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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隨著《赤血長殷》的插曲悠然而上,追了整整一個月的《瑯琊榜》緩緩落下帷幕,這份瑯琊情來得如此猛烈,不僅僅是因為它的電視劇制作得多么精良,演員演技是多么出眾,亦或是導演組對這部架空的歷史巨作多么地費盡心血。邊追劇的同時,邊看著分析《瑯琊榜》的文章,從演員到場景特效到古代服飾到對古禮的重視到臺詞的節(jié)選到書法字體到細節(jié)的錙銖必較……劇組因此而被封為真正的處女劇組(當然我們家老胡也是處女座),網(wǎng)上也開始了瑯琊討論的熱潮。
我想對于我們這樣的書迷來說,最重要的是需要忠于原著的電視劇,因為這里面擁有的還有我們的一份情懷和期待,所以剛開始我是拒絕的,哪怕是由我最喜歡的胡歌飾演梅長蘇,太多的前車之鑒,讓我有點不敢去看,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我們看到了一個完整的故事,一個有血有肉的故事,我知道現(xiàn)在有英文名了,以我直白的翻譯應(yīng)該是《一個浴火而涅槃重生的故事》。
而我想說說的是這個“情”字,這部劇里最感人的也是這個“情”字,記得在看這本小說的時候,正在去往拉薩的路上,晚上高反,難受得不得了,睡不著覺,在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寒冷而寂寥的夜里因為這本小說也不覺得有那么難受,一夜看完,淚浸滿枕巾。我所感受到的是一份份真摯飽滿的赤子之情。家,國,軍,愛人,兄弟,朋友,下屬……何謂大情,何謂小愛,在七萬血債的面前,他的抉擇,他的隱忍,以他為中心而展開的一段段故事,字字珠璣,直扣心間。
忠義之絕
對于這四個字,我想說兩個人物,一明一暗,一存一亡。
這第一個是赤焰軍主帥林燮,也就是我們長蘇的老爹,這位老將還真配得上這四個字,在梅長蘇與大梁皇帝對簿朝堂之時,梅長蘇列出了咱爹的三條赫赫軍功,在陛下遭人陷害,屠刀懸頸之時,有林燮來拼死救他;在五王之亂,□□之時,有林燮來拼死保他;在西晉失守,金陵圍城之時,有林燮來拼死護他,而林帥與他,無論是為臣為友,從未對不起他,為何這位在林帥扶持下登上帝位的梁王如此涼薄,明明為大梁拼盡了最后一口氣,最后卻變成了這位皇帝口中‘口口聲聲的叛臣’。所以我說他忠。
是他用七萬赤焰軍,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痛擊大渝二十萬皇屬大軍。是他用七萬赤焰軍的軍魂筑成北境邊上的最頑固的防線。所以我說他義。
泣血書千軸,悲歌唱徹,戰(zhàn)骨碎盡志不休。
咱再來說說這第二位,也是林帥的好友,言闕。
梅長蘇曾這樣形容這樣一位一國使臣,手執(zhí)王杖櫛節(jié),絹衣素冠,只身一人穿營而過,刀斧脅身而不退,他在敵營王帳內(nèi)舌戰(zhàn)群臣,心堅如山,舍利如刀。
雖未能用言語言表,而那浸入骨髓之中的熱血,怎可能因為時間的倏忽而過而消逝呢?
當叛軍逼近城門時,當?shù)钐蒙系谋姶蟪純晒缮l(fā)抖發(fā)抖時,是他第一個站出來,當壯年的人臣都在往后躲時,只他一人拔劍往前,說:攻破了城門,還有殿門,攻破了殿門,還有我們自己的身體!
所以我說他忠。
他說:我言氏一族書香傳世,曾出過三代帝師,兩任皇后,兩任宰相,為國事朝局,盡心竭力而已。
當梅長蘇希望他加入靖王戰(zhàn)隊時,他說:君子一諾,生死相隨。
所以我說他義。
此血仍殷,此生豪情仍未收!
朋友之情:始于必然,止于永久
(一)
讓林殊以梅長蘇的身份回歸金陵的直接人物應(yīng)該是:蕭景睿
所以蕭景睿是梅長蘇復仇的第一個棋子,第一個被用了,還心甘情愿的棋子。
當梅長蘇揭開事實的真相,順利扳倒謝玉,景睿卻成了最無辜的人,喊了二十年的爹娘不是爹娘,喊了二十年的父親不是父親,曾是質(zhì)子的父親拋棄他,離他而去,最信任的朋友不顧感受和友情傷害他,任誰能受得下呢?
長亭外,秋風烈烈,一襲白衣站在庭前等待著景睿,他佝僂著身軀,背微微前傾著,看著景睿由遠及近,卻終于把那句:“景睿,我很抱歉”說出口,不是故意卻也傷害了這位肝膽相照的朋友,那個時刻關(guān)心他身體的朋友,那個赴雪廬之中保護他的朋友,那個顧忌他的感受和弟弟翻臉的朋友,可是景睿卻說了:“真正讓我痛心的是真相本身,而你只不過是那雙揭開真相的手而已,我明白了,凡人總有取舍,你取了你認為重要的東西舍棄了我,這只是你的選擇而已,若是我沒有被選擇就心生怨恨,那這世間,豈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諒之處。我之所以如此待你,是因為我愿意,若能以此換回同樣的誠心,固然可喜,若是沒有,我也沒什么可后悔的”。
他之所以以一顆赤子之心與梅長蘇相交,是因為他愿意,僅此而已。
這份永遠不能被回饋的友情像一根刺一樣扎在梅長蘇心里,十三年過去,他曾無數(shù)次地提醒自己,唯一的目標,那個唯一目標他會不顧一切去達到,遇佛誅佛,遇神殺神,他說:“人的心會變得越來越硬”,可是面對景睿,他卻滿心的歉意,明知會傷害但無可奈何的歉意。對于景睿給的純粹的友情他回饋不了,因為他是林殊,但又不僅僅是林殊,他是梅長蘇,但又不僅僅是梅長蘇,他是蘇哲,但又不僅僅是蘇哲。他曾經(jīng)是少年景睿最愛纏著的人,是景睿的林殊哥哥;他也是成年景睿最敬仰的人,是景睿的“蘇先生”。在如此交錯的身份中,如此復雜的局勢下,他也只是剩下一句:‘景睿,我很抱歉’。
。ǘ
梅長蘇背后的男人:藺晨
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個成功的女人,而梅長蘇成功的背后卻有兩個強大的機構(gòu),一個是江左盟,還有一個是藺晨的瑯琊閣。江左盟不僅為他培養(yǎng)了大量的死忠之士,而且給當年僥幸存活下的赤焰舊部們一個安生立命之處,以當年的赤焰舊部為基礎(chǔ)而招攬有大批江湖人士,毫無疑問,江左盟是強大的。而瑯琊閣又扮演著怎樣的一個身份呢?其實瑯琊閣就現(xiàn)在而言就是梅長蘇的一個公關(guān)公司,危機處理公司,情報站。那句“麒麟才子,得知可得天下”,不就是出自它手,才得以傳遍金陵,梅長蘇的大名響徹江湖,這典型的未見其人,先聞其名的造勢宣傳,倒是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為什么瑯琊閣會如此挺他呢?因為瑯琊閣老閣主,也就是藺晨他爹與林殊他爹林燮是摯友,所以當年老閣主為他解了火寒之毒,并把他留在瑯琊閣山療傷,后來自然而然他與藺晨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所以瑯琊閣也就成了梅長蘇強大的后盾力量之一。
但是藺晨的出場并不多,也只是開頭和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梅長蘇為救衛(wèi)崢,一紙將藺晨從南楚急招回金陵,而藺晨就留下來,幫助梅長蘇處理滑族遺留勢力,幫助梅長蘇穩(wěn)定病情,而梅長也與他有了三月之約,三月等他為赤焰軍平反后就回瑯琊山。攜飛流先去霍州撫仙湖品仙露茶,到秦大師那兒,去吃素齋,修身養(yǎng)性半個月,再沿沱江走,游小靈峽,然后帶飛流去鳳棲溝看猴子…………然而沒等到長蘇的許諾,卻等到他要上戰(zhàn)場的噩耗。其實他們都明白,林殊重返戰(zhàn)場的后果就只有那么一個,面對這樣一個朋友,藺晨真是悲憤難當,甚至他都說出了:我不認識什么林殊,我只知道我千辛萬苦救回來的朋友不是林殊,他是梅長蘇!可是盡管這樣,他依然拗不過執(zhí)著的長蘇,所以他也只能陪著梅長蘇一起奔赴戰(zhàn)場,他說:長蘇,我答應(yīng)過你要陪你走到最后一日,你雖失信,我卻不能食言!
可當你把所有的精力與時間都留給了家國大義,你留下什么給自己?你又要以怎樣的身份存在,蘇哲的身份已破,梅長蘇的身份,你要終結(jié),林殊的身份,你要得起麼?
。ㄈ
靖王
所有的人都在怨恨為什么他對梅長蘇如此不信任,隨時隨地都對梅長蘇充滿了抱怨,并為這個謀士的手段所不恥。
可是誰又知道他記得林殊所有的習慣,把林殊的朱紅鐵弓掛在自己的營帳,不許任何人碰,說:這是我好朋友的東西,他生前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他記得林殊在思考問題時,總愛用手磨著衣襟;他記得林殊叫他:水牛;他記得他們走過的小路;他記得要給林殊帶的北海大珍珠……
劇中他情緒三次崩潰也是因為林殊,一次是在牢中夏江招供后,他回到靜嬪宮中,跟靜嬪說:母妃,我想小殊了……
第二次是他知道了林殊的身份,跪倒在母親身旁,含淚問為什么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為什么大家不讓他知道。
第三次是得知林殊死后,他親自掀開了蓋在林殊靈牌上的紅布,悲戚不已。
他不能對梅長蘇給予的幫助有一份很好的回饋,是因為他把所有的友情和信任都留給了心里的那個小殊。
當梅長蘇讓他不要去救衛(wèi)崢之時,他卻以:如果我現(xiàn)在因為我個人的利益得失沒有救衛(wèi)崢,那魂歸黃泉,見到赤焰軍的主帥林殊之時,難道我要說為了我個人的安危,沒有救衛(wèi)崢?
明知祁王舊案翻不得,也不能翻,梅長蘇三問,他三答,‘皇上一旦知道你在查祁王舊案會招來無窮禍事’,他答:我知道,‘就算你查清了事情來龍去脈對你所謀之事也無絲毫益處’他答:我知道,‘皇上在位一日就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他答:我知道,‘既然知道還是一定要查’?‘要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如此愚蠢,卻又如此有膽魄,是為兄長之情,亦為朋友之義。
眼看林殊代他出征他卻只能留在宮廷之中,什么都不能做;眼看著林殊以梅長蘇的身份為他做了那么多,他卻什么都不知道,不止林殊有十三年的等待,他也有,他耿直正義,他一直堅定不移地相信,相信在他心里那個小殊是絕不會背軍叛國的。
他希望小殊能安然無恙地回來,他希望小殊能看著他去開創(chuàng)一個不同的大梁天下。
他向小殊許諾:我絕不會讓帝王之位動搖我的本心!
。ㄋ模
簡單的相信,只要你說的我都信,只要你讓我做的,我都會幫你。 (蒙摯)
有這樣的朋友,他能急你之所急,幫你解你之所難,十載倏忽,情不變,面容已改,他依然堅信你的堅信。
他不太聰明,不能完全理解你,可讓他依舊會笨笨地用笨笨的方式表達。
他唯一對你的發(fā)怒,也只是知道了你帶病來京城,不顧自己身體的上上下下地折騰,不要命只要那一個清白。這也是唯一一次對你發(fā)怒。
親而不能認
第一個認出梅長蘇的是太皇太后,也就是梅長蘇的太奶奶。
她一見到梅長蘇,就說:‘小殊,快過來,快到太奶奶這兒來,小殊,你瘦了呀’,給你吃你最愛吃的糕點,拉著霓凰和你的手問:‘你們什么時候成親啊’?看著她是糊涂了的一位老人,但她卻有著一顆明亮的心。
太奶奶最疼的人是林殊,小時候每次他闖禍,被林帥責罵之時,都是這個老人趕來護他,如今,小殊就在跟前卻不能與她相認。
‘你呢?你是誰家的呢’?好想告訴您,是您家的,但不能,不能說。
最糊涂的人卻把最親的人記掛在心里,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小殊,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你是,也希望你是。這樣你就能寄托下她對小殊所有的愛了。
這份不能相認的親情伴隨著太皇太后的離世而湮滅,而老太太彌留之際還在喊著:小殊,小殊……而當年正臨赤焰案發(fā),這個歷經(jīng)三朝卻從不干預(yù)政事的老太太跣足披發(fā)親上武英殿,滿面是淚的要求梁帝把她的小殊從主犯名單中除去。
小殊,她也希望你能留在這世間,而不是留在她的心里。
情難斷:春風吹又生
江山未老,紅顏舊。忍別離,不忍卻又別離,托鴻雁南去,不知此心何寄。
書里的霓凰并沒有等他的林殊哥哥,而是重新愛上了一個人,這個人叫聶鐸,也曾是林殊的舊部,也是林殊將這個人推到霓凰的身邊,電視劇可能是為了彌補我們書迷的遺憾,也為了讓劇情更加矛盾化,并未設(shè)置聶鐸這樣一個角色。而是讓霓凰愛了林殊十三年,也等了他十三年。
太皇太后宮殿內(nèi),老人家把他們的手交覆在一起問:‘你們何時成親啊?’大家都認為老人家糊涂了沒有把這個問題當成一個問題,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一個他永遠也沒法回答的問題。他只能死死拽著霓凰的手,說不出話。
長亭外,霓凰即將揭開你的身份,你說:如果梅長蘇騙不了她了,那就讓林殊來勸她。她一步步緊逼,一步步追問,‘是不是從來沒人問過梅長蘇又是誰?’看到你身上沒有絲毫往日林殊的痕跡,她失聲痛哭:女人的感覺總是這么不講道理,越是什么痕跡都沒有,我越能知道你就是我的林殊哥哥。曾經(jīng)緣許今生,本該一直照顧,本可以一直照顧,可現(xiàn)今卻夢成空,不相認是因為不想你卷入危局,不想再成為你的牽掛。
正值大年,想起了和霓凰在一起守歲,一起掛燈籠,騙飛流去穆王府摘梅花,實則只是去看你-----霓凰。
太皇太后去世之時,你悲痛難當,而霓凰不遠千里奔赴回來,看完太皇太后,就立馬來看你,安慰你,想留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可是你卻說:‘霓凰,如果你的將來沒有我,會很好的。’‘霓凰,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會分心的!氚阉崎_,不能給她以承諾,那就用力地推開,可是執(zhí)著的霓凰寧愿代你去衛(wèi)陵,替你給太奶奶守靈,也不愿去云南,也不愿離你遠去。她沒有擔心個人的利益和危險,只是想離你近一些,更近一些。
太皇太后去世之時,你悲痛難當,而霓凰不遠千里奔赴回來,看完太皇太后,就立馬來看你,安慰你,想留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可是你卻說:‘霓凰,如果你的將來沒有我,會很好的。’‘霓凰,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會分心的!氚阉崎_,不能給她以承諾,那就用力地推開,可是執(zhí)著的霓凰寧愿代你去衛(wèi)陵,替你給太奶奶守靈,也不愿去云南,也不愿離你遠去。她沒有擔心個人的利益和危險,只是想離你近一些,更近一些。
臨上戰(zhàn)場之際,她心里有太多苦楚,無處訴說,在別人眼里她是統(tǒng)帥一方的郡主,南境十萬大軍的將領(lǐng),是巾幗女英雄,可她渴望的不過是一份普普通通的愛情,所要的不過是她心心所念的林殊哥哥--你的陪伴,哪怕你時日無多?涩F(xiàn)實的狀況是你們將一個往北,一個歸南,她就只能向一個孩子訴說她的衷腸,就只能托飛流照顧你。
戰(zhàn)袍加身,執(zhí)手相看淚眼,你們許下:‘此生一諾,來世必踐’的諾言。一個往南,一個往北。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霽月清風,瑯琊榜首:王子復仇記 (蘇哲梅長蘇林殊)
在那個滴水成冰之夜,數(shù)萬忠魂埋葬于梅嶺,血濺長空,他們,他們所有的人都不是死于敵人之手,而是死于自己人的屠刀。所以僥幸活下來的他,不再是林殊,而成為了帶著使命的梅長蘇,他的目標單一而明確,翻案,翻案,復仇,復仇,復仇。
重回金陵,你利用了景睿,欺瞞了景琰,拋下了霓凰,他把金陵攪得天翻地覆,斗垮了太子和譽王,把景琰扶上東宮之位。舊案翻畢,你卻選擇以林殊的身份重回戰(zhàn)場,結(jié)束了自己這一生。在別人希望你以林殊的身份回來的時候你沒有,在別人希望你能保重身體不要去戰(zhàn)場的時候,你卻決然離去,你說你是林氏后人,你說你有責任,你說北境是你最熟悉的戰(zhàn)場,你說大渝是你最熟悉的敵人,你說最適合做主帥的人選是你,你說你的身體沒有問題……
你說這是你的選擇,我說這是你的使命。如果能做回林殊,哪怕一天你也是愿意的吧,而你之所以剛開始沒有選擇做回林殊,是因為你害怕,你怕不被世人承認,你怕陰謀詭譎的梅長蘇玷污了林殊的赤膽正義,你怕林氏家族因你而遭受別人的謾罵與猜忌,所以你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愿,是對孱弱的身體的絕望,是對自己梅長蘇身份的自卑。
就是這樣看著你一步步選擇,大義家國和個人小愛,明明很疼,可是你依舊堅定,做出了你心里不得不做的選擇,留下斷腸的一群人。這樣矛盾的人,卻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說自己的心很硬的人,卻往往留一處柔軟,一旦觸及,便血流不止。
那一封信,那一張掀起的紅帕,都在向世人訴說著你走了,魂歸林氏,悲歌長徹。
今天想借景琰的身份跟你告別:這盛世如你所愿,海內(nèi)賢聚,百姓安康,而小殊,你又到了哪里?
2015 10 25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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