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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臨
總之,這只是一群外表未成年,內心同樣未成年的孩子。
樹葉燃燒的土地上,風的聲音與孩子的聲音同樣無力。
降臨,降臨,為什麼你降臨了?
不,要麼回去,要麼死在這里。
於是沒有人死去,沒有人呼天搶地,甚至沒有人動手。
鳴人說,很陌生,像僅僅知道姓名的人走在街上隨便點個頭招呼一聲;他說,他設想過他會看到宇智波鼬的尸體,會看到被復仇的黑色火焰燒成灰燼的佐助,會看到自己的螺旋丸筆任何時候都要光亮……他說,他本來的確打算揍老同學和他陰險的哥哥,然後把兩人用一根麻繩捆了送去好好問問:
丫的姓宇智波的一個個都不能安分點麼?
“我不介意三方會戰(zhàn),只是吊車尾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吧!蹦菑埬樕n白而冷漠,依然是立在原地,就像木葉的幾個人剛剛到達時一樣。
牙制止不了狂暴的赤丸,後者正在大片的青草上拼命嗅著,吠著。
寧次想,鳴人馬上就要燃了,於是退後幾步,以他的觀察力,這架是無論如何葉打不起來的。
而事實,果然只是呼嘯的風卷落了幾片干枯的葉子,從這個臉邊滑過,蹭上那個人的耳際,赤丸伸了伸爪子撥弄幾下,最後落在鳴人的發(fā)間。
“要麼回去,要麼死在這里!”
“是啊,要麼回去,要麼死在這里……”
一縷鮮血從眼眶中涌出,淌下。
然後佐助的身體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幻術解開了。
殘局──
宇智波鼬的尸體,帶血的寫輪眼,天照的黑色火焰幻化著影像,像是骷髏中衍生出了怨靈;綠草完成了幾秒之內枯萎,燃燒,成灰,散盡的過程。
血,血,血,到處是粘稠的快要凝固的深紅的血液,蜿蜒出曼珠沙華的形狀。
“已經不用了,鳴人,要麼回去,要麼死在這里,你的任務完成了。綱手會給你多少薪水?夠你把宇智波那幢幽靈宅重新裝潢一下麼?成了那裂了的家徽你別動,其他東西隨你擺弄,不喜歡就扔……沒個像樣的房子,打算一輩子住下忍宿舍麼……”
鳴人不知道,原來宇智波佐助羅嗦起來也看比大神的。
“好了,寫輪眼要活體研究,小櫻,動手吧。”
然而,只是寧次和志乃一左一右架住了昏死過去的櫻,讓她靠著樹暫時休憩。
也許木葉真的永遠也留不住寫輪眼,永遠。
“佐助大人一次也沒戴過音隱的護額,他說他的護額寄存在木葉某個安全的地方!
事後提審音隱殘余,一雜魚如是說。
“等同廢話,”鳴人冷笑,“還是招了大蛇丸那瘋子遁形何處吧!”
卡卡西微笑:“吶,東西還了一會別忘了討利息!
櫻穿上醫(yī)療班制服,再架上副黑框眼鏡,果真干練地讓人認不出來。見鳴人出現,隨手一本病歷砍過去,後者佯裝砸中,塌下地面。
病歷落地,翻到某頁後靜止──摘除眼球手術。
鳴人抬頭,對上櫻憂郁的綠眸,在鏡片後顯出一片陰影。
“其實佐助君注意到要保護視力了,所以,左眼損毀到完全壞死而右眼雖然也長時間超負荷工作,至少正常人的視力還能達到!
“什麼意思?”
“我……切除了連接右眼的查克拉管……”櫻的聲音噎著再也發(fā)不出。
鳴人口張了張,握著的拳也松了:“好了小櫻,那混蛋托你的福才沒成瞎子,等他出院你一準可以敲詐他,一起去‘一樂’拉面?”
“欠扁,要去也去吃大餐,誰像你一樣那麼好打發(fā)……”櫻抹掉眼淚笑得勉強。
護額扔在了重癥監(jiān)護室外的長椅上,銹蝕的劃痕像結了痂的瘡疤。
鳴人是連自己的護額都懶得護理的人,何況是某人的。
要麼回去,要麼死在這里。
過去的佐助死在了那片滿眼黑色火焰和紅色血液的草地上;現在的佐助卻回到了木葉。
佐助清楚記得最後的一個鏡頭是鳴人沖過來張牙舞爪的,然後──然後是無盡的黑,雖然他確定自己睜著眼,卻是一片無光無影的黑。
被單下的手微微握拳,指甲刮到了手掌──以確定自己沒有穿越,還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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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隱CP是個偉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