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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
“變身術……你能支持多久?”接過天天遞來的水壺,寧次問了一句。
“咦?”沒能適應突如其來的跳躍性思維,天天偏了偏腦袋,“如果是單純的變身術的話,最多兩個小時吧?”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天天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打量寧次的眼光古怪。
“今晚的煙花大會需要你幫忙!
寧次到是坦白,可‘煙花大會’四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怎么聽都不像是什么好事。
夏季的焰火點亮夜空,少男少女們穿著單衣結伴而行,這可是百分之百的浪漫故事發(fā)生的標準場景。
~冰山會去看煙花?不可能!冰山約我看煙花?更不可能!話說回來看煙花跟變身術又有什么關系?~
天天那不大開竅的萬年死水的心湖就這么被寧次扔的一塊石頭弄出了問號狀的漣漪。
“幫什么忙?”想不通就開口問,這是天天對待寧次的一貫準則。
“變成雛田留在日向宅里修煉!睂幋我膊豢蜌猓言捳f了個明白。
雛田想去看煙花可是日足不答應硬是逼著她修煉于是只好找個人冒名頂替而寧次身為分家就必定要在雛田左右保護她的安全所以這個重擔就扔給了自己。
天天算得上聰明的腦袋用最快的速度向她陳述了上述事實,可是……
“為什么要我頂替雛田?!”天天有點忿忿,這個自私的家伙,人家也想看煙花!
“因為找不到其他人!睂幋我娞焯煲_口,還沒等她說出那個“李”字,就立刻諷刺道:“難道你想讓那個西瓜皮來扮雛田?還是你扮成我去什么該死的煙花大會?”
雛田白凈的臉上生出兩道濃眉的慘象剛溜進她的腦海,天天就使勁咽了口唾沫。
“可是,日向日足怎么可能被這點小伎倆蒙騙過去啊?白眼又不是用來吃白飯的!碧焯彀琢藢幋我谎。
“今晚日足不在,其他人根本不會留意在修煉的人是誰。”寧次盯著天天的眼睛,“拜托了。”
天天躲在日向家寬敞的練功房里,時不時打一套看過不知幾百遍日向家秘傳掌法,連自己都分不清陪練做到這個份上到底該高興還是悲哀。
~明天一定要讓寧次變成色誘術狀態(tài)的鳴人捧著大把中華肉饅頭向我磕頭道謝。。
天天咬牙瞪眼兩腮圓鼓鼓,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副吃人的表情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雛田的臉上。
“那個……雛田大小姐……”新來的端茶送水的下人瞟著“雛田”的臉不禁冷汗直流,內心發(fā)出無聲的吶喊:是哪個騙子告訴我大小姐親切善良膽小羞澀來著!
“哦……啊哈……謝、謝謝!毖杆倭脸鎏鹛鸬男δ,只是嘴角還在因表情轉換太快而不自然地抽搐著。
“寧次少爺沒有和您一起修煉嗎?”
“嗯……”
“咦?剛剛日足大人讓我來叫寧次少爺到他那里去一下呢,這可怎么辦啊……”
~你家寧次少爺還在陪著雛田大小姐開開心心地看煙花吧?哈,這下好了,日足找上門了!等等……~
“父親大人找寧次哥哥有事?!”好不容易克服了‘寧次哥哥’的障礙,天天卻忽略了雛田大小姐的聲音應該是除了對話的二人之外沒人聽得到的。
~怎么辦?告訴他說寧次哥哥和天天姐姐去看煙花了?這種話誰會信。!再說寧次怎么可能……~
腦子里閃過的念頭讓天天沒來由地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
~……是啊,誰會信啊,連我自己都不信……~
從震驚到焦慮到落寞的面部表情變化看得無辜的下人心驚肉跳,正要開溜,卻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找我有什么事么?”
“寧次!!……哥哥~~你回來了!
天天總算遏制住了撲過去沖他的臉揮一拳的沖動,十分盡責地在委托人面前絞手指作嬌羞狀。
~煙花大會這么快就結束了?~
天天抬眼看見寧次戲謔的笑容,直覺立即告訴她有鬼。
~咦?那家伙居然在盯著我笑!!不可能!!啊,難道說……~
“寧次少爺請跟我來。”
“雛田大小姐,告辭!
寧次忽略掉天天懷疑的眼光,頭也不回地走了。
偌大的練功房里又剩下了天天一個人。
~哼,我就知道!這家伙準是又找了一個人回來蒙騙日足,自己在那邊看煙花!~
天天第四十八次在潛意識里提醒自己寧次正和雛田欣賞焰火的事實,絲毫沒注意寧次在門口看了她很久。
“再這樣打下去你的手就要斷在日向家了!睂幋稳滩蛔〔辶艘痪洹
天天伸出由于用力過猛地敲打木樁而變得紅腫的雙手,心里有點委屈。
“寧次呢?你又是誰啊?為什么叫你來?”天天扭頭盯著倚在門框邊的家伙。
先是一愣,那個被揭穿的冒名頂替者嘴角一彎:“寧次啊,他去煙花大會了,所以叫我來撐場!
“你去了日足那里居然沒有露餡?!”天天不禁有些懷疑。
“啊,當然!倒是你自己,那幅樣子沖出去沒人會相信你是雛田!闭Z氣里盡是嘲諷。
“哼,毒舌這一點倒是跟寧次很像!碧焯彀琢怂谎。
“只是假扮雛田而已,用得著那么拼命嗎?”
“還不是因為某沒良心的冰山白眼男自己跑去約會害得我沒辦法看煙花!”
也許是體力消耗過大也許是憤怒影響了查克拉的控制,總之隨著膨的一聲悶響伴著裊裊的煙霧,雛田兇神惡煞的臉就變成了天天兇神惡煞的臉。
“嗯,相對于雛田而言,這個表情果然更適合你!
迎面飛來的一小盒藥膏不偏不倚敲中了天天在某些方面反應遲鈍的腦袋。
“是啊,這就是雛田可以開開心心看煙花而我就必須在這里辛苦地扮成她修煉的原因!這下你滿意了吧寧次你這個大笨蛋!”
天天賭氣地揉了揉額角,把那盒藥膏原封不動地丟了回去。
“藥膏不管用嗎?”寧次揚了揚嘴角,“那這個呢?”
小小的熒光在寂靜的庭院中閃爍,少年手中的煙花棒噴薄出溫暖的光彩,照亮了少女的臉龐。
天天承認,當寧次輕輕揮動手臂用煙花的光亮在她眼前舞動出纖細的流光溢彩的那一刻她的確有些感動,可是當她看清楚熒光拖曳的軌跡時,天天的臉不由自主地變成了青綠色。
“你寫我笨蛋!!還以這種方式!。 碧焯旌薏坏靡话哑䴗缢稚系哪且皇鵁熁。
“啊,難道說寧次他從沒有用過這么浪漫的方式委婉地指出你笨的事實嗎?”
“是啊沒錯!所以這個創(chuàng)意用來罵我實在可惜你就留作以后表白用吧白癡!!”
“表白?是像這樣嗎?”
煙花再次舞出一閃即逝的亮痕,可是那幾個字仿佛嵌在了天天的眼睛里——我喜歡你。
一樣的臉,一樣的長發(fā),一樣的身材,一樣的氣質,眼前這個人頓時令天天有點眩暈。
~怎么會把他當成他啊……~
“笨蛋,不是說了留著以后用來告白嘛!卑l(fā)覺了臉上的溫度,天天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的變身術持續(xù)得有夠久啊,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呢!”
“噢,我沒用變身術!彼D頭定睛看著她。
“咦?那就是易容術了?做得真像!”可是會連身材也那么像嗎?
天天狐疑地朝寧次俊美的臉伸出魔爪。
扯扯頭發(fā),捏捏鼻子,摸摸嘴唇,掐一把臉頰,拽兩下耳朵,然后湊上前盯著他的眼睛看看是否有戴隱形眼鏡——
“再扯就被你毀容了。”寧次的臉早已布滿黑線。
他呼出來的溫熱氣息總算喚醒了天天身為少女的知覺,這才發(fā)現她的鼻尖就快碰到他的了。
“呀~~~~~~~~~~~~~~~~~”伴著一聲尖叫,天天跳出好幾步遠。
“你想被人發(fā)現日向寧次和天天在日向家的庭院里放煙花么?”懶懶地,寧次又點燃了一只煙花,絲毫不慌張。
“你、你不是去煙花大會了嗎?”天天問得有氣無力。
“把鳴人丟過去我就回來了!
“那你怎么不說你是寧次?”
“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把我當成冒牌貨了!
“因為你實在古怪的要死啊。 碧焯旖K于爆發(fā)了,可轉念想到什么,她又小心翼翼地問:“我……說了你什么壞話沒有?”
“有。”寧次答得篤定。
“我說了什么來著?”天天真想封了自己這張管不住的嘴和說完就忘得一干二凈的腦袋。
“你說我是蠢得連草履蟲都可以造宇宙飛船天上的星星見到我都要下一個月的流星雨凱老師和小李硬是管大紅色連衣裙叫綠色緊身衣的笨蛋。”
“還……還有嗎……”
“有。你說我是把泰坦尼克撞沉了再凍成冰當模型把脫毛的非洲豹變成穿裘皮的北極熊把凱老師和小李熱血二人組活生生冷成大蛇丸的冰山男!
~爸爸媽媽恕女兒不孝沒能做出一番事業(yè)慰籍你們的在天之靈就要英年早逝慘死日向寧次手下如果你們真的顯靈就保佑女兒死也有具全尸……~
天天默哀完畢就擺出一張視死如歸的臉,“我還說了什么?”
寧次板著一張臉,緩緩吐出天天的終極罪狀:“你說你喜歡我!
“嚇??我哪有!不可能!!”
“是你要我用煙花對你表白的,你忘了嗎?”
“我……”天天糊里糊涂地辯解:“我是喜歡你,也有叫你用煙花表白,可是完全不是現在這種情況。!”
“好了,你都承認喜歡我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寧次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日向寧次……”天天周圍充滿了貌似殺氣的東西。“雙書龍!”
“回天!!”
嗯,遠方煙火的光映紅了半邊夜空。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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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涉足同人界時寫的幼稚文,為了兔子你,我豁出去發(f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