相挫磨。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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