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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就是我的幸福
相信你就是我的幸福
文:碧川歌田
清晨的陽光十分明媚,使人格外精神。街道上的人來來往往的,加上昨天下了一場雨,樹葉還藏有水滴。讓人感到頗有朝氣。
某公寓中的一名少年拉開窗簾,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雙水藍(lán)色的眼睛,淡藍(lán)色的頭發(fā),還有一身黑衣服。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他用極其憂郁的眼神望著朝陽,然后低下頭,大概想在街道中尋找到某人。
他,名叫艾斯?拉塞佛德。1/4英國血統(tǒng),目前的身份是世界聞名的鋼琴家。詛咒之子之一。也是一名詛咒之子的領(lǐng)導(dǎo)者。
房間里響起了《孤獨(dú)之神的祝福》的曲子,其實那是手機(jī)鈴聲。他拿起手機(jī),按下通話鍵。
“我是拉塞佛德!辈粌H外表冰冷,就連聲音也是這般冷冰冰。
“拉塞佛德,我是理緒。你下午有空嗎?”
“嗯,有。呃……有什么事嗎?”
“鳴海小弟說他想到醫(yī)院去看看卡諾恩,希望你可以陪他去。到時我和亮子還有香介都會去!
“去探病而已,需要那么多人嗎?再者,鳴海君他有你們保護(hù)就足夠了!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嘟嘟嘟……”
還沒等理緒把話說完,艾斯這邊就掛機(jī)了。
“理緒,順利嗎?”電話亭外面的亮子問。
理緒搖了搖頭。
另一邊--
艾斯背靠著落地窗,坐在地上。淚,不知不覺地逃出眼眶。
“哥……哥……”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半個月前的一幅畫面--飯店的窗戶上的玻璃全都破了;鸪蜗蚩ㄖZ恩的心臟的附近射了六顆子彈,卡諾恩那白色的襯衫,手里的項鏈,頭發(fā)……全都被鮮血染成紅色。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艾斯的沉思。
“誰?”他一邊說一邊用手背擦眼淚。
“拉塞佛德先生,飛機(jī)明天就會起飛了。您收拾好行李了嗎?”
“好了。沒什么事別亂敲門。”
“呃,是的。對不起!
下午兩點(diǎn)半--
“淅瀝淅瀝……”
“啪啪啪啪”(碧川:這是跑步的聲音)
“該死的,天氣預(yù)報明明說今天不會下雨的!
“沒辦法呀!誰叫老天爺在哭呢?”
“雛乃,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真擔(dān)心拉塞佛德那家伙!
“放心吧鳴海小弟……”
“不要那樣叫我!”
“好好好,阿步,我跟你打賭。拉塞佛德他一定會來的!
“或許吧。”
“亮子他們來了!
阿步順著雛乃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理緒、亮子和香介在雨中奔跑著。(碧川:亮子當(dāng)然是一馬當(dāng)先啦!)
“真是的,都變成落湯雞了!绷磷硬粷M地嘀咕著。
“哈哈,三只落湯雞!彪r乃趁機(jī)嘲笑他們。
“你是不是欠扁呀?!”亮子指著雛乃罵道。
“對……對不起!保ū檀ǎ弘r乃不是害怕,是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真是的,我的頭發(fā)都濕了!崩砭w也在一旁抱怨著。
“喂,淺月老哥,變成落湯雞樣子帥多了!
“鳴海小弟,你就別笑我了。走吧。”
“對哦,鬧著鬧著都忘了來醫(yī)院的目的了!绷磷诱f。
于是,阿步一干人等進(jìn)了電梯。雛乃用手指按下了“4”的數(shù)字鍵。
與此同時,艾斯從另一部電梯走了出來。離開了醫(yī)院。
“卡嚓”
0411號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你看,我都說拉塞佛德一定會來的!彪r乃對阿步說。
“他又不在這里。你怎么知道的?”阿步問。
“你看嘛,花瓶插著菖蒲花哦!崩砭w補(bǔ)充說道。
“可是,有可能是清隆也說不定!毕憬轫樋陂_河地說。
“我說你該不會淋雨把腦袋給淋壞了!清隆那家伙怎么可能會來看卡諾恩?”亮子一巴掌打香介的后腦勺。
“會痛耶,母老虎!”
“你說什么?!”
亮子的眼睛已經(jīng)在冒火了。
“對對對對對……不……不……起!憋@然,香介已經(jīng)感到有殺氣了。
“這里是醫(yī)院,不是街市。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阿步終于發(fā)威了。
亮子一愣,低下頭,紅著臉說:“對不起!保ū檀ǎ毫磷右彩怯心樇t的時候!)
接著,“轟隆”一聲。天打雷了。
這個時候,艾斯才發(fā)現(xiàn)下雨了,而且很大。(碧川:也就是說,他從走出醫(yī)院時就一直在淋雨。)
“天,你也在哭嗎?你的心更我的一樣痛嗎?你相信你的痛會消失嗎?我一直都相信著,可是你沒有給我這個機(jī)會。相信真的會實現(xiàn)嗎?清隆說得對嗎?告訴我,哥……哥哥他一定會沒事的。那就是我的一切了。求你了,給我一個機(jī)會吧。”
艾斯想得實在太入神了,沒注意到人行道的紅燈還沒換成綠燈。踱步走向馬路對面。此時,一輛小汽車以100公里的時速駛過來。結(jié)果……
現(xiàn)場響起救護(hù)車的笛聲。
與此同時--
“步。”雛乃說。
“什么事?”從步的聲音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不耐煩了。
“理緒她……不見了。”
“什么?!”
步看了看病房,理緒果然不在。香介看了看卡諾恩身上被子,正在抖動。于是揭開被子。
“你果然在這里!
“好可怕呀!”
“對哦,我都忘了理緒害怕打雷!辈秸f。
“是嗎?記下來!
說完,雛乃又“沙沙沙”的寫下來。
“你的老毛病又發(fā)作了。”步的眼睛變了半圓狀。
“呵呵……”雛乃傻笑著。
“卡諾恩醒著的時候?qū)ξ覀儊碚f就是個威脅,恨不得殺了他。現(xiàn)在反而覺得生活太安靜了。剛剛我躲進(jìn)去的時候,他的身體冰冷冰冷的。好希望他能醒過來,算是為了拉塞佛德吧。真的好希望他能醒過來,好希望!
說到這里,理緒已經(jīng)落淚了。不過她用手臂反復(fù)擦著眼睛。亮子走到床邊,摸著理緒的頭。
香介看了看表,已經(jīng)5點(diǎn)了。于是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是時候走了!
雛乃看了看窗外,說:“也對,現(xiàn)在雨已經(jīng)沒那么大了!
“那么,我們走吧。”步說。
當(dāng)香介打開門時,看見一些醫(yī)生拉著床,跑進(jìn)手術(shù)室。上面的躺著的人居然是--“拉塞佛德!”
“什么?真的是拉塞佛德嗎?當(dāng)真!”亮子急切的問道。
“我肯定沒看錯。我發(fā)誓!毕憬樽龀霰WC的手勢。
此時此刻,還是步最實際!皩Σ黄鹱o(hù)士小姐,耽擱你一下。我是拉塞佛德先生的朋友,請問拉塞佛德先生出什么事了?”
“是車禍。”護(hù)士回答。
阿步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車禍!
“是的!
“那么傷得怎樣?”
“初步檢查是,斷了兩條肋骨,右手骨折。還有,他剛剛淋過雨,還在發(fā)燒。我要工作了,失陪!弊o(hù)士說完就跑進(jìn)手術(shù)室。
“真是的,拉塞佛德先生怎么會出車禍?”雛乃不解的問。
“還不是因為他!”亮子指著床上的卡諾恩說。
“我現(xiàn)在這里等著,你們先回去吧!
香介一邊把門關(guān)上一邊說。
“還是你先回去,我在這里……”
“亮子!回家后拿把傘給我!”
還沒等亮子把話說完。香介就打斷了她。
“是的是的!”
亮子本來是想代替香介在這里等的,經(jīng)他這么一說不由得生起氣來。
醫(yī)院門口--
“亮子,明天見!”雛乃作出再見的手勢。
“再見!理緒,我們走吧!”
雛乃和阿步走了還不夠十步,雛乃又轉(zhuǎn)身說:“理緒,Bye bye!”
“你有完沒完呀!”步終于生氣了。
“人之常情嘛,你怎么這么沒人性?!”
說完,雛乃拿起扇子“啪”地打了一下步的頭。
“好……好痛。我看沒人性的是你!辈奖е^,彎下腰。(碧川:哈哈,小兩口別吵架。)
19:15--
“我回來了!”
“步,你回來了,今天有客人哦!”
“難怪這么香,我以為你轉(zhuǎn)性去學(xué)做家務(wù)了!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對了,步,聽說拉塞佛德那個孩子出車禍了。你知道嗎?”園問道。
“當(dāng)然知道,傷得挺嚴(yán)重,我們準(zhǔn)備走的時候就看見他進(jìn)了手術(shù)室。我問過護(hù)士,護(hù)士說初步檢查就已經(jīng)斷了兩條肋骨,右手骨折。還說他在發(fā)燒,情況很不妙!辈交卮鸬。
“怎么這么不小心,聽說他明天還得回英國。”園說。
“是巡回演出嗎?”步問道。
“不是啦,是他的家人要他回去的!
從廚房走出來的克留美替園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小日向姐!
“哇~~~~不見那么久,阿步居然長得比我還高。”克留美笑呵呵的說!帮堊龊昧伺!
“我去那碗筷!辈秸f。
“鈴--”電話響了。
“你好,這里是鳴海家!
“園姐嗎?麻煩你叫步來聽電話。”
“好的,你等一下!苯又瑘@對步說:“步,找你的電話!
步接過電話,說:“喂,你好。我是鳴海步!
“我是雛乃。!”
“哎呀呀呀呀!”(步:我的眼睛在打轉(zhuǎn)中。)
“香介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拉塞佛德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要兩個月左右才能醒過來。他叫我轉(zhuǎn)告你!
“你就不能明天再說嗎?”步恨得咬牙切齒。
“我心急嘛!”
“那么卡諾恩他怎樣了?”
“這個我也有資料,你等等。”
接著阿步聽見翻本子的聲音。
“嗯,卡諾恩有醒過來的可能……”
“是嗎?太好了。”(步:免得我那么辛苦。)
“你先別高興,等我把話說完,卡諾恩是有醒過來的可能,不過還沒有50%!
“那么有沒有40%?”(步:請你別賣關(guān)子了)
“哈哈,聰明!是45%。不過醫(yī)生說病情還會有好轉(zhuǎn)。我?guī)湍銟酚^估計一下,卡諾恩會在5個星期后醒過來,6個星期后傷口會痊愈,7個星期后就能出院。怎樣?嚇得你出一身冷汗吧?我要去吃飯了。Bye bye!”
“嘟嘟嘟嘟……”
“真是的!保ú剑簩嵲谔昧耍。。
“步,卡諾恩他好點(diǎn)沒有?呃--”園打了個飽嗝。
“呀!我才聊了一會兒,你們怎么把菜吃光了?!”
“放心,克留美我可是有給你留飯菜哦!”
“步!回答我!”園強(qiáng)逼性地說。
“你明天自己去看吧!”步?jīng)]好氣地回答。
六個星期后--
“咔嚓”
0412號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席爾貝魯特,你在這里證明了你恢復(fù)得很順利!
是園的聲音。
卡諾恩這才回過頭來,說:“托你的福。嗯?上次送的菖蒲還沒有謝,怎么又來了?”
“你知道了?不過你可別誤會,這次這些是清隆托我送過來的,是給拉塞佛德的。換句話說吧。是給你弟弟的!
“我弟弟?艾斯告訴你的嗎?”
“嗯,是的!
“看來,他很信任你!
“信任我?”
“是的。這件事連他的媽媽都不知道,那是因為他不相信他的媽媽。雖然他沒有告訴清隆,不過我想清隆已經(jīng)知道了吧!
“不會吧,他居然連自己的媽媽都不信還可以去信任別人?”
“你以為他成為鋼琴家是他自己的愿望嗎?其實是因為他小時候喜歡殘殺東西,被他的媽媽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就整天逼著他學(xué)鋼琴。我這樣說,你總該懂了吧?”卡諾恩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艾斯的前額。
園“撲哧”一聲笑了。
“你笑什么?”卡諾恩一臉茫然。
園沒有回答,繼續(xù)笑著。
“笨蛋。對了鳴海,他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
“嗯--我?guī)湍銟酚^估計一下,半個月之后!
“你偷聽我和雛乃的對話?”
“噢?原來那個辮子姑娘也對你這么說過。一個月前,也就是拉塞佛德出車禍那天,她打過電話給步。說拉塞佛德會在2個半月之后才會醒過來!
“等等,照你這么說就應(yīng)該是一個月之后。”
“真是的!你這個當(dāng)哥哥都醒了,弟弟躺在床上干個啥?!加上醫(yī)生不是說實際情況比預(yù)期的要好嗎?”
“你說的話也太過……”
“太過什么?!”
“太過,太過……”手指開始撓臉頰。
“說!太過什么?要不然我這就殺了你!。
“太過,呃,就是太過虛幻了唄。”(卡諾恩:都不知該用什么詞匯,隨便安個上去算了。)
“虛幻?”這回輪到園一頭霧水。
“不跟你聊了,我需要休息。穿病人的服裝去探病,眼下也只有我一個了。”
“其實那并不是虛幻,你希望拉塞佛德醒過來的時候能夠比預(yù)期的時間早吧?那么你相信嗎?記著這句話吧。只要不放棄,希望永遠(yuǎn)存在。命運(yùn)總有一天會改變的!
“是鳴海清隆的話嗎?算了,誰的話不重要。我相信的人只有艾斯一個;蛟S換成我的菖蒲花就是艾斯比較新潮吧!
說完卡諾恩別過臉。
“砰!”門被關(guān)上了。
半晌!昂靡粋善良的孩子啊……”園吐出這句話。
門外--
“笨蛋……怎么會說那種話?”
卡諾恩靠在墻上,低下頭,用手指夾著頭發(fā)。
“啪嗒。”
淚,掉落在地。
。ǹㄖZ恩:艾斯,我真的欠你很多東西。我一定會還給你的,請你盡快醒過來。這是你給我的,或許當(dāng)時,那個聲音是你在生死相交的線上傳給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換你。無所不能的神那,求你別讓我唯一的親人離開我。)
門內(nèi)--
園把菖蒲花插在花瓶上。準(zhǔn)備離開。
午前2:15分--
夜深了,0412號病房里的人,右手的食指微微動了一下。這是個信念者成功的預(yù)兆。也是神給躺在這里的人的回復(fù)。
次日,0412號病房--
隨著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射到艾斯閉著的雙眸,他的手指再次動了一下。
神情變得很溫柔,很溫柔。醒著從未見過,包括卡諾恩在內(nèi)。也許他夢到更卡諾恩的快樂回憶,也許他在夢里彈奏著《兒時的回憶》,也許是任何能讓他高興的事情,不過,這個只有天曉得。
這個神情配合著這個陽光,像天使一般純潔、善良。
因為善良,所以總是為他人著想。
因為總是為他人著想,所以想自己也變得堅強(qiáng)。
因為想變得堅強(qiáng),所以拋棄了眼淚。
因為拋棄了眼淚,所以變得冷淡。
因為變得冷淡,所以沒有希望,沒有笑容,更加沒有眼淚。
是誰?一切都因為他?到底……為什么?
因為他是最重要的人,因為他教了我很多東西,也因此,我變得依賴他,即使受傷也沒關(guān)系。
因為喜歡,所以重要。
因為重要,所以依賴。
他還欠我希望。
他還欠我笑容。
他還欠我眼淚。
他還欠我幸福。
他醒了?真的嗎?太好了。神,請給我一個醒來的“勇氣”。我要去見他,我相信,他會等著我的。一定……
不知不覺間,藏在眼皮下的水藍(lán)色的雙眸露了出來。至于什么時候,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用右手拿掉氧氣罩。用眼隨便的掃了房間。那個人不在。他好失望。
“咳咳……”
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居然惹來了咳嗽魔。一幅溫馨的畫面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
“咳咳……”
“卡諾恩,你沒事吧?”
“該死的,那只咳嗽魔又來煩我了!
“咳嗽魔?那是什么?”
“呃……怎么說好呢?簡單的說只要咳嗽就說明這只咳嗽魔在體內(nèi)!
“有辦法趕走它嗎?”
“這個當(dāng)然有啊。打針或者吃藥!
他笑了。
“艾斯!
“嗯?”
“你笑著的樣子很可愛,很像貓哦~~~”
“是嗎?謝謝……”聲音聽起來是那般羞澀。
不知什么時候,艾斯的身體碰到呼叫器。門外傳來敲門聲。此時,艾斯覺得小腿被撞了一下。接著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阿~~~~~~~~~呃恩,7點(diǎn)了!
“席爾貝魯特先生,你在里面嗎?”
“呃,是的。”
“剛剛是您按呼叫器嗎?”
“沒有啊,我剛剛才醒過來!
“太好了,你在這 里?ㄖZ恩!
卡諾恩隨著這個微弱的聲音望過去。清晨的陽光是那么刺眼,尤其是照在艾斯君的臉龐時。
“艾斯,你醒了?”
艾斯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上去是用盡全身力氣的。
此時,卡諾恩變得異常興奮。一個勁把門打開,對著門外的護(hù)士說:“拉塞佛德醒了!”
或許受到卡諾恩興奮的感染,護(hù)士也變得豁然開朗。不久,醫(yī)生也來了。醫(yī)生幫艾斯檢查了身體,說:“大致上已經(jīng)康復(fù)了,奇怪的是,一條肋骨消失了!
。ǹㄖZ恩:天哪,該不會硬要安條肋骨進(jìn)去吧?。
醫(yī)生:“拉塞佛德先生,你的情況比預(yù)期還快了兩個星期。照這樣計算,大概留院觀察3天就可以出院了。”
艾斯:“是嗎?太好了!
說罷,艾斯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卡諾恩的身上。(艾斯:卡諾恩,我聽到了。謝謝你。)
“砰!”
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請問……”
“我想問一下……”
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問。
“還是你先說吧。”
“嗯,謝謝。你……你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艾斯把頭別過去,在陽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臉泛起了微紅,胸口的悸動加快了,連他自己都能聽得到。
“我,我忘了。倒是你自己,害得鳴海、理緒、亮子、香介還有結(jié)崎天天都來看你。就連人家阿園姐都三天兩頭給你送菖蒲。真是不懂,怎么會出車禍?”
“那就證明你天天都呆在這里了。”
“你怎么知道的?”說完,卡諾恩下意識地捂住嘴。
艾斯笑了笑。“露餡了!
淚,再次落下。可這次是喜極而泣的淚。
“神把我的聲音傳達(dá)給你了嗎?”卡諾恩的聲音帶著些羞澀。
“當(dāng)然!
“怎么只說這么少?”從卡諾恩的聲音來看,他好像想回答某個問題。
果然是靈犀相通,艾斯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雖然他知道最后的答案--“那么,你得到神的眷顧了嗎?”
卡諾恩沒作聲,走近艾斯。抱住他……
“謝謝你……”
風(fēng),吹散了樓下清隆手里的菖蒲花。
淚,打在艾斯的頭上,仿佛一滴溫暖的雨。
信,給予他們幸福的階梯。
The End
后記:我一直認(rèn)為我在恨卡諾恩,其實那只是我太過喜歡艾斯的緣故。如果艾斯真的是現(xiàn)實世界的人,我當(dāng)然相信我可以讓他幸福。可惜,他不是。
完成同人了,已經(jīng)用了三天。最終,卡諾恩固然不會死,可是等待著他醒來的日子只會令艾斯傷心。身邊忽然失去了依賴的人的聲音,這種事就算是在堅強(qiáng)的人也接受不了。況且艾斯那種不是堅強(qiáng),而是逞強(qiáng)。我不想看到他傷心的樣子。在這之前,我曾經(jīng)咨詢過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說:“□□受傷并沒有心受傷痛。”
所以,我特定安排了這場車禍。反正,我不讓任何人傷害艾斯.誰叫我那么喜歡他,誰叫我那么任性呢?
哈里路亞,神.
感謝你把他們的心愿完成。
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文章的部分使用了詩篇?我很喜歡那些部分。
我很喜歡這些部分。其實我還想在最后那里加些對話的,不過還是算了,因為這樣會跑題的。我把最后我想寫的部分也發(fā)上來。
最后部分--
“清隆……”
“園,我回來了。步,你看起來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步微笑,說:“你也比以前認(rèn)真了。哥!
“清隆先生,你好!初次見面,我叫……”
“結(jié)崎雛乃。我的情報網(wǎng)比你的更加牢固!
“好你個鳴海清隆,要是卡諾恩真的被火澄殺了,我絕對不饒你。”
“亮子,你怎么還是沒改變?”
“沒必要為你這種人改變!”
“理緒,你有哪點(diǎn)不服氣了?”
“你害得拉塞佛德差點(diǎn)就掛了,那段時間我沒有小魚干吃!”
“香介,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沒有,只是被鳴海小弟贏了有點(diǎn)不服氣而已!
“阿步,不如我們上去當(dāng)電燈泡好不好?”清隆怪里怪氣地說。
“我沒你那么有空!倒是我們,淺月老哥,我們別在這當(dāng)電燈泡才對!
“是的!走咯~~~~~~”理緒拉著步離開。
“喂!理緒,不許這樣。
“啊哈。雛乃你也會吃醋!
“我才沒有!陪你的香介去吧!”
“……”“……”
我看《推》的主題不是推理,而是吵鬧。所以,我這篇同人也是想猜一下結(jié)局而已。
好了,說太多五四三了。最后祝大家新年快樂!
碧川歌田
2005年2月8日晚21:39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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