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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飄飄,血色褐褐
夏茹已經(jīng)進(jìn)入青禾大學(xué)三年了,今天她要代表學(xué)生會去發(fā)表一篇演講詞。
她是青禾大學(xué)名副其實的;鎸W(xué)霸,學(xué)校還特地為她開設(shè)了幾個情書投遞箱,經(jīng)常爆滿。
穿著白色裙子的夏茹站在燈光下演說,臺下的男生都理正衣襟面露喜色的看著她。
英俊的顧長覃坐在第一排,但誰都想不到這儀表堂堂的男生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怎樣殺了夏茹。
演說完畢,大家按秩序立場,當(dāng)時夏茹就站在顧長覃身前,她身上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清醒了顧長覃的思想。
忽的,夏茹被一塊少了角的臺階拌倒,顧長覃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的肌膚細(xì)滑的如綢帶一般。
夏茹是故意的,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跟著自己的人是顧長覃后就打算這么做了,她喜歡顧長覃,又會彈鋼琴又會跳舞。
身高長相也都很符合她的標(biāo)準(zhǔn),只是一直沒找到接觸的機(jī)會。
“謝謝顧同學(xué)!”被自己喜歡的人抓著,夏茹有些激動。
顧長覃紳士的放開夏茹的手臂,“抱歉,僭越了!
夏茹莞爾一笑,笑臉楚楚撩人心弦。
顧長覃愈發(fā)肯定自己的心意,他只想要夏茹,管她活著還是死去,她必須得是自己的,她這么好看,只能被自己獨享。
“夏茹,晚上有空見個面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鳖欓L覃走到夏茹旁邊,看著她美麗清純的臉龐說道。
“啊,好啊,在哪里?”夏茹略微不知所措,會不會他也喜歡自己。
顧長覃:“八點在少女心事見面吧,對了,你喜歡什么口味的奶茶,我先為你點好。”
“香芋的,謝謝,我們晚上見!眲偤米叩匠隹冢娜阈咔拥呐茏。
白裙飄飄,動他心房。
*
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斑駁的雨滴落在窗戶上,劃過一道道的痕跡。
也不知道夏茹還會不會來。
寬大的正方形窗外路過一個又一個腳步匆匆的行人,顧長覃撐著腦袋看著,有些無聊。
忽然闖進(jìn)視野的夏茹像一只落難的兔子,她沒有撐傘,渾身已經(jīng)被淋透了。
濕漉漉的夏茹站在門口,沒好意思進(jìn)店,怕弄臟人家的地。
夏天淋了雨還是會感受到入骨的涼意,況且今天溫度比往常低了許多。顧長覃找服務(wù)員要來一張?zhí)鹤影⌒∏傻南娜,“進(jìn)來吧,沒事的!
顧長覃多給了些錢,服務(wù)員也不好多說什么。
夏茹握著那杯常溫的香芋珍珠奶茶看了下鐘表,誤了二十分鐘,“對不起,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雨,耽誤了時間!
“沒事的,今晚在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交往。原諒我沒有時間為你準(zhǔn)備求婚的現(xiàn)場,但是現(xiàn)在請讓我為你彈奏一曲!
顧長覃向夏茹行了個紳士禮儀,而后走向那架白色的鋼琴,他卷起白色襯衫的衣袖,露出經(jīng)脈分明的手臂。
坐在鋼琴凳上,顧長覃十指輕放在琴鍵,伴奏響起,他也跟著彈奏。
是夢中的婚禮,夏茹為之沉醉。
一曲終,顧長覃對著大家鞠躬,他的眼睛沒離開過夏茹。
送夏茹回家的任務(wù)肯定是交給顧長覃的,他手撐一把黑色大傘,三分之二都在夏茹那邊。
顧長覃:“夏茹,你剛剛說的那么含糊,都沒有說到底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夏茹是個膽小的女生,雖然她有很多人喜歡,有很多證書,但她就是害怕自己配不上顧長覃,他明明比自己更為優(yōu)秀。
“對不起!”夏茹說完就跑了,還是再等等吧,等自己拿到更多更多的成績后再向他說明。
“哼,拒絕了就別怪我沒給過你機(jī)會!鳖欓L覃握著傘把的手逐漸泛白。
第二天一大早,顧長覃就收到了夏茹親自做的早餐,她放在了宿管阿姨那里,上面貼著紙條:親手做的包子,等我更優(yōu)秀。
第三天,同樣如此。
第四第五都是如此,紙條上面永遠(yuǎn)都有一句話:等我更優(yōu)秀。
顧長覃慢慢的也放下了心里的想把她關(guān)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夏茹有時會在圖書館與顧長覃來場偶遇,她只是躲在書架后面,透過隔層的間隔來看著他。
他認(rèn)真的看著書,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簾照著他,他抬起頭總能一下找到夏茹的方位。
夏茹有時會在操場與顧長覃來場偶遇,她只是默默的跟著顧長覃,看著他與朋友有說有笑。
他和朋友聊些亂七八糟的,微風(fēng)拂過他的臉頰,他回頭總能看見夏茹躲藏的身影。
一年后,有批新生入學(xué)。
顧長覃在圖書館和操場都看不見夏茹的身影了,他習(xí)慣了在抬頭與回頭后看見夏茹。
她怎么了,她去哪里了,為什么早餐都不送了,她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疑問滋生,顧長覃想的快發(fā)瘋了,他的心里疾病快發(fā)作了。
顧長覃小時候親眼看見爸爸把想要離婚的媽媽關(guān)在門里打罵,媽媽想跑走他就關(guān)上門繼續(xù)打,幾次之后,媽媽終于安分了,她再也不跑了,一心留在這個家。
這樣的阻止愛人逃跑了行為扎根在顧長覃的心里,只要夏茹挨幾下打就不會跑走了吧。
某天,顧長覃在操場看見了夏茹,她的身邊跟著一個男生,他們兩個人肩并著肩行走。
夏茹時不時的還對著男生笑。
顧長覃醋的快死了,他看著夏茹,似要把她看穿。
夏茹感覺到了什么,她回過頭,看見顧長覃站在不遠(yuǎn)處。揮別親弟弟夏莫,她跑向顧長覃。
“長覃,你怎么在這里,你平時這個時間都在圖書館的!
知道我這個時間點在圖書館所以才放心的與你的小男朋友私會,夏茹你可真讓我喜歡。顧長覃心里想的是如此,但面上又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晚上想請你吃飯,我知道一家飯館特別好吃,但是有些偏僻,是好東西就想與你共享!鳖欓L覃幫夏茹摘下她頭上的落葉,她眨了眨眼,俏皮可人。
是時候讓關(guān)系更近一步了,夏茹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如果知道會面臨一場災(zāi)禍,她是一定不會去的。
。
夏茹睜眼,她的面前是顧長覃,他的雙手沒有被綁住。
“長覃,快松開我,我們快跑!
夏茹今晚赴約的時候被人打暈了,她想自己應(yīng)該是遭遇了綁架,但她沒想到顧長覃也被那人綁了。
“你果然想跑!”顧長覃一把掌甩在夏茹的臉上,力道很大,夏茹的臉上立刻起了紅印。
“長覃,你為什么?是你綁的我嗎?”夏茹紅了眼眶,淚水在里面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顧長覃沒回答她的問題,見她眼里的淚水,他蹲在夏茹的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大拇指擦拭著她眼角的淚。
“弄疼你了,對不起,但我是愛你的!鳖欓L覃說著把夏茹抱進(jìn)懷里,雙手肆意的摸著她的后背。
夏茹雙手被綁著,無法掙扎,她不喜歡這樣的顧長覃,這樣的他只會讓自己惡心。
“滾開,我不喜歡你!”夏茹叫道,但隨之而來的是更為瘋狂的蹂躪。
顧長覃發(fā)瘋般的親吻她的唇,舌尖舔舐過她口腔的每一處。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誰我知道,你等著,等他死了你就會愛我了!
顧長覃撿起地上的刀,把捆著夏茹的繩子弄緊后就開門出去了。
透過月色,夏茹看見外面是一片樹林,這就說明,無論自己叫的聲音多大,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夏茹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半夜,她被一陣聲音弄醒,是顧長覃回來了,他的手里提著一個黑色蛇皮袋。
他把黑色蛇皮袋往地上丟,發(fā)出重物落地的聲響,血液從里面流出。
昏黃的燈光下,夏茹看著那灘血,心里隱隱作痛。
顧長覃關(guān)好門后打開了蛇皮袋,“看,你喜歡的人已經(jīng)被我弄死了,現(xiàn)在,你可以喜歡我了嗎?”
“弟弟!”夏茹厲聲喊道。
蛇皮袋中是夏莫死不瞑目的尸體,他的眼睛此刻直勾勾的盯著夏茹,刀是從他的太陽穴刺進(jìn)去的。
他的身上也挨了好幾刀,窟窿眼各外的明顯,顧長覃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喊弟弟是你們之間的情趣嗎?姐姐,我也可以的。”顧長覃把手搭在夏茹的肩膀上,“姐姐姐姐,弟弟好喜歡你!
夏茹閉著眼睛沒看他,倔強(qiáng)抬起的頭是她唯一的尊嚴(yán)。
顧長覃不管這些,他把手伸進(jìn)夏茹的衣服里肆意揉搓,嘴巴吻過她的眉心,鼻子,唇,脖子。
“嗚嗚嗚,顧長覃你殺了我吧!毕娜憧薜每煲獢鄽,這會說的話都沒力。
顧長覃:“為什么,我這么喜歡你,怎么可能殺你!
“我求求你,殺了我!”
“不可能。”
“殺了我,殺了我!顧長覃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之前的種種行為都是作秀作出來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故意吊著你,其實我背后有很多男生呢!
顧長覃掐住夏茹的脖子,“這么想死我成全你!”
……
親愛的女孩,我喜歡你,不管你活著還是死去。
活著的你最好,死去我也不介意,因為你是我的東西,最終結(jié)果怎樣都還是我的。
想把你囚禁身邊一輩子,做我永遠(yuǎn)的金絲雀,給你吃最好的,籠子給你用最牢固的。
但是當(dāng)你真的死了,你死得讓我心顫,讓我悔悟,我終于明白,我喜歡的是生龍活虎的你,死去的你只是被我擺布的傀儡。
當(dāng)在法庭上的我想為自己說下辯詞時,我想到了那個陽光的少女,她在對我笑。
我慌了,如果我撒謊,她會不會生我的氣。
她是那棉花糖般的少女,似那夏日里的白蓮,如那黑夜里的繁星,那么美好。
我會下地獄,不會驚擾在天堂的你。
“犯人顧長覃因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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