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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斬愁,你既然名為斬愁,為何自己卻又如此濃重的哀傷?”
內(nèi)容標簽: 網(wǎng)王 虐文 破鏡重圓 正劇
 
主角 視角
幸村精市
互動
真田弦一郎
配角
跡部
忍足
仁王

其它:雙虐短篇

一句話簡介:SY/OA/28

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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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5911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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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愁[真幸]

作者:水之月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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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愁


      斬·愁

      昏賬暗香,浮月沉沉,房內(nèi)僅燃著一直短燭;鸸馕⒍,帶出的煙云一顫,散開成了滿室的彌漫縈繞,說不盡的曖昧迷蒙。

      輕輕離開熟睡之人身邊,掀起賬幕,迷艷的火光舞上他玉般的軀體,卻是帶了無數(shù)啃咬痕跡。或是因為冷,或單只因那火光的跳動,仿佛他也輕輕一顫。魅藍而微卷的長發(fā)有些濕漉,搭在肩上,顯出方才的淫靡與瘋狂。盡量放輕聲音地起身穿衣,蒼白的臉色在燭焰下染上一層淡淡暖霜,還有那不知根本的潮紅。一點一點,還是暈染不住濃重的倦色于孤寂。鮮紅的唇仍在血在流淌,艷得凄骨,烈得傷神。終是在吹滅了燭火后的陰霾中,失了蹤影。

      推門離開,一片清白月光直灑而下。如秋也已有了一段時日,眼見快到了中秋,月光已盛。幸村一人走到房后的河水中,褪去衣裳,欲要濯盡那糾纏癡迷,翻云覆雨。任那涼意已然浸骨的流水沖洗身軀,帶走又一夕的癲狂痛苦。

      “怎么,真田的瘋病又犯了?”河邊古剎的樹干上,仰躺著一人。戲虐地對著那清冷的人笑問。那人一席紅衫,即便是在這夜間仍是紅得張狂艷麗,一頭銀發(fā)歸在一側,悠然自得地提著一壺酒。一雙丹鳳眼細長妖艷,隱隱帶著一股邪魅。

      水中的人沒有回答,宛若他不存在。

      “哼!陛p哼一聲,又飲下一口美酒,數(shù)上之人依舊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他每次發(fā)病,你為什么都不制著他,發(fā)而任由他來,嘖嘖,還每次都這么過分,憑你的武功,完全可以辦到吧?”樹上之人提著已空的酒壺來回晃蕩“難道,你就真踐成那樣?”

      “乒!”話音剛落,手中的酒壺已然被飛彈而來水珠擊碎,河中之人回身冷冷看他,定定說道:“仁王,你敢再說一遍,我碎你全身骨頭!睕]有強烈的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栗。

      絲毫不懷疑此話真假的仁王趕忙躍身而下,走到河邊喃喃道:“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一直都不告訴他你就是幸村精市?為什么一直要讓他恨你卻又不離開他?三年了,他一直把你當作殺死他心愛之人的仇人,卻不知你就是他所愛的那人。就這么瘋到現(xiàn)在,平日還好,一旦發(fā)了病,如此傷害你,卻又絲毫不自知。你為什么從來不辯解?”

      三年前,隸屬于立海這一殺人組織的他們遇到了不明來襲的人,當時幸村為保護真田身受致命一擊,在真田懷中死去。然而,卻被他們的頭領以特殊的方式救回。真田卻因受了過度打擊,傷心成瘋。把重新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幸村認作是了殺了幸村的兇手。

      “我已經(jīng)不再是人!毙掖褰^美的臉龐毫無血色,蒼白如瓷,宛若幻象!叭羲毙掖逖凵褚痪o,隨后又嘆息一聲:“就讓他還是愛那個曾經(jīng)的我,也好。”

      “罷了,你們二人的事,我弄不懂。快要出任務了,這次很棘手,你小心些。說來,也該我獻祭了吧!闭f罷,走下水去,抬起手腕用指甲割破,遞向幸村“來吧!

      幸村沒有說話,看著大大方方伸出手臂的仁王,閉上眼低頭將流出的血液吸入了口中。仁王看著幸村在月色下蒼白的身體,不由微微失神:“斬愁,你名為斬愁,為何自己卻又如此濃重的悲哀?……”

      江湖上一提到斬愁,任誰都會變色。因為那絕對是死神的代名詞。只要是斬愁要殺的人,自他出道的三年中,從未失手。從來都是殺人之前為將死之人吹一曲挽樂,從來都是一擊即中,從來都是不淬毒藥的暗器,而且從來沒有人見過他。斬愁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仇是美?都無人得知。所以若是你被斬愁盯上,就要小心身邊的所有人,因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斬愁。斬愁殺人于瞬間,毫無痛苦,故而以此聞名。而今,酒館里人聲鼎沸,又是武林人士在此閑聊交談。

      “聽說了么?斬愁這次要殺公子跡部!

      “那個自然,這早已引起轟動,畢竟公子跡部的武功可不是之前那些人可比擬半分的。”

      “是啊,公子跡部武功深不可測,即便是斬愁,也不可能成功!

      “過了八月十五,結果如何自然可知,現(xiàn)在在此旁加測論,也無意義!币粋清冽的聲音自墻角邊的桌旁傳來。一個藍發(fā)藍衣的男子獨自一人坐在那廂,桌上僅有一壺酒,和一把劍。神色悠閑。

      “切,別理他!北娙讼蛩ィ敛辉谝,全然無視。感覺到那男子身上散發(fā)出的同表情完全相反的凌厲殺氣,這些人也就不敢上前挑釁了。

      那獨飲的男子依舊慢條斯理地品著他的酒,嘴邊帶上一抹殘酷的低笑:“跡部,你,會不會被殺呢?”

      幸村回到與真田同住的小屋時,真田也剛剛完成任務回來。持劍站在房內(nèi)就著月光擦劍。幸村踉蹌地撲入房間,一手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得嚇人,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身上單衣已被汗水濕透。

      真田收起佩劍,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倒在地上緊緊蜷起身體的幸村“你失手了!崩淅涞貟伋鲆痪湓,真田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從不喜歡和這個人在一起,但既然主人如此安排,他也只好忍耐著不殺他。但這二人相處,卻幾乎從不說話。真田也從未給過對方好臉色。然而此時見他如此痛苦,僵硬的面部微微一松,上前蹲下,撩開遮住絕世容顏的長發(fā),蹙眉喚道:“喂,要死也別死在這屋里!苯艘豢矗灰娝淖齑郊t腫艷麗,似乎剛經(jīng)啃噬,臉上憎惡表情毫無隱瞞。幸村微睜開眼,微微翕合雙唇,半響發(fā)出了些許破碎的聲音:“出……去……”

      “切。”真田也不愿多理睬他,提劍踏出房內(nèi)。幸村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月圓之夜,血蠱發(fā)作,絕是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如果因這次的任務失敗而得不到解藥,自己今夜就會活生生痛死吧。不,不要死,還想要,想要在他身邊看著他,哪怕是……被厭惡,只要能在他身邊,就好。

      這幾日因為幸村身體不適,不便行動,真田便把整張床都讓給幸村休息,好生照顧著。這日幸村醒來時,正看見真田采了一枝紅楓回來。“這房子,三年來……還沒有有過植物!毙掖蹇粗且荒ㄆG麗的紅楓,怔怔說道。真田微愣,“是……我今早在屋外看見了,便摘回來了!币娦掖宀徽Z,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低下頭去,喃喃道:“想我和幸村少年時,我曾送過他一枝紅楓,向他起誓……”“上至碧落,下至黃泉,此生永不辜負……”幸村信口借了下去。“你怎么知道?我未曾和他人說起過。”真田驚詫地看著他“你… …夢中提過,我猜想就是……”幸村恍然覺醒,慌張回應。真田蹙眉看著他,半響不語。“是啊,從很久以前起,我的眼里就只有他
      了……”幸村輕微一振,抬頭問道:“那……”

      “忍足,果然是你要殺我……”一聲悠遠的帶著薄薄的無奈的嘆息阻截了幸村的話,門外何時來了人,二人都未能察覺。

      真田走出房內(nèi),只見一位風華絕代的錦衣公子與那個面戴青銅面具的男子對峙在屋外空地。那藍衣男子脫了臉上面具,竟是風姿綽綽,分外年輕,隱約與那位華衣公子有些相像!白匀皇俏,我三年前逃到此帶,殺了立海首領,培養(yǎng)高手,就是為了殺你 。”

      “你明知道斬愁殺不了我。”跡部搖頭嘆息“何必呢……”“但你今日在此,我卻一定能殺你!”忍足恨聲道。

      “不!臂E部淡淡道“我來,不是要與你拔劍相向。我來……”跡部緩緩抬手“是想要帶他走。”真田順著方向轉身看去,正是幸村愕然地站在門邊,心中驀地一緊。

      “哦?你看上他了?”忍足歪頭邪魅一笑,挑眉問道!安皇。”跡部又緩緩搖頭,“他來殺我,卻失了手。被我所擒,我本想逗弄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魂,太過沉痛太過哀傷,所以,我放棄了。我只想帶他離開這里,過平淡的日子,不想再讓他殺人!

      “哼,你倒是問問他,他愿不愿走!比套憷湫σ宦暎仡^冷聲問:“斬愁,你的回答?”

      “我不走。”出乎真田與跡部的意料,幸村淡淡回絕。忍足大笑,回頭玩味地看向跡部“看吧,跡部,你的魅力不夠勾引我的斬愁!臂E部的神色顯出一絲悲憐,卻是看向忍足。

      “為什么不走?還要呆在這里做甚?”真田上前低聲問他。幸村抬頭側臉看他,帶著孩童似的天真,眼睛睜得很大,卻空洞洞灰蒙蒙的什么感情都沒有,只有更漸濃重的苦澀與倦意,輕聲問道:“你,也想我走?”“為什么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這里受人凌辱?”“你不能保護我么?”幸村幾乎就要脫口反問,生生忍住!八荒茏撸驗樗w內(nèi)有血蠱,沒有我的血他就會死!比套憷湫Α捌饺绽锶绻粩z入一定的鮮血,他也會變成廢人!甭犨^此番話的真田震驚地看向幸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幸村的眼神更加暗淡死寂,垂頭苦笑:“很可怕吧,我是個靠喝人血而生的妖怪。”不可能不震驚不恐懼,自己同他共居一室,不知他是否也喝過自己的血?是否一直在想著向自己攻擊?而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那退后的一步,足以讓人心死。

      “真田,我問你兩個問題!比套戕D向真田,殘酷地笑意略上面上!安唬 币庾R到他要說什么的幸村脫口呼道。真田沉聲問道:“什么?”“第一,你還記不記得幸村相貌?第二,你還記不記得殺幸村者的相貌?”真田莫名地回頭看向幸村,殺了幸村的人不就是……不對,幸村的樣子?幸村的相貌……無論如何回想,腦中只能出現(xiàn)方才斬愁落寞冷澀的面容,斬愁到底是……

      真田混亂煩躁之際,忍足驀地向跡部出手,跡部一驚飛身掠后,然后出劍,他出劍時就已后悔,卻為時已晚。忍足徑直撞上劍尖,穿胸而出。跡部上來不及錯愕,忍足依然摟住跡部,二人一同跌倒在地。跡部掙扎著爬起,抱起忍足:“侑士,侑士,你這又是何必!薄拔宜懒,化作鬼跟著你,保管你再也擺脫不掉!比套阃鹑糍氣的孩子,促狹滿意地笑著!拔颐靼琢,你故意讓斬愁在血蠱臨近發(fā)作時殺我,引我隨他來,知道你的蹤跡,然后故意被我殺死,要讓我一生都欠著你是不是?你怎么,怎么可以如此淘氣……”“真……真田!睕]有理會跡部的話,忍足看向真田,微微笑道:“三年前,我殺了你的幸村,可我又救活了他。是你自己不珍惜,休要怪我。斬愁……你既然手中有箭,為什么不把它斬斷呢……像我這樣,多好!薄百,侑士!”跡部連連呼喊,但那藍衣藍發(fā)的男子卻永遠沉靜下去。

      半響,幸村宛若沒有注意到真田錯愕震驚的神情,徑直走向跡部,輕聲道:“葬了他吧!臂E部沒有回答,緩緩點頭。

      秋風漸大,跡部坐在忍足墓前,止不住又一次嘆息。忽地有簫音響起。那曲子跡部聽過,那是斬愁在殺人之前所吹的挽樂。悠遠綿長,卻空洞心涼。真田看著吹簫的幸村,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望過一眼。他已想起了一切,卻也已無法彌補。

      “謝謝你的曲子,很美。我走了,你,既然要留,我也不好勉強,告辭了!臂E部起身,對著放下玉簫的幸村辭別。

      “不。”幸村回答。跡部莫名地轉身看他。“我和你走!闭f罷,便欲走上前去。真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聲哀求“別走!毙掖迥樕⑽l(fā)白,淡淡道:“放手吧,真田,我心已死,不想再傷心!薄安,我怎么能再次失去你?”真田脫口說道。“你之前未曾失去過我!毙掖宓粗笆俏以缫咽チ四。真田,你送我的一枝紅楓,我永生記得?赡悖欠襁記得我送你的一瓢清水?”說罷,抽出手決然而去。

      “精市……”

      “別忘了,我是個靠喝人血的妖物。”真田還欲說什么,幸村冷冷斬斷。

      “我不在乎,我會帶你走訪天下名醫(yī),幫你解除血蠱的痛苦!彼娴牟荒苁ニ駝t,自己恐怕會再一次瘋掉。他如何能面對再一次失去他的現(xiàn)實?

      “你放心,我也會帶他走訪名醫(yī),為他解雇。而且,月圓之夜,我的血,也可勉強做解藥。”看著二人驚詫的神情,跡部苦笑坦然:“我和忍足的血,有血緣之親……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臂E部側過臉,望向忍足的墓碑,淡定的眸里,有絲絲點點的不設與心痛的寂寞!白甙伞辈涣袈暽匚艘豢跉,甩袖離去。

      看著離去的幸村,真田還想說什么,手向前抬起伸出,終還是放下……

      月色清幽,水光瀲滟,真田坐在河邊徑自出神。他猶在想幸村和他說的那句話“真田,你記得送我的一枝紅楓,那可曾記得我送你的一瓢清水?”那日他對幸村起誓,上至碧落,下至黃泉,永不辜負。幸村舀起一瓢清水,經(jīng)流過他的手掌,對他說:“上至碧落,下至黃泉,永伴君側,共同泯滅!睏魅~紅艷有質(zhì),他卻銘記著誓言負了他;清水無形不能留,他卻一直守著誓言陪在自己身側……

      “為何不追?”樹上傳來仁王慵懶的聲音。

      “他說他心已死。”

      “心死之人又如何會傷心?”仁王反問。真田霍地站起,只見仁王坐在樹干之上,懷中抱著一名男子。那男子眼神空洞,全無生息,已然全無意識,只留空殼一具,無知無覺,宛若木偶。

      “去追他吧。”仁王看著懷中被控制了神智的男子,喃喃說道:”你,應當要比我們幸福。“

      真田微一楞神,再也不猶豫,直接點地掠去。

      仁王抱緊懷中之人,輕聲說道:”柳生,你說他追得到么?“自然無人回答。仁王低首苦笑,唱起了小曲,曲調(diào)竟是斬愁的那曲挽樂。被他填了詞,不成韻的唱著:

      說你手中有斬愁的劍,為何不把情絲一刀兩斷?
      任我看東窗日出,任我望西樓月圓。
      春燕歸來無消息啊,大雁南去飛鳴遠。

      你說你手中有斬愁的劍,為何不把情絲一刀兩斷?
      任我畫傷心的眉,任我擦流淚的眼。
      相逢殘月楊柳岸啊,良宵美景團圓難。

      是傷?是痛?是緣?
      是傷?是痛?是緣?
      是愛?是恨?是緣?

      相逢時從來急,回首間情已切。
      思念你彩云追月,牽掛你日日夜夜。

      你是一只射向我心房的箭……(注1)

      ”他會追上來吧?“跡部策馬,看著面無表情的幸村問道。

      ”也許……“

      ”他追上后,你會和他走么?“

      ”不會!

      ”解除了血蠱之后呢?“

      幸村驀地停馬,人是毫無表情,眼神卻變幻不定,半響才道:”再說……“

      跡部微微一笑,不再多問。

      三年后:

      ”他在哪里?“真田焦急地問向面前的跡部。

      ”就在那山里,你自己去吧。我這么做,可是要被他罵的!佰E部指向遠處,側頭回答。告訴他你的蹤跡,你會怪我嗎?幸村……

      ”多謝!罢嫣锕笆肿饕荆D身離去。

      跡部無奈搖首,抽出紙扇敲擊著臺面,低聲吟道:”

      斯人已逝獨黯傷,
      不想故人近身旁。
      笑嘆紅塵無事常,
      但數(shù)此情最悵惘。
      血霞殷紅曼華香,
      幽藍不掩眸中涼。
      抽刀欲斬少情網(wǎng),
      鋒刃不解愁更長。(注2)

      他身邊有酒,卻是已空了三壇。“侑士侑士,你也是希望他們幸福的,不是么?……”目光望向遠處青翠一片,漫漫綠意,遮住了淡而揮之不去的愁思。“斬,愁啊……”酒館內(nèi)的歌姬起了調(diào),唱起了那首《斬愁》。當年幸村暗殺跡部失敗后,便傳言斬愁已死,而那首曲子遂而連著仁王的詞兒被傳唱開了,便就是名為《斬愁》。

      真田確信自己聽到的是幸村的吹奏的簫聲,盡管如今可在很多地方聽到,但這簫音他卻可以分辨,那一定是自己追逐了三年的人兒。終于停在了山崖之上,眼前這白衣藍發(fā),面對空谷吹簫之人,還能是誰?他的血蠱終于治好了,他也該愿意見自己了吧,胸腔不斷起伏,聲音仿佛被山風堵住,強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真田顫抖著唇小心翼翼地問道:“《斬愁》?”

      簫聲戛然而止,吹簫之人緩緩回身,魅藍長發(fā)隨風飄動,微微一笑,道:“斬愁已死,在下,幸村精市。”

      全文完

      注:1此段為《逆水寒》片尾曲《傷心小箭》歌詞
     。泊嗽姙榧炮さ挠^后作品,在此多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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