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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如題,大家就做一輩子好兄弟吧= =我才不會說結(jié)局是夢
內(nèi)容標(biāo)簽: 輕松
 
主角 視角
牧箏
互動
袁景晨


一句話簡介:歪瓜裂棗的奇葩文

立意:

  總點(diǎn)擊數(shù): 481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5 文章積分:162,98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110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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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輩子好兄弟啊

作者:兒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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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一話


      牧箏睜開眼,袁景晨正抱著拾來的干樹枝點(diǎn)火。
      見牧箏醒過來,袁景晨禮貌一笑,“在下剛才替姑娘包扎了傷口,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姑娘就好好休息吧。”
      牧箏摸了摸自己的肩,確實(shí)已經(jīng)包扎好了,不愧是藥王谷的弟子。
      只是……他沒看出來自己是男扮女裝嗎?

      牧箏瞇起眼睛,打量袁景晨,對方一臉從容淡定的生火,見牧箏一直看他,便微笑問道:“在下袁景晨,正在游歷江湖,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又是為何受傷倒在這破廟?”
      袁景晨總是臉上帶著笑容,看上去無憂無慮的,牧箏依稀記得數(shù)年前在藥王谷他也是這個樣子,一直都沒改變。
      牧箏拾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道:“花華。被仇人追殺!
      袁景晨怔住,原來這姑娘竟是啞的嗎……低頭去讀地上的字:“花華……好名字,仇人?對方對待女子未免下手也太狠毒,一刀幾乎劈到骨頭!”
      牧箏輕笑,狠毒嗎?對方給他一刀,他取了對方的性命,袁景晨還是太過單純。

      牧箏又在地上寫道:“你剛剛可是看了我的身子?”寫完抬頭看袁景晨。
      袁景晨一愣,慌忙擺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我是閉著眼包扎的!保證沒有玷污姑娘的清白!”
      “閉著眼?那你豈不是摸了?”牧箏故意問道,他知道袁景晨這人不擅長說謊的,說是閉著眼那就不會睜著眼,但他還是想調(diào)戲一番袁景晨。
      袁景晨果然被問的滿臉通紅。
      “沒有,我沒有摸不該摸的地方……我手法很準(zhǔn)的……”袁景晨解釋道。
      牧箏長舒了一口氣。
      怪不得他看不出來自己男扮女裝。
      “袁醫(yī)生為人正直,令人敬佩!蹦凉~寫道,靠著廟里的柱子,又合上了眼。
      袁景晨也暗暗松了口氣,悄悄看牧箏,之前只顧著救人,現(xiàn)在在火光照耀下看這姑娘,比起那些嬌小的女子,花華身材略微有些高大……臉上妝容雖然已經(jīng)有些花了,但眉宇之間倒有些英氣,與嫵媚的妝容相交映,有種說不出來的俊秀之美。

      眼前的面容突然與記憶中的某個人重合,袁景晨搖了搖頭,把這想法甩開。

      只是當(dāng)年在藥王谷相處了一段時日,他居然對那個人念念不忘了這么久。
      從池邊撿到的那只繡花錢袋,還沒來得及還給那人,那人就已經(jīng)離開了藥王谷。

      “喂,你為什么要抄這么多遍黃帝內(nèi)經(jīng)?”少年牧箏好奇的站在袁景晨身側(cè),彎腰看他寫字,桌邊堆積了一大堆抄滿的紙張。
      “唔……被師父罰抄寫了。”袁景晨頭也不抬,奮筆疾書,抄了一頁又一頁,寫的他滿頭大汗。
      少年牧箏笑了起來。
      “你一頁一頁的抄,得抄到猴年馬月。”他拿起袁景晨已經(jīng)抄完的那些,一張一張看了,前后文都是連貫的,看來袁景晨一點(diǎn)也沒偷工減料。
      “看你這么累,我?guī)湍愠恍┌伞!鄙倌昴凉~盤膝坐下,抽出一張白紙,蘸了幾筆墨,與袁景晨相對執(zhí)筆。
      袁景晨慌忙擺手,“不用,我能寫完的!”
      “你這人,怎么別人幫你還不樂意的?”少年牧箏眉毛一豎,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這是師父罰我的,我本來就該受罰,不該讓你陪我一起受累的!”袁景晨說道,十分誠懇看著牧箏。
      牧箏哼了一聲,“我也不是非要幫你不可,只是剛好也想了解一下黃帝內(nèi)經(jīng)。”
      “是……這樣嗎?”袁景晨歪著頭看牧箏。
      “當(dāng)然!鄙倌昴凉~說道,低頭寫了起來,模樣十分認(rèn)真,讓人不忍打擾。
      袁景晨繼續(xù)埋頭奮筆疾書,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他起身去點(diǎn)燈,這才發(fā)覺牧箏人已離去,而自己抄寫的那堆紙,不知多了多少張,高出一小截。
      ……
      袁景晨笑著將思緒拉回現(xiàn)實(shí),低頭給火堆添柴,目光落到牧箏剛剛在地上寫的字。
      袁醫(yī)生為人正直,令人敬佩。
      端端正正,有書法的底子。
      袁景晨不禁贊嘆起來,這年頭,難得一個姑娘家寫得這樣規(guī)整好字,和當(dāng)年那人像極了。
      哈,那人,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遇?
      若是再遇到,他可還記得當(dāng)年在藥王谷相識的他?
      ……
      清晨朝陽初升,廟外傳來幾聲飛鳥清唱。
      昨夜燃燒了一晚的火堆已經(jīng)滅了,袁景晨在旁邊縮成一團(tuán)睡著了,臉上掛著微笑,也不知做了什么好夢。
      牧箏嘗試動了動肩膀和手臂,還是疼的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將身上披著的衣服揭下,丟到袁景晨身上,又用樹枝勾著邊角將他蓋好,牧箏靠著柱子,無聊的在地上寫寫畫畫,目光飄到廟外,霞光布滿半個天空,云朵悠悠飄動。

      “人生得意須盡歡!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少年牧箏舉起酒壇,與另外幾個少年歡暢飲酒。
      “在過幾日大伙就要分別,我牧箏在此祝大家前程似錦!”牧箏說道,仰頭飲下一大口,“讀書的高中狀元,習(xí)武的聞名江湖!”
      “好!說的好!”少年們鼓掌叫好,紛紛舉杯。
      袁景晨正巧背著草藥筐路過,被牧箏一把拉過來,“來,一起喝酒!”
      “不,我不會喝酒!痹俺炕琶ν妻o。
      “怕什么,多喝幾次就會了!”牧箏說道。
      袁景晨垂著頭接過牧箏遞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露出痛苦的表情,這也未免太辣太苦了吧!
      大家看到袁景晨不會喝酒的樣子,哈哈哈大笑起來,袁景晨被眾人圍著,不禁又羞又燥,臉漲的發(fā)紅,將酒杯往牧箏手里一塞,抓起草藥筐子就跑了。
      ……

      “咦,你醒了?”袁景晨從地上爬起來,掀起身上蓋著的衣服。
      牧箏點(diǎn)頭。
      “我去弄點(diǎn)吃的來!”袁景晨說道,朝破廟外走去,走了幾步突然想起還不知花華姑娘想吃些什么,轉(zhuǎn)身欲開口詢問,卻瞧見牧箏正低頭檢查自己肩頭的傷,衣裳褪到肩上,露出白玉似的一截肌膚,袁景晨默念一句非禮勿視,匆忙轉(zhuǎn)回身,捂住通紅的臉,快步跑了出去。
      牧箏抬頭看著落荒而逃的袁景晨,不禁覺得好笑。
      這人,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
      本想卸了濃妝與他相認(rèn),但看他這一副呆呆的樣子,怕是想也想不到會是自己,索性就這樣裝作啞女也省得一番解釋。
      牧箏吹了個口哨,獨(dú)自坐在破廟等待袁景晨。

      另一邊,袁景晨從附近村子買了一包燒餅,也不知姑娘家能不能吃得了這么簡陋的食物,想了想又找了家賣糕點(diǎn)的帶了包桂花酥回去。
      走在回破廟的路上,袁景晨心里真是雜亂如麻,他還是第一次獨(dú)自照顧受傷的女患者,兩人共處一間小破廟,總有些不太方便的時候,而且……花華姑娘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時時回想起那人。
      “我回來了!痹俺空{(diào)整好心態(tài),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踏入破廟。
      牧箏也微笑,歡喜接過燒餅大口吃了起來,吞了幾口突然想起來他還是女裝,吃飯總得溫婉一些,于是便放慢速度細(xì)嚼慢咽起來。
      袁景晨以為燒餅不合他口味,忙把桂花酥推到牧箏面前。
      “還有這個,你嘗嘗!”
      牧箏挑眉,捏起一塊桂花糕放入嘴中,嘗了味道后,對袁景晨豎了個大拇指。
      看到牧箏表示喜歡,袁景晨開心的笑了起來。
      牧箏在心里搖頭。
      又在傻笑了……唉~他若真是個女子,定然要對袁景晨這樣性格天然呆長的又秀氣的小醫(yī)生動心了。
      簡單吃過之后,袁景晨問道:“姑娘可還有家人?在下可以將你送過去!
      牧箏想了想,寫道:“醉夢亭!
      “醉夢亭啊……”袁景晨掏出地圖,查找起來,他人生地不熟的,只能這樣尋路。
      牧箏噗嗤一聲,捂住嘴笑。
      “找到了!離這里三四天的路,也不算太遠(yuǎn)!”袁景晨興奮的說道,抬頭看牧箏。
      牧箏點(diǎn)頭默許。

      將花華姑娘扶起來,袁景晨心里悄悄震驚,怎么這花華姑娘比他還要高一截……
      牧箏這邊也是一怔,作為一個“姑娘”,自己是不是過于魁梧高大了……
      偷偷看袁景晨,對方還陷在驚愕之中,表情有些僵硬的直視前方,牧箏心里嘆了口氣,悄悄彎了彎身子。
      把花華姑娘扶上自己的小毛驢,和藥箱書箱擠了擠,袁景晨牽著驢開始了趕路。
      一路上袁景晨都面帶笑容,哼著歌兒。牧箏聽多了,便認(rèn)出來那是采蓮曲,不禁以拍手為聲音來為他伴奏。
      一開始袁景晨聽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但在牧箏鼓勵的目光下,還是小聲的唱了起來,到了后面就變的自然了些,敢大聲唱出來了。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
      ……
      唱得還蠻好的嘛,牧箏笑咪咪的看著袁景晨在前面的背影。
      “這首歌,是我年少時一個朋友唱過的。”袁景晨說道,牧箏在后面歪頭聽。
      “那時候覺得他唱的真好聽,便偷偷學(xué)了來!

      牧箏微笑,這首歌他少年時也經(jīng)常掛在嘴邊哼。
      ……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月光清亮,籠罩著安靜祥和的藥王谷。
      少年牧箏坐在池邊,舉著酒壺往水里灑,邊灑邊唱。
      袁景晨正要熄燈入睡,就聽到園中少年嘹亮的歌聲,便好奇的提著燈去看。
      “牧箏?”袁景晨試探的喊道。
      月光下,少年坐在波光粼粼的池邊,聞聲回頭,對他燦爛一笑。
      “你……在做什么?”袁景晨慢吞吞挪到牧箏身邊,聞到好大一股酒氣。
      牧箏搖晃著腦袋,舉起酒壺。
      “來喝酒!”
      “不……我不要……”袁景晨連忙搖頭,說道:“這么晚了,你也不要喝了,快回去休息吧!”
      “休息嘛,我在這里就可以,天為被,地為床!”牧箏說道,躺在地上打了個滾。
      袁景晨不忍直視牧箏耍酒瘋,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來,攙回房里。
      替牧箏擦了臉蓋上被子之后,袁景晨坐在床邊托腮看牧箏,少年英氣的臉收斂了白日的銳氣,柔和的像個孩子一樣,忍不住讓他伸出手摸了摸。
      “哎,干什么!”牧箏突然抓住袁景晨的手,嚇得袁景晨騰的站起來,卻被牧箏一把拽到了床上,不知是當(dāng)做枕頭還是什么將頭埋在袁景晨懷里,緊緊抱著睡著了。
      袁景晨心臟砰砰砰跳的極快,小心翼翼去看牧箏的臉,卻見對方還是閉著眼,剛剛不過是在說夢話,不由得松了口氣,但是再看牧箏緊緊箍住他的腰,這又讓他不敢動彈,看著懷里牧箏近在咫尺的臉,袁景晨的呼吸慢了好幾拍,要是有鏡子,那他現(xiàn)在的臉一定十分的紅。
      當(dāng)然袁景晨不敢留下,趁著牧箏翻身松開他的時候,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間。
      直到天亮,他的心都還未平復(fù)。
      千年修得共枕眠……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多久。
      只可惜,那天之后,牧箏就離開了藥王谷。
      他還有好多好多話沒有說的出去口……
      這一別,就再也沒有音訊……
      ……

      走了一日的路,人和驢都略顯疲憊,袁景晨牽著驢,回頭看牧箏。
      牧箏憋了一天沒說話,整個人昏昏沉沉,腦袋一瞌一瞌的想睡覺。
      袁景晨知道傷患需要好好休息,正好他們行到一處小鎮(zhèn),袁景晨便尋了家客棧安排住下。
      “趕了一天的路,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我就在隔壁,花華姑娘如果有什么事,就來叫我吧!痹俺空f道,看花華姑娘對他點(diǎn)頭后,飛快的回到了房間。
      攤開手記,翻到空白的一頁,將近來發(fā)生的事情記錄下來,袁景晨思索著,在紙上又寫道:“也不知牧箏在何處,若是能與他相遇便好了!
      他現(xiàn)在會不會已經(jīng)變成了大俠,受很多人的喜愛與追捧,并且成了親,抱了兒女……
      袁景晨越想,就越覺得難過。
      他也不是不希望牧箏過的幸福,只是……這份幸福,與他沾不到半點(diǎn)關(guān)系。
      他想與牧箏在一起,不論是過去在藥王谷,還是如今在江湖紅塵,只要并肩站著,一扭頭能看到對方,就很好。
      哪怕有一天,牧箏也許會笑著問他該與哪家姑娘何時成親,或者是孩子生下來了取什么名字好,生病了又該如何照看……袁景晨都能給牧箏一個滿意的回答,他只想在牧箏身邊,做一輩子朋友也好,兄弟也好,什么都好……
      ……
      牧箏在另一間房,舒坦的躺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氣。
      晚風(fēng)從窗子口吹進(jìn)來,涼涼的,還帶著夜市上小吃的香氣。
      “好香啊……”牧箏摸著剛吃過晚飯的肚子,感覺還可以再來點(diǎn)。
      于是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整理了儀容后去敲袁景晨的門了。
      袁景晨打開門,有些驚訝的看著牧箏,隨即笑了起來,問:“花華姑娘來找在下有什么事嗎?”
      牧箏將一張紙遞給了袁景晨,對方接了看,只見上面寫著:“天還早,不如去逛逛夜市?”
      袁景晨咬唇,訝異的看了一眼牧箏,將紙疊好收起來,點(diǎn)頭。
      “好,花華姑娘請稍等一會。”
      牧箏也點(diǎn)頭,站在門外等袁景晨,突然嗅到空氣中飄著一絲酒氣,目光一轉(zhuǎn),便看到袁景晨房中的桌上擺著一個酒壇,牧箏悄悄挪過去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喝去了一大半。
      袁景晨學(xué)會喝酒了?
      居然沒醉。
      牧箏托著下巴沉思,記憶里沾了一口酒就滿臉通紅的袁景晨,居然現(xiàn)在也學(xué)回了喝酒,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成長。

      “花華姑娘,走吧。”袁景晨將錢袋裝上,微笑說道。

      此時正是夏季,夜晚的集市比白日的還要熱鬧一些,街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小販的叫賣聲。
      醉夢亭離這里不遠(yuǎn),牧箏以往空閑時常來此地游玩,找起佳肴美酒是得心應(yīng)手,轉(zhuǎn)了幾條巷子,很快就到了他最愛吃的那家酒樓門前。
      牧箏開心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袁景晨。
      哎?人呢?
      ……

      “花華姑娘,你在哪?”
      袁景晨擠過人群,尋找著牧箏。
      明明有傷在身,花華姑娘還是跑的飛快,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人影……
      看著周圍的人山人海,陌生又錯雜的街道,袁景晨心里十分焦急。
      砰的一下,他撞到了一個彪形大漢。
      “哪里來的瞎眼書生,敢撞本大爺?”
      大漢銅鈴大的眼睛一瞪,雙手叉腰堵住了袁景晨的去路。
      袁景晨捏了把冷汗,仰頭看大漢,對方像頭巨熊一樣又高又壯,兇巴巴的臉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可怕。
      “抱……抱歉……”袁景晨被大漢瞪的有些底氣不足。
      “你說什么?”大漢眉毛一豎,舉起了拳頭。

      “居然敢在我面前欺負(fù)袁景晨……”牧箏剛找到袁景晨,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正揮拳要揍袁景晨,迅速推開人群沖了過去。
      “抱歉。!”
      伴隨著拳頭的落下與牧箏沖過來的身影,袁景晨大喊了一聲。
      “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漢的拳頭停在了半空,收了回去。
      “行了,我也不跟你較勁,下回注意點(diǎn)!”大漢笑哈哈離開,原來剛才只是作勢嚇唬袁景晨罷了。
      “好險……”袁景晨垂下頭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氣,再抬起頭,花華姑娘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他面前,錯愕的看著他。
      看到花華姑娘,袁景晨喜笑顏開,“花華姑娘你剛才去了哪里,讓在下好一頓找!
      牧箏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想去拉住袁景晨再走,省的又走散了,但袁景晨卻巧妙躲開了他的手,用一種男女授受不親的眼神看著他。
      “我這次一定不會再和姑娘走散!”袁景晨信誓旦旦說道。
      牧箏翻了個白眼,特意放慢了腳步走,袁景晨跟在他后面,兩個人一前一后倒也走的悠閑。
      牧箏心想這樣憋著不說話裝啞巴也太悶了,待會還要去吃吃喝喝,不如直接坦白了得了!一轉(zhuǎn)身……
      袁景晨人呢?又去哪里了?
      ……
      “公子是要算事業(yè)還是姻緣吶?”算命先生捋了捋胡子問道。
      袁景晨想了想,說道:“我想算我和一個人的緣分!
      “哦?”算命先生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袁景晨,“那個人來了嗎?”
      袁景晨搖頭。
      “好罷,那就請公子把你們二人的名字告知于我!彼忝壬f道。

      牧箏無奈的扶住額頭,袁景晨是三歲小孩嗎?居然還信算命的!
      正要上去阻止袁景晨上當(dāng)受騙,牧箏突然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袁景晨,他叫牧箏。”
      袁景晨說道,期待的看著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點(diǎn)頭嗯了一聲,掐指一算,開口道:“你們二位是青梅竹馬!
      袁景晨猶豫了一下。
      這……他們少年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的另一種樣子吧……
      袁景晨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牧箏在旁邊首飾攤子前用一把扇子遮住了臉,表情猙獰。
      青梅竹馬你個頭啊袁景晨!
      “你們二位,最近沒有見面!彼忝壬终f道。
      袁景晨點(diǎn)頭。
      “我們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面了!”
      “嗯……多年未見,袁公子定然十分思想牧姑娘,卻又不得消息,也不知對方是否婚嫁,心意還似不似當(dāng)年!彼忝壬f道。
      袁景晨把頭點(diǎn)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而牧箏簡直想沖上去掀了這算命的攤子,什么牧姑娘,他是個爺們!雖然現(xiàn)在男扮女裝!
      算命先生露出一個惋惜的表情。
      “唉……剛才我問了月老……他勸袁公子莫要再想那牧姑娘,緣分不夠,怎能強(qiáng)求的來,如果還是執(zhí)迷不悟,到最后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是嗎……”袁景晨把衣帶攥在手里,心里有一些難過。
      什么叫緣分不夠……
      ……
      牧箏在一旁滿意點(diǎn)頭。
      這算命的還算可以,要是算出個緣分未盡,難不成袁景晨真要八抬大轎來娶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牧姑娘!
      “公子也不要灰心,鏡花水月雖不可得,但良辰佳人也未必沒有,不如多珍惜與身邊人的緣分,也是一段好姻緣呢!彼忝壬丛俺看诡^喪氣的,好心去鼓勵他。
      牧箏剛要伸出手去拍袁景晨的肩膀,聽到這話迅速縮回了手。
      什么良辰佳人,說來說去還是他。
      “多謝先生!痹俺靠嘈Γ统鲥X袋付錢。
      那是一個很破舊的錢袋,上面的繡花都有一些開線了,還有好幾個針線補(bǔ)過的痕跡。
      牧箏看著很眼熟。
      像是他小時候他娘總愛給他縫的那些小玩意。
      牧箏記得自己家里還有好多這樣的作品。
      等回了醉夢亭,他再跟他娘討一個新的送給袁景晨好了。
      ……
      “唉!痹俺繃@氣。
      牧箏托腮看他一杯接著一杯,似乎不是很開心,點(diǎn)了一桌的菜,只有牧箏自己在動筷子。
      “你怎么了,還在意那個算命先生說的話?”牧箏手指沾酒水在桌上寫道。
      袁景晨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
      “抱歉,讓花華姑娘見笑了。”
      牧箏也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坦白身份,但袁景晨對他的感情好像……過于沉重。
      “其實(shí)我早就想到,他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痹俺啃α诵,說道:“我從來都是那樣默默無聞,沒在他的視線里多停留一會,他怎么可能記得我!
      牧箏翻了個白眼。
      誰說的,我記得清清楚楚,你以前可不會喝酒。
      “其實(shí)我酒量很差,一杯也就倒了,但是為了有朝一日和他相遇能夠痛痛快快喝一場,我用了一味藥,能夠千杯不醉永遠(yuǎn)都是清醒的!

      如此神奇的藥,不如給我也來點(diǎn)?牧箏寫道。
      袁景晨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搖頭。
      “花華姑娘莫要學(xué)我,對身子不好!
      牧箏皺眉。

      “這幾日與姑娘相處,總能讓我想起故人!痹俺空f道。“雖然我們緣分已盡,但還是多謝姑娘能讓我鼓起勇氣對自己坦白!
      牧箏疑惑的看著袁景晨。
      坦白什么?
      “我在做一個永遠(yuǎn)都不會成真的夢。”袁景晨笑著說道。
      如果主角換作是別人,牧箏會大聲鼓勵袁景晨,但一想到袁景晨說的那個人是自己,牧箏心里不是滋味。
      聊這么沉重,還是吃菜吧。
      牧箏把一塊雞腿夾到袁景晨碗里。
      “多吃一些,明天好趕路!

      牧箏夢到了少年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他才剛?cè)牍龋ν⒁膊欢諗浚炫c人約架,通常一天下來不是這里受傷就是那里流血,把看護(hù)他的大夫氣的半死,最后索性扔了個小徒弟來照看他。
      小徒弟很靦腆,總是跟在牧箏后面也不好意思說上藥包扎,等牧箏累了才小心翼翼上來替他包了傷口。
      跟屁蟲,大家都笑小徒弟。
      牧箏揮著拳頭把那些笑話他的人全都揍了一遍。
      “我的人你們也敢欺負(fù)?”
      牧箏這樣說道,踩斷了帶頭起哄的人的手,事后牧箏他二舅知道此事后用鞭子抽的他滿身傷痕,面壁三天斷水?dāng)嗉Z。
      那三天真的猶如魔鬼地獄,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還餓的頭昏腦脹。
      小徒弟半夜偷偷給他送了食物替他包扎傷口,但卻被他二舅抓了個現(xiàn)行,罰小徒弟陪著他一起面壁。
      “對不起,我欠你太多了!毙⊥降軆(nèi)疚的說道。
      牧箏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身上休息。
      “你替我包扎那么多次,我做這點(diǎn)不算什么!
      牧箏感覺手上落了什么水滴一樣的東西,他疑惑的問道:“下雨了?”一抬頭,就看到小徒弟哭的稀里嘩啦的。
      “喂,你哭什么?該哭的人是我吧!”牧箏有些不知所措。
      小徒弟越哭越傷心,眼淚就好像源源不絕的江流大河,沖垮牧箏的心理堤壩,也將他的心淹了去。
      牧箏覺得自己的心也隱隱有些難過和壓抑。
      “別哭了,別哭了……”他伸手去擦小徒弟的眼淚。
      袁景晨!別哭!
      牧箏猛然醒了過來,從床上坐起來,胸口還有一些壓抑和難受。
      天還未亮,窗外靜悄悄的,唯有清風(fēng)明月。
      牧箏翻出窗子,悄悄落到隔壁袁景晨的房間。
      袁景晨還在熟睡中,牧箏躡手躡腳走到他床邊,俯下身來。
      不會吧,還真的哭了?
      牧箏伸手把袁景晨臉上的淚珠擦掉,在他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拿起袁景晨的錢袋。
      還真像他娘的手筆,莫非是當(dāng)年他送給袁景晨的?
      這么久還留著……袁景晨他可真……
      唉。
      牧箏嘆氣,他真是看不懂袁景晨的心。
      為什么會喜歡他呢?
      明明他們之間,也沒什么的。
      ……

      “多謝袁公子這幾日的照顧,因?yàn)橐恍┧绞虏坏貌惶崆半x開,不辭而別還請袁公子見諒。”
      袁景晨默默看完紙上的留言,指尖顫抖著將另一張紙條取出來展開。
      “天還早,不如去逛逛夜市?”
      腦海中浮現(xiàn)出花華姑娘眉眼含笑望著他的樣子,與記憶里那個驕傲的少年身影重疊。
      袁景晨深吸一口氣,也許他已經(jīng)著了魔,看到誰都覺得是牧箏了吧……
      只是……
      沒有人給他答案。
      袁景晨敲了敲隔壁的門,門沒鎖,他輕輕一推,果然人已經(jīng)走了。
      ……

      “娘,我想要一個你做的小錢袋!蹦凉~剛跨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今天家里有客人。
      牧箏娘親微笑著拉過他,給客人介紹,“這就是我家牧箏,牧箏,這是隔壁莊的林大娘和林姑娘!
      林大娘熱情拉住牧箏的手,贊嘆道,“早就聽說牧箏賢侄一表人才,今天見了果然是人中龍鳳器宇非凡!”
      牧箏哈哈點(diǎn)頭,目光落到那林姑娘身上,個頭兒有些嬌小,但是身材苗條,臉蛋也是標(biāo)志的美人鵝蛋臉,林姑娘看起來不如她娘那樣熱絡(luò),只是含笑站在一旁,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十分內(nèi)斂。
      “見過牧公子!绷止媚锇硇辛藗禮。
      牧箏笑了笑,沒說什么,待客人走了,才問道:“娘,你喊我回來,是想張羅著給我相親?”
      牧箏娘會心一笑。
      “你一表人才,又未娶妻,十里八鄉(xiāng)的姑娘可都想嫁給你呢!
      “你也不問問我喜歡什么樣的啊?”牧箏撅著嘴假裝不滿。
      “那你倒是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牧箏歪著頭陷入思考。
      他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溫柔?賢惠?美麗?大方?
      不不不,那些太籠統(tǒng),怎么說對方也不能太丑,要讀過書,知書達(dá)禮一些……另外性格不能太乖張,也不用太依順……
      牧箏痛苦的看了一眼他娘。
      還真的說不出來喜歡什么樣的……
      “看吧,你自己都沒個主意。”牧箏娘嘆氣,又問道:“你今天問我要錢袋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歡那些小家子氣的東西嗎?”
      牧箏垂下頭,“唉,送人!
      牧箏娘的雙眼立刻發(fā)亮,十分感興趣的看著牧箏。
      “哎喲喲,我兒子居然要把他娘做的錢袋送人,對方是個什么樣的姑娘?”
      “不是姑娘!蹦凉~撓了撓頭,“就是以前在藥王谷認(rèn)識的朋友,前些日子見了他,看他錢袋舊了想送他一個新的!
      “那也不用為娘做的。〖猩想S便買一個就是!蹦凉~娘眨了眨眼。
      牧箏苦惱的垂下頭,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他娘說袁景晨的事。
      “娘,這個事情有點(diǎn)復(fù)雜……”
      “沒事,為娘有耐心聽你講完!蹦凉~娘笑呵呵說道。

      ……
      微風(fēng)吹過山崗,袁景晨牽著驢,慢悠悠走在鄉(xiāng)野小路上。
      本來是要送花華姑娘去醉夢亭的,但是花華姑娘提前離開,他一人也沒有目的地,便依舊照著之前的計劃,向醉夢亭去了。
      “哎喲!救命!”突然,一聲驚呼自前面?zhèn)鱽恚俺考泵ι锨,只見一輛驢車翻在路邊溝里,底下還有人的呼救聲,慌忙過去把人救了上來。
      “多謝公子救命!”老人一個勁的道謝,手上腳上多有摩擦破皮,袁景晨取出醫(yī)藥箱幫老人包扎。
      “唉,本來還想去吃喜酒的,這下車都翻溝里去了,我也去不成了……”老人嘆息道。
      “喜酒?”袁景晨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韷敉つ良夜佑⑽覀兦f林家姑娘,聽說擺了好多宴席,上的都是山珍海味!”老人嘖嘖道,十分痛惜自己去不了了。
      袁景晨則是心里一驚,忙問道:“什么牧家?那牧公子叫什么名字?”
      “牧家啊,就是醉夢山莊莊主那一家……那公子,好像是叫什么牧箏?我也記不太清……”
      “牧箏……”袁景晨興奮的站起身,“我有些急事要先走一步,就此別過!”說完就朝醉夢亭奔去。
      牧箏!他終于要找到牧箏了!
      只是……
      牧箏要與那林家姑娘成親……
      袁景晨的腳步又放慢了。
      他也想過牧箏會成親這回事,大不了他去祝福他們。
      只是真的知道了,心里還是怪失落的。
      他不是黃花大姑娘,牧箏也永遠(yuǎn)不可能娶他,所以娶誰都與他無關(guān)的,但他心里還是不愿意。
      這種失落又難過的心情,和以前想的不一樣。

      袁景晨坐在酒肆里,腳下落了好幾層疊放在一起的空酒壇。
      他突然就很后悔,自己現(xiàn)在怎么也喝不醉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dāng)他看到花轎落在牧家門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勇氣再與牧箏相見了。
      他離開藥王谷,游歷千山萬水,也只是為尋到他。
      但如今人尋到了,反而沒有了意義。
      袁景晨不敢承認(rèn)自己心里還想要守護(hù)在牧箏身邊的心意。
      也許他從來都沒說過這樣的話呢。
      反正……都是他執(zhí)迷不悟。
      ……
      “牧箏!
      隔了一日,袁景晨還是忍不住去找了牧箏。
      牧箏驚訝的看著他,正是清晨一天開始的時候,袁景晨的發(fā)帶卻是散亂的,面容也十分疲倦。
      “袁景晨!”牧箏開心的朝他揮了揮手,把他娘新做的錢袋塞給袁景晨。
      “這是……?”袁景晨不解的看著牧箏。
      “送你的。”牧箏說道,看到袁景晨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話說,你怎么找到我的?”牧箏問道,沒提他男扮女裝的事。
      袁景晨如實(shí)回答:“本來我就計劃來醉夢亭的,路上突然聽說有婚事,就湊熱鬧來看了,沒想到會是你的……”
      牧箏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袁景晨。
      “你這亂七八糟的是剛起床吧,趕緊收拾一下一起吃個早飯,待會我?guī)闳ヒ娢壹依锶!?br>  袁景晨任憑他拉著自己進(jìn)了莊園,穿過一個又一個長廊。
      清風(fēng)拂過他的面頰,袁景晨看著眼前牧箏的背影,眼淚不經(jīng)意的就落了下來,他慌忙擦了去。
      來到牧箏的書房,坐到鏡前,袁景晨看到自己的樣子,確實(shí)邋遢極了,慌忙拿起梳子。
      牧箏翹著二郎腿吩咐下人煮些粥來,看袁景晨梳頭。
      “你起這么早來招待我,不陪陪新娘嗎……”袁景晨問道。
      “嗯?”牧箏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么……夫妻之間,還是要多互相體貼的……”袁景晨說道,也不知自己究竟要說什么,只是坐在這里心里實(shí)在不舒服的緊。
      牧箏好想理解了什么一拍大腿,起身拿過袁景晨手里的梳子幫他梳。
      “袁景晨,成親的人是我哥!
      袁景晨愣住了。
      ……
      “怪不得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原來是誤以為我成親了!蹦凉~說道。
      袁景晨垂下頭跟在他身后,說道:“沒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牧箏反問。
      袁景晨被問到心事,尷尬的笑了笑。
      “我迫不及待想見一見你……就忘了整理儀容。”
      “好吧,袁景晨,你以后別總說這么肉麻的話。”牧箏撓了撓頭。
      袁景晨的臉?biāo)⒌募t了,他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沒注意到有些不妥……
      “這是我娘!蹦凉~悄悄在袁景晨耳邊說道,轉(zhuǎn)身對他娘說道:“娘,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袁景晨。”
      袁景晨作揖:“伯母好。”心里卻是驚奇十分,牧箏居然還對他娘提到過自己……
      “一直聽箏兒提起你,說你們以前在藥王谷感情是如何的好。”牧箏娘笑道:“箏兒前些日子遇到你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藥王谷四處游歷,沒想到如今能在醉夢亭看到你本人,真是個俊俏的孩子!
      袁景晨疑惑的看向牧箏。
      牧箏眼見他娘戳破他身份,尷尬一笑,在袁景晨耳邊悄悄說道:“別告訴我娘花華姑娘的事!
      袁景晨的表情一下子又錯愕,不停上下打量牧箏。
      牧箏娘咳了一聲,說道:“你們這兩個孩子怎么大人在上面說話,你們在下面交頭接耳!”
      “抱歉。”牧箏和袁景晨異口同聲。
      “行了,看你們感情這么好,我也沒別的想法,不如景晨你以后就留在山莊,做我的義子,箏兒以后當(dāng)老三,你當(dāng)老二!蹦凉~娘說道,愉快的做了決定。
      “這……”袁景晨看向牧箏,牧箏開心的看著他,顯然是知道這事的,袁景晨想了想,若是這樣能和牧箏一同相處,倒也可以……
      “好,以后你們就是一對好兄弟了!蹦凉~娘拍手鼓掌。
      牧箏不禁在心里給他娘豎起大拇指。
      這件事算是解決了。
      袁景晨的心事也終于塵埃落定,一直以來無處安放的感情總于有了名正言順的地位,那就是兄弟之情。
      他是牧箏一輩子的家人了呢。
      ……

      “噗……”牧箏嘴里的水還沒咽下去就噴了出來,他擦了擦嘴,合上書頁。
      “袁景晨,你寫的什么玩意,鬼才信這種兄弟結(jié)局!
      “我全部都是按照我們真實(shí)發(fā)生的經(jīng)歷寫的……”袁景晨委屈的垂下頭。
      牧箏嘆了口氣,把袁景晨推到床上,緊緊壓住。
      “好哥哥,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牧箏問道。
      袁景晨的臉紅透了。
      “牧箏,這種事還是不要寫出來了……影響不太好……”
      “你可真是的,算了!蹦凉~松開袁景晨,七仰八叉躺在床上。
      “牧箏,有時候我覺得我就像在做夢一樣,這感覺實(shí)在好到讓人不敢相信!痹俺空f道,翻身壓在牧箏身上,“但是,我愿意這樣,就算是在夢里……”說罷,就趴下去親了牧箏好幾口。
      牧箏笑道:“我也是啊!
      夢里夢外,都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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