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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史卡魯
“混蛋里包恩!”澤田綱吉看著那個戴著頭盔的家伙在他的床上上躥下跳還大聲嚷嚷,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把床給毀了。
床“吱呀吱呀”的聲音讓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澤田綱吉一把把史卡魯撈過來抱在懷里:“好了好了,別發(fā)牢騷了,為什么被里包恩欺負了要跑我這來啊!睗商锞V吉看了眼空蕩蕩的吊床,“你該慶幸里包恩出去了。”
史卡魯頭一揚,趾高氣揚地說:“哼!史卡魯大人才不怕那家伙呢!”
“是是是……”這人真是跟藍波他們一樣啊,明明據(jù)說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
“喂,”史卡魯突然停止罵罵咧咧,頭盔里的眼睛瞪著澤田綱吉,“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什么失禮的事?”
“沒,沒有啊!”
“你果然在想什么失禮的事吧!”
“真沒有!說起來史卡魯先生為什么要畫這么濃的妝啊,明明是小嬰兒!”深知如果繼續(xù)糾結(jié)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澤田綱吉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因為這樣很帥。 笔房斦{(diào)整了姿勢,讓自己在澤田綱吉懷里躺得更舒服,“再說我可不是普通的小嬰兒,你不是明明知道嘛!”
澤田綱吉哭笑不得:“就算這樣你也還是小嬰兒的身體啊……還老是帶著頭盔,不悶嗎?”
史卡魯說:“我可是史卡魯,最強的彩虹嬰兒!”
“不,所以說這和你是不是嬰兒——”
“史卡魯大人可不是那些弱者!”
“是是是……”
“蠢綱你別太慣著他了,”突然出現(xiàn)的里包恩一腳把澤田綱吉懷中的史卡魯踹到一邊,自己縮進了那個位置,“區(qū)區(qū)一個跑腿的別太得意忘形了!
“里、里包恩!”澤田綱吉看看懷里的里包恩又看看一邊臉著地的史卡魯,猶豫著要不要把史卡魯抱起來。
察覺到澤田綱吉的想法,里包恩逗弄著列恩,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敢?guī)退憔偷戎蠡诎!?br> 史卡魯對不起!澤田綱吉當即就屈服于里包恩的淫威,不敢造次。
“混……混蛋里包恩——”史卡魯跳起來,指著里包恩大聲嚷嚷——這個舉動看得澤田綱吉心都提起來了。
里包恩只是淡淡的瞥了云之阿爾克巴雷諾一眼,拉長聲音:“嗯?”
“噫——對,對不起里包恩前輩!”史卡魯跪下了。
“嗯……我有點渴了,你給我買咖啡去!
“什么——?里包恩你不要得寸——我這就去!”史卡魯怒了并在看到里包恩眼神后立刻認慫跑出房間,不過一會那鬧騰的聲音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啊,好沒骨氣。澤田綱吉忍不住想。
瑪蒙
結(jié)束一天的忙碌后,澤田綱吉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為接下來的周末感到期待。
“明天就周六了,去哪里玩呢?”澤田綱吉翻身,忍不住笑起來。
“哼,小小的周末就高興成這樣嗎?真是蠢綱!倍@種時候里包恩也不會忘調(diào)侃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毫不在意,倒不如說已經(jīng)習慣了,少年趴在床上懶懶散散地回道:“里包恩你就別說我啦,難得明天沒有你的補習……啊!
聽了澤田綱吉的后半句,里包恩眼中精光一閃:“哦?看來你對我的教育有很大成見啊!
“哪有?怎么會呢?哈哈哈……”
“下次作業(yè)翻倍!崩锇鬟攘丝诳Х,淡淡道。
“No——”
叩叩。
這時,細微的敲擊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拉開窗簾,小小的霧之彩虹之子隔著窗戶看著他們,澤田綱吉連忙打開窗戶讓瑪蒙飄進來。
“瑪蒙?這么晚你來做什么?”
瑪蒙喝完一杯澤田綱吉端來的咖啡,吐出一口氣:“再來一杯!
所以說你來到底是干什么的!澤田綱吉嘆著氣又給瑪蒙倒了一杯。
“阿綱,我也要!庇忠粋空杯子遞到面前。
澤田綱吉無語地看著里包恩:“怎么你也來?剛才一起給不就好了嗎!”
里包恩理直氣壯:“因為我才喝完啊!
澤田綱吉嘆氣,認命地又去到了一杯。
“來,你的咖啡!
“嗯哼。”
“所以,”澤田綱吉在桌前坐下,“瑪蒙你怎么會來這?”
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嬰兒說:“boss 他們又打起來了,很煩!
“啊啊,難怪!毕肫鹜呃锇蔡貏e的相處模式,澤田綱吉忍不住笑起來,“他們還是住那個酒店嗎?下次去拜訪一下吧!
瑪蒙說:“我們是來出任務的,又不是出來玩的!
“那你干嘛來我家啊……”
“不用給錢又舒適的地方可不好找!爆斆蔁o視一旁里包恩別有深意的目光,徑直飄到澤田綱吉懷里,“我困了,睡覺吧!
澤田綱吉瞪大眼:“咦咦?現(xiàn)在嗎?我還想再玩一會兒呢!”
瑪蒙抓住澤田綱吉的領口,重申:“我困了!
“好吧好吧,那就睡覺了哦。我去給你準備床鋪!
“不用,我和你一起睡就好了!
澤田綱吉眉頭微蹩:“和我一起?不會不舒服嗎?”
瑪蒙抓緊了些:“這點你不用在意,我覺得舒服就行!
“好吧,那就一起睡吧。”
目睹全程并保持沉默的里包恩躺在吊床上,感受到瑪蒙隱隱得意的目光一瞬間想暴·起·殺·人。
別太得意了,毒蛇。
你在說什么呢,想要的話拉下臉讓他抱著睡啊。
……呵。
列恩在里包恩手臂上爬來爬去,猶豫著要不要變形。而澤田綱吉的聲音讓接下來將發(fā)生的暴力事件完美消弭。
“晚安,里包恩。晚安,瑪蒙。”
“晚安阿綱!
“晚安!
威爾帝
分出一簇火炎放入指定的容器,澤田綱吉好奇地看著威爾帝在各種復雜儀器前忙碌。
被以“對你的能力很感興趣想要研究一下”這樣的理由帶走,來到這個古怪的實驗室已經(jīng)兩天了。比起這個,里包恩輕易同意這件事更讓他感到憋屈。
“難以想象里包恩就這么同意了……”澤田綱吉撓頭,“明明不久前還說要進行訓練!
“我也很奇怪!甭牭綕商锞V吉的話,威爾帝說,“我價都開好了結(jié)果他竟然就這么同意了!
澤田綱吉睜大眼:“咦咦?里包恩什么都沒要嗎?”
“怎么可能!蓖柕垲^也不抬,“那些東西我還是給他了的,而且里包恩也提了附加條件!彪m然對他來說那個附加條件和沒有一樣。
「想怎么研究都隨你,但絕對不能傷害阿綱。結(jié)果也要給我一份。」
該做到什么程度他有分寸,而且他也舍不得對澤田綱吉做什么過分的事。
澤田綱吉百無聊賴地撥弄著一個簧片,這還是威爾帝看他太無聊了特意準備的:“不過真難得啊,里包恩他們都不在我身邊。感覺怪怪的!
“哼,真虧他舍得放手。看他那樣就像不看著你你就會死在什么地方一樣。”對此威爾帝嗤之以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家伙!
“因為我比較廢柴吧。不過死掉什么的還是太夸張了!
威爾帝噼里啪啦輸入一串代碼,然后就轉(zhuǎn)過椅子面向澤田綱吉:“你還真是遲鈍啊。不過里包恩對你確實是保護過度了——不,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生怕你磕著碰著了!
“保護過度?那個里包恩?”澤田綱吉汗顏。他是真沒見過哪個保護過度是往死里揍的。
“嘛,如果是我可不會這樣,畢竟適當見識一下黑暗才會成長得更好不是嗎。”威爾帝推推眼鏡,“說真的你要不要來我這邊?有你的協(xié)助我的實驗肯定能更進一步!”
澤田綱吉笑得尷尬:“但你對我的需求只有火炎這些吧?等你研究完我不就沒用了嗎,而且里包恩不可能放過我的!
“我要你又不是因為你的火炎——算了!蓖柕鬯坪跸胝f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憋了回去,“就里包恩那個小肚雞腸的家伙肯定會報復的,這種事急不得。反正機會有的是,就算是他也不會違背你的意愿!
“我怎么感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這種事你不需要懂!
“這算什么啊!
威爾帝推了下眼鏡,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zhuǎn)回椅子繼續(xù)實驗。
風
紅袍的嬰兒端坐于墊上,優(yōu)雅地喝著茶,一舉一動都體現(xiàn)著良好素養(yǎng)。
風先生真的很厲害呢,從各個方面來說。澤田綱吉看著風,忍不住想。
“茶還合適嗎?”澤田綱吉問。
風溫和地笑笑:“偶爾嘗嘗這邊的茶也是別樣的感受呢!
“這樣嗎……不知道風先生家鄉(xiāng)的茶葉是怎么樣的呢?”
風勾起嘴角:“相較之下,日·本茶味道更清淡圓潤,而中·國茶的味道就要更濃厚些。”
澤田綱吉被勾起了興趣:“是嗎?真想試試啊!
笑意更濃,風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個小盒子,明明全身上下都沒有能裝下的地方:“正好此次拜訪我?guī)Я瞬鑱,不如由我沏上一壺??br> “風先生親手泡嗎?”澤田綱吉愈發(fā)期待。
可惜的是,澤田綱吉翻遍了家里也找不齊茶具,風看著一臉抱歉的澤田綱吉笑著搖頭。
“不必這么麻煩,只是簡單的沖泡罷了!
“好,好吧 ”如果只是簡單的沖泡的話……
然后澤田綱吉看著風從洗茶、沖泡到封壺、奉茶,行云流水般的美感,讓澤田綱吉覺得一直以來真是糟蹋了他經(jīng)手的茶。
呷口茶,澤田綱吉打賭他真的努力去品味了,但是……
“好,好像是濃一點?”澤田綱吉打哈哈,“不過不愧是風先生,真的很好喝!
風也給自己沏了一杯:“你喜歡就好!
兀的,藍波從窗戶跳進來,大吵大鬧:“阿綱!一平她不陪我玩!哇啊啊!”
“藍波!”澤田綱吉見藍波直接往桌上跳嚇得趕緊去接他,生怕小牛把一桌茶全部弄翻。
風放下茶,不知怎么就抓住了藍波。輕飄飄地轉(zhuǎn)了一圈,藍波呆呆的站在桌旁,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藍波,很危險的!茶灑出來燙到了怎么辦?”澤田綱吉嘆氣,歉意的笑笑,“抱歉,風先生,我先帶藍波下去!
“無妨!
待澤田綱吉離開,里包恩就從房頂跳了下來:“真難得,你竟然會在一個地方停這么久!
風盯著門,不變的笑容看不出心中所想:“因為那孩子真的很有意思。”
“能讓一平做出那種改變,還有那種氣質(zhì)和實力,真的很有意思!
“哼,你對他評價很高啊。”里包恩走到一旁坐下,“蠢綱對你印象也挺好的,似乎比我還好,說不定只要你開口他就同意了!
風無奈地笑了,搖搖頭:“但他最依賴的是誰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哼……”壓低帽檐,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里包恩眼底翻涌,“這可不是好事!
風深以為然:“任何過分依賴都不是好事。孩子總是要長大的,有些事必須一個人面對!
里包恩挑眉:“你是在教育我?”
“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憋L喝了口茶,笑笑。
里包恩
“你畢業(yè)了!
真正的繼承式后,里包恩丟下這么一句話從此便音信全無。澤田綱吉試著去打聽他的下落,但第一殺手的蹤跡誰也找不到,唯一能確定他活著的只有每月十四號發(fā)來的風景照。
連句問候都沒有。
可樂尼洛安慰道:“放心吧,里包恩那小子沒那么容易掛,他命硬著呢!”
“我知道,但是……”澤田綱吉自然明白里包恩的實力有多恐怖,但有的事并不是知道對方性命無憂就能安心的,“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末了,他不甘心的問一句:“你們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拉爾哼了一聲:“他誰都沒告訴!
澤田綱吉嘆氣,從此也就斷了去找里包恩的念頭。
他親愛的老師不想見他,所以誰也找不到。至少知道他還活著以后也會好好的活下去,這樣就夠了吧。
澤田綱吉真的怕里包恩煩了連照片都不發(fā)了。
他把每一張照片都好好收起來,還上網(wǎng)查了當?shù)仫L俗和特色景點。說不上什么想法,只是覺得這樣是不是可以離那位近一點——他也只能這樣了,家族首領可不能隨便亂跑。
要不要抽個時間去旅游呢?澤田綱吉有時候會這么想。
起碼在那段時間他是真的很放心,沒有腦子一熱跑去見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第一殺手。
直到他發(fā)現(xiàn)某彩虹之子去寄照片并且?guī)滋旌笙嗤恼掌芍俗约旱淖雷由希酝掌某龅牡刂泛彤敃r某些彩虹之子的任務地詭異地重合。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澤田綱吉微笑。
“呃,你聽我解釋!笨蓸纺崧搴苟家飨聛砹。
“我聽著呢!
“……我說不出口!”這么大喊著,可樂尼洛跳窗戶跑了。
“……”
拉爾扶額:“那個笨蛋!
“為什么要這么做?”澤田綱吉嘆氣,“就算不這么做我也不會去找他的!
“我們只是不希望你想太多!崩瓲栒f,“有個念想至少看起來不那么可憐!
澤田綱吉苦笑:“你難道不覺得我這樣更……可憐?拿著假的照片傻了吧唧的當塊寶,還真以為里包恩把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當回事,還跑去查資料……不提了,越想越憋屈!
他要真不在意你就不會要求我們不要向你透露他的行蹤了,也不會有事沒事向我們打聽你的近況。拉爾搖頭:“起碼你各地人文還了解地不錯!
“拉爾,別提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拉爾撩了下頭發(fā),“下周五彩虹之子在德伊小屋聚會,你可以——”
“拉爾,你怎么告訴他這件事!”可樂尼洛從窗外探出頭,一副打排位被坑了表情。
“原來你沒走啊!
拉爾攤手:“我和里包恩說過了,澤田會去這件事。所以,如果他真的不想見澤田,澤田去了也沒用,反之——”她看向澤田綱吉,難得的笑了,“不用我多說了吧?”
澤田綱吉露出感激的笑容:“拉爾……謝謝。”
一邊的可樂尼洛趴在窗臺上,委屈地指著自己:“喂喂,那我呢?我這算什么?”
“我這就去把那天的行程空出來!
“別無視我啊喂!”
一周時間轉(zhuǎn)眼即逝,澤田綱吉早早地來到德伊小屋,發(fā)現(xiàn)尤尼、風和瑪蒙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只有你們?nèi)齻嗎?”澤田綱吉把外套放到一邊,“話說伽瑪沒跟著你?我以為他不會這么放心你一個人!
尤尼笑了:“他當然不放心,不過我讓他待在家里了,畢竟我偶爾也想一個人出來呢。而且大家都在,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想來伽瑪現(xiàn)在一定在角落哀怨吧。摸摸尤尼的頭,澤田綱吉在女孩左邊的座位坐下。他一直把這個溫柔堅強的女孩當作妹妹,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呵護她。
見澤田綱吉有些疲憊,尤尼問:“在擔心嗎?”
澤田綱吉笑笑:“是啊,如果里包恩不來該怎么辦呢?彩虹之子很難聚到一起吧。”
尤尼搖頭:“請不要誤會,這次聚會本就是為了澤田先生的,大家都覺得里包恩叔叔太過分了,這才舉行這次聚會!
“大家……?”
“沒想到連威爾帝這樣的家里蹲都肯出來,平時如果不是為了實驗他根本不會動呢。還有瑪蒙,史卡魯也是……啊!憋L豎起一根手指,“這種事可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又會大吵大鬧的!
一旁的瑪蒙黑了臉:“我想你應該沒忘記我還在這!
風點頭:“我當然沒忘!
“你這家伙——”
“你們干什么呢?這么熱鬧!笨蓸纺崧遄哌M來,拉爾和威爾帝也依次進入。
威爾帝咋舌:“運氣真差,路上竟然遇到了笨蛋。”看見澤田綱吉,他自覺走到青年身邊坐下,“算了,看在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喂喂,這我可不能當作沒發(fā)生!”
“別太聒噪了,可樂尼洛。”
“為什么就說我啊拉爾!”
“哈。俊
威爾帝推了推眼鏡,一個球狀金屬物就這么出現(xiàn)在手上:“正好,就拿你試試我最新的實驗成果吧!
“等等,威爾帝——”澤田綱吉臉色一變,連忙阻止,但物體已然脫手。
“哇啊啊,什么啊這是!”好巧不巧的,球形物完美避開了可樂尼洛,正中剛進門的史卡魯。
史卡魯變成了章魚,微縮版的。
“這是……”
癱在地上的章魚張牙舞爪,但奈何體型太小只能被放在桌上被人圍觀。
尤尼同情地看著章魚史卡魯,忍不住戳了幾下:“真可憐……史卡魯叔叔一定很不安吧!
威爾帝撇撇嘴:“真可惜,下次加個定位吧。”
可樂尼洛立刻反駁:“我才不會這么輕易被打中呢!”
拉爾敲了下可樂尼洛的頭:“你少說兩句吧!
風笑而不語,而瑪蒙一直致力于消滅面前的食物。
澤田綱吉看著被各種揉捏的史卡魯,還是勸道:“威爾帝,把史卡魯變回來吧,這么久沒見還是整整齊齊的比較好吧!
威爾帝說:“沒事,這個是試驗品,效果還不穩(wěn)定,過個一小時就變回來了!
還要一個小時啊……澤田綱吉汗顏。
不過,里包恩到現(xiàn)在也沒出現(xiàn),會不會真的不來了?澤田綱吉看了眼掛鐘,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威爾帝注意到,推了推眼睛,說:“澤田綱吉,之前給你的邀請還做數(shù),你可以考慮一下!
澤田綱吉沒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什么邀請?”
“離開里包恩到我這來——如何?”
“喂,你——”
“威爾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瑪蒙在可樂尼洛之前提出了質(zhì)疑,斗篷下的目光可謂不善,“我可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心思!
威爾帝冷笑:“這種事你知道又怎樣?在座的怕都是半斤八兩——尤尼不算!
“哈?不只是威爾帝,瑪蒙也?”可樂尼洛感覺有些不太好。
拉爾搖頭:“遲鈍的家伙!
風放下杯子,笑容依舊:“實不相瞞,我也是。這情況,是打算在這里一較高下嗎?”
“風你也?”
桌子上被無視有一會兒的章魚憤怒地揮舞著腕足。
澤田綱吉不知所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到底,什么情況?
結(jié)果好端端的聚會變成一場鬧劇,所幸到最后他們也沒打起來。只是同樣,里包恩到最后也沒出現(xiàn)。
謝絕了可樂尼洛他們送自己回去的想法,澤田綱吉一個人走在街上,讓夜風帶走身上的熱度。他感覺腦子清醒些了。
“大晚上一個人毫無防備的走在街上,看來我教你的都忘完了是不是?”兀的,一個聲音自身后傳來,澤田綱吉猛地轉(zhuǎn)身警惕著四周。
他明明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此時卻突然多出一個人來……不過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一個漆黑的人影自黑暗中走出,欣長的身影在路燈下站直:“ciao,蠢綱,看來你還是沒什么長進啊。”
澤田綱吉瞪大眼,不敢動彈:“re……里包恩!”
男人笑了:“傻站著干什么?我以為你哭著會撲過來?”
“才不會哭!”澤田綱吉用力擦了下眼睛,戴上手套咬牙切齒的瞪著里包恩,“你這么久都跑哪去了!”
“看來我不給親愛的孩子一個好回復是無法善罷甘休了!崩锇鬓D(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鑰匙,視線瞥向停在路邊的跑車,“去我那喝一杯慢慢聊吧!
“我保證,你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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