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彼岸花葉落花開
佛問“你可曾后悔?”沉穩(wěn)而又渾厚的聲音響起。
劉仰月與曲靈淵兩手相執(zhí),劉仰月不語,只看著曲靈淵,曲靈淵亦深情的望著劉仰月,淡淡的回答道“不求佛前懺悔,但求心中無悔!眲⒀鲈滤剖钦鸷车搅,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落地
佛光普照著云彩,被籠罩著的云彩泛出了濃厚的金黃色,雖見日光,卻不刺眼,令人安心。
高聳入云的如來佛祖手上掛著念珠,不見一絲動作,嘴也緊閉著,空中卻有如來念經的聲音回蕩著。
如來手上的念珠肉眼看來雖是一樣,但卻各有不同,有佛木珠,有佛玉珠,有佛巖珠,佛谷珠,佛靈珠,佛花珠,佛葉珠,佛水珠等整900顆等天地間各種珍貴靈石。
每隔一個珠子中間就有一顆環(huán)繞黑氣的珠子,乃邪魔的內丹,佛家不認殺生,故而每收一次邪祟,就將其鎖在內丹中,將其封印在兩顆靈珠中間。
佛珠系天下之萬物,通萬物之靈性,知萬靈之生命,亦可化解天地萬千之怨氣。萬事萬物不過是喜怒哀樂怨憎會,皆在六道內,沒有例外。
一日,佛木珠因沾染了邪魔之氣整日心神不寧,如來感知到異動,掐指一算,面上浮出微笑,將其取下,放在手里揣摩可半晌,又伸手將其放下界,沾染了下界靈氣的佛木珠倏然一變,成了一個嬌俏少女。
入夜,嬌俏少女混沌剛開時,是夜色正濃時,一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輪圓月,又剛好坐落于劉家村,就取了一個名字“劉仰月”。這名字正是曲靈淵所取。
曲靈淵是上古神玉,原本只有靈性無靈識,卻不巧如來在正好路過神玉旁的時候打了個噴嚏,由此擁有了靈識,如來佛祖認為他有佛緣,將他化成一顆佛珠放在念珠之上,成為了如來佛祖手上念珠的上的佛玉珠。
然神玉附著望舒神女腹中胎兒的靈魂,只因數(shù)萬年未化形,望舒認為此胎無緣與神界,便將腹中□□搗碎,靈魂扔下界,只給了名字“曲靈淵”。若有機緣,他還會重回她腹中的。
劉仰月的佛木珠與曲靈淵的佛玉珠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一起,許久之后才放了一個邪魔珠。他們很有緣,一見面就緊緊地挨在了一起被分開始佛木珠剛剛有了意識,修為不夠,被邪魔之氣侵染,時常發(fā)出異動,佛玉珠也因為佛木珠的異動而漸漸蘇醒。
二人皆是剛剛具有靈性的佛珠,如初生的嬰兒,天真無邪,心思剔透,縱是握在如來佛祖的手中,亦是活潑的要緊。
直到佛祖將佛木珠放下界,佛玉珠已不再是死物,一心執(zhí)拗的追下了界。
潔白的云彩,襯托著藍天,太陽也十分耀眼,看起來是個晴天,佛木珠的劉仰月與佛玉珠的曲靈淵,面對面的做了一天,互相打量。
相伴
良久,修為不夠的二人又變成了珠子,偏偏還是在斜坡,于是便是咕嚕嚕的不斷的往下滾,漸漸的佛木珠與佛玉珠又幻化成了化作嬰兒落在了草地上。
草地的土壤十分柔軟,佛木珠與佛玉珠落在地上時滿臉茫然,不久,便睡得沉沉的、香香的,十分恬靜。
不知何時,周圍似有像人的腳步聲,輕輕的走來。“呵呵!真是有緣!”那人捋著胡須道“既然如此我送你們一人一件件禮物”,說著老爺爺手上不知從哪里拿來的珠子出現(xiàn)在掌心,一個是檀木做的,一個是翠玉做的。
那個老爺爺將是檀木做的珠子帶在佛木珠幻化的嬰兒細細軟軟的手腕上,同樣將將翠玉做的珠子掛在了佛木珠的手腕上。又從懷里拿出了兩件小衣服,就好像知道他們會來一樣,細心的將衣服穿在佛木珠與佛玉珠的身上。二人被好一番折騰,卻依然睡得香甜。
“世間萬事萬物,不計其數(shù),相逢即是有緣,相識即是有份,相守便是緣分”,那個神秘的老爺爺捋著胡須輕輕的笑了笑“緣來緣去緣如水,花開花落終有時”,隨著離去的背影漸漸消失,聲音也越來越小,卻依然無比清楚。
長夜漫漫,好在天氣溫潤,沒有冷意。佛木珠還在沉睡,佛玉珠卻醒了,確切的說,他是餓醒了。出于本能,他開始嚎啕大哭,拼命的掙開包裹,向周圍抓去,抓了半天,缺什么也沒抓到,他哭得更大聲了,吵醒了熟睡的佛木珠。
佛木珠看了看佛玉珠,看了他半晌,好像能心靈相通一般,好像看出了他的饑餓,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佛木珠更急了,瘋狂的周圍抓去,就好像抓來抓去能抓到食物一樣。
終于,他抓到了一株草,那草的形狀就像是薰衣草,佛木珠塞到自己嘴里嚼了嚼,臉上露出很好吃的樣子,感覺甜甜的,很快咽了下去。又抓了幾把塞到了佛木珠的嘴里,佛木珠本來還有些抗拒,卻不知是不是嘗到了那草的甘甜感,很快就在嘴里嚼碎了,咽了下去。
這草好似源源不斷,一直吃一直有,吃著吃著,不知吃了多久,兩顆珠子終于吃飽了,不久后又一起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下午,兩顆珠子緩緩的醒來,昨天還是嬰兒般的他們,今天都長大了些,衣服好像是能自由伸縮一樣,也變大了,口中還能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雖還是不能行走,只能靠身邊的草充饑。
到了第三天,他們變得更大了,衣服也隨著變大,這時他們已經能夠行走了,不過還是不會開口說話,漸漸的隨著他們每度過一天,他們就長大一歲的速度,到了第七天,他們就已經能直立行走與尋找食物了。
兩顆珠子從混沌中蘇醒,看見什么就知道是什么?匆娫铝辆椭朗窃铝,看見文字就知道那是怎么讀的,是什么意思。第一次聽到別人提起名字是什么他們就知道名字是什么東西。
一個聲音稚嫩卻不乏男子味道的聲音響起“月妹妹,你最喜歡的小果子來了”,劉仰月回頭一看,一個身穿黑色素布衣衫的小男孩正朝他走來,劉仰月暮然一笑,不是曲靈淵是誰“月妹妹,給,我都給你擦干凈了”,曲靈淵憨憨的笑著說道。
第一次聽到名字她便回憶起了追隨她至身邊時,下界是夜色正濃時,想起了看到的看到了抬頭一看就能看到的月亮和懸在頭頂上的牌匾上寫著“劉家村”,便給了佛木珠“劉仰月”的名字。而自己的名字也是自己的望舒母親所賜。
“嗯”,劉仰月笑著接過了小果子“曲哥哥,你也吃一個吧!”劉仰月熱情的把果子遞給曲靈淵。
“月妹妹,你忘了,我不吃的”,曲靈淵寵溺著看著劉仰月。
“哦!對啊,你從來不吃酸的!”劉仰月有些黯然,不過過了一會就立馬掃除了不開心的樣子。
對于人來說這只是七天而已,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卻是七年之久。每成長一天,就相當別人的一年,所有的知識與語言,他們只要見過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并且記住,并沒有人教給他們。
當然,畢竟只有常人七歲的年齡,所以知道的與七歲孩童差不多。這里似是與世隔絕,她們安穩(wěn)的在這里過了十一天,這一天相當于他們十八歲。
“月妹妹,一會吃完了我們看看周圍都有些什么吧,長這么大,還哪也沒去過,總覺得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曲靈淵雙眼充滿了期待,覺得會不會到處都是草坪,與帶有果子的大樹呢。
草坪的周圍圍滿了山丘,山丘皆是黑褐色的,且每一個都有千米以上的的高度,所以就算不是高山,爬起來也很難。
算了算劉仰月與曲靈淵共同翻越了十八座山丘才算出了那片草坪。十八座山丘,劉仰月與曲靈淵累癱在地上,氣喘吁吁,坐了好久漸漸睡去,睡了一天一夜才算是緩了過來。
結怨
兩人坐在山丘下,劉仰月穿著白色紗衣,曲靈淵穿著黑色素衣。一黑一白,格外醒目,卻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反而還有種賞心悅目的樣子。
劉仰月與曲靈淵正好在夕陽西下時醒來,他們二人走進一個村莊,見到了各式各樣的房屋,有土屋,也有木屋。
曲靈淵覺得這里有古怪,其實在他的認知里是不明白什么叫有古怪,只是覺得的不舒服而已,所以走在路上經常是左顧右盼的。劉仰月就不同了,什么感覺也沒有,好奇的東摸摸西摸摸。
不知道什么時候,天開始下起了毛毛雨,這讓曲靈淵更加不安。
“月妹妹下雨了,我們找個地方躲躲吧”,曲靈淵說完就拉著劉仰月找避雨的地方,這十八天來,他們每一天都會做夢,有時候是夢見有人吟詩,或者有人彈琴,也有的時候會做到打雷將他們嚇醒,所以他們雖不沒經歷過刮風下雨,但也知道是此時下的就是雨。
“曲哥哥你看,那有個涼亭”,劉仰月與曲靈淵跑了很久,才看到那么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劉仰月二話不說,就跑了過去,曲靈淵也跟著到了涼亭下面。
雨不知下了多久,才停了下來,劉仰月與曲靈淵跑的累了,就在涼亭里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才剛蒙蒙亮,曲靈淵起來抻了個懶腰,剛要呼喚劉仰月的名字,才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月妹妹?你在哪?”曲靈淵有些慌了,從小到大都是相依為伴,誰從來也沒離開過誰,怎么就不見了呢?“月妹妹?月妹妹?月妹妹?”曲靈淵一遍一遍的叫著,卻始終沒有人回應。
“曲哥哥,救命!曲哥哥救命……”曲靈淵喊了好久,才聽到了一點點微薄的聲音,盡管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但是他一聽就知道是劉仰月的聲音。
曲靈淵欣喜若狂,直道“繼續(xù)喊,別停下,停下就聽不到你在哪里了……”曲靈淵盡量大聲的喊出來,以保證曲靈淵能夠聽見。
“曲哥哥!曲哥哥!曲哥哥!”劉仰月似乎聽見了曲靈淵的話,喊得更大聲了“曲哥哥!曲哥哥!曲哥哥!”
曲靈淵向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發(fā)現(xiàn)聲音越來越大,心里的不安就越來越少。
終于,跑到了一個山洞,走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劉仰月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曲靈淵試著把繩子解開,卻不知是哪里不對,就是解不開,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這繩子越接越緊,差點勒的劉仰月喘不上氣,曲靈淵只好罷手,另取它法。
“什么人?”一群怪物,它們每一根都頭發(fā)冒綠色的火焰,高達數(shù)丈,像蠟燭一樣燃燒。他的眼睛一個生在頂門上,一個長在下巴上,形狀怪異,一個是是三角形,一個是是半月形;他的鼻子,一孔朝天,一孔向地,好像蝸牛的觸角,有時伸出,有時縮回;他的耳朵,一個在前邊,一個在后邊,他的形狀太恐怖了,嚇德曲靈淵差不點坐在地上。
“你是誰?”幸而曲靈淵膽子大,反應過來之后,還可以強壯鎮(zhèn)定,他勉強不抖的問道。
“我們是東海的夜叉,看來今天收獲不錯,既有美女,還有美味!”前半句是說給曲靈淵聽的,后半句則是和同伴們說的。
“真是太過分了!”曲靈淵氣憤的吼道,他不會罵人,他沒有罵人的概念,此時此刻腦子里卻冒出了罵人的念頭,不過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不太好聽的詞,他沒實戰(zhàn)活。
“大哥,還得什么話啊,趕緊捉了吧”,話音剛落,所有的人就攻向曲靈淵。
曲靈淵是佛祖手上的念珠滑落的佛珠,就算尚未修行,可憑其道行也不是能輕易近身的卻不知為什么劉仰月會被抓起來。。
“曲哥哥,這繩子好像松了,你再試試”曲靈淵佛光吞噬完夜叉之后,劉仰月的身上的繩子不似之前那樣箍的緊緊的,松了不少,過了一時三刻已然全部松綁了。
“曲哥哥!”
“嗯?”
“這里恐怖死了,我們趕緊走吧!”
“好!”
二人走出了山洞外。
“月妹妹?”
“怎么了?曲哥哥!”
“你知道是誰劫持的你嗎?”
“不知道,他們說什么要將我嫁給什么什么太子之類的,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嫁人!”曲靈淵低喃了幾句。
成親
“什么?派去的夜叉全部都死了,還是死在了一個不知名的人的手上?”說話的是龍王三太子敖丙“真是丟人至極”,敖丙氣的頭頂都冒出了些許白煙。
“是是是小的無能,還請?zhí)铀∽锇!”夜叉害怕的在地上磕了無數(shù)個頭,生怕太子降罪于他。
“你,再去派多一倍的夜叉,這回,我要親自去會會他”,敖丙指著夜叉,極其憤怒的模樣道。
“遵遵尊尊尊命……”,夜叉說完,猶如耗子一樣,跑出了太子宮。
這些天劉仰月與曲靈淵逛了幾乎有十多個村莊與集市了,也知道了不少。比如什么是錢,什么是打扮,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和什么是成親。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漸長,看見什么聽到什么就能知道什么的本事消散了,只能靠已經得到的知識去一點一點琢磨了。
在一個集市上,劉仰月就看到了一頂紅轎子,他不明白,旁觀的人“哎!這是什么?”,劉仰月見到一個與她長得差不多的女孩,就問她怎么回事。
“是成親的隊伍,里面坐著的是新娘,坐在馬上的是新郎”,說著小女孩心里充滿了羨慕。
“什么是成親啊?”
“就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只有成了親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小女孩說著豎起兩根手指和在一起,十分的向往。
“喜歡的人?”劉仰月似乎懂了,又好像沒懂似得,想著喜歡的人,看向了曲靈淵,突然感覺臉好燙,不由得轉過了身去。
劉仰月好奇,曲靈淵也頗有興趣,于是跟著隊伍一直到了新娘的夫家。
“請問你們有請柬嗎?”一個中年男人走到劉仰月與曲靈淵的面前問道。
“請柬?”
“二爺看著不像是本地人?”
“是啊”。
“原來是遠方的客人,二位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今日大喜,特邀請全鎮(zhèn)的父老鄉(xiāng)親,前來喝喜酒,為了分桌清楚,都要有請柬”。
“哦!原來是這樣”,劉仰月似是恍然大悟一般“那請柬是什么樣子?”
“呃……”中年男子語塞。
“先生莫生氣,我這小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歡問上一問,這次這次是她第一次出門,還請先生見諒”,曲靈淵見劉仰月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連忙上前解釋。
“原來是這樣,不礙事,不礙事”。
“我們兄妹二人,出門在外,不料身上錢財被竊,不知先生可否空出一間閑房讓我們借宿幾宿?”
“當然,我家主人向來心善,有什么困難說來聽聽,家主基本上都會幫忙。!
“那就多謝了”,曲靈淵謝道。
劉仰月與曲靈淵就這樣在這個新婚不久的地方白白的住了半個多月。
劉仰月來這里沒幾天,就和新娘子樂音混了個熟悉,十分要好。
“樂音姐姐”,劉仰月一臉認真的看著樂音。
“怎么了?月妹妹?”樂音被她這么一認真給嚇到了,以為是出了什么事。
“新郎新娘成親當天需要干什么?”劉仰月一臉茫然的問“他們說是洞房,那洞房是什么?好玩兒嗎?”。
“月妹妹,你!你問這個干什么?”樂音聽見一下子臉就紅了。
“他們說成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是要很喜歡的人才能成親,而成親之后就住在了一起,來回打架玩兒了,是這樣嗎?”劉仰月一臉興奮的道。
“傻妹妹,這還用問嗎?你自己成親不就知道了嗎?我該做飯了,我就先走了”,樂音聽了,臉更紅了,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隨便找個借口就溜走了,劉仰月以為她說錯了,才把樂音嚇走了,不由得有些不高興。
劉仰月還是不明白成親是什么,而后又想起樂音說自己也可以成親,到時候就知道了,于是就找到了曲靈淵說了自己的主意。
“成親?”
“對。〕捎H,這樣我們就知道了成親該做什么了”,劉仰月眨著兩個大眼睛看向曲靈淵。
“可是我們都不知道怎么樣才算成親啊!”
“那天我們不都看到了么,他們一拜天,二拜地,三夫妻對拜,我們就在這里拜好不好?”
“那……那好吧!”曲靈淵知道兩情相悅才成親,他自然是欣喜的。
劉仰月與曲靈淵照著樂音成親時的模樣拜了天地,樂音知道后嚇了一跳,以為劉仰月與曲靈淵是親兄妹,這怎么能成親。劉仰月與曲靈淵見狀趕忙解釋他們二人的關系,樂音了解后才恍然大悟一般把心放下了。
說來也奇怪,兩人成親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會,只知道成親之后要在同一個房間里睡覺。
可就在當天晚上,劉仰月與曲靈淵都做了一個夢,一個充滿靡靡之色的夢,他們被夢驚醒,互相看了一眼,臉頰潮紅,紛紛轉過了身,劉仰月此時終于知道了那天樂音為何臉紅。
曲靈淵穩(wěn)定心神,這種事不好女孩兒主動,扭過身體從背后抱住劉仰月的身體,引得劉仰月身體一震,隨后就是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部,劉仰月的臉頰越發(fā)的紅,曲靈淵終于鼓足勇氣脫下劉仰月的外衫,劉仰月內心打鼓心跳的厲害,猛然間身體被扭到曲靈淵的面前,曲靈淵見劉仰月低頭,以為她不愿意,雙手撫摸著劉仰月的臉頰,不著痕跡地抬起她的下巴,見劉仰月羞怯的笑意,,心中似有石頭終于落地,看了看劉仰月淺淡的薄唇,笨拙的吻了吻,劉仰月猛然間下意識的去回應……
三年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出世了,取名甜果,寓意甜蜜的果實。
這些年來,他們并不像平常夫妻一般安居與一地,而是走遍了大江南北,也從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變成了為人父母的長輩。甜果也因為父母的原因,造成了東奔西跑,無拘無束的性子,獨立的很。
無論是人海里,還是楓林中還是水波蕩漾出,常常會出現(xiàn)一對互相靠著的恩愛伴侶,旁邊還有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的,穿著紅羅裙的小女孩兒,一路上蹦蹦噠噠的。
敖丙
北陸有一個地方叫寧城,是出了名的繁盛富裕。
寧城的天氣還算舒適,春冬涼爽,夏秋炎熱,連雨都沒有下過太大的,只有過一次雨夾雪,不過也只是下了幾個時辰就停了。但是從五個月前,寧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一望無際的海洋,一大片陸地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半人家。
寧城人多,就算消失了一半,也還有上萬人,只是隨著陸地的消失,人也跟著消失了。有的人因為至親之人一夜之間消失而傷心欲絕;有的人因為未嫁之夫一夜之間不見而成為寡婦;有的人因為商業(yè)伙伴一夜之間無影無蹤而破產。
劉仰月與曲靈淵知道萬事自有其規(guī)律,所以走遍大江南北,不是詭異無常或者荒誕不經的事,那些小偷小摸,殺人謀財之類的,劉仰月與曲靈淵基本是基本不管的。寧城的事情實在不正常得很,事情已經脫離了人間的正常的軌跡,劉仰月與曲靈淵準備去寧城,去看個明白。
劉仰月臨走時把甜果托付給了樂音,她總有一種不詳?shù)母杏X“果兒,這回我和你父親要去寧城一趟,你就留在樂音姨娘這里,知道嗎?”
甜果雖然調皮,但是向來聽劉仰月的話,不過什么時候,只要劉仰月一張口,她問都不會問是什么原因,就會聽她的話“嗯,知道了,果兒一定會聽樂音姨娘的話的”,劉仰月欣慰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不知為什么,甜果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但還是聽話的看著劉仰月離去,只是不舍的沖她的背影拜了拜手,卻不知,一朝惜別,永生不見。
走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岐山是劉仰月二人從前救過的一個流浪漢,劉仰月二人怎么也沒想到流浪漢有一天會成為寧城首富,這些年來只要劉仰月二人有什么麻煩,都是岐山第一個站出來幫助他們。這回寧城出了這么大的事,也是驅使他們到寧城的原因。
到寧城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拜會岐山這個傳奇的男子,拜會之后,岐山自愿領路,帶劉仰月二人來到那條突然出現(xiàn)的“河”。
岐山站在那條河的河邊,無奈的說寧城的近況“五個月前,這里幾百戶人家全都不見了,一夜之間無影無蹤,然后就出現(xiàn)了這條來歷不明的河,大家都說是厲鬼勾魂無常索命,所以大家都稱它為鬼河,它不僅淹沒了上萬戶人家,更是三天兩頭發(fā)一次水災,好的是寧城雞犬不寧,真不知道我們寧城平時哪里的醉了老天,竟要這么懲罰我們……”岐山說完搖頭嘆了嘆口氣,眼中充滿了悲傷,臉上卻毫無異色。
劉仰月二人也有些悲憫,畢竟是幾萬人的性命“岐山兄你放心,我與曲哥哥一定替你解決這個災難”,劉仰月真摯的許下承諾。
岐山一聽,抱拳向劉仰月二人鞠了一躬“假若二位要是幫寧城度過這一難,岐山定當不勝感激”。
劉仰月卻是認為這沒什么,因為這就是他們來的目的“岐山兄不必多禮,這是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不管的”。
岐山聽此,已經感動的一塌糊涂,不知該說什么好。
劉仰月與曲靈淵二人勘察了很久,一直未找到原因,直到有一天,一個人,不,是一條龍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們才明白寧城變故的真正原因。
找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東海龍王三太子——敖丙。
葉落花開
劉仰月與曲靈淵才剛剛起床,洗漱完畢,房門就被踢開,走進一個手持折扇的容貌俊秀的男子,開口就問“你們就是劉仰月與曲靈淵?”
曲靈淵有些不高興,但是出于禮貌,還是掃除了自己的情緒,護在劉仰月的身前“請問您是?”
敖丙手拿著折扇輕輕的拍打自己的手掌“我,是東海龍王的三太子”。
曲靈淵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寧城人口失蹤,鬼河突現(xiàn)的事是你做的吧?”
敖丙漫不經心的回答“是又怎么樣?”
“你可知道,你這一行為,會害死多少人?”劉仰月一聽就氣憤極了。
“那又怎樣,我的目的只是要引你們出現(xiàn),其他的與我何干,皇天不負有心人,用于讓我找找你們了”。
“找我們?”
“你可記得你曾打死過的幾個夜叉?那是我的人,只要動了我的人,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來”,敖丙隨著話語做了個抓回來的收勢。
“有什么事沖我來”,曲靈淵條件反射般,將劉仰月?lián)醯缴砗蟆?br> “放心,你們誰都逃不了”,話音未落,敖丙便出手,向劉仰月二人擊去,幸而劉仰月二人躲得快。龍王三太子法力高強,劉仰月與曲靈淵又是佛珠子的化身,更是身手不凡,這一打,便打了個天昏地暗。
敖丙是高手,劉仰月是高手,曲靈淵是高手,三個人的身手本在伯仲之間,可武功再高,也比不過人多勢眾,劉仰月與曲靈淵開始并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們一般時候是不會東殺心的,可是無奈敖丙咄咄逼人,最后合力擊了敖丙一掌,敖丙不甘敗在凡人手上,不顧情勢優(yōu)劣,走上前去與劉仰月二人打成一團,可是這次,劉仰月二人卻下了死手,將敖丙打死。
劉仰月與曲靈淵剛剛喘了一口氣,就聽見波濤洶涌的聲音,他二人出去只見此起彼伏的海浪正沖他們擊來,劉仰月與曲靈淵不明白,為什么,敖丙都死了,這海浪還在。
他們一直跑,跑到最后飛了起來,他們法力高強,但是不會飛,怎么就飛起來了?“時間皆有是非因果,既種了因,便要嘗下果,無論苦果甜果,都要接受”,劉仰月與曲靈淵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來人正是佛祖,二人不消片刻,就想起了,來世今生,想起了自己從前是沾染佛光的佛珠子。
劉仰月與曲靈淵想起之后,便行跪拜之禮:“劉仰月”,“曲靈淵拜見佛祖”,他二人同時說道。
“你們二人因為自保,打死夜叉本無錯,但是佛家慈悲,因為你打死了夜叉,便引得敖丙濫殺無辜,又誤殺敖丙,導致鬼河失控,使幾萬人的性命無緣無故失去,此乃殺孽,誤落凡間,私自結親,此乃犯了淫戒,念你本性純良,也經常救濟世人,可減輕罪孽,你們可愿意隨我回佛界潛心修行?”佛祖慈愛又沉穩(wěn)的道。
“請問佛祖,是否回到佛界之后,就不能與心愛之人相守一生?”曲靈淵依依不舍的望向劉仰月,又望向佛祖問道。
“佛家講究六根清凈,自然是這樣”。
“那曲靈淵愿放棄成佛的機會,與劉仰月相守一生”。
“你犯下殺孽無數(shù),如不悔過,就無法得到救贖,就要吞下你種的果,你真的愿意嗎?”
“愿意!”曲靈淵不容置疑的回答道。
“那你就去贖你的罪吧!”佛祖手一揮,成全了他們,將他們變作了孟婆橋的一株花,把曲靈淵變做了葉,劉仰月變成了花,此花名叫彼岸花,只有葉子落了,花才會開,從此葉落花開,永生思念,卻永生不見。
——
佛問“你可曾后悔?”沉穩(wěn)而又渾厚的聲音響起。
劉仰月與曲靈淵兩手相執(zhí),劉仰月不語,只看著曲靈淵,曲靈淵亦深情的望著劉仰月,淡淡的回答道“不求佛前懺悔,但求心中無悔!眲⒀鲈滤剖钦鸷车搅,晶瑩剔透的白色液體從眼角流下,炙熱而又潔白。
不見,但是不忘……
插入書簽
因為文案丟失,所以都是現(xiàn)寫的,終于在今天最后一刻寫完了,并發(fā)了出來╮(╯▽╰)╭
隔了許久又在一次上線發(fā)覺以前我寫的真是好油膩啊,我改了一些設定,后半段可能會有割裂,那是因為我困死了撐不住了,明天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