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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你只不過是個惡魔而已。我只不過是個人類而已。
我們之間除了契約本來就不應該有交集。

可是——
卻偏偏會不受控制地被那個人的言行舉止所蠱惑。

對于凡多姆海伍家的當家來說,
超出控制范圍之外的事情什么的,最討厭了……
內(nèi)容標簽: 正劇
 
主角 視角
塞巴斯蒂安
互動
夏爾

其它:黑執(zhí)事塞夏

一句話簡介:——究竟是誰在迷惑誰呢,我的少爺。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503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02,08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塞夏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657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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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惑

作者:千夜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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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ㄒ唬

      第一次見到夏爾•凡多姆海伍的時候,塞巴斯蒂安并未覺得有太多驚艷。畢竟是閱人無數(shù)的惡魔,漫長得近乎乏味的生命里自己也不過是周而復始地重復著尋找美味靈魂——簽訂契約——契約完成后享受晚餐——繼續(xù)尋找美味靈魂的四點一線規(guī)矩完美的新世紀上進青年……哦不,上進惡魔的模范生活。崇尚美學就是生命美學就是一切美學就是天的惡魔大人如果某天被晚餐吸引乃至蠱惑到遲遲不愿下口還情愿餓著肚子慢慢觀賞那簡直就是個大悲劇。徹頭徹尾的大悲劇。
      因此第一次見到夏爾•凡多姆海伍的時候,塞巴斯蒂安并未覺得有太多驚艷——當然彼時惡魔大人還不叫塞巴斯蒂安,究竟叫什么其實我們也無從得知——他只是覺得這個滿身傷痕幾乎要奄奄一息的小孩明明已經(jīng)快到死亡邊緣,卻依舊可以從拼命睜大的雙眼中發(fā)出堅定的灼人光芒,倒真算得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那雙湛藍的眸子透澈得仿佛深不可測卻又似一眼見底。
      于是他揚起唇角高傲地笑。像是又找到了有趣的獵物。

      抱著意識稍顯模糊的新主人回到已經(jīng)變成廢墟的凡多姆海伍宅,找到一處還算干凈的角落讓他躺下,惡魔環(huán)顧四周的凌亂不堪,發(fā)出不知是頭疼還只是戲謔的感嘆。
      “呀咧呀咧。這下又有新的事情要做了呢!
      身后卻忽而傳來虛弱卻依舊不失冷漠氣勢的聲音。

      “惡魔,你叫什么名字?”
      回頭,對上那雙淡漠得沒有感情的眼眸。右邊的五芒星契約印閃著泛泛的光。他彎下身來,只是勾起唇角笑,卻不語。
      “那就叫你塞巴斯蒂安吧,”小小少年略顯費力地撐起身體,抬頭毫不畏懼地盯著面前笑得意義不明的惡魔,“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執(zhí)事。你必須盡心盡力照顧我、打理宅邸,做到一個執(zhí)事應該做到的一切,并成為我的棋子助我達成所有心愿。靈魂什么的,在那之后盡管拿去吧!

      無畏的少年啊,你究竟知不知道剛才的一番話中你使用了多少個“必須”“應該”“成為”之類的強硬字眼?在你面前的,好歹也是個惡魔啊。聯(lián)想起很久之前自己與別人簽訂契約時那些或膽怯或畏懼或依附的表現(xiàn),塞巴斯蒂安在心底一聲輕嘆。
      卻依舊揚起那足以魅惑眾生的完美微笑,單膝跪地,低頭向著面前的少年說出一句:
      “Yes, my lord.”

     。ǘ

      塞巴斯蒂安有時會有一種自己是不是被門夾到腦袋的錯覺,不然怎么會為凡多姆海伍家找來這樣三個“琴棋書畫不會,洗衣做飯嫌累”、除了毀掉大宅之外幾乎毫無任何特長的廢柴仆人——雖然就算被門夾到腦袋按理說對惡魔也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在執(zhí)行契約內(nèi)容之余為自己增加多余的工作量,明顯不是什么符合惡魔美學的事情……
      至此,時光距自己第一次踏入凡多姆海伍宅大門,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三年。對待獵物的心情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改變:過慣了抓到什么吃什么的胡亂生活,偶爾靜下心來慢慢烹調(diào)倒也不錯。不管怎么說,這過程倒是一個足夠吸引人的存在。

      塞巴斯蒂安一面想著,推了放有美味紅茶的餐車來到臥室,喚自己的小主人兼獵物起床。
      “少爺,今天的行程比較空,白天沒有客人來訪,所以您在結(jié)束早上的學習之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晚上……”
      “……唔……”

      剛剛從睡夢中緩過神來的小小少年伸了懶腰,趁執(zhí)事為自己系領結(jié)的間隙,一邊啜著紅茶聽著一天的行程安排一邊含糊不清地應道。一副安心的模樣。
      塞巴斯蒂安又笑了。
      “晚上是米多福特侯爵夫人的生日晚宴,所以少爺——”
      “噗——”一口紅茶猛然噴在執(zhí)事笑得完美無缺的臉上,將那還未出口的后半句話硬生生截斷。

      “什什什什么——?!法蘭西絲姑姑……她的生日晚宴就在今晚?塞巴斯你為什么不早說!”明顯受了驚嚇的表情。
      茶水滿臉卻可以依舊笑得如沐春風的執(zhí)事大概也只有塞巴斯蒂安了。
      “哦呀,少爺不是一個星期前就收到邀請函了嗎,”不慌不忙起身,執(zhí)事拿走少爺手中的茶杯,又將一方潔凈的絲帕放入他手中,轉(zhuǎn)過身去整理著餐車上的茶具!拔乙詾樯贍斣缫延兴鶞蕚洌灰綍r間命我?guī)еR禮出門就可以了呢!

      ——這個可惡的惡魔!夏爾臭著臉瞪著眼前的黑色背影。說是忠心耿耿的執(zhí)事,卻時常一副期待看好戲的表情旁觀著自己的言行舉止,不收到命令絕不會主動行動——這就是惡魔執(zhí)事。
      也罷。反正自己也不過是將他當作棋子而已。存在于自己和他之間的,除了契約關(guān)系,其他一切都顯得那樣多余而沒有必要。夏爾揮開縈繞在心底的莫名煩躁,清了清嗓子道:“去幫我把那套在妮娜•霍普金斯店里訂的禮服取回來。還有,今天的下午茶提前一個小時,晚上要早點出門!
      “遵命!

      黑色執(zhí)事收到命令,轉(zhuǎn)回身低頭鞠躬,臉上浮出的笑意卻更深了一層。
      ——還真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自己竟有了逗弄獵物的奇怪嗜好呢。

     。ㄈ

      取回禮服后塞巴斯蒂安將它掛進小少爺?shù)呐P房,正思考著既然下午茶提前那午餐是不是也該迅速完成時就聽到廚房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響。執(zhí)事的額邊當即條件反射地青筋跳動。
      “巴魯多,我記得我離開之前吩咐過你不要靠近廚房的吧。”執(zhí)事表面微笑完美內(nèi)心惡魔化數(shù)倍。
      “少……少爺說肚子餓了等不及你回來就要提前開飯……不關(guān)我的事啊!”

      ——砰。〈巴饩奘乃轫懽寛(zhí)事額角黑線持續(xù)增加。
      “菲尼,你似乎忘記了上次是誰把少爺?shù)臋?quán)杖折斷的呢!
      “對對對不起塞巴斯!贍斦f這尊雕像放在這里不好看讓我把它放遠一點……我一使勁就……”

      ——嗚哇——!樓上書房里女仆的高分貝尖叫瞬間震碎了塞巴斯蒂安最后一絲神經(jīng)線。
      “梅琳請你解釋一下這滿地的茶杯碎片和少爺身上的茶水痕跡是怎么回事好嗎?!”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塞巴斯醬!贍斦f想喝茶還說讓我動作快點我我我一緊張就就就——”

      “好了,不是梅琳的錯,”某小少爺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轉(zhuǎn)身悠閑地在椅子上坐定,抬起眼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執(zhí)事,一點也不像剛剛這場小麻煩中的受害者,反倒像是心情大好般地勾起嘴角!澳敲,午餐準備得怎么樣了,塞巴斯?我記得我交待過今天要提早出門的,可別誤了我的行程。”
      執(zhí)事壓下心中的哀嘆,盡力維持臉上閃光度百分百的完美微笑。
      “午飯很快就好。在那之前請少爺盡快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以免感冒了。”
      夏爾起身,不看執(zhí)事一眼便揚著頭離開了書房。塞巴斯蒂安跟上主人的步伐,嘴角的弧度卻不受控制地大起來。

     。ㄋ模

      真是個任性的主人呢。執(zhí)事一面為小主人解開襯衣紐扣,一面不動聲色地在心底哀嘆。像是執(zhí)拗地想要看到自己的失敗與窘迫,時不時命那三個廢柴給自己制造麻煩然后一臉“我看你這下又怎么處理”的表情看著自己。少爺其實我真的不想說您真的認為您臉上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看不出來嗎……
      不聽話的小貓咪就該好好教訓一下。被獵物耍得團團轉(zhuǎn)對惡魔來說可不是什么太有尊嚴的事。

      于是停留在紐扣上的手微微用了力,脫下衣服的節(jié)奏也忽而變得像是電影里的特寫鏡頭一般慢下來。盡管戴著手套卻仍顯修長的手指劃過精致的鎖骨,將襯衣緩緩扒拉下來,直至面前少年白皙細膩的肌膚完全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執(zhí)事滿意地看到小主人不由自主打個寒戰(zhàn),頸根蔓延開一片淡淡的紅。

      “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不是怕我感冒嗎?”像是也察覺到了自身的窘態(tài),少年強硬地呵斥執(zhí)事,大聲遮掩自己的不自然。
      “我要仔細檢查一下少爺?shù)钠つw是否被茶水燙到,今天晚上要參加侯爵夫人的生日宴,伊麗莎白小姐也在,所以希望少爺您以最完美的狀態(tài)出席才好呢!泵髅魇遣懖惑@的語調(diào)卻給他說得如絲弦般在耳畔輕輕顫動。夏爾不發(fā)話,扭開腦袋板出一張撲克臉任執(zhí)事將自己沾了茶水的襯衣扔到一旁。
      塞巴斯蒂安卻像是忽然對小主人的別扭表現(xiàn)來了興致,一手捏上他的下巴將這張尚顯稚嫩的臉掰過來面對自己,為了方便說話又往前傾了傾身,直至兩人呈現(xiàn)臉對著臉的狀態(tài),連對面少年眼前的睫毛都幾乎能全數(shù)看清。
      “吶,少爺,用這種表情去參加侯爵夫人的生日宴可是不太禮貌的哦,至少要露出笑臉嘛。來,笑一笑……”

      “干、干什么啊——”被緊捏著下巴的少年不適地想要逃開臉卻依舊被執(zhí)事的修長手指禁錮得不能動彈。
      執(zhí)事調(diào)笑地靠近他的臉龐直至對方鼻間略微慌亂的呼吸都噴到自己臉上。
      睜大的左眼中迷人的湛藍瞳孔在眼前放大、定格。清澈純凈如小貓般乖巧卻又別別扭扭閃躲的眼神是從來不曾在外人面前顯現(xiàn)過的迷人。
      塞巴斯蒂安登時心里就冒出一個奇異的想法:身為惡魔的自己絕不承認會被這樣的眼神蠱惑!

      這邊,被禁錮著動彈不得的小小少年在接收到惡魔略長的發(fā)梢癢癢地拂到自己臉上的觸感后,驚得一把推開身前的男子。沒有任何防備的塞巴斯蒂安踉蹌幾步,才勉強站直了身沒有向后倒去。
      房間里忽然沉默下來?諝饫镩W過令人窒息的微妙寧靜。
      兩人在這樣持續(xù)的寂靜氣氛中對視幾秒,塞巴斯蒂安回過神來,單膝跪地向床上的少年低頭施禮:“抱歉,少爺,我失禮了!
      執(zhí)事語氣里掩不住的窘意讓夏爾微微吃驚。

      不再深究這聲音里的窘意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夏爾抿緊了唇一言不發(fā),拉過身旁塞巴斯蒂安之前就拿來的干凈襯衣,也不說話,自顧自地穿著。執(zhí)事抬頭看著少年并不熟練的穿衣動作,腦中閃過一秒猶豫,卻又若無其事地上前去幫主人穿起衣服來。少年別扭地閃躲幾下,見抵抗無效也只能乖乖就了范。

      直至換完衣服走出臥房,夏爾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看著少年高傲而倔強的背影,塞巴斯蒂安搖頭苦笑。
      本來只是純粹抱著逗弄獵物的念頭才會低頭貼近,而身為惡魔的自己,竟也因此而有窘迫的時候么。
      ——還真是不符合美學的失態(tài)呢。

     。ㄎ澹

      處理完被廢柴仆人們毀得不成樣子的廚房和庭院,結(jié)束掉午餐、下午茶等一系列工作,天色尚未完全暗下來,夏爾就命塞巴斯蒂安備好馬車出了門。要去赴的可是那個以嚴厲出名的法蘭西絲姑姑的宴會,自己可不希望中途會出什么岔子。

      “夏爾——你今天也好可愛呀——”
      到達米多福特宅門前,剛下馬車夏爾就被迎面飛奔過來的未婚妻一把抱住連連向后撞去。
      眼看兩人就要撞上堅硬的車門,某個寬闊溫暖的胸膛連同一雙有力的手臂在身后圍住了自己。
      驚嚇得一回頭,眼前是塞巴斯蒂安優(yōu)雅的笑臉。

      “當心,少爺。”
      背后溫熱的觸感仿佛穿透了衣服一般傳遞過來。感受到這股熱流,夏爾像被電擊一般迅速離開這個危險的懷抱。
      懷中的溫熱忽然消失,塞巴斯蒂安不禁瞇了瞇眼。有些失神。

      “啊啊——抱歉,塞巴斯蒂安!”伊麗莎白笑笑,放開方才還緊抱著夏爾的手,眉眼間是止不住的興奮,“好高興你來得這么早,現(xiàn)在大廳里都還沒有幾個人呢,我們先去跳舞吧!”
      “我不想——喂喂,伊麗莎白!”
      “夏爾真是的,都說了要叫我莉西了啊……”
      抗議無效。少年被雀躍歡呼的女孩拉著奔進宅邸。小小的背影讓身后的執(zhí)事臉上染上淺淺一層笑意。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夏爾發(fā)誓自己絕不會這么自覺提早了至少一個小時到達米多福特家——好吧,就算這只是為了逃過那個嚴厲姑媽的刁難塑造凡多姆海伍家的光輝形象,但伊麗莎白這個明明和自己一般大跳起舞來精力卻好得堪比成年人的女生又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簡直就是一場讓自己急速崩壞的災難。

      在被強拉著跳了整整兩個小時不停歇、從大廳里只有稀疏的幾個米多福特家的親戚到晚宴進行到高潮部分從門口到樓梯的位置都站滿了身著華服的賓客——本就不擅長跳舞的小少爺自認倒霉,趁著幾個女孩過來跟伊麗莎白打招呼時迅速逃離了災難現(xiàn)場,躲到陽臺門邊直喘氣。

      “呀咧呀咧,看來就算是經(jīng)過我的教導,少爺您跳舞的技能依舊沒有任何長進啊。真是毀滅性的災難呢!
      熟悉的聲線從背后傳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旁的執(zhí)事笑得溫文爾雅人畜無害,語言卻犀利刻薄得讓人幾乎有朝那張精致的臉上扔杯子的沖動。
      夏爾負氣地不搭理他,只丟過去一個白眼便把頭扭到一邊!皠偛拍闳ツ牧?”
      硬邦邦的聲線故作冷漠,卻阻擋不住語氣里透出的莫名倔意,像是責怪他作為執(zhí)事竟然有不在主人身邊的時刻。

      塞巴斯蒂安微微欠身:“我今天作為執(zhí)事,是不能和少爺一起進入舞池中央的。少爺您忘了嗎?”
      夏爾張口結(jié)舌。的確,自己差點忘了,上一次因為調(diào)查開膛手杰克事件,塞巴斯扮成自己的家庭教師才得以與自己在舞池中共舞。而這一次,自己竟像是早已習慣與他共存于任何一個場合,僅僅兩個小時的空缺,竟然就叫人安心不得。
      少年不著痕跡地咬了咬嘴唇又松開。剛想張嘴辯解些什么遠遠卻傳來未婚妻的呼喊:“夏爾你在哪里——夏爾——”

      ——我絕對不要再跳舞了啊啊啊。
      被跳舞恐懼癥嚴重感染的小少爺瞬間亂了陣腳,不知該往哪里躲避。眼下自己身處陽臺前方?jīng)]有任何道路,折回去的話又必定會碰上伊麗莎白無疑,一時間臉色慘白手腳都不知放在哪里合適——
      “塞塞塞塞塞——”
      “別慌,少爺,”執(zhí)事略微皺眉猶豫片刻,果斷脫下身上的大衣讓面前少年的身軀得以完全罩住,一聲“失禮了,少爺”過后伸手捧起眼前的臉頰就靠了上去。
      于是當伊麗莎白小蘿莉一臉興奮蹦跳著來到陽臺尋找未婚夫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寬闊的陽臺上,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正忘我地相擁。高大的男子一手緊摟住懷中人兒的腰,一手似乎是伸進那披著大衣的人的衣領邊捧著對方的臉。從伊麗莎白的角度看去,兩人臉挨著臉以至于都看不清楚長相,但明顯是在——

      “對、對不起我失禮了!”
      目睹了現(xiàn)場直播的伊麗莎白慌慌張張道歉之后迅速奔離了現(xiàn)場。

      被塞巴斯蒂安捧在臉邊緊貼著他的臉的夏爾,在經(jīng)過這一連串的震驚之后像是連知覺都喪失了。

     。

      良久。陽臺上微涼的風吹入兩人臉邊的縫隙,塞巴斯蒂安略微松手,夏爾一直費力踮起的腳尖像得到解脫般終于完整觸及地面?删退憔嚯x拉開,那捧著自己臉的手卻依舊沒有放開。對面的惡魔一眨不眨地睜眼瞪著自己,暗紅的眸子里放出的莫名微光讓自己心跳猛然加速。
      因為方才的緊張和窒息夏爾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兩手仍然抵在執(zhí)事胸前,卻忽然發(fā)覺透過塞巴斯的襯衣,自己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掌下方惡魔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撞擊著手心一般蠱惑人心。
      這是惡魔的心跳。

      夏爾抬起臉來望著塞巴斯蒂安,突然又莫名緊張起來。剛才伊麗莎白就要跑至陽臺而塞巴斯突然靠過來時,一瞬間竟然產(chǎn)生了他是否要吻自己的錯覺,頓時不安得小腹一陣緊縮。然而他卻只是捧了臉貼在自己的臉邊,別人看來自然是緊挨在一起,真實情況卻是除了貼近之外并無任何僭越動作。
      ——這該死的心情難道是在期待著什么嗎。

      “少爺……”
      對面少年持續(xù)好長時間的呆滯也讓塞巴斯蒂安呆了神志。明明只想著在伊麗莎白小姐到來時擋住自己和少爺?shù)哪樢悦獗话l(fā)現(xiàn),卻在緊貼著懷中人兒的臉時心跳竟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以至于差點吻上自己臉邊那張薄薄的美好紅唇。少年在自己懷中微微發(fā)抖的樣子和平日外界評價的“那個狂妄囂張的小鬼”簡直判若兩人,而松開手后對面那張因窒息而憋得通紅的小臉和左眼里無端浮上的霧氣,簡直是百年難見的珍稀。

      而如今,在那只看向自己的眸子里閃現(xiàn)著的、夾雜著憤怒或委屈或不安各種復雜的光芒,讓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惡魔竟然控制不住心神想要將這眸子的主人狠狠抱在懷里給予他最大的溫暖和安定。
      這足夠蠱惑人心的眼眸。連惡魔都無法逃離的蠱惑。

      塞巴斯蒂安收回手來,低頭努力壓下聲音中的澀意,沉聲說:“抱歉,少爺!
      ——這是今天第幾次狼狽地向小主人道歉了呢。作為惡魔竟然一再失控,美學什么的,早就被丟到不知哪個角落去了吧。

      像是心底產(chǎn)生的羞恥念頭被誰識破,夏爾忽然憤恨地揚起手來。
      沒有避讓。塞巴斯蒂安閉眼鐵了心要好好享受這一巴掌帶來的痛楚。
      卻半晌沒有動靜。睜眼,發(fā)覺眼前的少年不知何時已收回了手,對上自己視線的瞬間,剛剛有所緩和的臉色又浮上淺淺的紅。

      “不要再迷惑我,惡魔!”
      ——你只不過是個惡魔而已。我只不過是個人類而已。
      我們之間除了契約本來就不應該有交集。
      本來。

      可是卻偏偏會不受控制地被那個人的言行舉止所蠱惑。一切體貼與關(guān)懷、溫柔與寵溺,本來不都只是建立在契約之上的假象么。如今,我卻被這假象所迷惑而漸漸無法自控,無法分出它的虛假與真實。
      對于凡多姆海伍家的當家來說,
      超出控制范圍之外的事情什么的,最討厭了……

     。ㄎ猜暎

      臉上盛滿驚訝的塞巴斯蒂安在聽到那句“不要再迷惑我”時,卻像忽然釋懷一般淡淡地笑了。隨著小主人“你笑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怒吼以及迅速轉(zhuǎn)身的別扭背影,惡魔唇角的弧度愈發(fā)上揚,完美精致的臉上堆著的笑意像是漫得要溢出來。
      ——究竟是誰在迷惑誰呢,我的少爺。

      “回去了,塞巴斯蒂安!”
      聽著前方傳來的呼喚,塞巴斯蒂安道了一聲“Yes, my lord”,跟在主人身后走出陽臺,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沒關(guān)系,惡魔的一生還很漫長,就算有什么在自己的美學范圍之外的事發(fā)生,不也是很有趣的么?

      對于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其實,自己還真是充滿期待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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