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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偷帶搶
樸忠載愣愣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大隊人馬,傻了眼,心內直仰天大叫天要亡我,卻還是連忙低下頭諂媚的笑,“各位爺,小的只是在姜員外家借住一宿而已!啥壞事兒也沒干啊!”
為首的那位看起來是帶頭的眉毛一橫,眼睛一翻指著樸忠載就開始罵,“你當你申爺爺是三歲小兒嗎?!借住的要穿夜行衣外帶蒙面么!?分明是梁上君子還敢狡辯!”
旁邊另外兩個參謀樣子的,本來立在此人身后兩步之遙的地方,聽了此人的話馬上向前邁了一步,分別湊在自稱申大爺?shù)倪@位左右耳邊說到,“申爺我們是來搶劫的!請您聲音小點!”
這二人本來聲音都不大,可是這異口同聲的一說,聲音加起來倒比剛才申大爺?shù)牧R人的聲音還要大上幾分。申彗星抖了一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知道你們兩個是兄弟了,不用老在我旁邊說一樣的話!好吧,搶劫,小的們!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原來跟在他身后的一伙人馬上悄無聲息的散了開去,估計到姜員外府邸上各角落搜羅寶貝去了。
樸忠載聽著這動靜,在心里暗暗分析,原來是團伙作案啊……自己單槍匹馬看來是撈不到甜頭了,想著便忍不住抬眼悄悄打量還立在自己面前的強盜頭頭,一看卻不由得嚷了出聲,“哇?長這么漂亮也能做強盜。?”
申彗星一聽馬上來了氣,平身最恨別人說他漂亮來著了,聽起來都是娘娘腔,此刻更是憤怒,一個箭步跨上前扯掉樸忠載的蒙面布,我倒看看你這賊人是不是就長得真賊眉鼠眼了!誰規(guī)定的非要滿臉橫肉才能做強盜么!?
一看也傻了眼,“?原來長得這么正直也能做賊?”
其實不能怪他們兩個大驚小怪,確實,兩個人長得都不像作奸犯科的料。
申彗星生得真的很漂亮,雖然他自己不承認,且不說秀挺得鼻子,小巧紅潤的嘴巴和尖尖的下巴,一雙鳳眼就帶了無限風情,連發(fā)狠瞪人的樣子都似在暗送秋波眉目傳情,加上高挑卻略為纖細的身板,怎么看都像是個公子哥兒,誰能說他是個強盜頭子呢?
再說這樸忠載,雖是一雙含情桃花眼卻又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更是顯得堅毅,略略有點厚的嘴唇稍微減少了些高挺的鼻梁帶來的剎氣,就連濃黑的眉毛都生的一派正氣,修長的身材,挺直的脊梁沒有一絲猥瑣相,要說出去這是一個偷兒,一百個人見了一百零一個人都不信,估計他作案時要蒙個臉,其實就是想證明,大家看,我真的是個賊!
兩人就這樣鼻尖對著鼻尖,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一時都有點弄不明白心內那蠢蠢欲動的東西是什么。
申彗星背后那兩人一看這氣氛怎么有點不對,房間內怎么冒起粉紅色的泡泡來了,便連忙又一左一右的湊到申彗星耳邊問道,“申爺,這人怎么處置?”
粉紅色的泡泡馬上炸了個精光,落在樸忠載申彗星兩人頭上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尷尬。申彗星定了定神,習慣性的很拽的又揮了揮手,“帶回去!我倒看看什么偷兒膽兒這樣肥,敢和申爺爺搶油水來了!”
樸忠載聽了申彗星的話,很二百五的笑了。任那兩人將自己綁成個豬頭。
申彗星就站旁邊斜著眼睛看著那兩個人綁,卻突然眼尖的捕捉的樸忠載右手上纏著的紗布,似是很重的傷,整個右手掌給裹的成個饅頭。“咦?不都說手是偷兒的命么?你右手怎么傷成這樣了?”
樸忠載就特害羞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很是羞澀的樣子,“我大師兄二師兄還有我,今天都懶得動,然后他們兩個就把我手裹成這樣,最后他們說要靠猜拳來決定今天誰動手……”
申彗星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痛心疾首捶胸頓足的說道,“天。。∧悄悴粫米笫秩ゲ旅矗??”
申彗星把樸忠載綁回他的狐貍寨差不多也四、五日了。期間樸忠載的日子過的還算不錯,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申彗星和他的小的們說,“不用給他住什么好地方,住我隔壁那間就可以了。吃的也不用太好,和我一樣就成!
然后申彗星就每日去對樸忠載“嚴刑拷打”,交流下小偷和強盜彼此的作案心得,每日兩個人就在小房間內促膝而談,把酒言歡的嚴刑拷打……
申彗星也借此機會摸清楚了樸忠載的家門案底。
樸忠載師門下一共三兄弟,他排行老三。
大師兄是一個看起來很牛的人,啥事兒都不管,只偶爾出出山,但是出去一趟回來就夠兄弟三人胡吃海喝一、二個月。
二師兄是腦子很靈活的那種人,可以說是三兄弟里的軍事級人物,不過出的都是餿主意就對了。
嗯,至于樸忠載……就是常常跑腿的那種吧,屬于大龍?zhí)住?br>
這日,狐貍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來人自稱是樸忠載的大師兄文正赫,來讓申彗星放人。
申彗星差了小的們將那人帶盜山寨會客堂,自己坐在老虎皮鋪墊的椅子上擺了很拽的造型等著人被帶上來。
不一會一個身形結實,濃眉大眼,氣勢逼人的青年就出現(xiàn)在了申彗星的面前。
那人瞪著一雙極大的眼睛看著申彗星,緊閉雙唇不言不語。
申彗星一開始覺得這應該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半晌之后,漸漸發(fā)現(xiàn)那人的一雙大眼內,流露出的卻是呆滯的目光……
他也懶得和這人耗,他還要去拷問樸忠載呢。皺著眉直截了當?shù)木烷_口問到,“你說你是樸忠載的大師兄文正赫?”
那人點點頭,“是的,我來帶我小弟走,你快放人。”
申彗星陰險一笑,“可以,只要你能挨上我身邊這位兄弟三拳,便請君隨意!
一直跟隨在申彗星左右的那二人,為左的那個抬起頭,露出一張可愛的臉,羞澀一笑,還帶出兩個酒窩,天真無邪的模樣。
文正赫馬上放下心來,這位小兄弟看起來著實惹人憐愛,可愛的像個小姑娘一樣,何止三拳,就是十拳也該是受得住的,估計就是撓癢的力度吧。
于是站起身來,扎了個馬步,架勢十足,:“來吧!”
申彗星揮了揮左手,李善皓向前一步,依然帶著羞澀的笑容,抿著嘴巴給文正赫作了個揖,輕輕的小聲說到,“得罪了!
文正赫也回以一笑,露出八顆潔白整齊的牙齒,聲音很溫柔,“沒關系,來吧!
李善皓聽罷,笑了笑,就揮了一拳出去。
然后就看見文正赫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暈了。
李善皓訝異的張大嘴,甩了甩手,一臉的不好意思,“哎呀,我只用了三分力道的說!
申彗星爆發(fā)出一陣極囂張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聲,“哼!敢和我申爺爺搶人,你還在太嫩啦!”
說著還過去踢了文正赫的“尸體”兩腳才揚著下巴走了。
文正赫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樸忠載放大的笑臉,笑吟吟的很開心的樣子,咧開大嘴就說,“大師兄,這么巧?你也來這里玩兒。?”
文正赫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敲了一下樸忠載的頭,“巧你X的頭!老子是來解救你出去滴!”說著兩眼無神長嘆一聲,“唉!現(xiàn)在看來只能指望東萬來解救咱們兩了……”
樸忠載委屈的扁扁嘴,摸了摸被文正赫敲到的地方,“救什么呀……我在這里挺滋潤的說……”
狐貍寨近日很熱鬧,今天又有貴客上門。眉目俊朗看起來很老好人的金東萬來了。
申彗星依然很拽的坐在山寨會客堂,差小弟帶金東萬上來。
“怎么?你也想來救人?”申彗星挑著眉毛道。
金東萬先打量了申彗星一番,背過身去想是在思量著什么,又轉過來看著申彗星,再轉過身去思量半晌。
申彗星被他弄的按捺不住快要爆發(fā)的時候,金東萬終于開了口,“申寨主,打個商量不?”
“啥?”
“我把小師弟嫁給你……你把我們老大放了吧?”
……
“寨主!寨主!你怎么流鼻血啦!???”
樸忠載從狐貍寨里被放出來已經三天過去了。
他也不知道二師兄那個狗頭軍師用的什么方法,讓申彗星很干脆利落的放了他和大師兄,心里有點小小的寂寞,卻不容忽視。唉,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和自己討論作案心得了,那促膝長嘆和小酒一杯,也木有了……唉……
這日大師兄和二師兄也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非要弄套喜洋洋的紅色衣袍給他換上,說是漂亮……
然后就把他一個人關在房間內,兩個人鬼頭鬼腦的出去了。
他就無聊的坐在房內,思量著那兩個狗屁師兄這次又要怎么整他……想到昏昏欲睡,卻突然聽得外面一陣吵雜,似是來了很多人的樣子。
跳起來去開門,可門是被從外面鎖住的,根本打不開。他正好奇到底怎么了,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
申彗星同樣一套紅衣威風凌凌的站在門外,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樸忠載,今日你就從了我吧!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樸忠載傻了眼,“這是干嘛……?”
申彗星右后方的李珉宇上前一步,面帶不屑的說到,“搶婚唄,這都看不出來?我們申爺說了,既然是強盜,成親當然也得用搶的!”
說著給后面的一群嘍嘍打了個手勢,一群人就沖了進來,架著樸忠載上了花橋……
申彗星囂張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藖恚肮,小的們,今后你們就有大嫂啦!哈哈哈!?br>
樸忠載安靜的做在花轎內,手探到懷里摸到一個小瓷瓶,陰險的一笑,“嘿,這可是我從皇宮內偷出來的強力迷藥!今天晚上就喂你吃,誰是做夫人的那一個……還不一定呢……哈哈哈!”
強盜有強盜的手段,偷兒有偷兒的計謀,到底最后鹿死誰手?
嘿……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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