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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走
世間萬物皆有靈,天有靈,地有靈,山有靈,水有靈,花草樹木都有靈。
刀和劍自然也有靈。
我叫雪走,嚴格來說我是一把刀,但是使用我的人卻是一名劍士,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可以是一把劍。
跟人妖這一類事物在覺醒之后糾結(jié)于自己的性別到底是男是女,最后干脆承認自己可男可女一樣,我從有了意識之后,在自己到底是把刀還是把劍中間猶豫了很久,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
我特么可刀可劍。
作為一把有意識的刀劍,在我知道自己原來是良快刀五十工之一這樣一個高大上的身份后,我在這家小破店里從此就橫著走了,雖然我本體是一把刀劍,不能橫著走。
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破舊的刀劍店,這里的主人每天都會用干凈的抹布替我擦拭刀鞘和刀身,還一邊念叨著我是他們家的傳家寶,希望我能顯顯靈讓他們這家店早日發(fā)財大賺一筆。
顯靈我早顯了,只是他看不見,發(fā)財就算了,這家小破店,目前就只有我一個出現(xiàn)了靈體,連個搭話的人都沒有,無聊至極。
某一天,這家店的老板突然說要把我送給一個男人。
等等,我不是你家的傳家寶么?就這樣送給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了?當心你祖宗的棺材板壓不住!
就這樣我被送給了一個綠藻頭的男人。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得知,原來這個男人想買的是三代鬼徹那個家伙,我只是老板送給他的贈品。
什么?我原來只是贈品?!大爺我可是良快刀五十工的名刀啊,憑什么做鬼徹那個連靈都沒有的家伙的贈品,信不信我跳起來捅死你丫的!
雖然我的本體只是把刀劍,跳不起來......
綠藻頭的男人是個三刀流的劍士,也就是說他平時隨身都帶著三把刀,除了我跟鬼徹,還有一把叫做和道一文字的刀,這是一把大快刀二十一工的名刀。
聽起來比我牛逼怎么辦?總有種危機感啊......
然而......
大快刀二十一工又能怎樣,還不是沒有靈體,略略略,老子還是最牛逼的哈哈哈哈哈!
綠藻頭似乎很中意他得到的三代鬼徹,一邊撫摸著他的刀身,一邊感嘆道:“妖刀啊,真是得到一把不錯的刀了啊!
喂喂喂,綠藻頭,你往哪看呢,本大爺就在你旁邊呢,我可是良快刀五十工啊,比鬼徹那家伙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而且我還有靈體呢,不要以為我是把贈品就不重視我啊,當心我離家出走!
雖然我本體是把刀劍,沒辦法離家出走。
興許是我的威脅起到了作用,綠藻頭終于注意到了一旁的我,他撫摸著我漆黑的刀鞘,“這也是一把好刀啊,果然還是三把刀拿在手上比較安心!
哼,看在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上,本大爺就原諒你剛才無禮的舉動。
“世界第一的大劍豪,還有多少距離呢......”
他把我和另外兩把刀一起舉起來,看著遠處蔚藍的天空,喃喃自語。
原來這家伙的目標是成為世界第一的大劍豪啊。
不過畢竟我這么高貴,使用者至少也得成為第一劍豪才能配上我這么高貴的身份嘛。
原本以為綠藻頭這樣的男人會是一個獨行俠,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好幾個伙伴。
戴著草帽的橡皮人,漂亮的刺青小姐姐,長鼻子的爆炸頭,好色的卷卷眉,還有......
一艘船......
雖然現(xiàn)在還很虛弱,但是這艘船,已經(jīng)有了靈......
綠藻頭日常的生活就是修煉睡覺,醒過來之后吃完飯就繼續(xù)修煉,然后睡覺,每個星期會幫他們幾把刀劍做幾次大保健。
順便提一句,大保健的順序一般情況下都是和道一文字→鬼徹→我。
真的只是順便提的,我才沒有因為這家伙每次都最后才給我做大保健才生氣,我才沒有因為這家伙的白月光是和道一文字,朱砂痣是鬼徹,我只是個贈品而感到不爽。
絕對沒有。!
我可是良快刀五十工,三把刀劍內(nèi)唯一有靈體的雪走大人啊!
不知道為什么,這群人老是跟別人打架,綠藻頭老是莫名其妙碰上一些其他古古怪怪的劍士們,一言不合就開打。
不過迄今為止,我也沒能碰到一把有靈體的刀劍。
梅麗,也就是我們所乘坐的這艘船,他的靈體逐漸成長了起來,只可惜這孩子的靈體太虛弱,只能形成一個模糊的輪廓,我試著與他交流,但每每他都是一副懵懂的模樣,根本就交流不通。
直到我們?nèi)チ丝諐u......
在空島的那個晚上,我看到梅麗拿了一把小錘子在修復(fù)著自己破舊不堪的本體,我去找他搭話,他這次竟然破天荒的聽懂了我的話,還很開心的跟我聊了起來。
他說他估計快不行了,但是可以的話,他希望他能再載這些家伙一程。
萬物皆有靈,然而所有的靈都需要一個載體,充當載體的本體一旦消失,靈體要么隨著本體一起消失,要么只能在這世間不斷徘徊,迷失自我,在經(jīng)歷過漫長的歲月之后,徹底消散在這人世間。
在司法島上,我的本體被一個蒙著面罩的奇怪大叔摸過之后,腐蝕掉了,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鉆心的疼痛,本體所承受的傷害原封不動的全部都傳到了我的身上。
最后映入我視線中的是綠藻頭難以置信的眼神,我拼盡最后的力氣對他大吼了一聲。
喂!綠藻頭!以后做大保健要記得先給我做啊!
然后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本來以為我是伴隨著本體的消失一起陷入了永久的沉眠,但某一天,我突然醒了過來。
耳邊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過去和之國的武士,龍馬隨身所佩戴的名刀,秋水,如果你這樣的家伙作為他的持有者,想必他也得償所愿了吧!
然后半夢半醒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呈自由落體狀迅速往下降落。
我擦擦擦擦。。∈裁辞闆r?。!
老子這是剛詐尸就要死的節(jié)奏?!
不,等會,我好像是把刀劍,就算落在地上應(yīng)該也不會死。
然后我就放心了。
不過沒等我掉在地面,就有人把我給接住了,我睜開眼一看,映入視線的是一個無比熟悉的綠藻頭。
我擦。!怎么又是你這個家伙!
我叫秋水,嚴格來說我是一把刀,但是使用我的人卻是一名劍士,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可以是一把劍。
于是我在糾結(jié)完我到底是把刀還是把劍,最終得出我可刀可劍這個結(jié)論后,現(xiàn)在再次陷入了一個迷局中,我現(xiàn)在到底是雪走呢,還是秋水呢?
最后,我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
我特么是雪走也是秋水。
是良快刀五十工也是大快刀二十一工!
哈哈哈哈,大爺我竟然升級了!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比和道一文字那家伙差了!
喂!綠藻頭,快給本大爺做大保健,本大爺要第一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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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fā)完_(:з」∠)_
突如其來的腦洞產(chǎn)物_(:з」∠)_
最近正好補到羅格鎮(zhèn)那邊,看到刀店老板把雪走送給了索隆,想到雪走之后的結(jié)局,就突然冒出來這個腦洞。
提前一個半月祝索隆大大生日快樂!要成為世界第一的大劍豪啊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