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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前
。ㄉ希
月城和歌子抱著胳膊,倚靠在寢室自帶小廚房一側(cè)的壁櫥上。左手在上臂習(xí)慣性的敲打著,左腿以10赫茲的頻率有節(jié)奏的微抖,隔著玻璃看過去,活似得了帕金森的病人。
烤箱里烘焙著即將出爐的甜點,香氣絲絲縷縷的逸散在周圍的空氣里,又被隔斷的玻璃拉門阻攔了大部分。
絲維特開門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薇卡,相信我,就算你得了斯蒂芬·威廉·霍金那樣的病,也沒法成為他那樣的物理學(xué)家——畢竟,你學(xué)的是歷史!
她叫著舍友的英文名,聳了聳肩玩笑道,指出對方那永遠(yuǎn)改不掉的小毛病。
“CHUA——”地一聲,是月城和歌子推開了小廚房的門。甜點特有的香氣,瞬間便充斥了整個空間。
她將自己“掛”在門邊,歪著腦袋看絲維特被味道征服的表情。那種毫不掩飾的陶醉和垂涎,讓月城和歌子笑出聲,“親愛的,至少我在抖腿的時候,能做出正常水準(zhǔn)以上的食物。而你即使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廚房,也只能炸掉一個鍋子而已!
這句話實在太有說服力了,以至于絲維特眉毛抖了半天,最后軟軟的垂下來:“好吧,我承認(rèn)你的廚藝的確很棒,嗯,今天我要吃五個蛋撻。”
雙手一攤:“抱歉,沒蛋撻!
“那要四個芝士小蛋糕!
搖頭:“也沒有芝士蛋糕!
“你們那邊那個……什么茶……”
眨了眨眼:“抹茶布?還是抹茶泡芙?都沒做!
“薇卡,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絲維特微微往后一倒,正好落在床上:“那你做了什么?”
月城和歌子真誠的看著她:“草莓小蛋糕,2英寸加甜版,做了十六個!
“薇卡我恨你……”絲維特哀嚎一聲,將自己徹底翻進(jìn)床榻里。彈性極佳的厚重墊子,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抖了抖,仿佛對方那波瀾壯闊的胸口:“所有水果里,我最討厭的就是草莓……哦,上帝為什么要造出這種水——”她意識到什么,“水果”這個單詞只發(fā)了一半的音,卻猛地抬頭,“你又是做給馬尼拉(Manella)那家伙的吧?”
月城和歌子沒有否認(rèn),只笑著看了她一眼,重新轉(zhuǎn)回廚房,去查看時間差不多的烤箱。
戴著厚厚的棉布手套,用隔熱板將烤盤夾出來。月城和歌子剛將烤盤放上桌案,絲維特已經(jīng)從后面湊了過來。
她上上下下將一盤甜點逐個看過去,尤其關(guān)注每個蛋糕頂上那紅艷欲滴的一顆。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這盤色香味俱全的糕點,因為那格外可惡的草莓,讓她提不起任何食欲。
月城和歌子全程都笑瞇瞇的看著,將對方的神情逐一收入眼底。最后愉♂快的確定,這盤糕點,算是從吃貨嘴邊保全了。
她將蛋糕一一取出、裝入餐盒的時候,絲維特心有不甘的湊過來,決定尋找另一種滿足感,來填補(bǔ)自個兒被晃點的食欲。
“薇卡,你和馬尼拉之間,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擁抱?接吻?還是上/床了?”
月城和歌子手一抖,險些將搬運(yùn)中的蛋糕直接抖進(jìn)腳下的垃圾箱。
十秒鐘后,看著蛋糕和小伙伴們成功會師,月城和歌子放下手里的鏟子,揉了揉太陽穴:“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想點別的啊……”
應(yīng)該說,不愧是一年365夜里,三分之一忙著和大姨媽做斗爭,三分之一用來忙著和現(xiàn)任男友做斗爭,余下三分之一忙著和現(xiàn)任女友作斗爭的……真斗♂士嗎?
“不能,”絲維特深諳對方在這方面的保守和弱勢,趁熱打鐵的追問:“別想逃避問題啊薇卡,雖然馬尼拉長的是不錯,不過不夠有男人味啊……也對,你們東方人的審美是比較獨特,對著那種五官平淡無奇的臉都能下得了口,更何況那家伙除了眼圈重一點,別的還說的過去……唔,難道你喜歡這型的?也不對啊,之前我找給你的艾利——”
“STOP!”月城和歌子聽對方約扯越遠(yuǎn),語速也越來越快,唾沫星子都快要飛濺到手邊的蛋糕上,終于忍不住出聲。
她又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頭更疼了:“先不論你對我們審美觀的那段主觀評價,我得說明一點——我和艾爾(Irell)他,沒有任何友誼以上的關(guān)系!
“……”絲維特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好像一口氣吞了十個榴蓮,皮埃斯,帶殼的。
月城和歌子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繼續(xù)勇敢的自我剖白:“況且,我是喜歡他沒錯,但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喜歡’!
她皺著眉,努力揣摩合適的用詞。
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深深的感慨,母語和非母語之間,隔著馬里亞納大海溝一樣的差異。
雖然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她擁有兩種純熟用語。但這其中,明顯不包括英語。
“這么說吧,比如你是某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負(fù)責(zé)展館的一座希臘神像。這神像高大不凡,代表的是神話里被無數(shù)人仰視的角色,因此你也很喜歡‘他’!彼髟兊目聪蚴矣眩骸敖Y(jié)果有一天,這神像莫名其妙的活了,你會怎么辦?”
絲維特沉默了片刻,看得出來在認(rèn)真思考她說的話。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點了點頭:“啊,尺寸不合的確是個問題,一不小心會出人命的!比缓笏痤^,拍了拍月城和歌子的肩膀,“不過放心好了,按照我對男人和女人的了解,就算馬尼拉那家伙是混血,也不會和你產(chǎn)生太大的問題,注意一下就好!
“……”
“不過,我還是得說,雖然薇卡你想的很全面,但大多數(shù)情況下,實踐還是遠(yuǎn)勝于理論的。更多嘗試更多比較,你會越來越嫻熟和享受的。”
“……”
——放過我吧絲維特,我們都只有十六七歲!(╯‵□′)╯︵┻━┻
。ㄏ拢
今天是一月二十日,星期二。
月城和歌子坐在學(xué)院樓外的草地上,抱著膝蓋歪著頭。身邊的青年以古怪的姿勢蹲坐在旁邊,用同樣古怪的手勢捏著一次性的叉子,叉子上掛著一塊沒吃完的蛋糕。
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很快嚼完口中的食物。然后拎起叉子微微仰頭,沿著之前的牙印咬下一口。
兩人就這么安靜的呆著,一個看一個吃。
青年有一頭感覺微蓬的黑色頭發(fā),很像剛起床未來得及打理的人。他穿著一件純色無印花的襯衫,以及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
黑色的瞳孔下面,是濃重到仿佛化妝效果的黑眼圈。即使右手忙著吃東西,左手也毫不空閑的看著放在地上的手機(jī),不時用奇怪的姿勢按一下。
月城和歌子有些走神,但并不擔(dān)心有人來這里打擾。自從上個月第一起“詛咒人偶?xì)⑷耸录,至今已有三人死亡。因為兇手至今毫無蹤影,警方也找不到切實的證據(jù)。如今的洛杉磯,多少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畢竟,沒有人知道,下一個受害人是誰,或者在哪里。
而那些曾經(jīng)被無所事事的學(xué)生們所占據(jù)的、散落在這個學(xué)校各處的偏僻角落,如今敢在這里久待、甚至在這里吃東西的,估計不會有第二對。
月城和歌子敢作為這一對中的二分之一,當(dāng)然不是因為她藝高人膽大,或者有不死不滅這樣的逆天金手指。
而是基于對自己的信任,也是基于對身邊這個青年的信任。
這個有些古怪的青年,有個同樣古怪的名字,叫做L。
雖然這聽起來,更像個代號。
L第一次見到月城和歌子時,她正坐在哲學(xué)系的頂樓天臺,邊緣幾十厘米高的凸臺上。她的眼睛望向?qū)γ娴呐f圖書館頂樓,卻對著空氣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乍看仿佛得了癔癥的神經(jīng)病患者。
那時L正在加利福尼亞,后來被稱為“洛杉磯BB連續(xù)殺人”的事件,第一起剛剛發(fā)生。之前被寄去洛杉磯市警本部、疑似兇手所為的字謎,已經(jīng)引起了他的注意,甚至是某些預(yù)感。
而同樣是在最近,這所學(xué)校的校長通過特有的語音暗號聯(lián)系上L,并請求他幫忙解決發(fā)生在校內(nèi)的,有些隱私的疑難。他思考了片刻,便答應(yīng)了。
雖然他的原則是通常只參與十個以上被害人的,或者涉及百萬元以上的案子的調(diào)查工作。但凡事總有例外,或許是某些偵探所特有的能力吧,加上一些還沒有證據(jù)的判斷,L確信這次的人偶事件并不一般。而這所學(xué)校的校長,曾經(jīng)做過華米茲之家的援助人,是渡的朋友。
尤其是當(dāng)一天之后,人偶事件的再度發(fā)生,讓他自行決定接下案件,動身前往洛杉磯一趟。
雖然L在偵探界,被摻雜惡意或嫉妒的人稱為“閉門不出的名偵探”,或者“電腦偵探”,但是這個人們認(rèn)定的事實并不正確。
實際上,L根本不能說是閉門不出的偵探,他很活躍?梢哉f他沒有社交欲,不過他并不是那種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里,關(guān)著窗戶足不出戶的偵探。
但另一方面,只要L還“活著”,就會有相當(dāng)數(shù)量的人因此而得救。像L這種水準(zhǔn)的偵探,保護(hù)自己的生命簡直就等于在維系世界的和平。所以L一直拒絕以L的身份在人前現(xiàn)身,因為這很危險。
他來到洛杉磯,一方面是為了就近了解情況。另一方面是想尋找一個,能為自己跑動的人。
前者他已經(jīng)有了人選,私下聯(lián)系了FBI所屬的南空直美。后者卻是在翻閱了校內(nèi)資料與學(xué)生檔案后,挑出了三個人。
校長的委托關(guān)乎學(xué)校歷史,而相對的,能在校內(nèi)不受注目的活動探查,作為代替他行動的人,最好的選擇也是學(xué)生。
L借了學(xué)院里一個掛名學(xué)生的名字,決定短暫的接觸這幾個人,以不會留下深刻印象的方式。
月城和歌子,是其中的最后一個。
這里的天臺本來就很少來人,何況在人偶事件發(fā)生后,因為各種各樣的避諱和恐懼,大家早已習(xí)慣于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但月城和歌子獨自呆在這里,并且已經(jīng)停留了不短的時間。
月城和歌子第一次見到L時,她正和一只非物質(zhì)個體說話。
她沒有陰陽眼,更不是簽訂契約的馬猴燒酒。但她身上也有一點和常人不同的特質(zhì),所謂“極端敏銳”。
對于這世界存在的許多‘異端’,她多少能夠感知到。雖然大多只是感知,而無法產(chǎn)生更多的影響。
這些‘異端’中,除了擁有特殊能力的生命,還包括某些肉眼不可見,卻較為強(qiáng)烈的存在。
并非人類通常意義上的靈魂或者妖鬼,而是某些常人無法看到、卻擁有更強(qiáng)能量的個體。這樣的例子并不多,至少她從十歲那年來到這個世界,六年以來遇到過的,屈指可數(shù)。
月城和歌子來這里的天臺,本意是為了整理思路。
關(guān)于人偶事件,或許每個學(xué)生,都多少有自己的想法和猜測。而月城和歌子,也只是這些學(xué)生中的一個。
在第二起人偶事件還未發(fā)生的時候,她就與自己在遠(yuǎn)日本的親戚聯(lián)系過。并在弟弟難得的強(qiáng)硬堅持下,同意了提前返回日本——原本的計劃是這學(xué)期結(jié)束,但如今學(xué)期已經(jīng)過去大半,又遇上這樣的事,提前回國也沒什么不好。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將近一個月。她依然以自己的方式,試圖了解這個案件。
……
“你能看到我?”
她坐在天臺邊緣的臺階上,背后是毫無遮攔的空曠天地。這是個看上去很危險的位置,十幾層的樓,足以讓有恐高癥的人,嚇得全身發(fā)軟。
“看不到啊,”月城和歌子笑了笑,因為她體質(zhì)的原因,從小習(xí)慣了各種‘意外’。因此對這突然響起的、看不到主人的聲音,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異,反而語調(diào)悠然的回答,“所以你愿意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是死神,”那個聲音偏于女性,卻難以分清具體的音色,語氣是純粹的好奇,“我看不清你的名字,為什么?”
“死神?”月城和歌子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存在。她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腦中一瞬閃過什么訊息,“請叫我三千子吧,‘看不清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應(yīng)該能看到所有人類的名字,但你的名字很模糊,”死神似乎在思索著表達(dá)方式,語速有些變慢,“集中注意力的話,勉強(qiáng)能看清。但只要稍稍分神,就又不確定那個名字是什么。”
“這樣啊……”月城和歌子所有所思,然后歪了下腦袋,“那么禮尚往來——我算是有點‘特殊’的能力吧,應(yīng)該是因為這樣,名字才會顯得模糊不清!
這句話剛剛說完,她就看到天臺的門被推開了。
這里畢竟是公共場所,門閂是內(nèi)鎖的。即使月城和歌子難以想象,有誰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這里?杉热凰芤驗槟撤N意義上的好奇到這調(diào)查,就不能排除會有第二個人。
隨著天臺門被打開,一個人從下面走了上來。他垂著一顆黑色的腦袋,脊背彎曲的很厲害。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衫和舊了的牛仔褲,給他的外形……減了不少分= =。
一個非典型宅男形象的男生,仿佛學(xué)校里無數(shù)蝸居宿舍、晨昏顛倒、三餐不繼者中的一個。
如果一定要找些不同的話,這個男生的背彎的更厲害一點,黑眼圈的顏色更深一點,臉龐比正常人清秀……得多。
好吧,月城和歌子想。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一張即使掛著濃重黑眼圈,也相當(dāng)清秀耐看的臉。
當(dāng)然,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這個人,無論從打扮從外形到感覺,都讓她想到一個名字。
如果不是剛才那幾句短短的交談,她可能還不會這么快將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但剛才那自稱“死神”的存在,交談間出現(xiàn)的某幾個詞,讓她想起了久遠(yuǎn)到屬于上輩子的,一些殘破的記憶碎片。
那人垂著腦袋走上來,仿佛在沉思什么。月城和歌子呆呆的看著他,直到對方微微抬起頭,然后同樣看到了她。
然后他走了過來,停她幾步外,頭朝著身側(cè)歪了歪:
“坐在這里的話,不會擔(dān)心摔下去嗎?”
“……”
像是青年又仿佛少年的男子,從口袋里伸出一只手,一邊咬著大拇指的指甲,一邊有些含糊的說:“你剛才在和誰說話?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哩。”
“……”
那雙眼睛有種過于坦白的探究和好奇,盯著月城和歌子看了很久。最后他收回手,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毫無回應(yīng)的發(fā)呆模樣,繼續(xù)兩只手插在口袋里站直了。
雖然背還是沒有用力一樣的微彎著,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初次見面,我是Irell·Manella!
陌生的名字,讓月城和歌子終于回神。她眨了眨眼,想到自己剛才下意識的,隨口編了一個假名告訴“死神”,心里涌起種莫名的奇怪感覺,又隱隱的想笑。
該說……是巧合嗎。
“你好,我叫月城和歌子,”她說著從天臺邊上站起身,幾乎和垂著頭的青年平視,“抱歉,剛才有點出神……額!
她想到對方剛才的幾個問題,有點說不下去的被噎感。
她的話卡在一半,自稱“艾爾”的男子也沒有再開口,只是繼續(xù)盯著她,然后又開始啃指甲。
沉默。
最終,當(dāng)她把對方衣服上排著多少根線都快數(shù)出來的時候,月城和歌子終于投降了。她將這青年的模樣再次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抿了抿唇:“我能先問你幾個問題嗎?”
這句話隱含的前半句是,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
對方似乎聽出了這層意思,點了點頭,神情沒什么變化。
“你的黑眼圈不是畫上去的?不是COS?”
點頭。
“你……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人吧?”
眨眨眼,點頭。
“你喜歡吃甜食?”
點頭。
“那,是來找我的?”
點頭。
“因為案子?”
點頭,盯。
“這樣啊……”月城和歌子呼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是L?”
L,《Death Note》的主角之一,世界第一名偵探。
月城和歌子第一次知道L的時候,還不叫如今的名字,也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最直接且俗套的解釋是,她是個穿越者。
而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人,是她上輩子萌過的諸多二次元角色里的一個,也是這輩子多少聽說過的人。
月城和歌子來到這個世界,是她今生的十歲。而現(xiàn)在她也僅僅十六,高二的第一學(xué)期,滿打滿算不過六年。
六年的時間,勉強(qiáng)能讓她融入這里。卻還沒有漫長到,徹底模糊掉上輩子二十多年的時光。
穿越不到一年,她就確定了自己如今的情況。且不說那偶爾遇到的,“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異端們,最初甚至嚇得她以為見了鬼(某種程度上也沒錯)。就是同胞弟弟那相當(dāng)熟悉的名字和外形,都讓她糾結(jié)了很久。
而作為一個偵探小說愛好者,如今工藤優(yōu)作的忠實讀者之一,對于L世界第一偵探的名號,當(dāng)然是耳熟能詳?shù)摹?br>
L的表情一直沒什么變化,盯著她的眼神卻比之前更有力。到了這種時候,月城和歌子反而沒有開始那么忐忑了,重新在之前的地方坐下,抬頭看著他:“你,不是唯物主義吧?”
他沉默了一瞬間:“我只相信事實!
沒錯。月城和歌子點了點頭,看著對方同樣蹲下來,以一種看著就腳脖子疼的方式,“這么說吧,從小我就能感受到‘一些東西’,”她盡量的斟酌著用詞,半晌耷下臉:“那個,介意我用日語嗎?”
嚴(yán)格來說,她的中文日文都比英文說得好,但前者無疑不好解釋。她記得L語言方面的天賦,就和推理一樣是點滿的。
這種情況下還要考慮措辭的話,未免太虐心了。
對方?jīng)]有反對,月城和歌子就放心的換了用語:“一些多數(shù)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者隱藏于普通人身上的存在……很多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幾乎都是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東西’。”她聳了聳肩,“剛才那位——你開門后它就走了——就是這樣的存在,沒了!
“聽起來,是有點特殊的能力哩!盠點了點頭,像是在思索什么。月城和歌子等了半天沒有下文,卻重新緊張起來,“那個,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
“你會告訴我?”L淡定的反問,“反正你和這次的案件無關(guān),知道我是誰……還有別人知道?或者你會說出去?”
他每問一句,月城和歌子就搖一下頭,撥浪鼓似得。
“那不就行了!盠用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而且,這樣正好!
“?”
他輕輕松松的站起來,像是之前自我介紹那樣,認(rèn)真的看著她:“本來是打算通過其他方式的,不過既然有了變化……嘛,月城小姐,我有一件事要解決,所以必須得到你的幫忙!
從始至終都篤定無比的態(tài)度,完全不擔(dān)心哪里有問題,真是讓人牙癢的自信啊。
月城和歌子這么想,卻無法控制自己問他:“那么,需要我怎么做?”
……
今天是一月二十日,星期二。
月城和歌子和L坐在學(xué)院樓外的草地上,看著對方吃著自己做出來的蛋糕,在學(xué)校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的現(xiàn)在,談了談至今未能解決的人偶事件。
“L,如果我都有所懷疑,你應(yīng)該想到兇手是誰了吧?”月城和歌子沉默片刻,“目前的等待,是為了尋找證據(jù)嗎?”
L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jù)證明,就無法給人定罪!彼乐案,聲音沒什么起伏的說,“我也是既幼稚,又怕輸?shù)娜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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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個小短篇也舉報……我也是呵呵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