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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某很少在晉江上追文,一般來說泡在評論區(qū)都比泡在文區(qū)多,會飄過來追《公主之尊》也是因為看了不少書評的緣故……笑。
初讀就很抓人,這樣的文風(fēng)很是我的茶,語言勻稱,明晰,有力有節(jié)奏,但又不落俗套。相形之下某一直認(rèn)為像拖著結(jié)婚禮服似的長長裙擺那樣的富麗堂皇的長句子,似乎就只不過是筆力不濟(jì)的表現(xiàn)罷了。笑,因為某自己也是寫文的,明白拖句子容易,收緊卻困難。這文開頭寥寥幾筆,該交代的邊邊角角一絲不亂,沒一點拖泥帶水的意思,是為干凈利落。
吶吶,所以啊,在這種氣場里看到奶奶式的句子還真是KUSO得相當(dāng)歡樂啊……笑。什么“他的吟霜那么美好那么柔弱那么惹人憐愛(呃不是原話嗯……)”,明明如此奶奶、如此自然、如此順理成章,偏偏又還違和感滿點,這倒還真是應(yīng)了蘭馨的比喻,孔雀,抖一扇華麗的屏,順便將尊臀慢慢向四周展覽。于是,一本正經(jīng)在場上念臺詞念得無比投入的皓禎和小白花,在我這個做讀者的看來,總還是覺得像灑狗血過頭的小丑,像場悲哀的趣劇,披著深情款款的畫皮,卻有著荒誕不經(jīng)的內(nèi)里。
所以同人真好啊,曾經(jīng)在某種默認(rèn)的氣場下能夠認(rèn)真接受的東西,若是被遺貌取神地隨手解構(gòu)一番,天曉得一席華美的袍下,能抖出多少虱子!當(dāng)然能這么淡店地感慨,大概也是因為某不是原著廚,對所謂的“本來形象”委實沒有什么執(zhí)念,不過,單單是視角的轉(zhuǎn)變,就能顛覆這樣許多東西,這種嘗試總歸是很有趣的。
很多事情我們之所以不理解,恐怕只是沒有試過站到自己對面去看看吧。笑。作者的某一次感想說得真好,干嘛看《蝸居》就要把自己擺在第三者的立場上?笑,這不是給自己添堵么。
好了,既然說到第三者這種事情了,是不是該破題了,嗯,某還沒有忘,這篇評論某是打算叫女子的姿態(tài)。
瑞平這公主,我喜歡。聰明,清醒,利落,但其中摻著女人的心地和柔情,并不強硬得叫人討厭。雖然會打算,難得卻并不壞心,吶,沒錯,我倒并不覺得她是個什么陰險狠毒的女人,整治皓禎二人,有趣地,不是為了謀求一份感情,也不是一種頭腦簡單的泄憤,卻單是一份皇室的尊嚴(yán)和不妥協(xié),一種不應(yīng)當(dāng)放低身段的姿態(tài),這種人是精神貴族,高貴沒法子從心底里向人卑躬屈膝,沒法子像幾千年的傳統(tǒng)怨婦一樣,對著負(fù)心薄幸的丈夫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法子配合奶奶的大小□□神,腰斬自己的智商,把自己貶低成愛情和男人的奴仆。她重情義,能擔(dān)當(dāng),識事理,有道德,旁人不觸了逆鱗的,向來也能柔和相待。她雖擅長演戲,卻并不刻意害人,作偽也能把四下作個妥妥帖帖,只是對碩親王,依我看狠了些,當(dāng)讀者的未免有些不忍,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是無奈之舉,倒不是她力所能及。
事實上,有兩種女人我都不喜歡。一種太像女人,小白花似的,或者干脆比小白花再純潔柔弱好心腸一點,再沒心機一點。大男人喜歡的那種小女人。那種人,不省心,不利索,菟絲子似的黏著纏著,羅嗦,煩躁。男人自然不缺憐香惜玉的,但做女人的,單單叫人憐著惜著整日跟在后面滅火的,怪不得愛上她的男人要情深不壽,全是被折騰死的。小白總是叫人好對付,可以說是省力,但沒腦子總歸不令人省心,所以說回去總是要勞心勞神把什么都搭上的。若是真的純潔美好真善美什么都不缺,再又再稍微有點腦子的女人,該知道怎么不讓心愛的男人為難,該知道當(dāng)歸則歸,該知道一個人的杯具比兩個人的餐具還是要好很多的,唯是懂了這一點的,我敬她。不過若有了這樣的姿態(tài)氣度,大概也不該是那樣全把一輩子系在男人身上的小女子了吧。
再一種呢,就是太不像女人,不懂得做女人的本分,事事要跟男人爭先,倒像是非要拋棄了自己的身份才得以自證一般。那樣子,也無趣。女人是該聰明,可能干聰慧都決不是女人用來自我妝點的東西。要是貼滿了臉,那只是無知的炫耀,怪不得別人鄙夷。忘了誰說,女人的智慧最后該擰成一股子靈性,在心底里蘊藉著,自有一種無需張揚的風(fēng)姿。這一點,瑞平是真懂。懂得退才懂得進(jìn),懂得柔才懂得剛,她雖厲害,卻始終不失一種女子的溫文情味,就是這一點子溫文,叫她整個兒都活泛了起來,像是點睛。
說到這里忽然覺得自己貌似已經(jīng)扯遠(yuǎn)了……呃,好吧,在我跑題跑得更遠(yuǎn)之前,就這樣結(jié)尾吧。嗯嗯,請作者繼續(xù)加油吧……
呃,那最后,再一次贊下此文吧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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