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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們的手和腳都被用粗麻繩捆綁著,我意識到我可能被綁架了。
大廳里面沒有開燈,只能憑借窗戶獲得一點光,我的身體酸疼不已,手腳都被綁住讓我行動不便。
就在我打算挪一下位置時,大廳的門從外面打開了,一時進來了十幾個黑衣保鏢,大有之前我看諜戰(zhàn)片的味道。
在他們身后還有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這男人氣宇不凡,看著老帥了。
黑衣保鏢來到我們一行人面前,那個男人也走了過來,直接坐到大廳的主座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我們。
我剛好注意到,男人的手正在滴血,不禁疑惑到,看著這么大牌的人怎么都不把傷口處理一下?
下一秒,就有保鏢說:“誰想出來?”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我躍躍欲試想要大聲說我愿意啊,我愿意。
可是我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我居然說不出話來了,不會吧,一覺醒來,我成了啞巴?
這屬實讓我不能接受。
保鏢的話說完,倒在我旁邊的人都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這些黑衣人的話。
我感覺到主座上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就差把眼珠子粘我身上了,不過這也不奇怪,我美而自知。
“就她吧!
男人清冽的嗓音傳進我的耳朵,這也太好聽了吧。
實話實說,我不僅是個顏控,還是聲控、手控,這男人樣樣符合我的擇偶標準。
那男人的手雖然受了傷,有鮮血,卻散發(fā)出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
我不由地走神,直到保鏢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才知道男人說的是我。
我眨著無辜的小鹿眼來到男人面前,因為被捆了太久,走起路來時有一點不穩(wěn),但我很快調(diào)整過來。
男人左手邊放著紗布、碘伏、棉簽等醫(yī)用品,我猜測他是想讓我給他處理傷口。
看不出來,這禁欲男人還挺矯情,處理傷口還得美女伺候。
我自覺地拿起碘伏和棉簽,認真地給男人那好看的手消毒,其實我也不虧,畢竟他這么好看。
周圍的人屏息以待,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目光齊刷刷地刺向我,真是如芒在背。
我就搞不明白了,是我在給那人處理傷口,他們緊張個什么勁兒啊。
我放下工具,滿意地看了看被我用紗布包成豬蹄一樣的手。
男人深邃的眼睛注視著我,他的眼像一潭幽深的湖水,讓人猜不透。
“好了?”他問。
我點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有人解釋道:“老大,她是個啞巴!
后來,我就遠離了苦難的家人們,男人將我?guī)Я顺鋈,還給了我一間特別少女心的房間。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那些保鏢叫男人老大,可想而知這肯定是一個大佬,我現(xiàn)在算不算抱到了大佬的大腿?
可是除了剛剛那一段記憶,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連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會拿了什么失憶劇本吧?!
真夠狗血的!
我在心里想著,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然后我就被餓醒了,空氣中飄著食物的香味。
我懵懵地起床,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上,打開房門,從旋轉(zhuǎn)樓梯走下去。
我的鼻子果然沒出錯,客廳的桌子上擺滿了美食,我的肚子非常適宜地叫了幾聲,座位上的人抬眼,注意到了我。
我笑著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徑直來到桌子邊坐下,就在老大的對面。
保鏢詫異地看著我,還有一個眼神犀利,似乎想要把我就地解決。
但我絲毫不在怕的,笑話,當然是吃飯重要啊,再說了,桌子上這么多菜,老大一個人也吃不完啊,我還能幫忙分擔分擔,嘿嘿,我真貼心。
對面的人放下刀叉,無聲地看著我,反復要將我洞穿,我渾身不自在。
難不成他是想吃我碗里的胡蘿卜?
我遲鈍地用筷子夾起胡蘿卜放到老大的碗里,然后老大面無表情地走了,是我夾少了嗎?
老大離開座位,我以為他要喊我滾下去,結(jié)果他說:“慢慢吃!
我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看來這老大還挺近人情的嘛,真不知道這些保鏢到底在怕什么?
我開開心心地吃完了晚飯,肚子有點撐,便想著到花園散步消消食。
老大的別墅占地面積非常廣,到處都有立著的平面地圖顯示我在別墅的哪個位置。
這么大的別墅卻沒幾個傭人,全是清一色的黑衣保鏢,老大身邊居然沒有一個女人,除了我。
我四處溜達,天色漸漸暗下來,回去的路卻不記得了,走著走著就來到一棟古式建筑樓,這時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避雨,便沖進了那棟樓。
樓里靜悄悄的,好在開了燈,很亮,不至于讓我覺得很害怕。
突然闖進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還是有點擔心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思考著要不還是淋雨回去繼續(xù)找路,樓上就響起了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
有女人?
我抬頭看見樓上下來一個金發(fā)大波浪美女,像一個外國人,身材前凸后翹,我不由地對比了自己,還好,都差不多。
又有一個想法在我腦海里冒出來,這金發(fā)妞是老大的女朋友?看不出來啊,老大還會金屋藏嬌。
我想著老大這么好相處,那他的女朋友應該也一樣吧,正堆起笑臉想要和她打一個招呼。
結(jié)果,金發(fā)妞神色冷漠地看著我,朝四處的保鏢下令:“拿下她!
我看見從四周一下子涌上許多黑衣人,他們的裝扮和老大旁邊的人一樣,我不會被金發(fā)妞誤會成老大的小情人了吧?!
我掙扎著,手腳不停翻騰,奈何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根本架不住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他們?nèi)齼上戮桶盐义d得牢牢的。
金發(fā)妞緩步來到我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細細打量,別的不敢說,我猜她就是嫉妒我的美貌。
“拿刀來!”金發(fā)妞吩咐道。
我一下子就慌了,什么?拿刀來?!她這是要讓我毀容!
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我已經(jīng)在心底把金發(fā)妞的祖宗問候了百八十遍,金發(fā)妞看著我急眼的樣子別提多開心了。
她的跟班馬上就拿來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我眼睜睜地看著金發(fā)妞拿著刀在我漂亮的小臉上比劃,燈光打在小刀上發(fā)出刺眼的白光,tmd閃到我眼睛了,我下意識閉眼,想著來就來吧,再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畢竟我現(xiàn)在是一個小啞巴,連大聲呼救都做不到。
冰涼的刀遲遲沒有下來,我緩慢地睜開眼,心想金發(fā)妞速度不行啊,這要擱電視劇里男主角早把女主角救了。
然后,我就看見金發(fā)妞呆呆地看著門口,連刀都沒拿穩(wěn),哐當一下落在地上。
嗚嗚嗚,是老大,老大來救我了。
看到老大我就像看到親人一樣,淚眼婆娑。
“放了她!
老大清冽的嗓音又出現(xiàn)在我耳畔,黑衣保鏢們見狀立馬松開了我,我馬不停蹄地跑過去,躲在老大后面,害怕地看著金發(fā)妞。
金發(fā)妞的表情管理在見到老大那一刻有些失控,但很快又補救回來。
她扭著身子一步一步來到老大面前,我加重了攥著老大衣角的力度,老大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附上了我的手,然后將其包裹在他寬大的掌心里,我和他貌似牽著手誒。
這當然也被金發(fā)妞發(fā)現(xiàn)了,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金發(fā)妞可能讓我死了很多次了。
“其琛,你怎么來了?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什么也沒準備!
原來老大叫其琛啊,這名兒還挺好聽。
我要吐了,金發(fā)妞真是有一口好夾子音,對著我就是拽拽的御姐,對著老大就是軟萌的蘿莉音。
老大不為所動,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留下一句:“她是我的人。”
OMG,所以我還拿了霸總的小嬌妻劇本?!
我回頭看一眼,金發(fā)妞臉都綠了,我咯咯咯笑出聲,老大把我的頭掰回來,他右手撐著傘,左手牽著我,消失在雨幕中。
回到我熟悉的地方后,我用手比劃,示意給我紙和筆,老大帶我到書房,給了我,我拿起筆在白紙上寫著:“謝謝!,然后舉起給老大看。
老大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他說:“以后跟著我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聽出了老大語氣里的溫柔。
道謝完后,我沒有事做,還是待在老大書房,老大在處理文件,安安靜靜的,他工作的時候也好帥,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受傷的手上,紗布沒有滲出血,情況應該還好。
旁邊的黑衣保鏢一直朝我遞眼色,我不明白,拿手在黑衣保鏢眼前晃了晃,這個舉動驚動了老大。
老大本來還在一絲不茍地處理文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分了一個眼神給我,“你要是累了可以回房間休息!
他是在趕我出去吧。
我眼神四處飄蕩,在書桌上看見筆筒里有一支非常精致好看的筆,老大順著我的視線也看了過來。
“想要?”
我愣了一下,心想如果我點頭老大會給我的吧。
“這是一支錄音筆,送你了!
然后我就拿著它心滿意足地出了書房。
保鏢在前面帶路,突然停了下來,警告道:“林鹿小姐,希望你適可而止。”
我看了看旁邊,也沒人啊,所以他是在叫我,原來我叫林鹿啊。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就乖巧地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哪兒做出格了,但畢竟寄人籬下,還是要小心才是。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啪嗒啪嗒的聲從沒停過,我躺在床上裹緊了被子,腦袋邊還睡了一只毛絨小兔子,下午還沒有,估計是老大安排的。
想到這兒,我心里美滋滋,正想沉沉地睡下去,窗邊白光乍現(xiàn),然后一聲悶雷,嚇得我立馬把小腦袋縮進被子里。
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害怕打雷,關(guān)鍵這雷聲像是在蹦迪一樣,不帶停一下的,我的后背已經(jīng)沁出汗了。
茫茫黑夜,瓢潑大雨,還有轟隆轟隆的雷聲,我還在一個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話也說不出,腦子還失憶了,我怎么這么可憐啊。
嗚嗚嗚,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不對啊,我認識老大啊!
我擦干眼淚,騰地坐起來,開燈下床,拖鞋也懶得穿了,直接一股腦跑到老大的書房。
書房還亮著燈,老大還在工作。
守在外面的保鏢看見我像只老鼠一樣,嗖的一下縮了進去,攔都攔不住。
老大聽到動靜時,我已經(jīng)跪在了他的大長腿邊。
這倒不是我想行如此大禮,實在是剛剛跑的太急,一時沒剎住就跪了下來,還把我膝蓋給磕疼了,我倒吸一口涼氣。
保鏢氣勢洶洶地進來,想要把我拖出去。
“沒事,你們出去吧!崩洗髮ΡgS說。
老大把我扶起來,這時又有一道雷打下來,我瑟縮了一下,腦門蹭到了老大的下巴,老大若有所思,“害怕?”
我雙手抓住老大的衣服,瘋狂點頭,可能是因為我剛剛哭過,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可憐極了,老大居然摸了摸我的頭,柔聲安慰道:“別怕!
他指了指書房里的沙發(fā),“在那兒睡會兒吧,我在!
老大看著我傻傻地望著他,無奈地勾了一下嘴角,我靠,老大笑了,他居然笑了。
下一秒,老大就把我抱了起來,還是公主抱,他長腿邁開,來到沙發(fā)旁,動作溫柔地將我放下來,還體貼地為我蓋好毯子。
我承認,在這一刻我連我倆孩子的名都想好了。
“睡吧!
我閉上了眼。
我感覺自己睡在了一朵白云上,在天空中飄來飄去,飄來飄去,然后突然降落。
我后怕地睜開眼,老大闖進了我的視線,他正抱著我想要把我放在床上,看見我醒了,他拍了拍我的背,安撫我的情緒。
我慢半拍地被放在了床上,他之前怕我醒沒有開燈,此時房間黑乎乎的。
我看他似乎要走,說什么也不干,情急之下攥住他的衣袖,這個略帶乞求的動作他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不想讓我走?”
他笑了一聲,“要我陪你睡?”
我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此言一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當即向里挪了點,騰出位置給老大,老大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借著窗外的光,我看出他有一絲詫異。
“那行,我先去洗漱!
然后他就走進了房間里面的浴室,門沒有關(guān)上,我在床上無意中看見他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后背,我看的入了迷,老大的后背肌肉線條是那么的流暢,突然在想老大有腹肌嗎?他的腹肌是不是更撩人?
正這樣yy著,老大就從浴室出來了,他換上了黑色的深V睡衣,彎腰時我剛好看到了他的腹肌以及胸肌。
tmd我感覺自己要留鼻血了。
“睡覺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為什么和異性同床共枕一點也不害臊?難不成在沒失憶之前我一直這樣,所以就習慣了?
我趕緊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要真是這樣,我也太流氓了!
窗外的雨停了,在寂靜的夜里我清楚地聽見老大的呼吸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fā)生點什么好像又說不過去。
本著錯過了可就沒這個店的原則,我向老大伸出了自己的魔鬼之手。
小鹿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想摸摸帥哥的腹肌罷了。
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把手搭在了老大的腰上,觀察了一會兒,見老大沒有什么反應,我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摸一下應該不過分吧,而且我又不是摸的喉結(jié)。
聽說男人的喉結(jié)摸不得,那就先從腹肌開始吧。
我不安分的手伸進了老大的睡衣,還沒有開始作亂老大就把我的手捉住了。
“別鬧!
什么嘛!還沒摸到呢。
被抓住我也不尷尬,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老大卻將我的手握得緊緊的,我都害怕扯到他的傷口,然后我就落入一個無比溫暖的懷抱,老大他把我圈在懷里了!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頸,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老大卻把我抱的更緊。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握著我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游離。
啊啊啊。≌f好的禁欲系總裁呢?我的臉頰開始發(fā)燙,這也太那個了吧。
但咱也不敢說什么,再說了這便宜不要白不要。
于是,在老大的帶領(lǐng)下,我過了一把手癮,不得不說,老大的腹肌摸起來手感真好。
我這個女流氓,沒救了!
之后的幾天,我都十分不要臉的和老大一起睡,久而久之,別墅里的保鏢都知道了,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陡然一個大轉(zhuǎn)彎,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哦,之前讓我適可而止的那個小保鏢如今見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地稱呼:“林小姐!
我這是真的抱緊了陸其琛的大腿,走路都可以橫著走。
當然,我想他們肯定是誤會了我和老大的關(guān)系,以為我成了老大的女朋友,至少金發(fā)妞是這樣以為的。
金發(fā)妞氣急敗壞找上門來時,我正在花園里吃著茶點,回想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我居然把她認成老大的女朋友,太不該了,她明明是一直暗戀老大不成的一個屬下。
金發(fā)妞看我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氣不打一處來,見桌子上有一杯白開水,端起就向我潑過來,還好我反應快,躲了過去,不然就成落湯雞了。
我還沒發(fā)脾氣,金發(fā)妞對我就一頓怒吼。
“你這狐貍精,沒什么本事就知道勾引別人!
狐貍精?她夸我漂亮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其琛哥哥是你能攀上的人嗎?”
她說我運氣好呢。
“一個啞巴而已,其琛哥哥只不過玩玩你,你真以為他喜歡你呢,笑話,怎么可能?”
呵呵,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這種潑辣貨嗎?
“我勸你最好自己乖乖離開,不然我可不能保證自己對你做出些什么來!
金發(fā)妞勾著指頭玩著自己的大波浪,眼里對我盡是鄙夷。
可我始終無動于衷,繞過了她,還不忘回頭對她做一個鬼臉,略略略,什么東西啊。
當天晚上,某人矯揉造作的哭聲讓我在三樓都聽見了。
聲音是從書房傳出來的,我一聽那令人反胃的哭聲,可不就是金發(fā)妞嗎?
那我得去看看熱鬧。
書房門口正趴著幾個保鏢,這一個兩個平時那么冷漠正經(jīng),沒想到也喜歡八卦啊。
他們見我來了,打著招呼:“林鹿咋來了?”
“嗨,湊湊熱鬧嘛!”另外一個保鏢說。
他倆和我關(guān)系處的不錯,習慣叫我林鹿。
然后,他倆就給我開了門。
我一進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金發(fā)妞什么時候搞成這個鬼樣子了?
明明上午的時候還穿的像走秀一樣,臉上的妝也十分精致,才這么會兒不見,臉上就掛了彩,衣服也被扯的破爛不堪。
她去了丐幫一趟嗎?
金發(fā)妞和老大同時看向我,金發(fā)妞哭的梨花帶雨,指著我可憐地說:“都是林鹿,就是她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我聽說其琛哥哥喜歡她,本來想著今天上門向她道歉,結(jié)果她根本不領(lǐng)情,還罵了我,打了我,其琛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在你手下干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怎么能被一個剛來不久的野丫頭這么欺負呢?”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聲音也自然而然地轉(zhuǎn)變成軟萌蘿莉音,再配上她此時的模樣,任誰都會感嘆一句好可憐哦。
“林鹿,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你也不用這么對我吧。”
你沒事吧?!這不就是看我說不出話故意在老大面前顛倒黑白嘛。
不過,她以為我當真這么好欺負?
笑話!我恁死她。
在眾目睽睽下,我點開了錄音筆,里面的話陸陸續(xù)續(xù)傳出來。
金發(fā)妞大驚失色,像瘋狗一樣朝我撲過來作勢要搶,被身后的保鏢一把架住。
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老大面部緊繃,眼里無情,“滾出去!
金發(fā)妞狼狽地大喊大叫,老大都不帶搭理她的。
對哦,她真的好可憐。
我委屈地看著老大,老大招手讓我過來,我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
本來就生了一雙清澈的鹿眼,此時這么委屈巴巴地看人,是個人心都要化了。
老大無奈一笑,朝我走過來,把我圈在懷里,下巴擱在我的肩膀處,軟著聲音說:“對不起,讓仙女受委屈了!
行吧,仙女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來到老大身邊之后,隔三差五就有專家登門為我診斷,給我開了一些藥,老大希望有一天能聽見我的聲音。
那些藥都會按時送上來給我喝,說實話,非常苦,老大看我喝的痛苦,就對專家說研制出不苦的藥。
專家很是為難,良藥苦口才利于病嘛。
老大對待別人都是一張千年冰山臉,就這么看著專家,專家就把話憋在了肚子里,不敢說不啊。
所以后來我喝的藥都是甜的。
老大的應酬非常多,時不時就要出差,他出差的時候我就乖乖地待在別墅里,偶爾找保鏢聊聊天,大多時候他們都不理我,因為職業(yè)道德嘛,可還是有那么一兩個性子活脫的和我嘮嘮嗑,當然了,我靠手寫,他們用嘴說。
我在紙上寫:“為什么第一次見到老大時很多人都被綁了手腳?”
保鏢A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你失憶了?那些人都是俘虜啊!
俘虜?我疑惑不解。
保鏢B說:“你忘了我們是□□?”
□□?我艸,我還拿了一個□□劇本!
真tm刺激。
然后我寫:“哪些人現(xiàn)在在哪里?”
保鏢A:“發(fā)配到咱家農(nóng)場種地去了!
保鏢B對上我迷惑的神情,立馬說:“你不會以為□□就是打打殺殺吧?”
難道不是嗎?
“要真是打打殺殺,你早就死了!
“我們可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極少干見血的事!
這能叫□□嗎?你們是不是對□□有什么誤解?
兩個保鏢拍拍手,繼續(xù)巡邏去了,留下我一個人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
老大已經(jīng)出去三天了,沒他在的別墅還挺不適應的。
晚上,我早早地洗漱完躺在床上睡覺,窗外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是陸其琛回來了!
我明明很開心,卻還是一直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別扭什么。
老大走了進來,我聞到一股酒味,但是不難聞,反而有茉莉花的清香。
房間里靜悄悄的,我在裝睡。
我感覺到老大來到了我身旁,在我額上落下一吻,我蓋在被子下的手緊緊抓住床單,在我印象中這是老大第一次親我。
他親我了誒!
老大去了浴室,我的眼睛也不敢亂盯,心里像是有小貓在抓。
我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音,老大出來了。
旁邊的位置凹陷下一點,老大躺了上來,我發(fā)現(xiàn)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他的額頭碰上了我的。
我睜開了眼,陸其琛的睫毛真長,鼻子高又挺,我的目光向下落在了他的唇上,不知道親上去會是什么感覺。
我鬼使神差地湊了上去,嘴唇相碰之際,我改了主意,輕咬了一口。
陸其琛卻沒什么反應,我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吻上了他的喉結(jié)。
這一次,陸其琛不再無動于衷,他把我壓在身下。
因為喝了酒,他的眼神迷離,臉頰也染上了緋紅,這次的嗓音不再是清冽,而是低沉性感。
“真以為我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笑的妖艷,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樣,這樣的他,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他把我壓在身下,我的腦袋還是懵的,他話說完就開始吻我,從眉眼開始一點點向下,連耳朵都沒放過,我被他弄的癢癢的,扭了扭身子,他卻強勢的很,牢牢地圈住我。
然后是鋪天蓋地的熱吻,熱情而猛烈,吻得我頭皮發(fā)麻,口腔被他掠奪,缺氧得厲害。
多巴胺分泌出來,腎上腺激素飆升,我享受著他帶給我的無窮快感,仿佛一會兒在太空一會兒又在茫茫無際的海洋。
第二天,因為昨晚激烈的運動,沒有任何意外地,我在床上懶洋洋地待了一天。
陸其琛肯定是對自己昨晚的惡行感到抱歉,親自給我擦藥,動作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下午,他問我:“好點了嗎?”
我向防狼一樣看著他,立馬把被子拉上來只留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陸其琛輕笑出聲,“想什么呢?”
之后他帶著我來到民政局,在攝影師的指導下,我們拍了那張紅底照片,兩個人的姓名同時出現(xiàn)在那個紅本本上。
從民政局出來我還有一種不真實感,直到陸其琛攔腰將我抱起,笑著問我:“開心嗎?”
我這才有一種我和陸其琛,和□□老大結(jié)婚了的真實感。
我笑容洋溢,“非常開心!”
我一說出口,我倆都愣了。
我能說話了?!
陸其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求著我再說一句,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我勉為其難地貼在他的耳邊喊了聲:“老公!
想不到吧,曾經(jīng)身為俘虜?shù)奈揖尤怀闪舜罄械男募鈱櫋?br> 所以,看見好看的小哥哥要大膽出擊,萬一你就成了他老婆呢!
嘿嘿,不說了不說了,老大叫我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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