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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小義去穿越
——雨稀的穿越番外
思大,偶跟你打個商量行不?
什么?
偶,呃~那個你知道偶喜歡贏義啦,(忸怩中)偶想說(手指打圈圈)偶想穿越過去把小義給上了!
什么?(思諾源大驚)
啊,不是不是(某雨稀狂汗)說錯了說錯了,偶是說想穿過去和小義交個朋友,這么好的男人,現(xiàn)如今找不到了哇。(干笑中)
。ㄋ贾Z源臉色陰轉(zhuǎn)晴)這還可以考慮下。
某雨立馬狗腿道,嘿嘿,思大,你就別考慮了,直接一句話,讓偶穿了吧。
某思擰眉沉思中,某雨提心吊膽中。
終于,某思眉毛舒展,某雨心臟回緩。
好吧,你去吧。
噢,思大,我……
別過來,偶喜歡男人,別抱我,先說好,過去不能改變歷史,不能……
某雨僵著要伸出的友愛之手,眉頭抽搐,有些抖動的嘴巴像是硬憋出了一句話,我知道!!
思大橫眼一掃,冷哼,怎么,對我發(fā)脾氣呢?
某雨立馬狗腿狀笑道,嘿嘿,哪能啊,偶這是在極度壓抑興奮的心情,這聽起來聲音就有寫變調(diào),絕對不是向思大您發(fā)火,我向天發(fā)誓(你丫的,要不是為了小義,偶,偶,偶就要你好看)
是嗎?我怎么感覺你在心里罵我呢?某思挑眉。
沒有,絕對沒有,怎么會,呵呵,呵呵,(冷汗,這思大不愧是大神級人物,這心理想什么都知道。)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某思說完就猛的踹了某雨屁股一腳。
某雨一聲尖叫消失與天地間。
…………
偶的神啦,屁股好痛,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你丫的思諾源,別讓我再看見你,居然讓我這么穿過來,可惡。我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大聲咒罵著思大。
突然,天空一陣悶雷,駭我一跳,仰天一看,天空一道霹靂閃電滑過,頓時猶如思大猙獰的臉,哎呀偶的神啦,思大,原諒我一時沒轉(zhuǎn)清楚時空,這個腦袋有些混沌,不是真心咒罵你。
雷聲停了,呼,偶心也平了。
這時,突然一聲厲喝傳來,“什么人?”
嚇得我差點一口氣沒沒換過來,好不容易緩過氣,不尤怒瞪過去,你丫的,要是這么一口氣沒緩過來,那可是第一個剛穿來就死了的最丟人主角,還要不要人活。
想到這,更是將怒氣充分通過眼神表現(xiàn)出來,那眼神絕對凌厲,絕對有氣勢。
可是,剛瞪過去,偶眼神立馬變成淚眼婆娑,這一快速的轉(zhuǎn)變差點沒把我的眼睛搞抽筋,偶的媽媽咪呀,誰能借個墻讓我扶下先,偶腿軟。
看著那一個個手持利器的軍大哥將我圍了一圈又一圈,我除了冒冷汗,還是冒冷汗,腿一個勁發(fā)軟,最初的怒瞪轉(zhuǎn)成了淚眼朦朧,此刻,偶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穿來的地方是軍營。
那感覺就像呆立在風(fēng)中,落葉忽悠一片飄零而過,說不清的凄涼,蕭瑟,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偶的心哇,是拔涼拔涼的啊。
思大,你怎么能讓我這么穿。
“說,什么人?”正在我心理一陣陰暗時,初時讓我差點沒換過氣的聲音再次想起,我一看,眼睛頓時一亮,哇,這男人英氣十足,好有氣勢,好猛啊。!口水,口水,口水……
對面英氣十足的男人顯然被我一臉花癡像駭住了,說真的,能在我如此炙熱眼光下安然無恙的人現(xiàn)如今還沒找到一個,思大就曾對我這眼神下評:眼如火,神如焰,讓人焚,括弧,自焚。
不過,這人似乎功力比一般人深厚,居然只是稍微臉紅了下就恢復(fù)平靜,冷眼橫來。
被這冷眼一掃,我立馬清醒過來,大汗,這時候怎么能犯花癡,心里擦了把冷汗,才強做鎮(zhèn)定道,我是韓芳的妹妹,韓雨稀。
對方一聽韓芳眼神微變,疑狐道,韓姑娘的妹妹,據(jù)我所知韓姑娘并沒有妹妹,說,你是何人,居然擅闖軍營。
我說這位大哥,看你長得英氣十足,比較養(yǎng)眼,我才一直忍你哦,剛才差點讓我掛掉還沒找你算帳呢,現(xiàn)在居然跟我這么囂張,想到這,我臉色也不好看了,哼,你要是不信,就去問我姐姐韓芳吧,你就說她二十一世紀家鄉(xiāng)的妹妹韓雨稀來找她。
聽我這么說,他終于有些動搖,便招來一個小兵,在他耳邊說了什么,然后,那小兵看我一眼,就走了。我猜他確認我的身份去了。
趁這時間,我就打量起眼前的人,看他這裝扮和氣勢,應(yīng)該是個官,是誰呢?
那個,你叫什么?與其心理猜想不如直接問算了。
那人特拽的橫了我一眼,我暴怒,他才涼涼的回到,王翦。
啊,我不驚一聲尖叫,他觸眉。
本人的名字有何不妥,引得姑娘如此尖叫。
額,沒什么,我剛才頭痛了一下。
他明顯不信,可也不再追問,只是望著我若有所思,我也由他去望,反正也望不出個什么來,現(xiàn)在偶心理是激動的,天,他就是幫助秦始皇奪的政權(quán)中的重要人物啊,他已經(jīng)是如此優(yōu)秀的人,那,那偶心中的阿拉達小義,不是更加魅力四射,哎呀,太讓人激動了,穿來果然沒錯,哈哈,哈哈。
正在我YY時,忽聞一陣不小的騷動,圍著我的人瞬間開出一條道來,然后我見到了她——許寒芳,這個讓我嫉妒的女子,獲得了小義愛的女子。
看到她的那一刻,偶心理是復(fù)雜的,真的是復(fù)雜的,偶發(fā)誓,真的發(fā)誓,絕對不是嫉妒占主角。
為什么,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看到許寒芳的長相,偶真的有想尖叫的沖動,天,讓我爆發(fā)吧,這,這,這明明是那思大可惡的臉,咬牙中……
此時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有驚喜,有疑惑,有擔(dān)憂,一系列的感情全都包容在那眼中。
可是,我怎么看都覺得那刺眼,想到那臨行一腳,偶心理直恨,偶想打人,思大,你知道不?偶心在滴血,這是怎樣的忍力,太佩服我自己了。
在這個時刻,我居然冷靜的表演起來,偶忍住想到一拳打過去的沖動,硬生生將要伸出的拳頭改成了擁抱,眼神變的迷蒙,一張臉滿是喜及而泣的神情,被我演得是淋漓盡致,口中更是悲切的呼喊道,姐姐,我是小雨啊。
說完,不等她反應(yīng),偶一把抱了上去,順勢貼在她耳際說道,我是紫水晶。說完這話,我就抽噎起來,戲要做全套不是?
聽到我說紫水晶,她明顯一震。
然后,不愧是女主,立馬反映過來說道,妹妹,別哭,跟姐姐回去再說。贏義,她是我妹妹,額,小雨。
什么?剛才叫誰?
贏義?小義?
像觸電一般,我不由渾身一震,隨即迅速從擁抱中退出,看向靜靜立在她身后的人,讓我不顧一切來此的人。
一滴殘留與眼底的淚滑落下來,消失與塵埃間。
小義……,
小義…………,
小義………………,
真的是你?
在腦里無數(shù)次的描繪,在夢里千百次的呼喚,在心理億萬次的想念,終于,終于,我見到了你。
此刻,你就在我面前,而我站在你對面。
你可知我這深深的情意,這濃濃的愛戀,我將他全化在眼里,你可明了?
我就這樣望著他,
忘了時間,
忘了地點,
忘了一切,
癡了,
醉了……
贏義聽到許寒芳的話,終于,將停留于她身上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我身上,當(dāng)對上我的眼神,不由心如雷擊,久久不能言語,像中邪一般,迷失在我的眼神里。
她的眼神為何這么熟悉,為何讓我揪心,為何……?
這,這不就是自己的眼神嗎,不就是自己看向韓芳才有的眼神嗎?這個只有對著她的背影才會顯現(xiàn)的眼神,這個不敢輕易顯現(xiàn)的眼神,這個讓我對著鏡子會慌亂不能自己的眼神。
禁不住內(nèi)心一陣激蕩,突然,心中生出一個念頭,這眼神不能讓她看到,不能,急忙看向一旁的她,發(fā)現(xiàn)對方茫然不知所措的神色,不由心頭一暗,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酸澀。
看到小義慌忙別開的視線,我心理禁不住一陣悵然失若,看到他目光落腳處,更是止不住的心酸。
我這是怎么了?
不是早就明白他心理放的是誰嗎,不是早就有準備會對上這樣的情形嗎,可為什么心還是會痛,如窒息般的疼痛呢?
“韓,韓姑娘,這位自稱是令妹,不知……”王翦對于這詭異的氣氛是一百個不自在,可是看著周圍將士探究打量的眼神,讓他不得不出聲。
而瞬間,呆立的三人都回復(fù)神智,只是我黯然了眼。
我知道許寒芳在暗自打量小義和我,我無暇顧及,接著她轉(zhuǎn)向王翦說了些客套話,至于說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此刻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理會周圍的人和事。
等我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身在許寒芳的寢宮了。
面對我的是她那雙探究的眼,周圍不見一人,包括小義。
我知道,她想問我的來歷,現(xiàn)在,我的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所以便將一早想好的臺詞對她一古腦的說了出來。
我是你脖子上紫水晶的精魂。我盯著她的雙眼,無比認真的說。(偷窺的思大撲通一聲絕倒在地,某雨奸笑,嘿嘿,看你還窺不窺,摔疼了吧,活該)
她聽后一驚,手不自覺撫上頸間的水晶,我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內(nèi)心一陣竊笑,表面卻不動聲色,為了接下來的追愛大計,今天一定要讓她信以為真。
你,你是精魂?她驚疑的上下打量我,顯然不信。(思大咆哮:廢話,誰會信。
我早知道她會有如此反應(yīng),在對上她驚疑的眼神,詫異的問話后,偶立馬進入演戲狀態(tài),神情迅速轉(zhuǎn)為凄迷,搖望窗外,口中以飄忽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心理有很多疑問,只是,我并不能告訴你原因,只能說一切皆由天注定,我只是幫你完成命運的一個契機。
我望著她,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定定的看著她,直到她眼里的驚疑轉(zhuǎn)為沉思,我才接著忽悠,本來一切都按照原有的軌跡在運行,可是,卻出現(xiàn)了紕漏。
說完紕漏,我便裝出嚴肅的摸樣問道,你還記得那天夜里突然紫水晶發(fā)光的事情嗎?那時,你還以為是紫水晶要將你帶回二十一世紀,嚇得拼命掩住紫水晶的光芒跑回屋里。
聽我這么說,她抓著紫水晶的手又用力了幾分,遲疑了會她才問道,什么紕漏?
呼~心理舒口氣,還真怕她不問這問題,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忽悠下去,誰叫這戲一個人演不來呢。
心理這么想,表面上卻顯出無奈的神色,當(dāng)初你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小,呃,贏義吧。(汗,差點說出小義)
還好她并沒有懷疑什么,只是有些不定的問道,他有什么紕漏?
哎,我裝模做樣的嘆口氣,才悠悠說道,贏義他脫離了原有的軌跡,他,遲疑了會,才故做擔(dān)憂的看她一眼后說道,他愛上你了。
什么?她驚異的叫了下便不做聲了,目光呆呆的望著地。
而我雖然心理焦急萬分,卻只能鎮(zhèn)定的坐著,小心觀察她的臉色,揣摩她的心意。
我不知道她這聲驚異的叫喊是為了小義的愛戀,還是因為小義的愛戀是種錯誤,還是因為兩者兼具,但不管原因是什么,都讓我心理無比的難受。
時間靜靜的流淌,沖刷著我和她不平的心,在我以為就會一直沉靜下去的時候,她抬眼看向我,那目光里傳達著一種堅定的意念,讓我有剎那間的心慌,僅僅是一剎那……
他原有的軌跡是什么?她帶著某種豁出一切的口吻問道。
我心一緊,強壓下不適的感覺,才說出最終的目的,他原有的軌跡是伴隨你走過應(yīng)有的軌跡,然后回到我身邊,他,也,是,紫,水,晶,與,我,本,是,一,對。說道最后一句,我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吐出,眼神緊緊的惑住她的,我向她宣告著。
她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下,嘴唇輕輕的張了張,卻沒說話,我看到她抓著紫水晶的手又緊了緊。
我垂下眼簾,不知為什么,此刻,我有些害怕看到她的表情,可是,為了小義,我不能退縮,按在塌上的手不由用力了幾分,指尖因這個動作而有些泛白。
良久,她才長舒了口氣,你出現(xiàn)是為了讓他……
是的。我終于抬頭,堅定的與她對視。
她看了我許久,才露出一抹微笑,說著我明白了。
于是,我笑了,我知道,接近小義的第一步我做到了。只是心底為什么有點酸酸的,因為她笑容背后的凄苦嗎?
我不知道,也不愿意想。
狠狠心,我垂眼說道,我只有兩天的時間,這兩天你可以讓贏義做我的護衛(wèi)嗎?我說出來了,我真的說出來了,原來并不難。
恩。她回答的聲音很小,可是仔細觀察的我還是聽到了,為了怕她反悔,我立馬往外沖去,口中大叫,贏義,贏義,贏義。
從來不知道可以放肆喊出他的名字是如此另人開心的事,這種感覺太奇妙了,贏義,贏義,我感覺身上所有細胞都是歡愉的,贏義,都是因為你啊,你知道嗎?
末將在。贏義行禮道。
突然,我歡愉的臉僵了下,才恢復(fù)如初,贏義,你不需要向我行禮。
您是娘娘的妹妹,末將禮應(yīng)行禮。他垂首一板一眼的回道。
而我的喜悅,因為他的話一點一點的流失,我仍強顏道,你不用……
禮不可廢。他仿佛知道我會說什么一般,搶先說道。
我……我剛才和姐姐說了,想出宮轉(zhuǎn)轉(zhuǎn),由你陪我。強壓下心里的酸楚,笑顏說道。
末將找個熟悉王城的帶……
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我終于忍不住叫囂道。
他垂下的頭終于因為我的話而抬起,可是在對上我的眼后,又迅速低下,并后退了幾步,仿佛我是洪水猛獸般,剛站定就俯身說道,末將是負責(zé)娘娘的安全,贖末將無法……
夠了,我喝道。無法在看他低垂的臉,無法在忍受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無法,無法,我無法面對,所以,我轉(zhuǎn)過身去。
娘娘。
在回身后我就后悔了,聽道贏義的聲音,我更是悔不自己。
許寒芳何時來的,她看了多就,聽了多久,在我如此狼狽的時刻,讓我對上她,這叫我情何以堪。
她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回身,臉上有著無法掩飾的尷尬,我只覺得更加刺眼,刺得我眼紅心痛。
我知道,這時候,為了我的驕傲,我應(yīng)該挺起胸膛若無其事的回屋,可是,心理卻有個聲音在大聲的訴說,不能,不能,你好不容易來到這里,好不容易見到小義,怎么能退縮。
啊,姐姐,你什么時候來的,你看,你這侍衛(wèi)怎么搞的,讓我陪我去逛個街都這么難。一瞬間,我又恢復(fù)到以往的開朗笑顏。
她顯然有些怔忪,不過也只有晃眼的功夫,她便接口道,小雨,一定是你說什么話嚇到贏義了。
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愣了下才故做嬌羞道,哪有?那聲音聽得我自己都渾身汗毛直豎。
贏義,我,我今天想在屋里呆會,你就陪小雨去逛逛吧?她的聲音略有下遲疑,不過還是說出了我心中所想。
為了怕自己會想她背后遲疑的意義,我立馬轉(zhuǎn)身對小義說道,看吧,我說了要你陪我的。
娘娘,末將……
護衛(wèi)不只有你一個。小義話還沒說完,便被許寒芳大聲喝斷。
聽到她這句話,我不敢相信的轉(zhuǎn)身看向她,在轉(zhuǎn)身的瞬間,我發(fā)現(xiàn)小義眼底的受傷,這傷簡直讓我窒息,而她也像是被自己的話給嚇到一樣,臉變得慘白,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想要說些什么,卻終是什么也沒說。
末將領(lǐng)命。小義的聲音透著絲絲哀,縷縷的涼,絞得我的心生生的疼,卻發(fā)不出聲,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可是為什么我不開心。
尤其在對上她因為小義的回答而越慘白的臉,我更是離開心十萬八千里。
小雨,今天姐姐就不陪你了,自己去玩吧,她說完便立刻關(guān)上了房門。
我只來得急看到她飄飛的衣擺。
回身,是他垂目的臉,我壓住眼睛的酸澀,笑說著,贏義,我們走吧。
不由分說,我抬腳便向前走去。
韓,韓姑娘。
急行的我迅速停下腳步,旋風(fēng)一般的回身來到他跟前,臉笑得跟抽風(fēng)似的,心理一個勁的念叨,他叫我了,他叫我了,他叫我了。
我眨著快冒心型的大眼,忽閃忽閃的望著他,我感覺眉毛都在笑,上揚的嘴愉悅的說著,干什么?
顯然他被我的眼睛給電住了(思大撫額大嘆,人家明明是被你嚇住了),愣了半晌才躬身說道,韓姑娘,請隨我這邊走。然后留下瞬間成為化石的我向我方才走的反面而去。(哈哈,思大在笑得前撲后揚,只差沒垂地面了)
我,我,我忍。
……………………………………
哇,贏義,這東西看起來好好吃。
哇,贏義,這玩具好有趣。
哇,贏義,這胭脂有好多啊。
哇……………………
一來到街上,我便像瘋了似的,不停發(fā)出驚嘆,跑的東邊跑西邊,而贏義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我身后,可是對于我的呼喚,依舊不予回應(yīng),只是默默為我擋開他人的碰撞,讓我失望的同時,又有絲絲的甜蜜。
贏義,在一個賣配飾小攤前,我停下,再次換道他的名字,此時的我,已經(jīng)不在如瘋子般興奮了。
他似乎也感到我的不同,終于回道,末將在。
我皺眉,他這回答還不如保持沉默。哎,算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身上有錢嗎?我小心的看著他,心理犯咕,他成天跟在許寒芳身邊,貌似沒用錢,在王宮有地方需要用錢嗎?顯然不用,所以我才不確定的問出來。
他垂眼,不卑不亢的回道,韓姑娘請放心,您想買什么無須顧忌。
贏義,你,你可以送我這個么?我拿起小攤上一顆直徑差不多有1.5厘米的粉晶遲疑道。心被懸在高空,顫微微的。眼望著他,滿是期待。
不等他答,攤主便大力推薦著,什么姑娘好眼力,什么這珠子可是粉晶中的上品之類的,總之就是我拿的東西有多么多么好,我不買是我多大多大的損失,在現(xiàn)代,我一定將這攤主扁得一文不值,但此刻,我只在乎他的回答。
他垂著的眼簾有了一絲輕微的顫動,我看到了,這讓我欣喜萬分,他有感覺了是嗎?
他向攤主仍了幾個銅鐵造的物件,我猜想那應(yīng)該就是貨幣了,心止不住的一陣躁動,感覺捏在手里的粉晶也熱得炙手。
得到了心念的禮物,逛街也變得不那么狂熱,于是,我提議到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看看,然后,我便一個勁的對著粉晶發(fā)傻,至于走到什么地方也沒留意,等我回過神,才驟然驚嘆。
此刻我總算體會到“登高而望遠,一覽眾山小”是何境界了,沒想到小義居然帶我到山上,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不禁笑說,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這里真美。
他站在一邊遙望遠方,用磁性而溫柔的嗓音說道,這山名叫秦嶺,站在這里可以看到整片王城。
意外他會說這些,不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誰知便離不開視線,此時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落日的余輝鋪灑在他身上,仿佛渡上一層金紗,挺拔剛毅的站在那,惑住我所有目光。
時間仿佛禁止了一般,我癡戀的望著他,感覺這樣過一生都甘之如飴。
贏義?終于,我忍不住癡癡的喚起他的名字,然,他像是沒聽見一般,依舊望著遠方。
不自覺向著他的目光尾隨而望,心頓時如遭雷擊,那是許寒芳的寢宮。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慘白,酸酸的苦澀在心理向波紋一樣漫散開來,一波又一波,一圈又一圈,不能平靜,不能,不能……
我穿越過來是為了什么?
一開始,只是盲目的想要見見你,想和我心心念的你真正的相見,不是在小說,不是在夢里,可是,見過之后,我還想要什么?我還想要得到你,看不慣你如此愛許寒芳的你只能默默守護,看不慣如此優(yōu)秀的你,只能一個勁的隱忍,我不愿意看到你這樣,我想要你能和許寒芳幸福在一起,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
你的忠,你的義是你永遠跨不過去的橫溝,也是你們之間永遠的界限。
我心疼你的苦,心疼你的忍,然,我也欣喜,欣喜你們不能在一起,欣喜我也許有機會可是抓住你,也許,僅僅是也許,因為我知道這希望微乎其微,可是我卻如飛蛾撲火般依然嘗試。
于是,我義無返顧的來了。
于是,我明白了,在我眼中的你再怎么痛苦,對于你卻是我所不能了解的幸福。
贏義,今天我永遠不會忘記,這顆粉晶也將是我最珍貴的禮物。
什么人?就在我思索的時候,贏義突然閃身將我環(huán)到身后,正在我錯愕間,發(fā)現(xiàn)周圍竟然來了十幾號蒙面黑衣人,那唯一露的眼睛正透著深冷的寒意,我想這是殺氣。
偶的媽媽咪呀,這是玩哪初。
顯然這不是在拍戲,隨著黑衣人的逼近,我和贏義不斷后退,我不由抓住他護衛(wèi)與身前的手,剎那間,我突然變得不再害怕了。
喂,你們是什么人?既然不怕,我也豁出去了,對著貌似首領(lǐng)的黑衣人問道。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你是贏政的愛妃就行,想來你也是聰明人,這種情況下反抗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乖乖和我們走吧。黑衣人陰測測說著。
聽著他惡心扒拉的聲音,我一陣惡寒,再一細想他的話,不由心理怒罵,NND,感情他把我當(dāng)許寒芳了。
你腦子生瘡啦,我怎么可能是那死贏政的妃子,還愛妃,別惡心死我了,你信不信,我把前天吃的飯都給吐出來。一聽到贏政的名字,我猶如觸電的蝦跳過護衛(wèi)著我的贏義,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黑衣人。
贏義不知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蒙了,還是被我罵死贏政給氣到了,居然愣了半天,才急呼韓姑娘,然后將我攬在身后。
心理還沒甜一下,那黑衣人卻冷哼道,上,男的殺,女的活捉。
什么,這下,我是真的傻了,真的意識到這是不是在拍戲,是要死人的,我死了可以穿回去,可是贏義死了就沒了,那我還不得哭死。
隨著那黑衣人一聲令下,其他人便一起向我們襲來。
贏義,我不得不再次感嘆,你,你,你實在是太帥啦。
可是,贏義再怎么厲害,畢竟只有一人,沒過多久,已身中數(shù)刀,我看得心頭直顫,淚如泉涌。
怎么辦,怎么辦,我不能讓他死,一定不能讓他死。
可是,如果使用那能力我就要立刻回現(xiàn)代了,本來可以和他相處兩天的,想到這里,我不禁猶豫了。
就在我猶豫時,贏義又中一刀,讓我不定的心終于停擺。
不行,回去就回去,說什么也要救他。
定了定心,才大聲喊道,全部住手。
因為我的出聲,黑衣人不由一窒,而贏義便借著間隙,閃身攔在我身前。
看著他身上不停冒著血的傷口,我心抽痛到不行。
贏義,痛不痛。
韓姑娘,末將沒事。
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聲小雨。叫啊,求你,讓我聽你叫我小雨。
小,雨。也許我我目光太懇切,也許是我目光太期待,他還是叫我了,夠了,這樣就夠了。
我漾起最燦爛的笑顏,輕聲說道,小義,相信我,別怕。
說完,我在眾人驚愕之際,拉起他的手把粉晶放進他手里,我微笑的看著他,眼中是無限的眷念。
然后,我全身泛起一層熒熒的紫光,這光芒,越來越大,越來越盛,最終將我倆包圍。在黑衣人驚呼中,我們的身影消失在風(fēng)景秀麗的山頭,留下一群驚駭莫明的人。
被紫光包圍的贏義終于有了一絲震動,要在平時,可能我會笑下,可是現(xiàn)在,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多看他一眼,哪怕是半眼。
小雨。他似乎感覺到什么,不禁喊出我的名字。
淚,終于奪眶而出,噢,小義,小義,我是多么不想離開你。
從贏義震動的眼中,我知道此刻身子正一點點的消失,從腳底蔓延,逐漸化為一抹紫光流彩。
我知道時間不多,只能深情的望著他,我想對他說,小義,我愛你。
可是,我沒有,我不能,我不想給他造成負擔(dān),哪怕是一點點。
我知道,我應(yīng)該移開視線,然而,我不舍得,我真的不舍得啊,天,就讓我再任性一回吧,讓我在看他最后一眼,就這么一眼。
我用眼睛描繪著他的容顏,想要將他深深的印在心底。
從他劇烈收縮的瞳孔中,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眼神,就像我明白他的眼神一樣。
它在無聲的訴說:小義,我愛你。
贏義震驚的望著眼前即將化為紫光的身影,想要做點什么,想要說點什么。
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沒有做,只能看著她一點點的消失,腦海里滿是她的雙眸,心理被一種異樣的情愫塞得滿滿的,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知道很苦很苦。
然后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
贏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并無任何傷痕,才發(fā)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然而夢里的感覺是如此真實,心理依然有著那異樣的情愫纏繞,苦苦的。
對自己有此感覺不禁搖搖頭,想甩去這怪異的感覺,起身,忽地一顆珠子從懷中滑落在地發(fā)出咚的一聲響,在寂靜的房間,宛如一聲驚雷。
贏義撿起一看,心頭一震,居然是那顆夢中女子買的粉晶,只是這粉晶里多了一股仿佛活物般的流動紫光。
驟然想起在昏迷的瞬間,依稀記得她消失后的紫光飛入了手中的粉晶之內(nèi)。
不自覺握緊手中的粉晶,眼前浮現(xiàn)出那深情的雙眸,似乎在說,小義,我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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