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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關(guān)于尊嚴與愛的故事”,14歲那年發(fā)在《今古傳奇》奇幻版上,嗯,中考前的紀念作品~
內(nèi)容標簽: 悲劇
 
主角 視角
綺歌


一句話簡介:只要我們在一起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780   總書評數(shù):1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112,50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奇幻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夢中囈語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5685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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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墮

作者: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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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我獨自穿過無人的走廊,向黑暗的盡頭走去。空氣中只有我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就在一個月前,竺西王帶領(lǐng)他強大彪悍的軍隊,穿過父王布下的一道又一道防線,占領(lǐng)了我們的國家。父王臨終的時候,遲遲不肯閉上眼睛,只是喃喃地說:“三百年的騁縱王朝啊,竟然毀在了我的手上!”我理解父王的自責(zé),但竺西王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猶如被烈火燒得熾熱的鞭子。
      現(xiàn)在,昔日騁縱王朝的全部子民,都已經(jīng)變成了竺西王的奴隸。我和哥哥也不例外——從前的儲君與公主。
      哥哥……
      他只比我大兩歲,但在我心目中,他一直是騁縱王朝最勇敢的武士。破城那天,我已經(jīng)被竺西王的手下俘虜了,被綁在城樓上。哥哥策馬而來,看到我,他的眸子里閃過萬念俱灰的絕望,只對站在我背后的竺西王說了一句話。
      我以為他會說“放了我妹妹”,但他的聲音驚雷一般在我的耳邊炸響——“你們可以殺了她,但絕對不可以侮辱她!
      其實我不應(yīng)該感到奇怪,哥哥是最貞烈的戰(zhàn)士,他寧愿看著我身首異處,也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妹妹被敵軍凌辱。
      竺西王把哥哥囚禁了起來,但他并沒有太難為我。他說,你可以隨時去地牢里見你哥哥。勸他投降也好,勸他來行刺我也好。隨你的便。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什么也沒說。我們無論做什么,竺西王都不會怕的。在他狂傲的笑聲中,我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在他面前,我和哥哥是兩個絕對的弱者。于是,一個月來,我都沒有去見哥哥一次。
      為什么不找個熱烈點兒的開頭,讓人看著舒服一些?
      但今天,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即使不能說什么,我也要見他一面。
      走廊盡頭的牢室在我眼前漸漸清晰起來。厚重的鐵門緊閉著,插在墻上的火把火光明滅。我看到鐵門上刻得密密麻麻的咒語——竺西王手下,不光有無數(shù)可怕的死士,還有天下最厲害的巫師——那其亞,我這樣一個亡國公主,還能做什么?
      鐵門在我面前自動打開了,不安的空氣迎面撲來。我強忍住眩暈,跌跌撞撞地向那個人走去。
      他垂著頭,被綁在“十”字形的鐵架上,手腕上和足踝上栓著一條細細的鐵鏈——那上面鑄著的銘文,是世上最惡毒的巫咒,除了其亞,沒有人能打開的。他身上,仍舊是破城那天穿的甲胄,被鮮血染得班駁。
      竺西王的獵鷹站在哥哥頭頂上的鐵棍上,警覺得看著我。他的眼睛同他的主人一樣犀利,仿佛能刺穿我的身體。
      我小心翼翼地撥開他深棕色的長發(fā)。一個月前,他的頭發(fā)還是那樣年輕的顏色,但現(xiàn)在,赭石色中攙雜著一縷一縷的慘白,觸目驚心。
      “綺歌……”他抬起了頭,凝視著我。他真的像是老了很多,眉間一道深深的溝壑,使他原本俊秀的臉顯得陰郁而疲倦。
      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我捧著他的臉,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哥,你不會有事的……”
      他突然笑了,唇角一條細紋深深刻在我心頭,之前的十幾年里,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凄厲的笑容。
      他的嘴唇動了動,一字一頓地說:“綺歌,你知道么,我真后悔——”
      “破城那天,沒有一箭射死你!
      我伏在他肩頭,附著巫術(shù)的鎖鏈發(fā)出昏暗而詭異的光芒,我不由得往后退了兩步。竺西王的獵鷹輕嘯一聲,仿佛是在笑,同竺西王一樣自負而輕蔑的笑。
      “綺歌,你放心!泵苁颐髅鳑]有別人,他卻壓低了聲音,并且微微喘著粗氣,“咱們還有機會……”
      還能有什么機會?難道我們還能復(fù)國嗎?
      “‘墮’還在我手里……”
      啊?!
      “墮”是騁縱王朝的鎮(zhèn)邦之寶,我也只是聽說過幾次,它的確應(yīng)該由歷代君王保管。不過是一把小小的匕首。但聽父皇說,騁縱王朝的每一屆巫師,都窮一生心血為它施咒語,讓他擁有破天裂地的里力量。即便是那其亞,也不能抵御它的一刺?晌乙恢逼婀郑@樣一件寶物,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個頹廢的名字。父皇身旁的巫師說,因為這把匕首是不祥的,終究會有一個人,用它殺死自己最愛的人。
      真想不到,哥哥被囚禁了一個月,身上竟然還藏著匕首。
      “只要我有機會……接近竺西王……”
      “沒用的!蔽椅孀×怂淖欤绑梦魍醪粫o你這個機會的!
      最后,我說,哥哥,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然后,我走出了牢房。
      被施了法術(shù)的大門在我背后關(guān)閉,我聽見哥哥聲嘶力竭地大喊——綺歌,你不要做傻事,我不會要這種自由的!
      我在心里默默地說,哥哥,綺歌只能給你這么多了,請你原諒……

      已經(jīng)易主的宮殿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樣華麗,只是穿梭其中的,不再是我熟悉的宮娥,而是竺西王手下鋼鐵一樣的侍衛(wèi)。
      黃昏綺麗的余輝鋪灑在花圃間,勾勒出她們的輪廓,折射出絢爛的光圈。煙暝濕潤的水霧在枝葉上凝成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映照著西沉的落日。
      我站在這里,輕輕托起一片豐盈的葉子,讓露水滾落在我的掌心。
      忽然,我感覺到一個人挽起我的頭發(fā)。他身上溢出來的霸氣幾乎要把我淹沒,讓我喘不過氣來。還有一種奇異的力量,讓我的身體發(fā)顫——那是竺西王身上的護符的巫力。
      “你以前,便是住在這座宮里的吧?”竺西王明明是在微笑,但我還是覺得他的表情是那樣陰冷輕蔑,“只要你喜歡,你以后就仍住在這里吧;蛘摺〉奖就醯膶媽m中!
      果然是這樣!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破城那天,在城頭上,我被緊緊地綁住,那時,竺西王就在旁邊看著我,桀桀地笑著,燃著□□的目光讓我不寒而栗。
      但我可以用這個方法換取哥哥的自由……
      不行!哥哥不會同意的,他不會看著自己的妹妹成為敵軍首領(lǐng)的玩物。那樣的自由,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折磨!
      “大王,你是想要‘墮’吧?”我冷笑著,努力迎向竺西王的目光,“破城的時候,你們把我抓來,可見我?guī)е菛|西嗎?它根本不在我手上。”
      竺西王的臉色驀地變了,握著我的頭發(fā)的手恨恨地箍緊了我的喉嚨,我的生命霎時間完全被纂在他的手中。我害怕,但我依舊冷笑著,緊咬著嘴唇,看著竺西王惡毒的臉:“即便是你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墮’在哪兒!”
      “不要不知好歹。”竺西王的手松了下來,捏住了我的下巴,“即使你不說,那其亞早晚也能找到‘墮’。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不會稀罕你的。”
      “隨您的便。您可以隨時殺了我!弊齑缴闲忍鸬囊后w滴了出來,,疼痛來自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竺西王再次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震耳欲聾——
      “好啊,你不怕死,但你哥哥呢?我就不信你也不怕他死!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哪天!”
      竺西王一走,我再也忍不住,癱軟地伏在地上抽噎起來。
      ——哥哥,綺歌該怎么辦?我知道你不會要這種恥辱的自由,但我不能看著你死……咱們一起長大,你說過你會一直保護我……

      清冷的月光鋪在我身上,我盡量蜷曲成一團,仿佛這樣可以讓我自己免受傷害。
      床前的簾子無聲無息地飄了起來,一串清脆的鈴聲在我耳畔響起。
      ——是那其亞!
      他果然來了,想用巫術(shù)逼我說出墮在哪兒?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讓頭腦里一片空白。以前,我聽父王身邊的巫師提起過,這樣,可以不受巫術(shù)的控制。
      身體越來越輕,好象要飄到空中。意識漸漸模糊了——我還是中了那其亞的巫術(shù)。
      很快,我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像是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父王難得一次帶我和哥哥去郊外狩獵。哥哥雖然很小,但和父王長得很像,連眉宇間一絲絲英氣也如出一轍。
      哥哥騎在馬上,他把我也抱上他的馬,放在他身前。我從沒被人抱得這么高,恐懼得叫了出來。他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綺歌,我在呢,別怕。然后,一支利箭不知從何處急速射來。哥哥把我緊緊摟在他尚還不夠?qū)拸V的胸膛前,然后是他的慘叫聲,然后是父王花費大量人力物力追查刺客……
      ……那一年我十四歲,哥哥十六歲。南疆的番王向父王求親。已經(jīng)很晚了,我睡不著,在父王的書房外聽到哥哥和父王爭吵。哥哥清清楚楚地對父王說,我決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嫁給南番王那樣的酒色之徒。如果一定要嫁,孩兒寧愿駐守南疆,好一輩子保護她。
      ……在地牢里,哥哥盡管遍體鱗傷,但他的目光是那樣凌厲地注視著我,他在我背后大喊“綺歌,你不要做傻事,我不會要這種自由的!”……
      最后,我的意識完全消失了。只覺得自己躺在海上,隨著浪漂流,水天相接,哪里都是灰蒙蒙的,天地一片混沌。蒼茫之中,我又隱隱約約地聽到哥哥的聲音——綺歌,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幾天以后,我去見哥哥。我決定了,盡管這個代價是如此巨大,但我別無選擇。
      鐵鏈已經(jīng)深深嵌進了哥哥的皮膚,銘文烙在了他手臂的肌肉上,也烙入了我的眼中。我撲上去,在他懷中抽噎著。
      哥哥蒼白的臉上終于浮上了笑容,他想伸出手,撫摩我的頭發(fā),但鎖鏈不讓他動得分毫。
      “綺歌,你怎么還是老樣子?不高興就找我來哭?”哥哥笑得很勉強,我看到他深不見底的瞳仁中,映出的我的臉。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和哥哥一前一后來到人世上,相貌卻是如此相像!笆歉绺鐩]用,不能再保護你了……綺歌,你記住,就是被竺西王折磨死,也不要委身于他,不然哥哥會恨你一輩子。”
      “哥哥,那是換取你自由的唯一方法了!
      “綺歌,別傻了。”哥哥一直在對我笑,“那不是自由,那才是真正的拘囚。騁縱王朝的子民會恨我、輕視我,我會遭千夫指、萬人唾的。沒有人知道我是從前的儲君,但我知道,我就不會原諒自己!
      殷紅的液體滲透我的衣裙,我驚慌失措地撕開他的甲衣,看到嵌在他胸口的刀刃。
      “沒事的……那上面有那其亞的咒語,你拿不出來的!备绺缟铄涞捻永镆姴坏浇z毫痛楚,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我知道,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學(xué)會了掩飾疼痛。尤其是在我面前。
      一種奇異而危險的氣氛不知何時向我們籠了過來。哥哥眼中忽然掠過一絲怨毒,我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披灰斗篷的人站在我們面前——天下力量最強的巫師那其亞。
      他的聲音很沙啞,說話像是很困難的樣子:“不要再抵抗了,把‘墮’交出來吧。即使你們留著它,也不會有什么用的!
      哥哥不說話,只是盯著那其亞,嘴角挑起一個冷峻的弧度。其亞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身上寬大的灰斗篷沒來由地動起來。
      ——那其亞在念咒語!
      我抱著哥哥的腰,想要幫他分擔(dān)痛苦。哥哥明明在顫抖,但他還在笑,對那其亞笑,桀驁不馴地笑!
      “你不是天下最厲害的巫師嗎?有本事就把他找出來吧!”哥哥大聲笑起來,我感到莫名的恐懼,哀求地看著他,希望他不再抵抗那其亞。在那其亞強大的巫力面前,我們是那樣渺小可憐。
      “你這樣抵抗有什么用?你的妹妹早晚會成為大王的女人,只要大王愿意,你也會成為他的奴隸。而且——大王連自盡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們。”那其亞停止了念咒,哥哥身上繃得緊緊的肌肉松了下來。冰涼的冷汗和著血水一直浸濕了我的裙子。
      “你回去吧!备绺鐪厝岬啬,對那其亞說,“我不會交出‘墮’的。哪怕我們兩個一起死,我也不會!
      那其亞沒有辦法了,他轉(zhuǎn)身離開牢房,又突然回頭,只是嘴唇輕輕碰了碰,眼睛里閃過惡毒的光芒,然后才走。
      哥哥又沒來由地顫抖起來,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束縛著他的鐵鏈一點一點的抽緊,鑲進他血肉模糊的皮膚里。
      “那其亞剛才說了一句話……”
      “他說……他會讓我生不如死的……”
      “哈哈哈哈……”
      我的眼淚忍不住地流下來0,我一邊在心里默念著“哥哥,對不起,原諒我”,一邊跑出牢房,讓自己的眼淚恣睢而出……

      在竺西王的書房——應(yīng)該是父王的書房外,我目光冰冷地漠視著鐵塔一樣的侍衛(wèi),說:“讓開,我要見竺西王!
      當(dāng)竺西王站在我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伏下,說出了那些不知想過多少遍的話:
      “大王,從此以后,我可以作你的女人,作你的玩具,作你的奴隸,你可以用任何方法玩弄我、折磨我,只求你放了我的哥哥,讓他做一個平凡的人,永遠不再去打擾他!
      竺西王勝利似的大笑起來,我跪著,幾乎要暈過去。最后,我聽到他說:“可以。只要大婚一完,我立刻放了他,并且永遠不再找他!畨櫋乙部梢圆灰灰心憔蛪蛄。是吧,我的王妃——”
      我木然地伏在他面前,讓自己漸漸墮落,墜進萬劫不復(fù)的地獄。值得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不斷地對自己說,哥哥是我最愛的人、最親的人,我這么做,全是值得的……

      大婚那天,他們竟然把哥哥也帶來了。
      他坐在席間,換上了華麗的衣裳。但我還是看見,他的手腕上依舊栓著那條細細的鐵鏈。他的目光渙散而呆滯,我有些站不穩(wěn)了——哥哥,一定恨死我了。
      竺西王坐在寶座上,那其亞站在他身后,寸步不離,一語不發(fā)。
      席間的大臣們紛紛向竺西王賀喜,那里面,也有很多騁縱王朝的臣子。我并不怪他們變節(jié),他們也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竺西王呵呵地笑著,等大臣們向他敬完酒后,他端起了酒杯,向哥哥走去。
      我最不想看到的事真的發(fā)生了——璀璨的光芒刺破空氣,哥哥的目光不再呆滯,他“抽”出“墮”,刺向竺西王的心口,原來,那“墮”一直藏在他的小腿里。
      席間立刻混亂起來,竺西王身邊的侍衛(wèi)們飛快到圍過來,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你果然拿出‘墮’了!”那其亞沙啞的聲音難掩興奮,他的右手虛空一收,哥哥手腕上的鐵鏈猶如瞬間被燒得通紅,“哧——”的一陣響,一股青煙從他的手腕上冒出,他的手一抖,“墮”應(yīng)聲掉在地上。
      我撲上去,緊緊貼著哥哥,生怕他們會當(dāng)場殺了他。
      “墮”離開了哥哥的手,周圍反倒沒有什么人注意我們,都注視著那其亞手里的“墮”,保護著竺西王。
      那其亞摩挲著“墮”,眼中突然精光一閃——“這不是真正的‘墮’!”

      我的胸口一陣刺痛,仿佛有什么異物刺進了我的身體。
      哥哥的胸膛緊緊貼著我的胸口,我們兩個中間,有一塊小小的金屬,上面鑄了一個字——墮。
      原來真正的“墮”是這個樣子,雙刃,柄在中間。
      我們的血交融在一起,染紅了我的視線,人們驚叫著,向四處避去,想要離我們身上的魔物遠一點。這里,仿佛只剩下我們兄妹兩個。

      ——綺歌,你怪我嗎?”
      ——不怪。哥哥,我明白,你不愿意看著我變成竺西王的寵物。
      ——綺歌,咱們要不是皇族的人該多好,只是兩個普通的孩子。
      ——是啊,那樣,咱們可以隨時出去玩,去打獵。哥哥,你還記得小時侯,你幫我擋得那一箭嗎?
      ——當(dāng)然記得,我是從那時侯開始學(xué)會掩飾疼痛的。
      ……

      恍惚中,我又出現(xiàn)了同那天一樣的幻覺。
      我看到天空是那樣湛藍純凈,絲棉絮般的白云在天上緩緩飄動。我光著腳,站在柔軟的草地上,四周彌漫著青草的清香。哥哥策馬而來,停在我面前,微笑著伸出手,拉我上馬,讓我靠在他堅實而寬廣的胸膛上。他在我耳邊輕聲說,綺歌,我在呢,別怕。
      我笑著點點頭,靠著他。
      只要我們在一起,哪怕一同墮入萬劫不復(fù)的無間地獄,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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