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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很小的時候,他的哥哥跟他說過一個叫做天涯的地方,哥哥長大了,就去了天涯。后來,他也長大了,便開始尋找天涯,尋找他的哥哥。
內容標簽: 江湖 西方羅曼 正劇
 
主角 視角
漠南
互動
漠北
配角
封哥
秦霜


一句話簡介:殺手江湖

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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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古色古香-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5909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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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

作者:西雅圖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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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建元二年。

      那一年的冬天,在洛陽,一場雪下了三天三夜,天氣一下子就轉冷了。我應邀參加了一個賞花會,地點是醉太白酒樓。在這個洛陽城最熱鬧的地段,街道兩邊屋檐下掛著很多燈籠,燈籠上面畫著喜鵲,金魚還有短尾巴的兔子,燈光映紅了覆蓋在地面上的白雪。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偶有馬車從我的身旁經(jīng)過,發(fā)出的嘶鳴成了這深夜唯一的喧囂。冷風過后,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來早啦!”穿著紫袍的男子,臉上始終掛著清朗的微笑。他的名字叫做官謹,牽著一匹白馬迎面走了過來,我低頭看那些留在雪地上的腳印,然后抬頭對他微笑,我說,“你也來早了!

      “早來比遲到好!惫僦敳患偎妓鞯鼗卮,“這條街真冷清,是因為天色太晚了?”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彼此微笑,然后同時把目光移開。

      酒樓里面的人不多,有的人站著,有的人坐著,每個人都神情索然。官謹一個一個朝他們點頭,然后一只手指著我介紹說,“這個是伯魚,剛來到洛陽,各位以后多多關照。”我朝他們點頭,他們只是禮節(jié)性地回禮,神情有點漠然。官謹回過頭對我說,這里的人都是這樣的,你不必太介意。

      這個賞花會,像窗外的雪一樣,出奇的冷清。人們都是互不理睬的。我一個人躲在角落里頭喝酒,這個地方的酒和家鄉(xiāng)有點不一樣,口味比較重,可能是因為這里比較冷的原因吧。官謹一共出去了兩次,第一次,他說要照看一下他那匹拴在門口的馬,第二次,他說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伯魚,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官謹站在門口,一只手扶著門,然后高聲對我說。

      “我不知道!蔽一卮。

      官謹微笑,朝我揚了揚眉毛,然后把門推開,他每一次打開門,冷風都會肆無忌憚灌進來。只在一眨眼間,官謹就從我的視線里離開。從那天晚上開始,直到此后很久,我一直沒有再見到過官謹。我聽封歌說,那天他見的那個重要的人,就是左岸,來自南方的左岸。

      從醉太白酒樓出來,人們都各自散開。這個人和我并排走,天色開始變亮,東方泛著一縷一縷的曙光。雪已經(jīng)深至膝蓋,所以走起路來,每抬起一步都異常艱難!澳憬胁~,我應該沒有記錯吧?”他側過臉來問我,眼神閃爍,“你好,我叫封歌,開封的封,歌舞的歌!

      “你應該聽說過左岸吧?”封歌問我,他的頭發(fā)很長,糾結著蓋住了眉毛和眼睛,

      “是的!蔽一卮,“那后來呢?”

      “不知道,除了他們兩個,誰都不知道!彼贿呑哌h,一邊不停地搖著手,他的身材魁梧,漫天飛舞的雪花,他的背影,朦朧中帶著慘然。他走了,臨走之前他告訴我,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在官謹和左岸之間,誰也不知道。我在心里想,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那一夜之后,我終于明白,原來賞花會上并沒有花,這不過是一群特殊職業(yè)的人的聚會,大家從四面八方趕到一起看雪,只是為了混個臉熟。既然是同一條道的,日后相遇的時候也好打個招呼,然后彼此就可以盡量相安無事。

      二十歲,我只身來到洛陽。在來洛陽之前,我沒有想過自己該去哪里。我是為尋找天涯而來,它不在我家鄉(xiāng)的那個南方小城。我一直告訴自己,天涯不在這里,天涯不在南方,于是不停地往北走。直到忽然有一天,我終于看到雪了,除了雪以外,我還看到了一個身負重傷的人,他的身后是一群張牙舞爪的官兵,我挺劍向前,寒光閃處,鮮血潑灑在皚皚白雪上,形成詭異斑駁的圖案,我看到他們丟棄殘缺的肢體,然后落荒而逃。

      “為什么要救我?”那個人的眼神疲倦,嘴唇干涸并且裂開,身著的紫袍上面沾滿了血污。我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xù)往北走,他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后表情嚴肅地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這個人就是官謹,他問,“為什么要救我?”這句話,他問了好幾十遍,我始終回答不出來,我只告訴他,我叫伯魚,想在江湖中混出一個名堂。他聽后一陣欣喜,說,那我們一起去洛陽吧,然后話鋒一轉,說,不過,去洛陽,路還很長。我輕輕地點點頭,只在心里對自己說,去天涯的路其實也很長。

      一路上,風越來越大,雪也越來越大。我的鼻子被凍得通紅,眉毛上面凝結一層薄薄的霜,我覺得好冷。官謹看了看我,然后對我說,伯魚老弟,再往北走,就快要到洛陽了。他并起兩根手指,然后指著深雪里的遠方,在這片失去陽光的土地上面,他標志性地默然站立著,就像一尊雕像。他說,洛陽,就在不遠的遠方。我看著他,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官謹不解地問我。

      “沒什么!蔽一卮。

      每路過一處村莊,官謹都會細心地查看墻壁,路邊的大樹,或者顯眼的鋪路石。好像是在尋找些什么,雖然我覺得奇怪,但是沒有問他。直到有一天的深夜,他舉著火把在一處破廟門口,停留了很久,像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蛛絲馬跡。然后他回過頭跟我說,“伯魚,我有事先離開一趟,你去洛陽吧!蔽艺f,那好!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此,我們在下一個路口分道揚鑣。

      臨走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個信封。我問他,這是什么?他說,里面是一張賞花會的請柬。我疑惑不解地看著他,他解釋說,這不是普通的請柬,因為那不是普通的賞花會。他騎著馬朝另一條路進發(fā)。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前,我撕開信封,大紅色的請柬上面寫著:正月十五,醉太白酒樓賞花會。

      赴了那場所謂的賞花會,我才知道,那不過是一場沒有花的聚會,醉太白樓是聚會地點。所有參加聚會的人,有著共同的職業(yè),那就是殺人。里面的每個人都是殺手,包括封歌,官謹在內,當然,我是后面才加入的。

      建元三年。

      今天一大早,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封歌的臉,他說,“走,咱倆上市集去!蔽疑袂槊糟爻巴鈴埻,陽光斑駁地照在青灰色的墻上。在去市集的路上,到處都是牡丹花,對此我已經(jīng)不再好奇。封歌對我說,你看吧,那些花多漂亮啊,洛陽城的牡丹花是最出名的。我湊上眼睛去看牡丹花的花瓣,是潔白色的,像雪花一樣通透。我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雪花了。

      最近一個月,我一直都在忙著學書法。其實,我對學書法并不感興趣,只對自己的簽名有興趣。每一個死在我面前的人,我都要用劍在他們的額頭刻上我的名字。封歌說,你如此大費周章,只是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目的,不值得。我覺得不然,這樣做,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我。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名聲能夠威震整個洛陽城,就好像左岸一樣。

      封歌一直都在抱怨,因為洛陽城的紙變得特別貴。我是無所謂的,因為我的手頭很闊綽,在過去的半年里,我已經(jīng)完成了二百四十九莊生意,因此,道上的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名聲。封歌說,只要做滿二百五十莊生意,你就能超越官謹,成為賞花會里的第二號殺手。

      “第一號殺手是誰?”我回過頭來問封歌。

      “是左岸,他一共做了五百莊生意,至于死在他劍下的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彼卮。

      “是嗎?”我說。

      “相信有那么一天,你會超過他的!痹跁侀T口,封歌的手里拿著一疊宣紙,我看到他轉過身,然后神情遙遠地看著天空。

      我已經(jīng)來洛陽半年了,在這半年里面,我熟悉了城里的所有的街道,不管是大街還是小巷,我知道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哪條路徑最快捷。我知道城門總是在丑時開,然后在戌時關閉。對于我來說,洛陽城里面最大的秘密,就是左岸。不過可惜,洛陽城,已經(jīng)失去左岸的消息很久了。

      從封歌那里,我得到的左岸的信息,是支離破碎的。封歌對我說,伯魚,你知道嗎?你正在走的,是左岸以前走的路。我說是嗎?順手從腰間拔出長劍,寒光在我的指間游弋著,然后鮮血輕輕劃下,我記恨這樣刺眼的顏色,總讓我糾結和悲傷,好像我每次殺人一樣。

      “你這是干嘛?”封歌不解地問我。

      “試劍!”我說。

      那一天,我的住處突然飛來了一只喜鵲,我站在窗外觀察了很久,它飛落在屋檐上都不肯離開。我以為這會是一個好兆頭,沒過多久,封歌拿著一張賞單興沖沖地來找我,他說,有人花了一千五百兩白銀,要買下左岸的項上人頭。

      “這年頭,出的起這樣大價錢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狈飧枰贿厰傞_揉皺的賞單,一邊眉飛色舞地對我說。

      “這個叫做物有所值,因為能殺得了他的人也不多。”我不動聲色地說,右手搭在劍柄上,有一種抽動著的痛楚,“不過,這筆生意還算值得!

      在封歌走之后,我看到那只喜鵲還停留在屋檐上。我突然間就想起天涯,從院子里踱步回房間,路上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有個人說,我要去尋找天涯了,他朝我微笑。我問他,天涯在哪里,他一直走指著我背后的方向,說,天涯,在遙遠的遠方。我回過頭,視線被高墻擋住,斑駁潮濕的墻壁上長著青苔。后來他走了,我再想不起他的臉,但是我一直記得他指給我的方向,天涯,在遙遠的北方。

      自從江湖上傳聞,左岸在長安出現(xiàn)以后,騷亂的發(fā)生顯得在所難免。我走在洛陽城里寬敞的街道上面,不時有快馬從我身旁掠過,騎馬人的吆喝聲隨后在耳邊響起。

      “你看,他們都去了長安!辈恢朗裁磿r候,封歌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旁。他的目光循著那些遠去的身影,直到被城墻狠狠阻隔。

      我問封歌,我是不是也該去湊湊熱鬧。封歌說,不用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殺的了左岸,那么那個人必定是你。他輕輕拍我的肩膀的時候,我只能絕望地抬頭,然后讓陽光肆無忌憚地照進我的眼睛里。

      “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我問封歌。

      “不是幫你,這是在幫我自己!狈飧杩嘈χ卮。

      “那殺了他之后呢?”

      封歌沒有回答,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走開。

      從那一天起,從長安到洛陽一帶,不斷有賞花會的人被殺。那些在荒郊野嶺曝露著的殘肢斷臂,阻擋不了人們追殺左岸的腳步,因為只要殺了左岸,你就會出人頭地;只要得了這一千五百兩的賞銀,你也可以選擇洗手不干,然后隱居在市井中。

      建元四年。

      今年的賞花會,和往年有一些不同。雖然地點沒有變,還是在醉太白酒樓,但是時間變了,提前了一個月。在這個賞花會上,人們注定是看不到雪花的。至于把賞花會提前的那個人,他在請柬上面的署名是左岸。沒人有關于左岸的具體消息,因為去找他的人都死了。在過去一年里面,為了殺死左岸,賞花會損失了很多的殺手。

      收到請柬后,在第三天的晚上,洛陽城的街頭風很大。街道兩邊,大紅燈籠高高掛著,也忍不住東搖西擺起來。這一天,我在醉太白樓的門口碰到了官謹,他的目光依舊清朗,神情遙遠的臉上,多了一條長長的傷疤,從額頭到下頜,劃過眉心和鼻梁。我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驚詫,他卻很平靜地看著我。

      “你還記得我嗎?伯魚!惫僦斦f。

      “還沒忘記。”我說。

      原來在那天晚上,官謹去見的那個人正是左岸。官謹說,那個晚上他應該死的,但是他沒有死,他從左岸的長劍下逃脫,是老天爺給了他一個報仇的機會。他隱忍了這么久,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他越說越激動,揚起一只手舉杯將酒喝掉,然后再伸手去摸自己的臉。

      在我和官謹?shù)淖慌赃,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向官謹詢問那場決斗的經(jīng)過,詢問官謹所知道的一切信息,有幾個低著頭在不遠處站著的人,他們抱劍在懷中,裝著不在意,偶爾抬頭時我看到了他們的眼神。賞花會里所有人的眼神,幾乎都是一樣的,那是一種貪婪而又炙熱的眼神。

      酒樓的木門被大風拍打得厲害,官謹有點擔心自己拴在酒樓前的馬。當他說要出去看看的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來了,在兩年以前,我也是聽過這句話的。門被打開,一切像是一場記憶的過影,風依然肆無忌憚地灌進來。

      我在酒樓里面等了官謹半個時辰,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用兩年的時間,依然適應不了這酒,因為和家鄉(xiāng)的酒比起來,它的口味太重。官謹沒有出現(xiàn),在醉太白酒樓里的所有人,卻等來了一個神秘的蒙面人。

      “左岸,是左岸……”人群里傳來驚叫聲,然后整個酒樓都騷亂起來。那個人說,“這就是左岸,你們看他的穿著的長衫和鑲著寶石劍柄的佩劍!

      我被人群阻隔了視線,角落里,我揚起酒杯喝酒。眼角的余光中,布衫遮掩,那些興奮而又驚懼的人群,揚起的長劍讓整個酒樓耀耀生輝。蒙面人不慌不忙地走過來,人群在倒退,然后讓開了路,他在我的面前坐下,給自己斟滿酒,然后痛快飲下。他看了我一眼,我眼神驚詫。

      開始有人癱倒在地上,一個,兩個,三個……人們在不停地倒下,痛苦的哀號不絕于耳。我開始感覺不對勁,五臟六腑像燃燒的火焰一般,有一種炙熱的疼痛。酒杯被我摔在地上,從碎片里流溢而出的液體,在地板上升起青煙,留下灼燒過的痕跡。坐在我對面的蒙面人,正無力地趴在桌上,然后眼神痛苦地看著我。

      酒樓的門又一次被打開了,狂妄的笑聲夾雜在風中,然后肆無忌憚地灌進來。隨后,我看到了封歌殘忍的眼神,他踏過那些躺在地上因為痛苦而蜷縮變形的身體,一邊朝這邊走來,一邊不時地往哀號聲發(fā)出的喉管上補上一劍,鮮血在空中噴濺,揚在他的臉上,劍上和手上,還有那身洗白的青袍上。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蒙面人面前。

      “你知道嗎,上一次沒有毒死你我有多么后悔?我以為官謹可以殺死你的,但是他太沒用了。不知道是我太低估你了,還是我太高估他了。所以,我不會犯第二次錯。這一次,你只能死,而且是死在我的劍下!狈飧钀汉莺莸卣f,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看起來面目猙獰。

      “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恨你嗎?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出現(xiàn),我就是洛陽城里的第一號殺手。沒錯,你曾經(jīng)是我最好的拍檔。我也是為了救你而喪失掉一半武功的。但是事后我后悔了,我到底得到了什么,我成了一個不入流的殺手,到處被人排擠。你是風光了,但是你有考慮過我的處境沒有?”

      蒙面人的額頭滲出了細汗,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封歌走上前去,蒙面人臉上的黑布被扯開半邊。隨后,封歌一聲驚呼,然后倒退了兩步。他一動不動,時間仿佛停止,鮮紅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角一滴一滴落下。他眼神空洞地問,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你?

      “為什么?”蒙面人扯開另外半天的黑布,露出了一張疤痕顯眼的臉,我果然沒有猜錯,這個人就是官謹,他依然趴在桌上,對封歌說:“我就奇怪,我明明是要死在左岸劍下的,為什么在他出最后一劍的時候,會突然無力地向后倒退。我永遠忘不了他臨死前的那雙空洞的眼神。他是死在我手里的,而真正殺死他的,卻是他對你的信任,是你讓我背負了一生的愧疚。你這種人,是死有余辜!

      是我給封歌補上了最后一劍,他的喉管裂開,鮮血洶涌地噴濺而出。他最后的眼神好像是在笑。我從封歌身上搜出了解藥,并用長劍在他的額頭上刻下兩個字,不是我的名字伯魚,而是左岸。官謹用不解的眼神看我,我身體逆在風中,然后朝門口走去。

      在城門口,官謹一只手牽著韁繩,馬在他身旁吐著白氣,馬蹄不停地揚起。他問我:伯魚,你真的要走嗎?我說是的,我想我該回去了。他說,難道你真的舍得離開天涯?我笑了,接過他手中的韁繩,然后躍上馬背。馬在廣袤的土地上盡情奔馳,風吹開我的頭發(fā),讓我的眼睛生疼,我卻沒有再回頭看一眼。我只在心里說,原來我還是不習慣北方的。

      誰會知道,左岸是我的哥哥。他離開后一年,我便開始尋找天涯,而如今他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哪里還會再有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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