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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去亖
薛洋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金鱗臺。
他被藍忘機斬斷一臂,被蘇涉奪走陰虎符,雖說是必死無疑,可金光瑤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竟連個棺材也不舍得給他買。
薛洋死后,被蘇涉拋尸荒野,好不凄涼。
薛洋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金光瑤帶回金鱗臺,被金光善強行墮坤做成寵奴,被千人騎萬人壓,活脫脫成為一個浪蕩娼妓。
他拼了命想去反抗,卻不能撼動一絲一毫的乾坤法則。
“真他媽見鬼!”
薛洋站起身,低罵一聲,而后將降災藏進袖筒,大搖大擺走上金鱗臺。
“薛洋?!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被宗主帶走了么?”
迎面走來的一個金家修士見狀,滿眼驚訝。
薛洋眼睛陰晴不定,“你說什么?金光善找我做什么?”
薛洋的眼睛發(fā)了狠。
那修士害怕的緊,連連搖頭說不知道,匆匆離開。
薛洋思索片刻,總覺得心底不安。于是……他按著夢里的記憶摩挲去了地牢。
地牢把守著修士,薛洋不能靠近。沒有陰虎符傍身,薛洋做事還要小心。
“已經第三碗了,這能墮坤么?要是墮不成,我們的腦袋可就丟了!
“廢話什么呢?才三碗,里頭那個掙的厲害,根本沒喝幾口。要是全灌下去,早墮成坤了。”
薛洋躲在暗處,聽著兩個黃臉嬤嬤臉對臉嘀咕。
薛洋恨的牙根癢癢,這兩個老女人他在夢里見過,是折辱他的罪魁禍首之一。
這是進夢里了?!薛洋疑惑歸疑惑,降災出手,瞬間剜了兩個女人的舌根。女人捂著嘴驚恐地盯看著薛洋,薛洋冷笑一聲,“敢罵你薛爺爺,找死!”
話音剛落,兩個人頭便齊齊滾落下來。有一顆滾的遠,隨著斜坡一路滾到地牢入口,沿著石梯滾下去。
須臾,地牢入口的甬道里便傳來一道慘叫。
薛洋不待多留,御劍直奔蘭陵郊區(qū)的煉尸場。他在煉尸場翻找一通,果然沒找到陰虎符的影子。
薛洋一腳踹翻桌子,煩躁地大罵一聲,重新回了金鱗臺。
金鱗臺一處秘密宅子里鎖著鬼將軍溫寧,金光善想用溫寧成就他的一番霸業(yè),那陰虎符肯定被他藏在這個地方用來控制溫寧了。薛洋一路輕車熟路摸進來,將迎面遇到的人全殺了。
果然,在關押鬼將軍的地方找到了陰虎符。
薛洋剛拿到陰虎符,便將溫寧身上的鎖鏈解開。溫寧頭上被刺了兩根刺顱釘,但薛洋還是隱隱有些無法超控溫寧。于是他拈起一根鋼針,猛地從溫寧眉心拍入,而后順利得到溫寧的控制權。
薛洋眸子里冒出陰狠的恨意。
他操控著溫寧一路殺到地牢,將金光善拎在手里猛地砸向地面。
“金宗主,別來無恙么!
薛洋踏著黑色軟靴,一步步走過去,將鞋底碾在金光善臉上。
“聽說你想上了我,正要給我墮坤?”
薛洋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被束縛在邢臺上□□的另一個自己,眸子里晦暗不明。
“你這么想操人,總要叫你嘗嘗挨操的滋味!毖ρ蟠浇菕熘靶,將手邊準備好給薛洋墮坤的密藥盡數(shù)給金光善灌下。
而后不待金光善反應,降災一劃,便替金光善脫凈了衣裳。
“想挨操,那還不簡單!毖ρ髶P著笑,看著那些個在場用來調教薛洋的仆人,“冷著干什么,不讓你家宗主享受享受!
“薛洋!你敢!”
金光善好不容易找回一絲理智。
“我敢不敢你不是已經在受著了?金光善你是個什么東西,一條老狗,還想上我?莫玄羽,你把你那智障兒子接過來,也不怕金家?guī)装倌甑幕鶚I(yè)被他毀的一干二凈。笑死人了!
話罷,薛洋惡狠狠瞪著遲遲不動的奴仆,“還愣著干什么?等著老子請你們么?”
仆人不敢說話,卻也不敢動金光善。
薛洋煩躁極了,大罵一聲,一劍劈死拿鞭條抽打過另一個薛洋的男人。
“不想死的,就快點按我說的做!”
薛洋如修羅惡鬼,森然可怖。
可是到最后,薛洋把人殺完了,也沒人敢動金光善。
薛洋撿起一根棍子,用鞋底碾開金光善的屁股,而后狠狠將棍子一捅,模仿著□□起來。
“薛洋,我殺了你。”
金光善被灌藥,提不起力氣。
薛洋提起降災便挑斷了金光善的手筋腳筋,“廢人一個,指望你翻出風浪?傻逼!
薛洋砍了金光善的四肢,拎著一個血球就往芳菲殿跑去,“金光瑤,給勞資滾出來!
金光瑤來時,金光善已經被薛洋活著泡進菜壇子里了。而那菜壇子……正擺在芳菲殿的正中央。
“我把你爹殺了。”
薛洋道。
金光瑤緩了緩,蹙眉,“你不是成美?”
薛洋冷笑,一劍挑了金光瑤的帽子,“我不殺你,你好自為之。如果另一個薛洋再出什么意外,金鱗臺將會是第二個不夜天!
而后,薛洋響指一打,金鱗臺瞬間被走尸圍困。
“十多年沒見,送你的禮物。”
金光瑤聞言,眼皮突突直跳。
薛洋才不理會他,一劍削向莫玄羽的□□。
“就憑你和你那種馬老爹?想上你爺爺,你也配?!”薛洋冷笑,提著霜華大搖大擺下了金鱗臺往櫟陽常氏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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