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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
這是一個吻。
他和他唇舌交纏,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沢田綱吉幾乎無法呼吸,他難受地想著,完了,他要徹底死在reborn的懷里了。
死因:由于不會接吻時呼吸而導(dǎo)致窒息而亡。
當reborn松開沢田綱吉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jīng)腿軟得站都站不穩(wěn),差點就一個吧唧pia在地上。
沢田綱吉眼角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瞪著reborn:“……這算什么?”
reborn俯下身,在他耳邊,頗有挑逗意味地回答。
“這是一個吻!
。ǘ
“我愛上了我的任務(wù)目標!
穿著西裝帶著禮帽的男人突然如此說道。
“哦?”那人給男人遞上一杯馬提尼,“看來你已經(jīng)醉了!
“我的確醉的不輕!蹦腥嗣娌桓纳槻患t心不跳,“僅僅是看著他,我就感覺我像是被泡在了酒缸里,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引起我的注意力。當然,這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他太有魅力了!
那人忍不住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分明是你起了色心,反倒怪別人太有魅力,這種不要臉的說法,也就是你了!
男人倒也不在意對方的諷刺,繼續(xù)說道:“之后我去接觸他了!
。ㄈ
沢田綱吉和reborn其實剛認識不久,事情究竟是怎么發(fā)展成這樣的他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只是在逃避那如山的文件,試圖買醉緩解一下007的福報壓力。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對那個男人一見鐘情,還甩開了暗中跟著他的下屬們,隨著對方一起走進了一家酒店。
自己一定是昏了頭了。僵著身體等著reborn出洗浴間的沢田綱吉有了想要逃跑的沖動,濃重的悔意幾乎要將他淹沒。
——怎么辦,要跑路嗎?
——要不還是跑路吧。
——但是放鴿子是不是不太好……
——糟糕,還是好想跑路啊。
——趁著他還沒發(fā)現(xiàn)——
此時此刻,reborn從洗浴間出來了,沢田綱吉只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他恨不能將之前糾結(jié)的自己揪出來打一頓,一直糾結(jié)個什么勁啊,現(xiàn)在倒好,想跑都來不及了。
要死,他可不想被上,然而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承受方啊。
沢田綱吉組織了一下語言,委婉問道:“reborn先生,您介意在下方嗎?如果您介意的話要不就算……”
reborn正擦著頭發(fā),聽到這話,勾起了唇角,意味深長地說道。
“好啊!
。ㄋ模
“我們有一個很美妙的夜晚!
男人瞇起了眼睛,似乎在回想當時的情景:“對我來說,是很美妙的夜晚,當然,對他來說可能就會有些不太美妙了!
“哦?怎么說?”
“畢竟,現(xiàn)實和他想象的,應(yīng)該差距挺大!眗eborn笑了起來,他想起了沢田綱吉難以置信的表情,以及沢田綱吉身上意亂情迷的痕跡。
那是他特意留下的。
那人明白了reborn話語中的意思:“你可真是壞透了,竟然欺騙那么單純的人!
“你不懂!眗eborn又喝了一口酒,他的臉上終于浮起了一絲好看的紅暈,眼睛卻越來越亮,“他并非蠢笨,相反,他聰明極了。他能分辨出所有對他抱有惡意的人——除了我——他對我有著非同一般的信任!
“那他可真慘,竟然信任你這個同樣對他不懷好意的人!蹦侨藷o奈搖頭,很是惋惜。
“你錯了,我并非對他不懷好意!
“你都把人拐到床上了!
“那是因為我欣賞他!
“你最開始接近他難道不是為了他的美色?”
“你怎么會那樣想,我接近他分明是為了殺了他啊。”reborn有些詫異地看著對方。
“……”那人無語了好一會兒,“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你還有個任務(wù)。后來呢?愛上他之后你就放棄這個任務(wù)了嗎?”
“我為什么要放棄?”reborn反問道,“我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第一殺手的名號當然不能毀在他手上。第二天我就動了手……”
。ㄎ澹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第二天腰酸腿軟的沢田綱吉咬牙切齒地想道。
那男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把他說的話當成了他想要做的姿勢,半哄半騙地將他拐上了床。雖然他也不是沒有爽到……但這種行為也太可惡了!
沢田綱吉強忍著難受穿上了衣服,腳剛踩到地上就差點腿軟沒站穩(wěn)直接摔倒。
剛醒來時reborn并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他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個聲音就從門口傳了過來:“醒了?”
沢田綱吉氣得轉(zhuǎn)身就罵:“你……”
沢田綱吉愣住了,reborn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手上舉著槍,槍口正好對著沢田綱吉。
reborn遺憾地說道:“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沒辦法,有人委托我取你的命!
沢田綱吉沒想到,昨夜還跟他說了一大堆情話的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冷血無情到這個程度。
沢田綱吉眼底似乎染上了一絲金紅色,冷下臉來:“你這又算什么?”
“大概算是——”
reborn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
。
“你開槍了……?”
“我開槍了!
“你真的開槍了???”
“我真的開槍了。”
“為什么?????”那人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一臉難以置信地問,“你剛剛還說你愛他的!”
“愛他和做任務(wù)又不沖突。”reborn淡淡說道。
“怎么可能不沖突——”那人崩潰絕望地哀嚎,隨后急忙問,“然后呢?他死了嗎?”
reborn輕輕嘆了口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人一愣:“什么?”
reborn悠然說道:“我愛著他啊!
(七)
“大概算是——”
reborn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
幾朵香檳玫瑰爭先恐后地從槍口冒出。
正準備和reborn大打一場的沢田綱吉:“……?”
reborn帶著笑意,說。
“一個吻!
槍與玫瑰,愛與吻,一個表白之吻。
雖然說是一個吻,但實際上兩個人并沒有接觸,然而即使是這樣,沢田綱吉也仿佛感受到了reborn的觸摸。香檳玫瑰近在咫尺,花瓣落在了沢田綱吉的鼻尖,就像reborn的親吻一樣,讓沢田綱吉渾身不自在。
熱意席卷了他全身上下,沢田綱吉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ò耍
“雇主死了,據(jù)說是意外身亡!眗eborn嘆息道,“所以刺殺他的這個任務(wù)也只能取消了!
那人狐疑地說:“怎么可能那么巧,雇主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
“我對那位雇主不幸的遭遇感到深深的遺憾。”reborn一臉悲痛,還畫了個十字架做了個祈禱的動作,“不過能夠早登極樂,相信他也應(yīng)該會感到榮幸吧!
reborn頓了下,又補充了一句:“阿門。”
那人:“……早登極樂不是佛教用語嗎?”
(九)
“兒zei——”家光猛地推開彭格列首領(lǐng)辦公室,哈哈大笑著,“有沒有想我啊!
沢田綱吉無奈地放下批改文件的筆,看向家光。
家光難得穿上了西裝革履,看起來就和以前的礦工家光不是一個人。
沢田綱吉起了一絲好奇心:“爸爸,你怎么突然穿成這個樣子!
家光開朗笑:“卡尼爾家族的boss經(jīng)常在一家酒吧喝酒,卡尼爾家族最近不太老實,所以我就去那家酒吧當酒保試一下能不能探聽到一點消息!
“原來是這樣啊!睕g田綱吉恍然大悟。
“在那里還要偽裝自己的性格,可憋死我了。”家光抱怨道,“還好有reborn時不時去找我聊天,我這才能堅持下來!
“……reborn?”聽到這個名字,沢田綱吉有些心虛地直起身子,“他跟你聊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是最近他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總跟我提他愛上了他的一個任務(wù)目標。”家光納悶道,“說來也怪,reborn不像是會經(jīng)常把情啊愛啊之類的話掛在嘴邊的人,但今天一天他就跟我說了好多次他愛那個人了!
“咳咳……咳咳咳咳……”沢田綱吉不住地咳嗽了起來,耳根都紅透了,眼神發(fā)飄,“可能他最近只是太閑了吧!
“啊?有嗎?他不是又去接了幾個單子嗎?”家光一臉懵逼。
沢田綱吉更心虛了:“……爸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我還要批改文件!
家光一臉莫名其妙地被趕出了辦公室,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又感覺不出來哪里不對,只好當做是自己的錯覺。
“一個兩個的都好奇怪……”
家光撓著頭離開了原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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