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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兔
俄.羅.斯常做夢,夢中人物好像只有那么幾個,姐姐娜塔金.帳.汗.國,時間地點走馬觀花地過。劇情不外乎是基.輔.登.基,和蒙.古.人回家,還有被菜刀追殺什么的。
有一天他夢見那個有罹患白化病嫌疑的男人來對他說,“本大爺走了,不用想我”,胸前頓時像壓了個石頭,壓得他透不過氣。
然后他醒了,看見基爾伯特壓在他胸口,用紅色的眼睛盯著他。不得不說,猛一看見那樣子怪嚇人的。
半個小時后俄.羅.斯梳洗完畢,從床底撈出瑟瑟發(fā)抖的基爾伯特。這小東西是他在兩.德合并,基爾伯特頭也不回地離開后他開始養(yǎng)的。斯.拉.夫.人順順它的毛,抱歉地對它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瞧,你也壓得我差點兒窒息,把你丟到床底這事兒就這么算了,怎么樣?”
那兔子抖抖耳朵,通人性的表示了各種輕視鄙視蔑視。俄.羅.斯一直很奇怪,這小東西在剛被他抱回來的時候一直是病怏怏的樣子,怎么給了個名字以后就乖張得像只貓似的。
難道叫基爾伯特的家伙們都是這德行么?
俄.羅.斯這么想著,眼下一片黑色,笑容倒是顯得越發(fā)地興奮起來——標準的俄.羅.斯式笑容,他再次摸摸兔子的耳朵,順毛的力道與方向與之前比起來沒有一絲差別,溫柔的無可挑剔,唯一不同也許是他一邊摸一邊說道:
“玩不到一塊兒的孩子就不需要了噢☆”
嚇得基爾伯特一哆嗦,外帶討好地蹭蹭他的手。
俄.羅.斯收回黑氣場,再次笑得天真無邪,有點兒白癡的味道。心想動物就是動物,服從強者是它們的本能。
但有些令人詫異的是的是,基爾伯特是個學不乖的家伙。別的動物在被比它強的生物嚇唬過以后,就再也不敢去找這生物的麻煩。可基爾伯特的愛好之一就是招惹俄.羅.斯。
前些天把他的紅茶打翻在與德.意.志的貿易文件上,紅茶里的果醬把一切都弄得粘糊糊的。沙發(fā)對面的德.意.志吞服胃藥后按著額頭,說:“這是怎樣一種狀況?”
你知道,以往這句臺詞是用在他必須要去收拾哥哥弄出來的一片狼藉之時。
他記得他最后黑氣場大開伸手就把基爾伯特丟進壁爐里,那可憐的兔子一天后被他拎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黑兔。很顯然,餓了一天一夜也沒能讓這家伙學乖,第二天照樣蹦跶在他山高的文件堆里。
這就好比普.魯.士不管被匈.牙.利用平底鍋收拾多少次,也對扯奧.地.利呆毛念念不忘,并且堅決不放棄自己的這項權利——真真不知好歹。
俄.羅.斯眨眨眼,對自己的恍惚有點兒懊惱,再不出門就要碰上高峰期,碰上高峰期就會遲到,遲到了就會……就會什么他沒試過,估計是蠻浮云的,難道還能辭退國家么?對國家來說,革.命是問題,罷.工是問題,結婚同居是問題,最后一個問題是死,絕不包括被開除。
他檢討自己為什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當然是在沒有早餐且狂奔下樓的途中。他將一切錯誤歸咎于基爾伯特,這家伙的觸感太好了。
俄.羅.斯向來將蠻不講理當飯吃,普.魯.士經常嘲笑,他將自己定位在一個孩子上的原因是沒人會對一個孩子的蠻不講理置喙,他們就當做是他孩子氣。
“上帝,出了俄.羅.斯,這個該死的未開化的地方,我能去哪兒找這么野蠻血腥的孩子?”
普.魯.士常常這么譏誚。
嗯,一定是這樣的☆
俄.羅.斯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
很顯然,他將兔子基爾伯特的乖順,這一重要因素給忽略了。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德.意.志撕毀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向CCCP攻擊,衛(wèi)星國東.德在他眼皮底下微弱但怎么說也是有的反抗,還有每次把基爾伯特弄上床就得在他標準的,不算大的軍用床上練小擒拿之類的事情,俄.羅.斯是絕對不愿意記得的。
所以他理所當然地將兔子基爾伯特的乖順理解為普.魯.士也同樣乖順。
俄.羅.斯養(yǎng)過很多兔子,無一例外都叫基爾伯特,本尊不在他就養(yǎng)兔子聊以□□,一只死了就再養(yǎng)一只。但什么時候開始養(yǎng)兔子,他本人已經不記得了。你知道,國家的年齡成迷,養(yǎng)兔子這事兒與誰誰誰和誰誰誰同居這種事兒比起來,就像吃飯喝水那樣微不足道。所以俄.羅.斯也就是模模糊糊有個印象,依稀記得有一次他和普.魯.士騎著馬走在柏.林寬敞的大街上,突然有一只兔子莽莽撞撞地從街角沖了出來,普.魯.士大驚失色之余還不忘勒馬,才讓這小東西揀回了一條命。
“嘿,你不要命了嗎?冒失鬼!”普.魯.士沖著那兔子叫道,好像它能聽懂似的。
“別白費功夫了,或者說你認為它和你有那么一點兒像,所以你們是同類?”俄.羅.斯開玩笑道。
普.魯.士瞪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原來常識這玩意兒也能被你當作伏特加,灌下肚子就消失不見!
“噢,這可說不定!倍.羅.斯笑瞇瞇地說,“你知道,馬是認主人的,這小東西能從你的馬蹄地下死里逃生很顯然是因為這馬發(fā)現(xiàn),地下那東西和它背上的東西是一類!”
“去你的!你這是在嫌棄自己牙齒長得太好想要本大爺幫你拔下來么?!”普.魯.士咬牙切齒地說,“很明顯,這是因為本大爺馬術精湛吖桀桀桀桀~~~~”
最后這場鬧劇是在普.魯.士一腳踩馬鞍一腳踩馬頭,并聲稱本大爺帥得像小鳥一樣,昂首挺胸手指星辰。俄.羅.斯在思考普.魯.士是怎么像個馬戲團小丑似的,做這么高難度動作的同時,很囧很穿越地覺得,此時普.魯.士應該說的臺詞是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無論怎么看,都讓人覺得這確實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他覺得人應該向前看,至少說那時我如何如何的時候別用太久遠的事兒來說,美利堅每次向連五賣弄自己的“博學多才”的時候就只有一句“好漢不提當年勇”,氣得王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前幾天他和下屬在酒館喝酒,兩人喝的醉醺醺的被丟在馬路上,等待警察把他們領回去。下屬說他都不記得他家那娘們兒結婚前長什么樣了,俄.羅.斯不耐煩地說:
“這算什么,我連他叫什么都不記得了!”
“您結了婚?”下屬很詫異,考慮俄.羅.斯陰晴不定的性格還得小心翼翼地問。
“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普.魯.士嗎?”
“普.魯.士?那是誰?”下屬迷迷糊糊地咕噥道。
“不是誰!彼卮。
傍晚俄.羅.斯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蹲著一個白毛生物,旁邊是一個黑色的箱子。白色襯衣從夾縫里露出來,告訴人們這箱子的主人走得是多么的匆忙,還有他有多么地邋遢。
“嘿,發(fā)生了什么?”俄.羅.斯擺出一個自認為友好的笑容,雖然別人看來和他之前的一萬個笑容沒有任何差別。
“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就不能回來嗎?”
“不不不,當然可以,歡迎回來把一切都搞得一團糟,我的小加.里.寧.格.勒☆”
“別管我叫那個難聽的名字,俄.羅.斯!逼.魯.士不滿地嚷嚷。
“好吧,基爾☆”
普.魯.士抖了一下,生存本能(……)讓他能識別出俄.羅.斯這句話的深層含義。他有時相當憎恨自己有能從俄.羅.斯一百萬個無差別笑容中,看出一百萬種意思的該死能力。
俄.羅.斯打開門,他養(yǎng)的雪兔子餓了一天,不知從哪個角落氣勢洶洶地,向普.魯.士撲過來。猝不及防的可憐家伙差點被這小東西撲倒,深深地體會了什么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俄.羅.斯!”普.魯.士憤憤道,“要養(yǎng)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給我管好它們!”
“可你知道,他們一向只有你能管的~”俄.羅.斯說得很無辜。
“那就換一種動物!狗也好馬也好,為什么不養(yǎng)他們?!”
“誒?我一直以為基爾喜歡的吖☆”俄.羅.斯說,“帶來幸福的小動物,什么的~”
普.魯.士沒有懸念地臉紅了,氣的。
咕噥著真不明白為什么這該死的大鼻子會養(yǎng)這些玩意兒,普.魯.士提著行李上樓。俄.羅.斯看著他的背影,再看看懷里的小雪兔,突然覺得基爾伯特一點兒也不像基爾伯特了。
在獨一無二的你面前,什么都無法相似了。
END
后記:
感謝讀完這篇傷眼的東西!
在重要考試前夕RP爆發(fā)寫的東西啊啊啊,傷了眼的姑娘對不起,臉也好屁屁也好請隨意揍嗚嗚嗚
構思完了以后發(fā)現(xiàn)創(chuàng)意似乎是來自阿朔和變形蟲姑娘,在這里謝謝她們(鞠躬
有人覺得這文看起來有點像悲文嗎?至少開始我是有點這種感覺的(毆
其實就是一個“基爾不在我有基爾我才不寂寞呢哼”(。浚┑男“孜穆铩趺磿﨎E呢,你們要相信我的RP
再次感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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