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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糾纏》是闕的昭白MV中的第一個音樂劇,由于當(dāng)時素材和技術(shù)的不足,加上闕剛剛踏足MV界的經(jīng)驗(yàn)缺乏,使得整個音樂劇看起來粗糙及有些地方不太明確……這個缺陷,已經(jīng)被好幾個大人抗議鳥~~~~~~為了彌補(bǔ)這一點(diǎn)的損失,闕決定給自己的音樂劇系列寫配文~~~~使大家看起MV來更為方便~~~~~當(dāng)然,闕滴文采8匝地,各位請將就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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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白MV系列之三:音樂劇《糾纏》(故事與MV有些許出入)
原來前世姻緣定
莫怪今生糾纏情
闕出影隨永相伴
不負(fù)蒼生不負(fù)卿
這一日,汴京城內(nèi)繁華依舊,熱鬧如常。
憶醉樓里一說書人又在歌頌當(dāng)朝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御貓”展昭的英雄事跡了。正當(dāng)眾人正聽在興頭上的時候,只聽一聲冷笑,寒氣頓時籠罩了眾人。
說書人順著眾人的眼光望去,只見一位白衣少年端坐在一個角落里,右手握扇,左手拿杯,嘴角掛著冷笑,眼神中透著不屑,狀似喝酒,卻寒氣逼人。
“這位爺……”說書人陪笑得走到他面前,詫異道:“難道小的剛才有什么地方說錯了么?”
白衣少年把酒杯端在唇前,輕輕聞了聞,吐出五個字:“展昭不如我。”
此言一出,如一石經(jīng)起千層浪,驚訝聲,抽吸聲,嘩然聲,輕笑聲,沸騰了整座酒樓。
說書人再次打量這位少年,卻被他眉宇間的殺氣驚得連退兩步,甚至此人絕非等閑之輩,便小心翼翼問道:“那么閣下您是……?”
“唰——”手中的那把白玉扇漂亮的展現(xiàn)在說書人的面前。
說書人讀著扇子上飛揚(yáng)張狂的大字:“笑傲江湖風(fēng)流天下我一人……”眼睛驀然,語氣也變了:“……白玉堂!”
嘴角再次挑起弧度,笑容如同玉扇上的字體,張揚(yáng)狂傲,一個瀟灑的回旋身,利落的飛出酒樓,只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人傻傻的盯著那身影,久久仍未反應(yīng)過來。
“完了……”只有說書人苦著臉,大悲:“得罪了江湖上最難纏的錦毛鼠,我還有好日子過么?”
殊不知,除了酒樓里的眾人外,那抹飛縱的白影,卻也烙在了另一雙濃深似海的眼眸里,異樣的感覺,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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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貓?”白衣人玩弄著手中的扇子,“幾天沒見那只貓了?難怪總覺得這幾天挺無聊的,原來已經(jīng)有三天沒去逗貓了!
當(dāng)夜,一襲白影無聲的落在了開封府的屋頂上。
看著那來回巡邏的侍衛(wèi),白影挑起嘴角:“開封府的戒衛(wèi),也不過如此嗎!”
與此同時,西廂房的燈已經(jīng)亮了大半夜了。
房門被推開,紅色身影走進(jìn)來,眉頭緊皺,問燈前的人:“公孫先生,還沒有看出來是何種毒么?”
“展護(hù)衛(wèi),”公孫先生抬頭看著展昭,又搖了搖頭,“此毒非常罕見,學(xué)生無能,還未看出出自何門何派!
正當(dāng)兩人討論到關(guān)鍵的時候,房頂上的白影不知不覺地已經(jīng)來到了西廂房的窗外,豎起耳朵,靜聽房中的動靜。
半晌,房中的人似乎依然沒發(fā)現(xiàn)門外有人,心中暗討:“貓兒的警覺也夠差的,白爺爺我站在窗外半天了,居然還沒發(fā)覺?”覺得無聊,便想走人。
但他卻不知,就在他跳落在窗外的同時,房中的展昭也來到了窗邊,兩人就這么對站著,僅隔一張窗紙。
感到窗外的人要離去,展昭猛一推窗,飛出門外,擋住了白影的去路。
“白兄,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白玉堂挑眉,死貓,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來了,敢戲弄我?很好!
“你白爺爺我想你想得緊,來看看你!卑子裉眯Φ馈
“你!”展昭沒想到白玉堂會說出如此調(diào)笑之言,頓時被憋在那里,不知如何答話。
趁著展昭那一瞬間的失神,白玉堂腳尖一點(diǎn),躍上房頂,臉上嬉笑未改:“笨貓,就你這反應(yīng)速度,還能當(dāng)上御前帶刀護(hù)衛(wèi)?看來那小皇上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嘛!白爺爺我不陪你玩了,哦,對了,你若公開承認(rèn)貓不如鼠,我就告訴你那毒是何人所有,不然就憑你這只腦袋不怎么靈光的笨貓,想到死也想不出噢?”
摞下挑釁的語話,白玉堂大笑著消失在這夜幕中。
“白玉堂!把話說清楚!”展昭袍子一撩,追了出去。
夜黑風(fēng)高,月明星暗,一白一紅在這柔和皎潔的月光下起伏在無盡的層樓間。
展昭猛一提起,離箭般的速度飛落在白影的前面,總算攔下了那囂張的笑容。
“白玉堂!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欽差大臣是誰殺的?”
展昭緊盯著白玉堂,字字追問。
“笨貓,”白玉堂冷笑,“想知道答案,打得過我再說!”
畫影出鞘,白光刺眼,巨闕迎上,劍鋒如電。紅白再次相輝交錯在狹窄的街道中,道道劍光劃破黑夜的謐靜。
紅影沉穩(wěn),白影迅猛,看來熟高熟低一時半會難分上下。
就在兩人斗得不亦樂乎時,遠(yuǎn)處一聲大喝,兩道身影一上一下的射來。
“二哥,三哥,你們怎么來了!”白玉堂看著護(hù)在自己面的兩人,吃驚道。
“幸好我們趕來,不然還不知道五弟被這只貓給欺負(fù)呢!”韓彰首先審視白玉堂身上是否有傷。
“展昭!趁著我們不在,想欺負(fù)我們五弟!先吃我一錘!”徐慶吆喝著拿起大錘就往展昭砸去。
“二哥!三哥!”白玉堂趕緊攔住沖動的兩人,“是,是我要找他比試的……”
呃——兩人愕然,阿,原來是自家兄弟先找碴的……
再次被冤枉的展昭臉一沉,收起劍:“展某公務(wù)在身,告辭了!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哎,哎,”徐慶韓彰還想再追,“今兒火氣怎么這么大阿?”
“算了,”白玉堂再次攔住二人,“這是我和他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二哥三哥,我們先回去吧。”
“五弟,那只貓好像真生氣了哎?”韓彰略有些憂心的問道。誰都看得出來,老五隊(duì)那只貓有種特殊的感情,平常時候,總喜歡戲弄他,若是真生氣了,卻有比誰都著急。
“是啊,你準(zhǔn)備怎么辦啊?”徐慶也撓頭,“咱們陷空島的好玩意可都讓你差不多送空了阿!”
這老五,每次惹完那只貓,都要回陷空島搜刮一番,哄完貓后,繼續(xù)再惹,問他為啥,他居然答:好玩!……天哪,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有這種“怪癖”?再這么下去,干脆直接把陷空島送給他好了!
“沒事!”白玉堂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大不了,幫他破案就是了。”
“就這樣而已?!”徐慶和韓彰緊張兮兮的問道。
“是啊,貓兒沒那么小氣啦!”白玉堂摸摸鼻子,有什么地方不對的么?
“那就好!那就好!”徐慶韓彰大吐一口氣,萬幸萬幸,我的那坦30年的陳年老酒,我的那顆九龍夜明珠,終于保住了!“五弟你放心!有啥需要哥哥們幫忙的,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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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畔山林間,黑色的身影正在查找蛛絲馬跡。
忽聞身后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黑影回頭:“你怎么來了?”
見黑影面色不善,白玉堂陪笑道:“怎么,貓兒,還在生氣。磕惴判,有我白爺爺出馬,天大的案子也能給你破嘍!”說完,豪氣萬丈的拍著胸脯保證道。
展昭斜了他一眼,“只要你不給我添亂就可以了!鞭D(zhuǎn)身就要離去。
“貓兒,你不想知道是誰下的毒么?”白玉堂追上前去,利誘道:“別死心眼了,聽我白爺爺一次話會死么?”
“會,”展昭點(diǎn)頭,“被你氣死!
呃???白玉堂愣在那,一時之間沒轉(zhuǎn)過來彎,下一刻,大吼:“死貓!又敢戲弄我!”
展昭輕笑,不理會身后的某只小白鼠的哇哇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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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光透過層層密葉,零零星星的灑落在山間,兩人已經(jīng)找了一天了。
“欽差大臣明明死在河里,你卻來山上找?”白玉堂企圖扭轉(zhuǎn)展昭荒唐的想法。
“欽差大人是因調(diào)查幽冥天子的事件而死,他的尸體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證物,然而,他卻事先飛鴿傳書告知包大人他查到了幽冥天子的真實(shí)身份,所以,想必那證物隨著河溪流到了山這邊!闭拐涯托慕忉尩馈
“這座山那么大,還不知要找到……”白玉堂抱怨道。
“噓——”展昭截下白玉堂未出口的話,兩人同時并在一起!坝星闆r!”
一聲慘叫響徹云霄,如電閃雷鳴刺激著所有人的耳朵。
“我的孩子!。。。。。。 币幻芋@恐的看著被拋上天的嬰兒,眼看就要落在一柄長刀的刀鋒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兩道身影同時從林中飛出,白影打下舉起的鋼刀,黑影接住落下的孩子,配合的天衣無縫,默契之極。
“五弟!你怎么在這!”盧方看見跳在自己身邊的白玉堂,驚喜道。
“大哥!我和貓兒來這里查案,沒想到遇到了你們!卑子裉眯Φ馈
“屠將軍!”展昭震怒瞪著手拿長刀的人,“你怎么可以濫殺無辜呢!”
屠善不以為異道:“本將軍奉王爺之命,捉拿李家孽種,這乃刑部之事,不歸開封府管!展昭快把孩子交出來!”
“屠將軍,稚子何辜?”展昭怒不可遏。
“哼,再不把人交出來,別怪本將軍不給你開封府的面子!上!”大手一揮,身后的爪牙們傾巢而出。
“老五,你怎么不上前去幫忙?”盧方戲謔的問蹲在身旁看好戲的白玉堂,“你不是一向很關(guān)心展昭的么?”
白玉堂大窘,“誰關(guān)心他來著!江湖上誰不知道貓鼠不合,我怎么可能關(guān)心他!”
死鴨子嘴硬~~~盧方搖搖頭,老五就是這樣,明明心里關(guān)心的要死,表面卻非打腫臉充胖子。
再看展昭,雖說一身超凡的武藝,然而,對方人多勢眾,再加上他時刻要照顧懷中的嬰兒,時間久了,自然有點(diǎn)力不從心……
想那屠善好歹也是堂堂一品大將軍,武功也不是蓋的,“磁——”一聲尖銳的刀劃入肉的聲音,盧方眉頭一緊,不好,展昭受傷了!
那么五弟……盧方還未細(xì)想,身旁的白影早已消失,如流星劃破黑夜,降落在展昭的面前,替他擋下數(shù)道光影。
哎……還是關(guān)心哪!盧方搖頭,嘆氣。
難道非要我受傷,難道非要我失望,才能讓你陪在我身旁?
鮮血順著手腕滑落在袖口,再滴到地上,越滴越急速。
白玉堂的眉越皺越緊,劍鋒越走越快。
咬牙撐到最后一個敵人被打退,展昭終于體力不支,向身后倒去。
然而,他并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進(jìn)了那溫暖的懷中,問道那股熟悉的氣息,他終于放松的閉上了眼。
“展昭!展昭!”白玉堂大驚,擔(dān)心的同時又悔恨著,若是剛才不那么要面子,若是早點(diǎn)出手,貓兒也不會受傷……
告別大哥后,白玉堂摟著展昭,送回開封府。
展昭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白玉堂也守在床邊一天一夜,不曾離開半步。
終于開始思考自己與展昭的關(guān)系了。朋友?瞎扯!江湖誰不知貓鼠向來不對盤;敵人?胡鬧!我白五爺豈會吃飽了撐著去救敵人?難道,真如大哥說的,我很關(guān)心他?很在意他么?這種感覺,究竟是什么?總不會,是我喜歡上他了吧!
心中猛一驚!太荒唐了!我白玉堂乃堂堂七尺男兒,豈會喜歡上男子,況且,是自己的對頭!看來自己要冷靜一段時間了。
起身想離開,看向床上的睡臉,依舊昏迷不醒,又著實(shí)放心不下。
嘆息,坐下,還是等他醒來再走吧……
又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
床上的人似乎應(yīng)嚀一聲,白玉堂立即來到床邊,仔細(xì)端詳。出氣,看來,這只貓終于要醒了……
展昭醒來后,發(fā)現(xiàn)四大護(hù)衛(wèi)都在床邊守著,正要起床,卻被攔下。
“展護(hù)衛(wèi),公孫先生叮囑要您好生休息,不可亂動!壁w虎著急說道。
“包大人呢?公孫先生呢?”展昭抬眼問道。
“包大人上朝去了,公孫先生在熬藥!
“哦……”展昭點(diǎn)頭,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是誰送我回來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昏迷時好像看見守在床邊的那抹白……
“是白大俠。”張龍老實(shí)回道。
果然,“那他人呢?”展昭又問,眼睛四掃。
“白大俠已經(jīng)走了!蓖醭肓讼,又補(bǔ)充道:“剛走!
“什么!”展昭豁然起身,根本不理會公孫先生的叮囑,“他走了?剛走么?”
“嗯,”馬漢想起白玉堂的話:“白大俠還說,他不會再來了!
與此同時,白玉堂站在開封府門外,看向里面,有些猶豫。
“走吧,老五,那只貓都沒事了,你還流連什么?”四哥蔣平催促道。
是啊,我還流連什么?趕快離開這令人心煩意亂的地方才是!白玉堂一轉(zhuǎn)身,跟著哥哥們回程陷空島。
展昭追出來的時候,白玉堂已經(jīng)走遠(yuǎn),望著前方空曠的大街,展昭有種莫名的失落……那只小白鼠,就這么走了么?
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以前不是總希望他不要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給自己搗亂的么?怎么他真的走了,卻又如此傷感呢?
挺拔的身影流露著一股蕭索,靜靜地佇立在門外,久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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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相愛卻別離
別離又相遇
誰說這不是命運(yùn)?
兩個月后,展昭奉命去江洲辦事。
江洲雖不如汴京那般繁華,倒也是別有一番喧鬧。
趕了一天的路,略有些疲憊。展昭走進(jìn)一家客棧,正準(zhǔn)備進(jìn)食,卻不曾被旁桌的議論聲打斷。
“哎!你們知道么,剛才白玉堂被鹽行的人抓走了!”
“就是那個錦毛鼠白玉堂么?他得罪鹽行的人了?”
“可不就是他么!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阿~~~我看這次白玉堂要倒霉了!”
驟然抓起桌上的劍,袍子一甩起身走人。
“菜來了~~~~哎,客官!客官!您要的菜~~~~”店小二看著疾馳而去的藍(lán)影,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剛來就走了?
鹽行,地窖。
“大當(dāng)家的,不好了,展昭求見!”一名小伙計(jì)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來。
展昭?!
被吊捆在木樁上的韓彰看了看同樣身處險(xiǎn)境的白玉堂,眼神露出笑意:五弟,你不是最近都在躲那只貓么?看,現(xiàn)在人家可都找上門了哦!看你這次怎么躲?
白玉堂頭一扭,不答話,抗拒著心中聽到那個名字時的激動,表面卻故作平靜。
“就說我不在!”鹽行大當(dāng)家立刻擺手示意。
“展某已經(jīng)來了!
伴隨著清朗的聲音,筆直的身影直挺挺的走了進(jìn)來,守在門外的數(shù)名小卒,竟無一人敢攔截。
“展大人,你擅闖民宅,好像不應(yīng)該吧?”大當(dāng)家臉上掛著陰笑。
“那么嚴(yán)大當(dāng)家的私押扣人,豈是于法能容?”展昭回的不卑不亢。
“這是我們鹽道和陷空島的事,展大人最好不要插手!眹(yán)大當(dāng)家下了逐客令。
“于公,展某此來為解救被私扣的人質(zhì);于私,這兩位俱乃展某朋友,此事,展某非關(guān)不可!闭拐颜晣(yán)大當(dāng)家,絲毫不肯退讓。
“這樣,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嚴(yán)大當(dāng)家一使眼色,“上!”
巨闕出鞘,守護(hù)在白玉堂韓彰二人前面。藍(lán)影氣力悠長,劍法精嚴(yán),縱使敵方人多勢眾,刀斧齊出,倒也未能傷他分毫。
側(cè)身回旋躲過飛來一刺,轉(zhuǎn)眼來到白玉堂身邊,銀光劃過,繩索應(yīng)聲而斷。
“嚴(yán)正誠!你若再不放人,展某就已動用私刑罪名將你逮捕!”展昭厲聲喝道。
深知自己行為依然不合法規(guī),再看展昭已經(jīng)動怒,嚴(yán)大當(dāng)家只得擺手放人,兩家的恩怨帶到日后再來結(jié)算。
情急之下,真情流露,自然而然的扶著白玉堂走出門外,渾然不覺此時他們的動作有多么曖昧。
直到走出鹽行,白玉堂才驚覺到自己和展昭有多么的親密,猛地甩開胳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白兄,我有事要和你說!闭拐岩舶l(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掩飾出內(nèi)心的尷尬。
“我還有事,再說吧!卑子裉弥幌胫绾握谘谧约旱幕艁y,扭頭就走,卻不曾留意到展昭那受傷的眼神。
展昭目送著那背影的離去,黯然傷神……
曾經(jīng)是深情纏綿承諾到永遠(yuǎn)
如今是各自思念愛恨天地間
多情總遺憾相思卻無端
剪不斷偏又夢里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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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亂世紅塵真真假假如夢幻
怎堪從今后恩怨?fàn)拷O
該清清醒醒去面對痛與傷
還是冷漠一切看淡
夜晚,展昭駐馬在山林間的一座破廟中。夜色如墨,更襯的月色溫柔,展昭抬頭看著墨黑天空中那輪明月,白色的寒光正如某人的顏色,在一片漆黑中,更為皎亮。
思緒飄向遠(yuǎn)方,回憶不知不覺擋住了眼前的一切……
那一次次存心的挑釁,一場場相惜的比武,一抹抹壞壞的笑容,一聲聲逗弄的“貓兒”,往日種種如在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感情開始了變質(zhì)?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的關(guān)系漸漸疏遠(yuǎn)?這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又消失得太急促,他原本平靜無波的心再也恢復(fù)不到以往的沉寂了……
怎能癡心一段無人管
怎堪夢醒后自己為難
該明明白白癡與戀不能嘗
還是任其一生苦苦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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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熟悉的爆炸聲刺透無盡的星空,在黑暗中閃爍出眩目的光采,展昭驀然抬頭,一只白玉老鼠正在頭上忽隱忽現(xiàn)的雀躍著。
“這是白玉堂的信號煙火!”展昭一驚,此信號一現(xiàn),必出急事!不待細(xì)想,縱身上馬,朝信號彈發(fā)射的方向飛馳而去。
“我的孩子在屠善手中,我要去救他!”一個女子哭著向遠(yuǎn)處跑去。白玉堂緊跟其后。
“你們不能去!”展昭及時趕到,想要攔住他們,“前面一定有埋伏!”他深知屠善本性,決不會這么輕易讓他們救出孩子。
“不行!我一定要救我孩子!”不理會展昭的好言相勸,女子執(zhí)意要往前沖。
展昭見攔不住,只得緊隨其后,到時再隨機(jī)應(yīng)變。
果然,那屠善豈是省油的燈?三人沒走多遠(yuǎn),便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巨闕畫影再次齊出,藍(lán)白雙色如風(fēng)掣閃電般穿梭在眾人間,明月照耀之下,刀光劍影,驚心動魄。官兵層次不窮的涌出,一撥又一撥的將他們?nèi)藝,眼看那女子即將傷于沉槍之下,白玉堂甩開糾纏著自己的衛(wèi)兵,拉起那女子一提氣,飛出包圍圈,躍上房頂,回頭看著混戰(zhàn)中的那抹拼殺的藍(lán)影,綻出一記白氏笑容:“貓兒,這里給你了!”
展昭聞聲回身,與白玉堂目光對視,就在這一剎那,信任,相惜,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心中霍然放松,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
少了那女子的牽絆,展昭打起來更加無所顧忌,然而少了白玉堂的相助,卻又有些寡不敵眾。
終于,在團(tuán)團(tuán)包圍下,展昭失手,被擒。
而白玉堂將那女子安置好后,返沖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展昭被押走的那一幕。
“貓兒,”白玉堂咬牙,又來遲一步!“等我!”
想他白玉堂盜三寶,闖沖霄,一個小小的將軍府豈能難得住他?
施展出絕頂輕功,輕車熟路的跳躍在府頂之中,避過層層巡邏,不多久,便找到了關(guān)押展昭的地牢。
伸頭向里望去,透過細(xì)微的天窗,只見貓兒毫無畏懼的端坐在牢中,那倔強(qiáng)的神情令白玉堂不由得展顏一笑,貓兒就是貓兒,那不畏強(qiáng)權(quán),面臨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貓兒!
像是感應(yīng)到那惺惺相惜的心意,展昭緩緩抬起眼,看向斜上方的天窗,對上那熟悉的笑眼,憂喜交加。憂,白玉堂獨(dú)闖將軍府,危機(jī)四伏;喜,白玉堂還是沒有忘了自己,心頭一熱。
給了展昭一個安定的笑容,白玉堂閃身而去。
屠善又來審展昭了,然而,展昭好歹也是四品護(hù)衛(wèi),打不得,殺不了,于是只得將他困在牢中。
“玉堂,你究竟意欲何為呢?千萬,不要走險(xiǎn)步才是……”展昭踱步在牢里,輾轉(zhuǎn)徘徊。
正當(dāng)他思緒混亂憂心忡忡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墻上破了個大洞。一個身材矮小的人影從洞中翻出,四處張望一番,看到展昭,大喜過望,連忙揮手:“姓展的,快跟我走!”
“韓兄……”展昭正欲說話,卻被性子頗急得韓彰打斷。
“別浪費(fèi)時間說廢話了,老五在外面還等著呢!”韓彰邊說便爬進(jìn)洞中,催促道。
不再多言,展昭利落的隨韓彰入了洞,緊隨其后的穿梭在狹小的地道里。
兩人行動猶如靈蛇,不料卻被地上的禁衛(wèi)軍發(fā)現(xiàn)地下有所異常。于是,數(shù)把刀劍□□入地中,企圖將二人斬殺在地洞中。
展昭二人由于忽來的突襲,行動更加困難,不但要不斷前移,還要躲避不斷刺入地下的利器。
屠善聞訊趕來,仔細(xì)觀察著地表移動的方向及聲響,找著刺殺的最好時機(jī)。
機(jī)會來了!
屠善眼睛皺瞇,對準(zhǔn)馬上就要移到自己腳下的土地,舉起刀,一吸氣,用力向下辭去,展昭,這次你必死無疑!
而地下拼命爬行的展昭渾然不覺自己就在生死一線間。
就當(dāng)寶刀刺入土中的那一剎那,一道醒目的白影飛身而下,一腳踢開刀尖點(diǎn)地的寶刀,驚得屠善連退數(shù)步。
“白,玉,堂!”屠善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那張揚(yáng)的笑容,恨聲道。
白影不答話,狂傲的看著屠善,臉上的譏諷更加囂張。
“給我上!”屠善徹底被激怒,一字一句道,“殺無赦!”
刀槍齊舉,鋪天蓋地的向白玉堂射來。算算貓兒和二哥差不多也應(yīng)該脫離險(xiǎn)境,白玉堂深知不宜過久滯留,閃避開幾把當(dāng)?shù)赖拇蟾戕D(zhuǎn)身向屋頂飛去。
“姓屠的,你白爺爺沒工夫陪你玩了。”留下這句話,和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屠善,白玉堂消失在這夜霧之中。
此時的展昭,在韓彰的解救下,已經(jīng)回到了客棧,凝望著桌上的燭火出神……玉堂,他可也平安回來了?
“那只貓?jiān)诘饶隳!?br>
聽到二哥的這句話,白玉堂不曾歇息片刻便來到了展昭窗外,看著那映在紙窗上的影子,卻又猶豫了。
真的,要進(jìn)去么?離開貓兒的這兩個月,自己的感覺非但沒理通,反而越理越亂,直到再見到貓兒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種感覺,叫愛情?墒牵@種違背常理的感情,我可以接受么?貓兒能接受么?
正因被這種驚駭世俗的感情所困擾,所以才在開始對他那么冷淡。他會原諒我么?
掙扎猶豫了片刻,白玉堂決定,畢竟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萬一到時候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流露出那種異樣的感情,或許他和貓兒,就真的完了……所以,還是不進(jìn)去的好。
白玉堂走了,展昭卻等了他一夜。
兩個人,又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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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抹去你眉心的淡愁
我愿放棄笑傲江湖的自由
再次相見,已是一個月后。
喧鬧的大街上,你來我往,如果沒有心系之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人潮中發(fā)現(xiàn)你想要找的那個人,如果沒有緣分,是絕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你所想的那個人。
展昭一回頭,便看見了那抹躲了他很久的白。
白影也看見了他,不,應(yīng)該說,似乎注意他很久了。但當(dāng)展昭也看到他時,白影卻又慢慢向后回避而去。
這次,展昭沒有上前問候,也有追去詢問為什么他上次不告而別,因?yàn)樗溃麄冎g,已經(jīng)有太多太多的改變。他只是望著他,似乎想要望到他的心里,然而,白玉堂,再次逃開了。
當(dāng)晚,重逢一場,失眠兩人。
白玉堂對自己別有常人的感情,展昭不是沒感覺得到。而自己對他呢?是否也超出正常朋友?
同樣的時間,不同的地點(diǎn),白玉堂也在思索,我這樣一味的逃避,究竟還要到幾時?難道我要就這么回避下去么?不,這太不像我了!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朦朧中,似乎又見展昭屢次受傷后的蒼白與虛弱,心疼泛上胸間,酒到喉嚨依然是苦。
若是就這樣離開,那么,就更沒有人替他分擔(dān)肩上的重任,想到每次舍身忘命的拼殺,不見絲毫愛惜自己之意,這笨貓,他以為有幾條命可以經(jīng)得起這樣的揮霍?
咬牙,起身,怒。
不愿再見他傷痕累累,不愿自己再優(yōu)柔寡斷。他白五爺其實(shí)在乎那虛名之人,豈是臣服在世俗之下?愛就愛了,為了守護(hù)那蒼白的容顏,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他愛上那只貓,那只名叫展昭的御貓了!
主意拿定,撈起畫影,起身趕往開封府。男兒漢做事就要雷厲風(fēng)行,敢作敢當(dāng),敢愛敢恨,若是畏首畏尾扭扭捏捏,他就不配再做白玉堂!
開封府不遠(yuǎn)處的一座破廟外。
“白兄,你深夜叫展某出來,可是有事?”展昭并未提起白天發(fā)生的那一幕,也沒責(zé)問為什么白玉堂對他置之不理,他知道,此刻白玉堂前來,一定有重要的事相告。
“貓兒,”白玉堂頓了頓,朗聲說道:“我要入開封府。”
“什么?!”展昭詫異,走到他面前,盯著白玉堂的臉,卻發(fā)現(xiàn)他眼中不容忽視的堅(jiān)定,“為什么?白兄不是一向不屑入官府打交道么?為何如今……”
白玉堂一把抓住展昭的胳膊,緩緩地說出十四個字:“你用巨闕守青天,我執(zhí)畫影永相伴!
“白兄……”展昭震驚的看著白玉堂,卻發(fā)現(xiàn)那雙清澈的眸里如此真情實(shí)意,惑人沉淪。
“你……可是介意?”白玉堂心中一沉,果然,他還是不能接受這種另類的感情。
正當(dāng)他欲撤回手,卻不想自己的胳膊也被盤住,驚喜的抬眼看著那張臉。
“玉堂,再考慮一下吧,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驚喜隨著那聲“玉堂”轉(zhuǎn)變?yōu)榭裣,白玉堂緊緊抓著展昭的胳膊,矢志不移的回道:“我白五爺從不做后悔事,這次,也不例外!”
展昭接受了,那份超出友誼,勝似親情的感情,他接受了。甚至白玉堂的性子,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改變,終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么,就讓我們從此并肩作戰(zhàn),同看夕陽吧!
次日,白玉堂拜見了包大人,鄭重其事的表明心意,成為了開封府的又一員大將。
而貓鼠的千古姻緣,也從此進(jìn)入了嶄新的一頁……
迷霧散盡
一切終于變清晰
愛與痛都成回憶
遺忘過去
繁花燦爛在天際
等待已有了結(jié)局
我會提起勇氣
好好地呵護(hù)你
不讓你受委屈
苦也愿意
《糾纏》完
剩下的兩人同心協(xié)力攜手并肩的故事,敬請觀看昭白MV系列~~~~這里,闕就不多寫了~~~~米啥子新意~~~~~PS:若想聽小白和昭昭的原音深情告白,請看昭白MV之《小白求婚記(下)》
PS+PS:音樂劇系列,闕就只寫這一部,剩下的幾部,因?yàn)殛I都在MV中有注明,所以就8用多加解釋鳥~~~~(眾人pia飛~~:其實(shí)素u懶吧。
三PS: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拉~~~~看過《糾纏》的親可能有自己的理解,其實(shí)闕也有自己的想法,然而,寫著寫著,不知怎么,就變味了……如果覺得不符合的話,就當(dāng)是個小品文看吧~~~~~~~(MS第一部分,與MV有所出入……汗,俺沒文采,俺懶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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