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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討君歡》
某闕寫這么多貓鼠文,其實全部來自《七俠五義》中焦小貓和孫小白給我的震撼太大了……
所以每次寫文,腦子里出現(xiàn)的都是這個版本的原型
今天是焦小貓的生日,某闕暫時放下《蔣平娶親》這個大坑,寫一篇賀文,來祝主子身體健康~~~事業(yè)蒸蒸日上!也祝所有貓鼠迷們開心快樂,將貓鼠耽美進(jìn)行到底~~~~~~~~~~
某闕第一次寫賀文,自知有很多不足,還望大人們手下留情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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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討君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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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汴京發(fā)生三件怪事。
這幾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不至于驚動官府,卻也沸騰了大街小巷。
怪象一:來自民間。與開封府相鄰的幾家小店突然間陸續(xù)搬走,緊接著來了一大隊狀似木匠工匠之類的人馬大張旗鼓的開始徹底翻修。帶隊的包頭,居然是當(dāng)年修建皇宮御花園的建筑師樊師傅。
謠言:據(jù)說是有個大富豪,買下了這幾家小店,要蓋新房子啦!
結(jié)論1:這戶人家可真是手筆大,面子大!
結(jié)論2:跟開封府作鄰居,真夠雅興!
怪象二:出于江湖。妙手丹青重現(xiàn)于世了!誰不知道江湖第一神筆妙手丹青張擇端已經(jīng)退隱江湖二十余年,此人脾氣怪,喜怒無常,他的字畫千金難求,據(jù)說當(dāng)年皇太后想請他如宮授為宮廷畫師,都被他倔脾氣一上頂了回去,差點人頭落地!而此刻,他竟在汴京大街小巷附近頻頻現(xiàn)身!(某闕插花:張擇端確有其人,但是不是江湖眾人就有待考察啦~~~嘿嘿,某闕先借用一下~~~)
謠言:傳聞張老每到一處便停下來沉思片刻,看樣子他似乎要把整個汴京容貌記下來似的。
結(jié)論1:張老是不是在山里待太久了,憋得發(fā)慌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結(jié)論2:張老真有閑情逸致!若是能得他一字一筆,那這輩子可就發(fā)了!
怪象三:發(fā)生在汴京大街。自從2個月前,每天出來巡視的只有展大人和張龍趙虎兩大校尉。如果是在一年前,沒人感到意外,展護(hù)衛(wèi)帶著兩位校尉每天出巡兩次,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不過自從開封府住進(jìn)了某只老鼠后,眾人們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那一紅一白的兩抹身影同時出現(xiàn)在汴京各條街道上。一個沉靜如水,一個飛揚(yáng)跳脫,站在一起卻又那么的和諧,成為汴京民間一道異麗的風(fēng)景?扇缃,那道風(fēng)景卻少了一半,只見紅衣,不見白影。
謠言:聽開封府掃地的說,有一天晚上,展護(hù)衛(wèi)房間的動靜異常劇烈,先是唇槍舌戰(zhàn)的吵嘴聲,再是砰砰鏘鏘的打斗聲,緊接著是噼里啪啦的摔板凳雜桌子聲,接來下就之聽一聲怒吼:“你以為白爺爺我稀罕這里么?”伴隨著那句暴嘯,一抹白影沖窗而出,嗖嗖幾下,便消失在夜幕之中……接下來的幾天,展護(hù)衛(wèi)的眉頭沒有一天是松開的。
結(jié)論1:貓鼠又吵架了。
結(jié)論2:據(jù)這幾天觀察展大人的表情可得,這次白老鼠鬧得不輕……
三件事在同一時間發(fā)生,本來就夠引起市井轟動了,再加上城里那些整天吃飽了撐著閑著沒事干的三姑六婆七叔八嬸添油加醋的描繪,整個開封頓時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成為人們飯后茶余的焦點話題。
不過八卦這種東西,來得快,去得急,人們說膩了,聽煩了,也就自然消散了。
因此,兩個月后,汴京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
民間安寧了,開封府又熱鬧了起來。
這兩天,每個人都神采奕奕,興高采烈,尤其是那四個門柱,臉上總是帶著傻笑。就連包大人和公孫先生都常面帶微笑的商量著什么。
只有一個人不被這種歡愉的氣氛所感染。展昭看了看對著自己天天笑得開心的四大校尉們,輕笑得搖了搖頭,走回自己的房間,可只要留心觀察,便可看出那絲笑容只停留在臉上,未達(dá)眼底。
“這幾天開封府怎么上上下下都怪怪的?”展昭回到房間,將佩劍輕輕放于桌上,坐下來倒了一杯茶,一抬頭正對上那扇已經(jīng)連續(xù)開了近2個月的窗戶,又不由自主地開始出神了:“玉堂,過了這么久,你還在生氣么……”
第二天清早,一睜眼,看見依舊是自己躺在床上,身旁空蕩無恙,展昭不由得又看向那扇敞開的窗戶,身體感到有些微冷,自嘲的笑笑,起身打理好官服佩劍,便準(zhǔn)備出門開始進(jìn)行早巡。
“展大人!”開封府門前守門的差役看到展昭行禮道。
展昭環(huán)視了一圈,微微皺眉道:“王朝馬漢兩位校尉呢?”今天輪到他們出巡,他們不會睡過頭忘了吧?也不對,這兩個人雖不是很精明,卻也一向很敬忠職守的。
“回展大人,王校尉和馬校尉已經(jīng)出去早巡了!睘槭椎难靡酃Ь椿氐馈
展昭眉一挑,詫異的問道:“已經(jīng)去了?”不對啊,他們怎么可能不等我就自己去了呢?
像是看出了展昭的疑惑,那衙役繼續(xù)說道:“王校尉和馬校尉是奉包大人之命先行出去的!
包大人?早巡一向由他負(fù)責(zé),怎么包大人會無緣無故管手呢?不行,我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妥當(dāng)。展昭不假思索便要出門去追王朝馬漢,卻被衙役再次攔住。
“展大人,包大人吩咐了,說您今天可以不必巡街。讓您在府里好好休息!
到底出了什么事?展昭狐疑的盯著衙役,但見那衙役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痹捯粢宦洌司拖г陂_封府的大門外。
沐浴在清晨里的汴京城,依舊朦朦朧朧,大街上寂靜無聲,新鮮的空氣撫在展昭清俊的臉上,卻撫不去他眉心的疑惑。
一如往常的警惕著四周的動靜,展昭仰首搜尋著王朝馬漢的蹤影。待見到他們,一定要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展小貓,你竟敢違抗包大人命令,不在開封府乖乖待著,又跑出來?”
一個戲謔的聲音自身后飄來,在這空曠的大街上回蕩的無比清晰。
展昭身體輕輕一顫,刷的一下回過頭,便看見一抹熟悉的白影豎立在迷蒙的霧中,是那般煥然而又縹緲。
一股患得患失的心情悵然著展昭的心,“玉堂,你回來了。”
白影從遠(yuǎn)處緩緩走來,輕佻的笑容中又帶著傲然:“貓兒,有你白爺爺我代你早巡,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好歹,我也跟著你早這幾條街上沒走過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怎么的?”
跟在白玉堂身后的,是王朝馬漢。
看著那久違的笑容和身影,展昭挑起了嘴角,眼中閃過一抹促狹,“兩個月前不是還有人放話說不稀罕這里的么?”
白玉堂走近展昭,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記得當(dāng)時我說的可是問話吧?現(xiàn)在我來回答你,你白爺爺我,還就稀罕這里了!”
真夠厚臉皮的了!展昭白了他一眼,卻露出兩個月來第一次深入眼底的笑意。
看著兩個人又重歸于好的開始進(jìn)行貓鼠常例拌嘴,王朝馬漢相視而笑,終于雨過天晴了!
這一天早上,幾乎整個汴京城的百姓們都洋溢著喜滋滋的笑容,因為他們又看到了那并肩而行的一紅一白,聽到了期盼已久的斗嘴聲,以及他們親愛的展護(hù)衛(wèi)舒心的笑容。
早巡一結(jié)束,白玉堂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拉著展昭去喝酒,反而破天荒的拽著他迫不及待的趕回開封府。
一到大門口,一個衙役便向展昭稟道:“展大人,包大人請你立刻前往書房一趟!
還沒等展昭回話,白玉堂一馬當(dāng)先的就先往書房走去。
太奇怪了!玉堂向來都不喜歡我去書房的,通常包大人一叫去書房,就是有任務(wù)要吩咐了。這次,怎么玉堂這么積極呢?
“貓兒,你還愣在那兒干什么!快走。e讓包大人等急了!”白老鼠站在前面大叫。
一定有古怪!展昭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書房內(nèi)。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含笑看著走進(jìn)來的兩人。
“包大人!碑惪谕暤穆曇簟
“白少俠,今天由你代展護(hù)衛(wèi)早巡,辛苦你了!”包大人捋了捋胡子,先對白玉堂開口道。
“哪里哪里,應(yīng)該應(yīng)該的!”白老鼠笑得不懷好意。
“展護(hù)衛(wèi)!卑笕搜凵褶D(zhuǎn)向展昭。
“屬下在!
“你這幾個月來勞心勞力不曾歇息,而開封府目前看來也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本府特批準(zhǔn)你半個月的假期,即日生效。”包大人笑得如此慈祥。
“大人!這……”展昭愣住了,怎么好好的突然放起假來了?
“展護(hù)衛(wèi),還不謝過大人?”一旁的公孫策解釋道,“這是大人送給你的生辰禮物。你難道不接么?”
看著笑得溫和可親的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再看看身旁一臉陰謀得逞的小白鼠,展昭大悟,他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辰!
“貓兒,這可是大人的命令兼禮物,你要是敢違抗,那可就是不忠不義哦!”瞅著發(fā)呆的展昭,白玉堂幸災(zāi)樂禍的催促道。
“謝大人!”展昭晗身雙手抱拳行禮道,“只是,半個月……時間太長了吧?展昭擔(dān)心……”
“不長不長!”小白鼠連忙擺手,暗中偷偷向公孫先生比了個手勢。
收到暗示后,公孫先生清了清嗓音,笑道:“展護(hù)衛(wèi)不必?fù)?dān)心,這個假期隨便你去哪里,如果你想待在開封府也可以,只是不需要過問公事而已。”
見展昭仍有猶豫之色,白玉堂使勁朝包大人眨了眨眼。
“好了!就這么定了!展護(hù)衛(wèi),你今天開始放假,可以回去休息了!”還是包大人有魄力,一錘定音,不容置疑。
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假,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了書房。
“玉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眼看著就要被拉出開封府了,展昭拽住了興奮不已的小白鼠。
“到了你就知道了!”白玉堂神秘兮兮的說道。
于是,展昭又開始被白老鼠拖著往前走了!柏垉,都入冬了,你干嗎晚上睡覺不關(guān)窗戶?想生病么?或者,你是在等你白爺爺對不對?哈哈,貓兒,你要是想你白爺爺我,你就直說吧,反正我也不會笑你的!貓兒,不過下次你可得要記住關(guān)窗,凍著了你白爺爺我可是舍不得呢!不用擔(dān)心我進(jìn)不去,開窗戶可是你五爺我拿手好戲,尤其是你的那扇破窗,閉著眼睛我都能把它鍬開嘍!貓兒,你這兩個月怎么又瘦了?你怎么老是不會照顧自己……”
一路上,只聽得某只老鼠念念叨叨了一路,展昭半句話也差不上嘴。
“貓兒,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話都不說?”終于注意到沉默已久的展昭,白老鼠看著一臉郁悶的御貓。
展昭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白兄,你有給我說話的機(jī)會么?”
“嘿嘿……”白老鼠尷尬笑笑,突然眼睛一亮,停下腳步,:“貓兒,到了!”
這不是兩個月前那幾家小店相繼搬走的地方么?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府?
展昭抬頭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大門,心竟有一點發(fā)顫。
“走啊,進(jìn)去。 卑子裉美拐训母觳,踏入了大門里。
蜿蜒曲折的小路兩旁種滿了花草,左邊低矮的假山旁一池青蓮濯濯綻放,沿著小路走到盡頭,便是一座紅瓦朱房,“詠蓮居”三個大字高高懸掛在門檐上,展昭不可思議的看著花園里的一草一木,墻上的一磚一瓦,無論是造型,還是位置,都叫他震驚。
這是他在常州的家!怎么可能,他自己的獨院竟然原封不動的重現(xiàn)在此!濃濃的思鄉(xiāng)之情霎時間包圍了他。他有多久沒回去過了?自從跟了包大人后,盡管有幾次路過常州,可都因公事在身,不敢耽擱,棲身而過。如今又見到自己兒時的獨門小院,展昭居然心酸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來,到里面看看!”白玉堂興致昂昂的一把推開房門,推展昭走了進(jìn)去。
望著房內(nèi)的擺設(shè),紅木單床,青紗帳,八仙桌,藤木椅,四四方方的高立書櫥,橫擺在桌的文房四寶,展昭再次被震撼。這是他的小屋,他曾住了十三年的小屋!
“怎么樣,貓兒,是不是感到很熟悉?”白玉堂獻(xiàn)寶似的期待的盯著展昭,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玉堂……你是怎么辦到的?”展昭難按心中的激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白玉堂,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是激動?是欣喜?都有。
“嘿嘿,你白爺爺本事大,這點區(qū)區(qū)小事還難不到我!”白玉堂大笑,伸手搭在展昭的肩上,“貓兒,這兒以后就是我們的別院了,還滿意吧?”
“我們?別院?”展昭起疑的瞪著白玉堂。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白老鼠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貓兒,這只不過是你白爺爺送你的第一份禮物,來,白爺我還有東西送你!”
“玉堂,這禮物太貴重了……要花不少錢吧?展某受不起……”
不理會展昭的話,白玉堂自顧自的扯下正掛在墻上的大紅布,一幅長兩尺高一尺的巨圖豁然呈現(xiàn)在二人面前。
圖畫內(nèi)容竟然是汴京全景!每條街道,每處建設(shè),每個布局,甚至連河流,小溪,店牌,人物,馬車,城墻,樹木花草,無一不栩栩如生,把整個汴京的繁華景象和自然風(fēng)光描繪的淋漓盡致!最吸引展昭注意的,就是汴京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有兩個化成灰他都認(rèn)得的身影并肩行走著,左邊的是他,右邊的是玉堂。這可是永恒的紀(jì)念!畫的最左下角,有一行細(xì)小卻蒼勁有力的字樣著名:《清明上河圖》旁邊是一個紅彤彤的蓋印——張擇端!
“這……”展昭眼睛瞪得圓圓的,他當(dāng)然知道張擇端是何等人物,此畫乃妙手丹青所畫,且如此宏偉壯觀,恐怕連皇宮大內(nèi),都不曾有這樣的絕世精品!
“昭哥哥,五哥這一手可真稱得上是‘拱手河山討君歡’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展昭一扭頭,驚訝道:“月華妹妹,你怎么來了?”
那一身翠綠羅裙,靈動的大眼閃爍著笑盈盈的光,不是丁月華還會是誰?
“我啊,是來給你送禮物的!”丁月華突然嘟起了小嘴,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怎么了?月華妹妹?”展昭走向她,關(guān)心的問。
瞧瞧瞄了一眼臉色開始發(fā)青的白玉堂,丁月華偷偷頑皮的眨眨眼,可憐兮兮的抓著展昭的衣袖道:“人家本來不想送的,可五哥威脅我,說要是我不送,就要賴在我家白吃白喝一輩子!”
“送什么?”展昭看了一眼臉色由青轉(zhuǎn)白的小白鼠,溫聲問道。
“咳!咳!”
不搭理在一旁連連使眼色的白老鼠,丁月華把嘴一撇,訴苦道:“本來以我們家的財力,養(yǎng)活五哥一輩子是沒問題的?勺詮乃2個月內(nèi)不小心打碎了我家50個青瓷碗,不留神砸爛了我3把揚(yáng)州木琴,不經(jīng)意的把我二哥打得躺在床上半個月沒下床,又很好心替我們引來一堆叫花子后,我跟家母商量,五哥這個散財神,我們留不起!所以,只好由我前來給你送禮了……昭哥哥,你可千萬得收下!我們丁家莊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會感激你的!”
展昭聽得頭筋跳嘴角抽,瞪向已經(jīng)把頭低到脖子下的白老鼠,冷哼道:“敢問,到底是什么樣的大禮,竟敢勞駕你白五爺如此的不小心,不留神,不經(jīng)意,很好心!”
小白鼠扯出一記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賠笑道:“貓兒,那個,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他是有意的!倍≡氯A忙不適的接話道。終于逮著報仇的機(jī)會了,五哥,你整別人我不管,可你連我最心愛的揚(yáng)琴都不放過,告訴你,天下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記仇,我也小心眼!
“丁小妹,我請你來這兒,可不是要你胡說八道的!”白玉堂咬牙切齒的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丁月華,很好,我記住了,改明兒貓兒一結(jié)束假期,我就先到你們家“回禮”去!
“我可不是你請來的,我是被逼來的。”
“丁,月,華!”某只老鼠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煙了。
丁月華吐吐舌頭,稍微報復(fù)一下就夠了,不然真的把五哥得罪了,到時候倒霉的可是我了!收起委屈的嘴臉,丁月華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展昭,說道:“昭哥哥,我代表我娘還有我,送上生辰禮物和祝福,這份禮物就是——我們的婚約解除了!”
“月華妹妹……”展昭萬萬沒料到丁月華送給他的禮物竟會是這個,看著那坦然沒有絲毫反悔的容顏,展昭突然把目光射向正在喜不自禁的白玉堂身上,喝問道:“玉堂,可是你逼她的?”
白玉堂一呆,轉(zhuǎn)眼變了臉色,怒視著展昭,吼道:“你白爺爺我還沒那么無恥!用那種手段強(qiáng)迫一個女人,展昭,我告訴你,你白爺爺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光明正大!包括爭取自己所愛!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要侮辱了我!”
看著那帶著滿身怒氣消失在門口的白影,丁月華才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急忙拉著展昭的袖子解釋道:“昭哥哥,你誤會了!都是我不好,害你誤解五哥了!其實五哥并沒有逼我!他到丁家莊只是向我說明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希望我能考慮一下。你不知道,白大哥說你時候的深情,連我都動容了,可我和我二哥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甘心,所以故意氣他,拖延時間,所以白大哥才略使手段懲罰了我們一下。還有,五哥之所以跟我二哥打起來,是因為二哥當(dāng)時說你背信棄義,偽善小人什么的,其實那也只是氣話,故意激五哥出手比武的。結(jié)果五哥一定到有人說你不好,就受不了激將,出手教訓(xùn)了二哥!昭哥哥,你真的誤會五哥了!他沒有逼我,是我被他對你的情意所感動,自愿答應(yīng)的!我剛才說那些話,是故意報復(fù)他的……”一口氣說完一大串解釋,丁月華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展昭傻了,他誤會玉堂了!玉堂為了做了那么多,花了那么多心思,可他非但沒有說半個謝字,反而不問青紅皂白侮辱了他!他不是一向要求自己對任何事都要明察秋毫的么?怎么遇上玉堂,就全亂了手腳?他早就該相信玉堂決不是那種會威逼利誘使手段的小人,盡管有時候?qū)Υ溉怂淖龇ㄓ行╆幎,但卻也不失公正,他為什么不相信他?
大錯已鑄,后悔也無濟(jì)于事。他展昭也是個敢做敢當(dāng)?shù)哪袃,決不會自哀自怨,我一定要去找玉堂,向他道歉,自己錯過的自己挽回!
“月華妹妹,謝謝你的禮物,我收下了!你先到開封府休息一下,我去追玉堂!”展昭拿定主意,對丁月華交待后立刻追了出去。
“昭哥哥,待我向五哥道歉呀!”丁月華看著消失的背影,沖著門外大喊。
“想道歉自己來,讓別人代五爺我可不收!”一個調(diào)侃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丁月華驀的轉(zhuǎn)身,“哇!”的大叫一聲,蘭花指顫巍巍的拍著胸口:“五哥!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说!?br>
“你害貓兒誤解我,受點小驚嚇也不虧啦!”一襲白衣的白玉堂正大腿蹺著二郎腿,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扇著扇子。扇子上的十一個大字在丁月華的眼中十分刺眼。
笑傲江湖風(fēng)流天下我一人!
“五哥!昭哥哥已經(jīng)跑出去找你了耶!”丁月華氣憤地指著逍遙自樂的白玉堂,嚷道。
“我看見了啊!卑子裉煤芾蠈嵉狞c點頭。
“你明明在這兒,干嗎剛才還不攔住他?”
“我若不讓他急急,那他以后還不吃定我了?”白玉堂打著如意算盤,“再說,是他有錯在先,大宋條律第三十八條規(guī)定,凡是犯錯之人,都必要接受處罰。那只貓那么敬忠職守,若違反了律法,心里一定不好受,五哥我現(xiàn)在只不過在幫他而已。”
“呦~~~~~~~~~~~”丁月華嗤笑道:“五哥,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竟然把你最不屑的大宋律法記得這么溜!敢情你也想到御前獻(xiàn)個什么藝,撈個御鼠當(dāng)當(dāng)?”
“你以為我愿意么?”白玉堂狠狠瞥了她一眼,不忿道:“若不是那只貓連撿個荒郊野外的蘋果,都能搬出來個什么大宋律法第七十四條不得隨意拿別人東西來,我怎么可能去記那些玩意兒!”
“耳濡目染……”丁月華笑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五哥,我越來越肯定把你交給昭哥哥管是極為明智的決定了!”
“你什么意思?”白玉堂瞇起眼睛。
“免得你在江湖興風(fēng)作浪,危害人間。 苯z毫沒注意到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前兆,丁月華不怕死的解釋道。
“很好,那就讓我還沒被那只貓徹底改造前,先來危害危害你們丁家莊吧!”白玉堂說完衣擺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五哥!不要。 倍≡氯A大驚,好不容易把這瘟神送出了莊,現(xiàn)在再把他帶回去,說不定會被兩個哥哥趕出家門的!眼睛一轉(zhuǎn),急中生智道:“五哥!你要是走了,昭哥哥找不到你怎么辦!”
“難得那只貓兒肯主動找我,就讓他多找會兒吧!”白玉堂大笑的聲音轟炸著丁月華脆弱的心靈。
突然,那笑聲嘎然而止,接著門外傳來一個溫潤和氣的聲音:“玉堂,要去丁家莊么?正好展某也要去向丁老婦人致歉,不如一道而行吧?”
昭哥哥!丁月華如臨福星,熱淚盈眶的跑了出去,只要有昭哥哥在,丁家莊得救了!
白玉堂看著眼前那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一陣發(fā)寒,正想逃跑,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馬上神氣活現(xiàn)起來:“貓兒,你剛才誤解我的事,你白爺爺還沒消氣呢!”沒錯,明明是展昭理虧在先,憑什么要他白玉堂氣短?都是平常被那只貓訓(xùn)練出來了……好像不管做什么,虧心的都是他!不行,這個反攻地位,他一定要扭轉(zhuǎn)!
只見展昭身子微微前晗,環(huán)胸抱拳,說得字字誠懇:“白兄,方才是展某的不是,誤解了白兄,展某再次鄭重向白兄道歉,還往白兄海涵。至于白兄的禮物,展某十分感謝!”
白玉堂沒想到展昭今天居然改了脾氣,這么好欺負(fù)?眨眼,眨眼,再眨眼,眼中閃過一抹算計,佯怒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律法做什么?”(原諒某闕盜用道明少爺?shù)目陬^禪吧~~~~~~~~)
“那白兄想要展某怎樣補(bǔ)償呢?”展昭仍然微笑著,看不出任何情緒。
白玉堂忍住笑意,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吹口氣:“白爺爺我要你!
“好!闭拐岩豢诖饝(yīng)。
“你……”白玉堂愣了,他原本就是故意逗弄這只貓的,沒想到他卻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這可不像平時那只臉薄如紙的展小貓!
輕輕拍了拍一臉呆象的小白鼠,展昭嘆了口氣,輕聲道:“玉堂,你為了展某耗資巨大造就府宅以解我思鄉(xiāng)之情,你為了紀(jì)念我們一起生活的瞬間不惜拱手河山,你為了使我不再內(nèi)疚親自去請求退婚,玉堂,這幾年了,你為我做得太多,而我卻為你付出的太少,太少了。”
丁月華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消失了,她知道,此刻她若再不識時務(wù),可真的要遭五哥的千里追殺了。
“貓兒,”頭次聽到貓兒這么正式的告白,白玉堂不好意思地瞥過頭,尷尬道:“那都是你白爺爺自愿的,你不必記掛在心,而且我也不曾怨你什么!
展昭看著臉色微赧的白老鼠,寵溺的笑了:“既然玉堂已經(jīng)替我解決了最大的難題,我若再不爭取,那也就太不識好歹了!
“那……”白玉堂露出狡黠的一笑,趁機(jī)敲竹杠:“你若真想報答我,今晚就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可以,不過要等到我娶你的時候。”落下這句話,展昭慢步向府邸大門外走去,留下一只傻乎乎的小老鼠仔細(xì)捉摸著。
……
半晌。
……
“展小貓!什么叫你娶我!要娶也是我娶你!你給我站住!這件事可得說清楚!”
一陣大吼,傳進(jìn)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展昭耳里,嘴角上挑,笑意滿眶,走了出去。
……
“看來,開封府要有大喜了!
“大人說得沒錯,學(xué)生這就先去準(zhǔn)備著!
“那陷空島那邊呢?”
“大人放心,屬下明天就和馬漢前往陷空島為展大人提親!”
詠蓮居戈壁的院墻內(nèi),包大人捋著胡子看著笑容滿面的公孫先生和兩大校尉,滿意的點著頭。
展護(hù)衛(wèi),本府這份禮物,你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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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短篇的,結(jié)果……受不了了!又是冗長的廢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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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實在不想加上原史的~~~~~~~~掃興嘛~~~~~~~~~~不過為了不誤導(dǎo)大人們的觀念,還是加上吧!這篇文是純粹的賀文,大家看過開心就算拉~~~~
清明上河圖原始資料:
《清明上河圖》畫卷,北宋風(fēng)俗畫作品。傳世名作、一級國寶!肚迕魃虾訄D》是中國繪畫史上最著名
的作品之一,不但藝術(shù)水平高超,而且圍繞著它還流傳下來許多有趣的故事。
作者張擇端,字正道,東武(今山東諸城)人。宋徽宗時為宮廷畫家。少年時到京城汴梁(今河南開封)游學(xué),后習(xí)繪畫,尤喜畫舟車、市橋、郭徑,自成一家!肚迕魃虾訄D》是張擇端的代表作,曾經(jīng)為北宋宣和
內(nèi)府所收藏。絹本、淡設(shè)色,高24.8厘米,長528.7厘米,原作現(xiàn)藏北京故宮博物院。
《清明上河圖》以精致的工筆記錄了北宋末葉、徽宗時代首都汴京(今開封)郊區(qū)和城內(nèi)汴河兩岸的建筑和民生。該圖描繪了清明時節(jié),北宋京城汴梁以及汴河兩岸的繁華景象和自然風(fēng)光。作品以長卷形式,采用散點透視的構(gòu)圖法,將繁雜的景物納入統(tǒng)一而富于變化的畫面中,畫中人物500多,衣著不同,神情各異,其間穿插各種活動,注重戲劇性,構(gòu)圖疏密有致,注重節(jié)奏感和韻律的變化,筆墨章法都很巧妙。全圖分為三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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