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上午，一抬眼都下午兩點了。看看冥夜送來的午餐，墨言實在是沒胃口。就決定出去走走。遠(yuǎn)處，陽光照耀下的雅墅讓墨言臨時起意想去看看孩子們。
雅墅的當(dāng)差人員知道教父是來抽查的，都知趣兒地默立微笑著鞠躬向教父問好。當(dāng)墨言緩步經(jīng)過小雪的教室時，看見小雪正趴在課桌上，小光屁股架在課桌邊緣。只有緊閉的小嘴巴提示著身后藤條的起落。看見教父背著手走進(jìn)教室，老師停了手，恭敬地垂手侍立向教父問好：“教父，您來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隨著教父，那五個陪讀學(xué)生也都訓(xùn)練有素地起立面向教父致敬。安靜的教室瞬間被緊張壓抑的空氣填滿。
趴在課桌上的小雪見父親來了，小臉兒白了白，趕緊把頭埋下，微微發(fā)抖的身體彰顯出小女孩兒情緒的變化。
“這是為什么啊？”墨言臉上不晴不陰。
“回教父，墨雪的單詞測驗不太好�！崩蠋熣遄林志浠卮穑瑫r小心地察言觀色。
“怎么不好��？”墨言繼續(xù)平靜地問，語氣和表情都讓老師摸不透他的心思。
“回教父，三十個單詞，錯了十二個。”
墨言伸手。老師趕緊把小雪剛剛完成的試卷遞到教父手中。墨言看了看打了許多紅叉的試卷。三十個簡單的英語單詞讓小雪答得亂七八糟的。
墨言瞟了一眼趴在課桌上的女兒，皺了皺眉問老師：“怎么罰的？”
“回教父，按校規(guī)四十下藤條�！崩蠋煋�(dān)心教父對自己的懲罰不滿，特意把校規(guī)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墨言伸手。老師一時沒明白教父的意思。冥夜領(lǐng)會了教父的意圖，第一時間把老師手中的藤條遞到教父手中。老師看教父要親自執(zhí)法，就趕緊添了一句：“回教父，已經(jīng)打過十二下了�！�
墨言不理老師的話，抖手腕就是一藤條：嗖—啪！
一道帶血的紫檀子橫貫在屁股溝開始劃開的地方。那個地方的神經(jīng)最密集，又沒什么肉，打下去會讓人感覺異常疼痛。墨言用足力氣的一記打帶來的痛苦刺激著七歲小女孩兒的每一根神經(jīng)。隨著藤條的抬起，她的整個小屁股應(yīng)激式地原地抬起又落下。啊—！拖長的尖銳叫聲刺痛著在場每個人的神經(jīng)，只有執(zhí)鞭者例外。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又急又狠的鞭打聲充斥著教室的每個角落。每一次藤條落下都狠狠地咬入白嫩的彈性十足的臀肉中，兩瓣屁股逆著藤條落下的方向倔強地彈起，又似乎被藤條抽下的力度強按回去。好像這樣的動作能讓疼痛減輕。實際上不但于事無補，小女孩反而要靠脊背的起伏來低檔疼痛的折磨。連續(xù)的抽打帶來的疼痛似乎要尋路從小雪張大的小嘴巴里沖出來，可是如此急速的抽打下，可憐的孩子根本無暇讓喉嚨發(fā)出半點聲響。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眨眼間，藤條夾帶著風(fēng)聲已經(jīng)肆虐到臀峰。紫白分明的兩瓣屁股被藤條雨折磨得嚴(yán)重扭曲著。小雪緊縮著的肩膀下兩只小手死命地抓著課桌的另一邊，過分用力使得大半截手指白得發(fā)了青色。
墨言稍釋停頓，哭得失了聲的小雪終于倒上一口氣來，在喉嚨中積贊已久的哭嚎聲頓時釋放了出來，連別墅另一端小希的教室都聽得清清楚楚。別墅里所有的人驚異的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們不知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但心里仍舊被撕心裂肺的哭嚎用力揪了一下。
“閉嘴！”一個聲音壓過了哭聲。不用問就知道是從誰的嘴巴里吼出來的。哭聲戛然而止！在場的小孩子們都嚇得將眼睛閉得緊緊的，縮頭聳肩的樣子好像生怕下一個輪上自己。瞬間恢復(fù)安靜的教室讓小雪已經(jīng)盡力控制的抽泣聲顯得異常清晰。
“什么規(guī)矩？再哭出聲，就重新打過。” 緊張的空氣中再次響起的是墨言平靜的聲音，但語氣依舊嚴(yán)厲。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不出意料地，抽打繼續(xù)進(jìn)行。沒人敢發(fā)出半點聲音，包括受刑的小人兒�？諝庵谐涑獾某榇蚵曌屓擞X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得那么漫長。終于在藤條的行徑越過了臀腿交接處之后停下來。整整四十道紫黑色的肉檀子均勻地浮現(xiàn)在腫脹得發(fā)亮的皮肉上。肉檀子上滲出的細(xì)小血珠匯聚成幾條血線點綴著因腫脹顯得更加渾圓的屁股，血線的盡頭是逐漸增大繼而滴落的血滴！再看小雪，整個身體早已攤軟在課桌上，汗水浸濕了小女孩濃密的烏發(fā)，順著臉頰和發(fā)梢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
別說是孩子們，就連在辰學(xué)院以嚴(yán)厲著稱的老師都被教父的舉動驚得半天緩不過神兒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傳說中對孩子寵愛有加的教父竟對只有七歲的小女兒下這般狠手。
除了那一聲閉嘴，墨言的臉色自始至終不溫不火，平靜無瀾。教父的氣勢不言自威。
墨言把藤條遞回給冥夜�！袄罾蠋煟热皇前葱Ｒ�(guī)懲罰，我建議你把懲罰的力度要求再溫習(xí)溫習(xí)。”墨言似笑非笑地給了老師這么一句。顯然，剛才墨言對李老師那沒留下半點傷痕的十二下責(zé)打并不滿意。
“是，教父�！� 老師謙卑的鞠躬，額頭滲出的汗珠把他緊張的情緒表露無疑。
墨言嚴(yán)厲的眼神看看老師，再看看依舊趴在課桌上抽泣的女兒，理理袖口，徑自離開教室。緊隨其后的冥夜剛跨出教室門，早已在門外靜侯的醫(yī)生急步?jīng)_進(jìn)教室迅速展開治療。
在離開私塾之前，墨言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看小希�？墒窍氲阶蛱靸鹤臃噶四敲炊噱e誤自己還沒教訓(xùn)他，還是暫時不見的好。想到這兒，墨言就大步流星地離開雅墅向辦公室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吩咐冥夜放學(xué)后立即召集所有私塾的老師和教官到慕辰的會議室集合，教父要找他們來訓(xùn)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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