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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莫教休卻,一劍崢嶸。
葉西同人,決戰(zhàn)之前,以前的號轉(zhuǎn)過來

內(nèi)容標簽: 江湖 天作之合 天之驕子 輕松
 
主角 視角
西門吹雪葉孤城
互動

其它:葉西

一句話簡介:葉西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3109   總書評數(shù):7 當前被收藏數(shù):49 文章積分:2,230,81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古色古香-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同人短篇已完結
    之 陸小鳳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11876字
  • 版權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已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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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西]莫教休劍崢嶸

作者:檐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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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西


      莫教休劍崢嶸
      ——莫教休卻,一劍崢嶸。
      楔子
      他從黃沙萬里的漠北來到煙雨蒙蒙的江南時,還沒有人知道西門吹雪這個名字對整個江湖來說意味著什么。
      而此行對于他而言,只是殺死了一個不義之人,認識了一個四條眉毛的陸小鳳。
      四年后,他再次來到這里。
      依舊是梅雨纏綿的季節(jié),翠綠翠綠的江南似乎已被浸透了雨露,不冷,只有幽幽綿綿的愁。
      他一路行來,卻仿佛看不見那些朝風夕雨,鶯紅柳綠。
      西門吹雪只看得見他的劍。
      梁盛秋是一個江湖上有名的劍客,以快劍而出名,他曾在暴雨之夜當空舞劍,直到雨停而衣發(fā)不濕,以此自傲。
      有這樣劍法的人的確是有資格驕傲的,但是他卻不得不面對一個比他更驕傲的對手。
      西門吹雪。
      這個人是水中冰,是冰中雪,是數(shù)九寒天里的寒與霜。
      他不是為劍而生,是劍因他而活。
      所以梁盛秋敗了,一劍便敗了,因為他的劍并不是完美無缺的,他依舊有著破綻。
      后來有人曾經(jīng)問過西門吹雪,你總能看得見別人的破綻,那么你自己的呢?
      白衣劍神冷冷道,我沒有招式,又豈會有破綻。
      那人又問,那么你可曾見過沒有破綻的劍法?
      西門吹雪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有。
      陸小鳳問,是天外飛仙?
      西門吹雪淡淡道,豈止是天外飛仙,葉城主的劍法早已無暇無垢。
      那時,是葉孤城死去的第三年。
      正文
      初夏里的艷陽天,紅艷艷的朝霞就像妙齡女子用來染紅指甲的鳳仙花。
      幾人靜靜的等在道路上,他們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但是現(xiàn)在卻心甘情愿的呆在這里吃沙子。
      不為其他,只是因為他們等待的那個人實在值得一等。
      但是直到黃昏還是看不見任何的人影。
      里面一個最精悍強壯的漢子便急了,道:“師兄,那人怎的還不來?”
      另一個身量稍遜一些的男人
      也皺緊了眉:“這里是去往南海的必經(jīng)之路,按理來說他早該來了。”
      此時他們中間一個矮壯男子忽然道:“他來了。”
      話音剛落,空氣里邊彌漫起了肅殺寒意,要怎樣酷烈凜冽的寒冷才能在這樣燥熱的天氣里讓人仿佛置身寒冬,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逼人的劍氣加上殺意,仿佛料峭寒光里零星的枯葉,裁開了二月的春光。
      那些人突然一起跪下,齊聲道:“西門公子!
      白衣劍客看也不看他們,徑自走過。
      一個大漢咬牙,站在他的面前,誠懇道:“在下馮丘,我等是南海云龍劍派的弟子,此行是為了懇求閣下幫一個忙!
      劍客的眉間冷然莫名,只是道:“讓開!
      大漢的神情悲戚一片,另外幾個人也分別圍在了他的周圍,氣氛很是壓抑。
      “我知道閣下的脾氣和為人,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被西門吹雪打斷了。
      他說:“出劍。”
      大漢悚然一驚,周圍的師兄弟也是面色難看,馮丘剛想開口,卻見劍影一閃而過,他離得這么近,卻依舊沒有看見他到底是何時拔劍,一時之間不由冷汗如雨。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西門吹雪的殺意并不是對著他們。
      森冷冷的劍氣劃破飛射而至的暗器,落下來一朵朵精巧細致的梅花,但是仔細一瞧便可以發(fā)現(xiàn)這哪是什么梅花,而是淬了毒的梅花鏢。
      遠處的黑衣人一見沒有得手,立刻一揮手,便想要退去,但是可惜不知何時那個劍客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面前,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出現(xiàn)的,仿佛只是一眨眼便飄過了十幾丈。
      這樣的輕功身法幾乎聞所未聞。
      黑衣人面色一變,下一刻便拔出了劍,挺身而上。
      他的劍法并不差,但是他實在不該在西門吹雪面前亮劍。
      白衣劍客輕輕吹了吹,一連串的血珠便落在地面上,浸透了泥土黃沙。
      馮丘愣了半響,直到那人遠遠的離去了,才頹然的嘆了一口氣。
      “師兄,我們怎么辦?”
      “南海劍派居然與唐門聯(lián)手,簡直欺人太甚!
      “他們難道以為自己是南海第一了么,如此肆無忌憚,有本事就去挑戰(zhàn)白云城,逼迫我們算怎么回事?”
      他們的敵視與仇恨不加掩飾,但是卻下意識的忽略了一個人,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
      馮丘看著自己的眾位師弟,擺了擺手。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看著他。
      “南海劍派會對我們?nèi)绱吮破,說白了還是為了集合南海眾劍派之力對付白云城,我們云龍派因為不想攙和他們的爭斗,便被他們用來殺雞儆猴,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
      “沒錯,但是掌門他們現(xiàn)在還在他們手里,我們?nèi)羰峭侗剂税自瞥,其他被抓的弟子怎么辦?”矮壯男子突然道。
      馮丘搖了搖頭,道:“洪靖師弟,我的意思并不是加入白云城,要知道就我們這點實力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那你的意思是?”
      “跟著西門吹雪!
      幾人頓時愣住了,立刻便有人反對道:“那個煞神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說動的,他要是一個不高興,我們大家可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馮丘來回掃視了眾人一邊,他知道他們心中的驚懼和擔憂,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但是他更明白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猶豫了。
      他緩緩道:“西門吹雪一年只出門四次,每一次都是為了追殺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這不是稀奇的事,只要在江湖上消息靈通一些的人都知道,所以眾人都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那么,他這一次的目標應該就在南海!
      “可是西門吹雪要對付誰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有人問道。
      洪靖眼中突然露出一絲精光,笑道:“放眼整個南海有資格讓西門吹雪出手并且素行不良的人不多!
      馮丘接口道:“南海劍派掌門人梁郢便是其中一個!
      “既然如此,何不賭上一把?”
      南海劍派的駐地是在紅沙島,而且紅沙島的島主梁通是梁郢的親弟弟,不過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因為如果不是背后有個南海劍派撐腰,梁通也做不成這個島主。
      南海劍派在紅沙島經(jīng)營了幾十年,就算不是一手遮天,那也相差不遠。
      不過眼下南海劍派的駐地里除了本門弟子外,還有不少外派弟子,這些弟子大多是陪同門內(nèi)長輩而來,個個都是門內(nèi)的新起之秀。
      最大的議事廳內(nèi),一位高坐主位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掃視著周圍位子上神態(tài)各異的客人,忽然冷冷一哼:“諸位若是不認可梁某的提議,大可直接說出來,梁某也不是剛愎自用之人。”
      他話雖這么說,但是那雙眼睛里的陰狠毒辣卻讓眾人噤若寒蟬。
      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枯瘦的老者緩緩站起,他朝梁郢拱了拱手,苦笑道:“我等并無異議,只是希望梁掌門能夠在事成之后履行當初給我們的承諾。”
      梁郢微微一笑道:“這是自然,我身為一派掌門,說出去的話豈能有假!
      眾人見了他這幅道貌岸然樣子,心中暗罵不已,要不是各派都有重要人質(zhì)落在你手上,誰會給這個出了名的白眼狼賣命,南海劍派出爾反爾的事情可沒少做。
      梁郢很快把部署都安排了下去,眾派雖然知道自己多半會是炮灰,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捏著鼻子答應了。
      待得其他門派之人全都離開,一直坐在梁郢下首不曾開口過一句的梁通才道:“大哥,這些人不過是些烏合之眾,你何必浪費力氣與他們糾纏!
      梁郢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弟,露出了一絲真心實意的微笑:“二弟,你要知道門派之間的斗爭與城池之間的斗爭是不一樣的,前者重在個人武力,而后者在于勢!
      “這些人雖然只是些墻頭草,但要是用得好或許就會成為壓垮牛的最后那根稻草,而且最重要的是鐮刀現(xiàn)在就在我們手里!
      梁通看著他哥,臉上卻流露出一絲擔憂:“哥你別和海神教的那些人走的太近了,那可都是些不要命的瘋子。”
      梁郢嘆了口氣:“你別擔心了,我自有分寸!
      梁通原本想說些什么,但是看到他哥臉上堅決的神色,也只能放棄。
      南海劍派掌門看著他弟弟離開的背影暗想:這一戰(zhàn)贏了才有機會去憂心海神教的隱患,若是輸了你我都會死又何必考慮他們的威脅。
      蕭蕭的秋風滑過樹梢,帶來清冷的寒意。
      馬蹄嘶鳴,上面的漢子立刻翻身下馬,眾人一起入了酒肆。
      這些人便是先前的那些云龍派弟子,不過現(xiàn)在各自都換了一身裝扮,顯然是不愿被人認出來,畢竟這里可是南海劍派的老窩,紅沙島。
      馮丘壓低了聲音問:“消息查探的怎么樣?”
      “西門吹雪昨天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
      馮丘臉色一喜,隨即又問道:“那么南海劍派什么反應?”
      回話的人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他們沒反應!
      “怎么可能?難道那人要追殺的人不是梁郢?”
      洪靖搖了搖頭:“師兄,你忘了,今天是南海劍派與白云城決戰(zhàn)的日子!
      馮丘深吸了口氣,道:“怪不得他沒有出手。”
      西門吹雪絕不是一個會趁人之危的人,不管是什么樣的對手,他總會給他們公平?jīng)Q戰(zhàn)的機會。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探入南海劍派駐地,去救出掌門他們?”
      馮丘沉吟了半響,他覺得這件事雖然有些風險,但并不是不可行的,他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師弟們,顯然也是一副意動的樣子。
      “只要我們能夠解救出那些人質(zhì),其他那些被南海劍派脅迫的門派多半就會反戈一擊,到時候孤身一派的南海劍派定然不會是白云城的對手!
      大家都狠狠的點了點頭,想到這些時日里的東躲西藏的狼狽模樣,他們做夢都想滅了南海劍派,眼下的機會自然不愿意放過。
      等來到紅沙島的中心,也就是南海劍派的駐地時,果然守衛(wèi)比平時松懈了不少,顯然大半的主力都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前線的戰(zhàn)場上。
      云龍派的八個弟子各自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一陣的欣喜。
      在放倒十幾個守衛(wèi)后,他們也不可避免的被發(fā)現(xiàn)了。
      馮丘立刻大喊道:“大家直接殺進去!
      眾人應和了他一聲,也不再隱藏,直接與南海劍派的人殺在了一起。
      洪靖隨手砍倒了兩個弟子,道:“師兄果然猜的不錯,他們的主力都已經(jīng)離開了,留下來的這些人也不過如此!
      很快眾人就已經(jīng)沖破了那些弟子的封鎖線,來到了內(nèi)部的大廳,南海劍派和那些門派目前還是同盟,自然不會吧這些人關押在地牢里,只是軟禁了起來。
      但在尋覓了半天無果后,諸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馮丘的眉頭擰起,忽然間感覺到西北的方向上似乎有聲音。
      他連忙和其他人一起前去。
      但是在看到眼前的情況后,卻是一陣失聲。
      滿地尸體,唯一站立著的那個人居然是西門吹雪。
      墨發(fā)素衣的劍客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寒冷徹骨的殺氣逼得眾人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直到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馮丘很詫異,因為他覺得西門吹雪無論如何都不該在這里,但是現(xiàn)在他卻猜錯了,那么到底是為什么?
      突然間有人一聲驚呼,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這些人,居然是海神教的教徒?”
      馮丘臉色一白,上前搶過那人手里從尸體里找到的木牌,仔細一瞧,果然是海神教的標志。
      洪靖吶吶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馮丘沉聲道:“南海劍派已經(jīng)和海神教聯(lián)手了!
      “怪不得他們當初如此輕易就抓到了那些門派的重要人員,原來是早就投靠了他們!
      海神教的名聲有多糟,就是南海劍派來和它相比都可以說是江湖上的正派了,就連西方魔教的名聲也比他們好聽的多,因為他們做的事已經(jīng)不是簡單意義上的殺人了,而是挑戰(zhàn)人類下限的喪心病狂。
      這樣一個門派曾經(jīng)因為是眾矢之的而被圍攻,從此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居然又出現(xiàn)了。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馮丘想也不想的道:“必須把這件事情公布出去?讓眾派聯(lián)合起來把海神教徹底覆滅!
      他話音剛落就被人從后面一刀刺入,馮丘一扭頭便看見洪靖的獰笑。
      “為什么,你...”
      “本來還不想現(xiàn)在就動手,但是你們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洪靖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全然陌生的面孔。
      他面無表情的掃視著在場的另外六個人,舉起了手中的長刀。
      西門吹雪此刻已經(jīng)站在了船上,看著浪頭起起伏伏的交疊著。
      他的手中是一卷地圖,記載了海神教的具體位置。
      在把上面的內(nèi)容記下后索性便將地圖拋下了海,任由它沉入海面。
      海風撩起他的發(fā)絲,卻柔和不了他的冷硬棱角。
      此刻西門吹雪卻在靜靜的遙望遠方那場已經(jīng)可以預見的廝殺。
      戰(zhàn)旗高高的迎風揚起,白色的船帆在風中揚起一道筆直的白線,上面的漢子裝備整齊,神情肅然的等待著。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對面各自為營的一支支船隊,五顏六色的旗幟和盔甲表明他們并不屬于一個團體,盡管數(shù)量是前者的四倍有余,但是氣勢卻遠遠不如。
      雙方都沒有扯皮的興趣,在人馬準備完畢后,兩方的指揮官便一揮手,燃著火苗的箭矢撲上了戰(zhàn)船,卻沒有燃起烈焰,每一艘船都早已糊上了海泥,自然不會輕易被點燃,只有時不時想起那些被箭射中的倒霉蛋的哀嚎。
      而差距在這里也就變得很明顯,白云城的人若是受了傷立刻便會送到船艙中由專門的大夫醫(yī)治,其他人完全不受影響,而對面各自為政的門派里就顯得有些慌亂,各門各派都不想遭受太大的損失,便一個個的想往后退,一個退了便有一片跟著。
      結果原本就不怎么標準的隊形立刻就被打亂。
      梁通看著這樣的場面,臉色陰沉可怕,只恨不得把他們的腦子掰開來看看是用什么做的。
      而梁郢的神態(tài)相對來說就顯得平靜多了,他沉聲道:“他們的箭應該用的差不多了,直接接舷戰(zhàn)吧。”
      梁通點了點頭,把命令發(fā)布下去。
      讓這些毫無組織紀律可言的江湖人和對方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的士兵作戰(zhàn),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近身戰(zhàn)了。
      兩方很快靠近,然后廝殺,這是最殘酷最直接的戰(zhàn)爭,血淋淋的殘肢斷臂隨處可見。
      葉孤城面無表情的看著戰(zhàn)場,他很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殺戮和血腥。
      現(xiàn)在白云城的形勢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但是葉孤城依舊在等,他知道現(xiàn)在還遠遠不到可以松口氣的程度。
      要想徹徹底底的結束這場戰(zhàn)爭,關鍵就在梁家那兩兄弟上,他要做的,就是一擊必殺,才能最大程度上的減少損失。
      但是這個時候局面又有了新的變化,在那些各派弟子中似乎還有另外一股勢力,而這些人就像是精于暗殺的死士一般,襲殺的速度,迅速,干脆。
      葉孤城看著他們的手法許久,眼中的冷意凜冽的就像海底的玄冰一般難以消融。
      他拿起弓箭,熟練的上弦,瞄準,箭矢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筆直的向前,正□□劍派主艦上最大的那根桅桿,很快,上面的旗幟連著桅桿一起倒了下來。
      梁郢臉色難看的看著這一幕,右手的拳頭立刻攥緊,恨恨的念出了一個名字,葉孤城。
      他緩緩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五個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倒要看看,那白云城主可否破得了我們的七星劍陣!
      葉孤城冷眼看著對面的七個人,拇指牢牢按在了劍柄上。
      七人已經(jīng)結好了隊形,長劍出鞘,七道雪白的劍光明晃晃指向葉孤城。
      嗡的一聲輕鳴,劍影已經(jīng)碰撞在了一起,劍與劍的交擊聲此起彼伏,葉孤城反手隔開背后的兩道劍鋒,腳下一個虛晃,避開了迎面而來的三道劍氣,不過須彌,便已試探出了這個劍陣的強弱。
      這七把劍的劍勢極密,上面的劍光不斷交錯,仿佛結成了一片光幕,令人無從下手。
      但是這里頭真正起作用的無非是梁郢和梁通兩個人,他們的實力也是最強,其余的幾人雖然配合默契,但是內(nèi)力招式不過爾爾,這樣的陣法縱然配合默契,但是只要殺死其中一個人,陣法自然也就無效了,縱然對方有兩個一流高手,要敗,也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罷了。
      葉孤城站在船頭,看著對面虎視眈眈的七個人,突然微微一笑,那個笑容里有說不出的冷意和諷刺,以及一絲從容自若的驕傲。
      “我少年習劍,至今二十許載未嘗敗績!
      梁郢頹然一嘆:“七年前,你就已經(jīng)是南海群劍之首,我原以為集七人之力不求擊敗你,至少也能打個平手,但是顯然,我太低估你了!
      白云城主看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忽然道:“梁郢,你為何要與海神教那些人為伍!
      梁郢抬起頭看著他:“葉城主你難道真的猜不到嗎?”
      葉孤城默然片刻,忽然橫劍在前,“既然如此,便接我一劍!
      劍風還未起,已有了一股勁力縈繞在劍身上,劍幅隨著真氣的灌入不斷的調(diào)整著,待得氣勢凝聚道極點,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刺出。
      那樣渺茫的一道光輝,就像朝陽照破山河的那一剎那般避無可避,然后在滿目黑暗中輕輕窺見了黎明的背影。
      這樣美,這樣致命的一劍,已自上而下的飄落,劃破了脆弱的喉嚨。
      七個人依次倒下,他冰冷的劍尖上卻還帶著溫熱的血。
      葉孤城極目四望,心中卻并沒有想象中的欣喜,只有淡淡的看不見的冷。
      梁郢一死,不啻于一個晴天霹靂,接下來不管是南海劍派的還是其他劍派的弟子大多都潰逃了。
      葉孤城并沒有去追擊他們,而是站在船上聽著手下的匯報。
      “他們什么都沒有說,剛剛被抓就立刻服毒自盡了,只是在他們身上找到了這個!
      白云城主看著那面木牌,神色不驚不喜,隨后便下達了一系列的足以讓整個南海震動的命令。
      西門吹雪在海上航行了三日,四面除了海還是海,在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仿佛這一片天地只剩下了他和這艘船。
      海神教的老窩是在衣留申,一個很偏遠的小島,島上的人才是他們真正的精銳所在,除此以外,還有一個武功奇詭精絕的教主嚴千煞。
      他能夠知道的這么詳細是因為他曾經(jīng)殺死過他們的副教主,覆滅了海神教在西域的分壇,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不遠萬里的來到這里。
      海神教是一個信仰海神的教派,但是用來控制教徒的方法卻非常惡毒,完完全全就是一群宗教瘋子。
      西門吹雪正想著,忽然看見遠處有船飛快的行駛了過來。
      他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這里距離衣留申還有兩天的路程,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他,那么來的會是誰?
      船的速度很快降了下來,西門吹雪的眼睛中仿佛有流星一閃而過,他沉聲道:“葉城主!
      葉孤城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的目標顯然是一致的,在兩人詳談一陣后,葉孤城很快讓隨行的人回去,來到了西門吹雪的船上。
      “西門莊主對他們的手段了解很深?”
      “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可否介意葉某同行!
      西門吹雪默默看了眼已經(jīng)遠去的船只,淡淡道:“無妨。”
      在距離衣留申還有半天路程的兩人便棄了船,跳入冰冷的海水里,在夕陽下沉之后才來到了岸上,暫時留在一個有些潮濕的山洞里。
      葉孤城把烘干的衣物遞給西門吹雪,后者接過后順便把手里烤好的魚遞給他,兩人就著清水勉強算是一餐。
      西門吹雪閉眼調(diào)息,恢復先前耗費的體力,他畢竟比不得葉孤城從小在海邊長大,早就習慣了這些。
      葉孤城靜靜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同樣盤膝坐下,閉目養(yǎng)神。
      等到三更時分,兩人便睜眼站起,一起離開了這里。
      趁著暗黑的夜色,來到海神教的范圍內(nèi),這里的外圍巡邏很嚴密,但是不管是葉孤城還是西門吹雪,在輕功上的造詣都是極高,自然攔不住他們,而越往里走,巡邏卻松散了許多,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守在兩個地方。
      葉孤城朝西門吹雪做了個手勢,示意分開行動,后者也并無異議。
      兩人便一左一右的分道開來。
      西門吹雪看了看這里的防守,幾乎每隔五步就有一個守衛(wèi),索性就露出了身形,直接的殺了過去。
      他的劍法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奇特,如果一定要下一個評價,那就是太恰到好處了,每一分力度都不多不少,但卻幾乎讓人無從抵擋,尤其是在摸清這些人的招式套路之后,他的劍法甚至變得越發(fā)簡單起來,變化越來越少,但是卻再沒有一個人能夠避過。
      幾十個精銳的尸體就這樣倒在地上,驚得后面的人不斷后退。
      他們實在是不曾見過這樣的劍法,說不上有多快,但是每一個變化都教人避無可避。
      西門吹雪往前一步,那些守衛(wèi)便往后退開一步,直到避無可避。
      這時候突然出現(xiàn)一聲怒喝,“一群廢物,還不快滾!
      西門吹雪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紫衣男子,容貌俊美端正,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那雙眼睛里滿是驚奇和訝異。
      白衣劍客冷冷問道:“你是嚴千煞?”
      紫衣男子不答反問:“你是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
      “閣下的劍法是我平生僅見,可惜我不用劍!彼贿呎f著,一邊從袖子里抽出一條銀鞭,鞭子有一丈多長,這樣的長度常人要想完全的甩出都不容易,更何況是作為武器傷人,可以預料的到這個對手定然是難纏的。
      西門吹雪一言不發(fā),只是快速掠起拉近兩人的距離,和這種用鞭高手對戰(zhàn),最好是近了身,這樣鞭子的威脅起碼就能少掉一半。
      紫衣男子身形微動,人已退后了數(shù)步,手腕猛然振起,銀色的長鞭交疊成一片密不透風的鞭影,硬生生阻隔住了西門吹雪的腳步。
      鞭子的變化千般,如迅雷一般一觸即走,但是西門吹雪的劍卻一直都是穩(wěn)穩(wěn)的。
      紫衣男子面色一冷,向著遠處的守衛(wèi)招了招手,立刻便有數(shù)十枚暗器襲向他的背后。
      白衣劍客微微皺眉,扭身擊開那些暗器,嚴千煞見此機會立刻右手一抖,鞭梢直直點向他的背心,西門吹雪側(cè)身一避,左手卻牢牢抓住了銀鞭往后一甩。
      紫衣男子在猝不及防之下身體不由向前了數(shù)步,此時西門吹雪的劍尖已經(jīng)點在了他的喉嚨上。
      “你不是嚴千煞!
      “我本來就沒說過我是。”男子撇了撇嘴道,但在感受到劍尖上逐漸加重的壓力后立刻道:“我叫慕安然,你要找的人可不在這里!
      西門吹雪問道:“在哪?”
      慕安然指了指剛才葉孤城去的地方懶洋洋的道:“那里是祭壇,專門用來祭拜海神的地方,你要找的嚴千煞就在里面!
      想了想他又解釋道:“我并不是海神教的人,我只是倒霉的被他們軟禁在了這里罷了!
      西門吹雪不語,顯然不信。
      慕安然苦笑道:“我中了他們的毒,沒有解藥,根本不可能離開這里!
      西門吹雪將手按在了他的脈門上,仔細感受了片刻,臉色極冷。
      慕安然嘆了口氣:“我的命現(xiàn)在就在你一念之間,我有必要欺騙莊主嗎?”
      西門吹雪沉默,然后收劍歸鞘。
      慕安然難以置信的看著西門吹雪,素來以冷酷無情聞名江湖的萬梅山莊之主居然如此輕易的相信他。
      西門吹雪看出了他的想法,冷冷道:“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我的劍!
      此刻那些守衛(wèi)除了有一半還留在這里防范他以外,另外的一批人早已向著另外一邊跑去。
      而此刻,葉孤城那邊倒是沒有想西門吹雪這樣一上來就打的你死我活,不過他現(xiàn)在也是皺著眉,面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海神教最為世人所不容的不是因為它用毒養(yǎng)蠱,也不是因為他殺人謀財,以上這些人都有人干過了,干得好得甚至都出了名,但就算是這樣的組織也有他們不敢干的事,而海神教卻做了。
      這里是一座足以容納上千人的大堂,嚴千煞穿著一襲黃袍,神容肅然的站在祭臺上,在他的身后整整齊齊的擺著一堆祭品,白色描金的瓷盤里擺著的肉是鮮紅色,玉質(zhì)酒杯中的液體是紅色的,而在另外一個瓷盆里還放著一大堆的白骨,這些都是剛剛從一具尸體上挖出來的。
      五臟六腑放在案板上,就連眼珠等五官都整整齊齊的放在上面。
      倒在祭壇上的那個人除了一張皮以外,基本上是什么也沒有剩下。
      葉孤城已經(jīng)知道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行這種祭祀,有些時候是用教內(nèi)叛徒的身體,有時候是從外面隨便抓些美貌的少年少女來充當祭品。
      這種祭祀的全稱叫做海神祭,但是與其說是祭祀,倒不如說是一種震懾手段,讓人聞之色變聽之膽寒。
      但是最教人心寒的是,跪在地上的每一個教徒的表情沒有一絲懼怕,反而帶著迷蒙和狂熱,濃的刺鼻的血腥味仿佛可以帶給他們無上的享受,看到這幅情景,葉孤城忽然想起自己先前抓住的那些死士,也是這樣的嗜血和瘋狂。
      想到這里他按劍的手緊了很多。
      鮮紅的血從祭臺上留下,慢慢流到最中央的血潭里,里面也是粘稠的血液,已經(jīng)變得腐臭難聞,甚至在里面還能看一種類似于蝎子模樣的生物在里頭爬來爬去。
      祭祀似乎已經(jīng)進行到了最后一步,只看見嚴千煞劃開指尖將一滴血滴入手中已經(jīng)飽和了的的酒杯,然后緩緩倒在地上,很快就有一只大約巴掌大小的蝎子慢悠悠的爬了出來,全身血紅,只有一雙眼珠子是碧綠色,那個男子拿出一粒乳白的的藥丸給它喂了下去,很快那只蝎子就不再動彈,男子用一把小巧的匕首熟練的將它剖開,淡紅色的液體緩緩流出,然后被接到了一個琉璃碗里面。
      嚴千煞又往里面加入一些不知名的藥粉和液體使他凝固,最后的成果就是一顆顆拇指大小的藥丸,葉孤城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教徒的眼神從狂熱變成渴望,一眨不眨的盯著藥丸。
      男子很快將那些藥丸發(fā)放了下去,每一個接到的教徒都如獲至寶般的將它慢慢的吞下,不一會兒,那些人的表情變得迷亂起來,甚至享受般的呻吟著。
      葉孤城慢慢拔出劍,從藏身處站起來,雪亮的劍鋒一閃而過,石臺上的祭品灑了一地。
      除了那些服藥后的教徒外,其他人的目光都變得極其憤怒,看向白衣人的眼神仿佛要生吃了他一般的可怕。
      白云城主冷冷一笑,強大的內(nèi)力灌入劍中,直朝嚴千煞的喉嚨而去。
      后者飛快的往后退了一步,立刻從腰間掏出一把長劍,架住白衣人的劍鋒,而此時其他人也很快反應了過來,悍不畏死的撲了上來,無視自己和葉孤城武力上的巨大差距,甚至用血肉之軀來擋住他的劍氣。
      葉孤城見到這種以命搏命的打法,皺了皺眉,但是一想起剛才的景象,他的殺意便幾欲沸騰,上百道劍影依次滑落,刺入這些教徒的致命之處。
      在此期間,嚴千煞都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甚至毫不顧惜自己手下的性命,一直等待葉孤城腳下的尸體幾乎將石臺堆滿后,舊力已盡而新力未出的時刻,手中長劍暴起,刺向他的心臟。
      葉孤城眼中露出一絲嘲弄的意味,他輕輕往后一偏,避開刺過來的劍,左手則扣住了男子的脈門,強大的勁道順著手腕沖入他的經(jīng)脈,只這一手就廢了他的右手腕。
      西門吹雪趕到的時候只看見遍地都是倒下的尸體,葉孤城隨意的站在中間,用白帕拭去上面的血污。
      “如何?”
      兩人將彼此遇見的情況大致提了提,也就罷了。
      慕安然走到祭臺上,伸手捻起一只血蝎子,把自己的血喂給它。
      西門吹雪看著他的動作微微皺眉。
      “它可以帶我們?nèi)ヒ娨灰姾I窠趟^的海神。”
      葉孤城與西門吹雪對視一眼,便跟了上去。
      血蝎子走了不短的一段距離,然后停下,在原地不斷的亂竄。
      慕安然見狀便蹲下,伸手敲擊地面。
      果然下面是空的。
      他使勁向下拍出一掌,地面開始崩裂,很快,出現(xiàn)了一個巨洞,下面黑黢黢的,看不真切。
      傳上來的回音也是極為沉悶。
      慕安然看了兩人一眼,先一步拿出鞭子,甩在地上,然后開始往下爬。
      西門吹雪以劍刺入石壁,同樣速度不慢的下入洞口。
      三人花了半個時辰才到了地底。
      這里極為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再往前面走走,可以看見一個巨大的池子,里面是漆黑腐爛風淤泥。
      葉孤城隱約聽見了一種聲音,很輕,很慢。
      西門吹雪的手突然按向腰間。
      一個巨大的灰皮怪物從淤泥里站起來,它的身上捆綁著許多黑色鎖鏈,露出來的皮膚上長著十多雙眼睛,整個身軀臃腫龐大,慢慢露出來的時候,淤泥都整整降了一層。
      慕安然失魂落魄的看著。
      然后他抓著那一只開始不停掙扎的血蝎子,用力捏爆它的腹部,里面流出和黑色淤泥相似的液體。
      巨禍蠕動著,一點點從淤泥里爬上來,離得近了,便可以發(fā)現(xiàn)它露出來的皮膚是那樣的枯萎,蒼老,仿佛幾百年的老樹皮一邊裂縫密布,但是裂縫里看不見血肉,而是死一樣的泛白膚色。
      “它快死了!
      葉孤城看著它,看著它與淤泥想連的那一個部分,成百上千只類似的血蝎子不斷是吮吸它的血肉,密密麻麻的在里面鉆來鉆去,傳出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巨禍碗口大的眼睛里死氣沉沉,忽然之間,它的腹部被一道劍氣完全穿透,內(nèi)臟都被絞碎的稀爛,巨大的身體陡然墜落淤泥,更多數(shù)量的蝎子從它的身體里面鉆了出來。
      西門吹雪收回劍,一言不發(fā)。
      慕安然上前一步,越到怪物身上,挖出它的一對眼睛,捏著兩顆碗口大的肉球,他各擠出一團灰色的液體,倒入一個瓶子里。
      他的動作剛剛做完,就有兩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慕安然苦笑一聲,低聲道:“兩位,我只是在自救罷了。”
      葉孤城淡淡道:“你太熟悉這里了。”
      “我自小在這里長大,怎么會不熟悉!蹦桨踩晃⑽⒁恍!拔业母篙吺鞘朗来佑诖,依靠這片海生存,每年都有祭祀海神的習慣!
      “而海神教才是真正的外來者!
      衣留申是一個很美的島嶼,至少許多年前是如此。
      后來族人幾乎被殺光,他當時還只是不足月的嬰兒,被當做工具養(yǎng)大。
      不過現(xiàn)在都結束了。
      “故事很老套,殺人滿門,報仇雪恨,這樣的事在江湖上在正常不過。”慕安然緩緩道。
      西門吹雪道:“我所得到的那份地圖是出自你的手筆。”
      慕安然沉默的點頭。
      葉孤城:“南海劍派與海神教合作的事也是你泄露的!
      “是,不過后來被發(fā)現(xiàn)了!彼裆谷,“不過對嚴千煞來說,我還有些用處,就沒有動手殺死我。”
      西門吹雪看他一眼,忽然道:“把手里的瓶子給我。”
      慕安然一頓,道;“我被他們下了毒,著只是解藥罷了!
      葉孤城隱約看出了什么,劍微微用力,在對方脖子上留出一個血口。
      “好吧。”慕安然嘆息一聲,“我把東西給你!
      說完,他抬起手,就要把瓶子遞過來時,袖子卻一動,一把袖中撿突然爆出,身形驟退。
      西門吹雪偏頭閃開,葉孤城則緊跟其上,與慕安然交手。
      “你們非要趕盡殺絕嗎?”紫衣男子狼狽的躲過兩道劍氣,臉色難看道,“道士的人都已經(jīng)死光了,如果我關閉了機關,過不了多久你們也要給我陪葬。”
      葉孤城恍若不覺,西門吹雪劍鋒愈發(fā)犀利。
      慕安然臉色陰沉,身上劍傷遍布,他甩出鞭子擊碎池邊的一個雕像。
      下一刻,兩把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你們...逃不過的,哈哈哈...嗬嗬!!”
      他最終帶著不甘倒在了地上,葉孤城蹲下身摸向他的面皮,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被揭開,面具下面的面容和海神教的教主一模一樣。
      西門吹雪看著手中裝滿灰色液體的瓶子,皺了皺眉,然后他伸手把這些液體倒在淤泥里,很快一只血蝎子鉆出來,貪婪的吸食這些液體。
      “原來是用來控制這些蝎箍的。”西門吹雪隨時把瓶子丟進池子里,回頭去看葉孤城。
      “上面已經(jīng)被封住了。”
      西門吹雪拿出火折子,把周圍石壁上的火把點燃,他沒剛剛進來的洞口果然已經(jīng)被一塊巨大的石板封住。
      周圍都是堅硬的石壁,似乎完全被封鎖了。
      石板上很快出現(xiàn)兩道劍痕,深深刺入,但是卻無法撼動。
      葉孤城站在石壁旁邊,西門吹雪抱劍站在另一側(cè)。
      “城主以為如何?”
      葉孤城摸了摸身旁的石壁,平靜道:“狡兔三窟,我不信此地只有這一個出口!
      西門吹雪點點頭,轉(zhuǎn)身在洞穴之中慢慢查看。
      里面火把不多,有些昏暗,葉孤城回頭看了看慕安然倒下的尸體,他的眼珠子一直對著西南方向,不由心頭一動,伸手在這處的墻壁上敲按。
      輕輕扭動一塊微微凸起的石塊后,池子忽然開始變化,里面的淤泥不斷下沉,然后露出一個石門。
      西門吹雪走過來,推開石門,露出幽暗陰沉的小道,最多只能兩人并肩通過,葉孤城取來火把,等里面空氣流通過后,兩人一起進入。
      小路很長,不時也可以看見倒地的尸骨,腐爛的臭味彌漫著周圍,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聽見了水流流動的聲音。
      葉孤城放下火把,劍刺入最后的一座石門。
      水流順著拔出來的劍一起,兩人對視一眼,便明白,生路已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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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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