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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標(biāo)題:不具名的花
BGM:《五月雨》——高梨康治
作者:淡寫輕描
系列:《鏡像》
配對:旋渦鳴人/宇智波佐助
時間:2014/11/04
概要:對于他們來說,羈絆就是彼此。
說明:如果佐助跟鳴人都沒有失去親人,從來不曾孤獨……
01
戰(zhàn)后佐助便離開了。
即使他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之一,也無法掩去人們的仇恨。雖然并不是他參與毀滅世界那一方,但那又怎么樣呢?
仇恨中的人們早就失去了理智,被仇恨遮住了雙眼。即使與這一切無關(guān),遷怒的心理便是讓大多數(shù)人的怒火轉(zhuǎn)向了他。
他背負(fù)著宇智波的姓,就連同宇智波帶來的罪孽也一同背了下去。
其實,那又怎么樣呢?
他本就不在乎,連同那些人的心思。
02
他在音影村的大街上走著,準(zhǔn)備回去。
是的,音影村。
便是連他也沒有想到,最后的他竟是去了音影村,最后重建了這個村子。
“佐助大人,你回來了啊!
一個稚嫩的聲音讓他停住了腳步,他回過頭來。
那是一個小女孩,七八歲的樣子。她手上捧著一個小小的花盆,花盆之中有著一朵花,花瓣根處的紫色向花瓣尖處慢慢變淺,最后變成白色。這種花還未盛開,一副含苞欲放的樣子。
看到佐助回過頭,女孩雙頰泛紅似乎有些害羞。隨后,她伸直手臂,將手中的花盆遞向他。
“聽媽媽說過,有一種花能夠?qū)崿F(xiàn)人們的愿望。小葵找了好久,才找到這種花。佐助大人一直照顧著我們,希望這朵花能夠?qū)崿F(xiàn)佐助大人的愿望。”
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絲忐忑,卻又充滿著期待望著他。
佐助沉默了一下,然后接過花盆,開口道:“謝謝!彼曇粲行┣謇洌瑓s又帶著淡淡的柔和。
“沒、沒什么!彼脑捵屌⒌哪槤q得通紅,然后慌慌張張的說道,連話語都變得結(jié)巴起來。
“那佐助大人,小葵就不打擾您了。”說著,女孩對著佐助鞠了個躬,然后歡快地跑走了。
03
“看來收到了禮物呢~”正好遇到迎面走到的大蛇丸,他挑了挑眉,仔細(xì)地打量了這朵花,繼續(xù)說道,“看來是個很珍貴的禮物呢!
“你知道這朵花?”佐助淡淡地問道。
“在某本古籍之中看到的,這種花沒有名字,聽說當(dāng)它盛開的時候能夠滿足人的愿望!
“是么。”
“佐助你有沒有什么愿望?”
“那種東西,已經(jīng)沒有了!
依舊是平淡的回答,卻讓大蛇丸有點意外,他笑了笑,看著佐助說道:“真的沒有么?”
看也沒有看大蛇丸一眼,佐助沒有說話,然后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04
音影村新的基地并不像以往一樣暗無天色,房間里面有著一個窗戶,有光從透明的玻璃斜斜地射/入室內(nèi)。
佐助將手中的花盆放在窗戶邊緣上,小小的花骨朵在陽光之下,仿佛連邊緣都鍍上一層淡淡地光暈。
他躺在床上,手臂遮住眼睛,眼前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愿望啊——
05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當(dāng)他醒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夜色已降,自己竟是在躺在一顆大樹下面。
周圍的環(huán)境很是熟悉,即使他離開了很久,他卻是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經(jīng)常練習(xí)的樹林。
條件反射地將手伸到背后,準(zhǔn)備拔出草薙劍,不想?yún)s是撲了個空。
這是怎么回事!
驚訝地低下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竟是他還在木葉那個時候穿的深藍(lán)色的立領(lǐng)短袖襯衫。額頭的束縛感讓他抬起手,額頭光滑的金屬平面讓他怔了一下。
解開額頭的束縛,月光之下,屬于木葉的標(biāo)識完全展現(xiàn)出來。
五指倏然收緊,緊緊地攥著木葉的頭徽,那力度似乎就連金屬片都要陷入手掌。
怎么會呢!
墨色的瞳孔變得通紅,眼中的勾玉飛速的旋轉(zhuǎn)著,然后形成萬花筒寫輪眼。
不是幻術(shù)。
佐助冷著臉巡視了一下周圍,冷靜地想到。
——聽說當(dāng)那朵花盛開的時候就能夠滿足人的愿望。
大蛇丸的那句話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之中,佐助的呼吸就那么絮亂了一下。
06
月光如水,靜靜地照耀著這塊聚集著宇智波一族的地方。
他走在這個寂靜的街道上,熟練的姿態(tài),仿佛從來不曾離去一般。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像是在期待著什么一般。
前方那熟悉的屋子隱隱有著燈光,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暖色的光點就像是螢火蟲的光暈一般。他呼吸一窒,腳步不覺加快,幾乎是以著跑的速度。
07
明明是不遠(yuǎn)的距離,當(dāng)他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卻是忍不住微微喘起氣來。
手抬起來,剛觸到門框,卻是觸到電一般,倏然收了回來。五指慢慢收緊,他佇立在門口,久久沒有動作。
也許是害怕吧。
那個時候,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跑回去,打開門之后,最終看到的不過是個落灰的空屋子罷了。
也許,他害怕最后看到的,依舊是那間空屋子。
08
肩膀一重,是一只手輕輕的拍到他肩上。他心下頓時升出一絲駭然,剛才他竟是一點警惕都沒有,竟是連有人靠近不知道。
熟悉的氣息讓他硬生生地止住了將手伸向忍具包的沖動。
也許是感到手下這人的僵硬,來人有些疑惑地問道:“佐助,怎么不進去?”
手指狠狠地掐著手心,指骨發(fā)白。
佐助垂下眼瞼,淡淡地說道:“沒什么!
09
隨著那人走進屋子,熟悉的女聲溫柔地說道:“你們回來了!
他以為那一刻他會哭,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最后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10
美琴歪著頭看著今天很沉默的佐助,疑惑地問著和佐助一同走進來的鼬:“今天佐助怎么這么沉默啊,回來都沒有說話!
鼬無奈地露出一個笑容:“我也不知道,剛才還看到他站在門口發(fā)呆!
“心情不好么?”
頭頂是美琴溫柔地詢問,佐助方才回過神來,他輕輕地?fù)u了搖頭,回道:“沒有!
額頭一陣溫?zé)嵋u來,美琴伸手探了探佐助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呢喃道:“沒有發(fā)熱啊。”
她又想了一會兒,突然拍了一下手,眼睛亮晶晶的,“再過幾天就是佐助在暗部的第一次任務(wù)了,佐助不會是緊張了吧!
“。俊泵狼俚纳駚硪痪洳唤屪糁纱箅p眼。看到佐助的表情,美琴笑瞇瞇地點點頭。
“果然很緊張呢,畢竟是第一次任務(wù)。”
“暗部的任務(wù)?”佐助下意識地問道。
“是喲,佐助不是嚷著說要追隨哥哥的腳步么。”美琴捂著嘴笑道。
果然……
如果那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現(xiàn)在的他是這個樣子吧。
他微微低著頭,忍不住勾起嘴角。
看著佐助低著頭,鼬以為他很郁悶,于是溫柔地安慰道,“沒事的,就連尼桑第一次任務(wù)也有點緊張呢。”
“我知道了。”
11
雖然沒有在暗部呆過,但也知道些大體流程。
當(dāng)看到被分到同伴的時候,佐助心中愣了一下,不禁有些無奈。
果然,還是不放心么。
扶了扶面具,他忍不住想到。
當(dāng)任務(wù)的三人停下來休整的時候,第三人看到這氣氛識趣的離開了。
那人走了之后,佐助沉默了一下,終于開口道:“哥哥果然是不放心么?”
帶著面具的鼬愣了一下,他卻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看穿了,“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罷了!
聲音很是溫柔,帶著一點小心翼翼,也許是怕觸到佐助的自尊心吧。
一時間,佐助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需要小心翼翼呵護地少年了,或者說這樣的時候?qū)τ谒麃碚f太遙遠(yuǎn)了,遙遠(yuǎn)到他差不多忘記了這個時候他的反應(yīng)。
橫隔在他們之間的時光,他們還在原地,他卻是漸行漸遠(yuǎn)。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厲風(fēng)襲來,兩人不約而同地離開原地。
敵襲!
原地出現(xiàn)的手里劍跟苦無讓佐助穩(wěn)了穩(wěn)神,望著突然襲來的敵人,眼神不覺變得鋒銳起來。
“小心!摈鴦傉f出這句話,便看到佐助沖了過去。無奈地?fù)u搖頭,他也跟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戰(zhàn)斗中的佐助根本就不需要鼬的幫忙,熟練的姿態(tài),就像是經(jīng)歷過千百場戰(zhàn)役一般。
那樣的佐助突然就不像是佐助一樣,這個一個想法突然出現(xiàn)在鼬的心中,讓他有些失神。
‘鏘’的一聲是苦無跟手里劍碰撞的聲音,仿佛提醒著他,他還在戰(zhàn)斗。
“不要走神。”耳邊是佐助淡淡的提醒,鼬又往佐助那邊看了一眼,暗斥了一下自己,再次投入戰(zhàn)斗中。
想多了吧,佐助怎么可能不是佐助呢。
12
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了吧。
一流的高手,彼此交戰(zhàn)間就能察覺到對方的想法。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戰(zhàn)役的忍者能從對方的動手就能看出對方的異處。之前的戰(zhàn)斗,鼬應(yīng)該看出不對勁了吧。
“佐助,怎么又在走神。媽媽在問你任務(wù)怎么樣呢?”
耳邊美琴的話讓他回過神,嘴里咬著筷子,他茫然地看了美琴一眼,然后含糊不清地說道:“沒什么啊,就那樣!
“第一次任務(wù)耶!就沒什么值得說的么?”簡單的回答讓美琴有些喪氣,她眼中有些失望,語氣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坐在佐助對面的鼬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開口道:“佐助今天任務(wù)完成的很好啊。本來我是準(zhǔn)備去照顧一下佐助的,結(jié)果反而被佐助提醒了一下呢!
“真的么?!”美琴滿眼期待地望著佐助。
“沒什么!弊糁瓜卵鄄,干巴巴地說道。
“我說,鼬你怎么能一直這么慣著佐助呢!甭牭谨幕卮,富岳皺了皺眉,忍不住教訓(xùn)道。
還沒等鼬開口,美琴就笑著打著圓場,“阿拉達,畢竟是佐助的第一次暗部任務(wù)嘛~鼬不放心很正常啊!
很遠(yuǎn)。
就好像隔著些什么。
佐助跪坐在桌子前,望著眼前,突然覺得有些呼吸不暢。
融不進去。
手中的筷子‘啪嗒’一下就掉到桌子上,佐助慌忙整理好筷子,留了一句‘我吃飽了!缓缶碗x開了。
留下的人有些愕然,寂靜之后又恢復(fù)平淡。
鼬望了佐助的背影一眼,眼神有些復(fù)雜。
13
——“我說,佐助最近好像很沉默呢,原先還會撒嬌的,現(xiàn)在連話都不怎么說了!
——“應(yīng)該是長大了吧。”
——“是么?但是還是有點擔(dān)心呢!
耳邊回蕩著他離去之后聽到的話,不停地在他腦海之中重復(fù)著,好像提醒著他。
你看,已經(jīng)看出不同了呀。這里的佐助沒有復(fù)仇,家人都好好的,他卻再怎么也回復(fù)不了這個樣子了。
心臟鼓動著,和著這些扭曲的聲音,吵得他頭有些疼。
雙手握拳,心中好像有什么堵著,讓他宣泄不出來。
‘唰’的一聲,門被打開,緊接著傳來鼬溫柔的聲音。
“怎么連燈也不開啊!
倏然燈明,明亮的色彩仿佛驅(qū)逐了室內(nèi)的黑暗。燈亮得有些刺眼,讓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窸窸窣窣的是衣服摩擦的聲音,他感覺到鼬慢慢地靠近他,然后跪坐在他身邊。
“這幾天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擔(dān)憂的聲音響起,佐助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然后抬頭望著鼬,“已經(jīng)察覺到了吧,我的不同!
住嘴!他內(nèi)心默默地斥著自己,卻又忍不住說出這些來,就像是在宣泄一般。
“佐助?”
“就不懷疑一下么?說不定我是假扮的呢!
說出這句話之后,心中的煩躁驀然平靜下來。他靜靜地坐在那里,明明像是等待著審判一般,他心中卻十分平靜。
沒有激烈的話語,沒有交鋒。額頭的淡淡疼痛讓他有些驚訝,自然而然地做出那個動作,就像是小時候一般,捂著額頭然后茫然地看著哥哥。
他看到他的哥哥彎著眼睛,溫柔地笑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佐助變了,但是我是佐助的哥哥啊,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呢。父親跟母親也是這樣的啊,大家只是單純地?fù)?dān)心你而已!
這樣啊。
一瞬間心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漲滿一般,暖暖的,卻又說不出來的酸澀。
他感到有淚水從眼眶滑落。
14
被從家里趕出來了,被媽媽以‘每次沒有任務(wù),佐助不是發(fā)呆就是修煉,還是去街上逛逛’的名義從家趕出來了。
明明有些無奈,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弧度。
他百無聊賴地在大街上走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木葉,一時間讓他思緒復(fù)雜。他雖然已經(jīng)對木葉沒有那種仇恨了,木葉也取消了對于他叛忍的通緝,但這么光明正大地走到木葉大街上,還是有些奇怪。
迎面走來的那人讓他忍不住愣了一下。
好久不見?但這家伙自從當(dāng)了火影之后,雖然很忙,卻又扯著各種理由厚著臉皮跑到音影村來找他,算不上什么好久不見。
“喲~佐助啊,要不呀跟我們一起去吃拉面!”
熟悉的話語讓他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去!
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凝。
真是火大啊,這么臭屁的性格,誰特別想要你去。∥樟宋杖,漩渦鳴人剛要跟他吵架,但又想起前天辛久奈怒氣沖沖地對著他說‘不要給我到處惹麻煩!’。
一時間火氣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鳴人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不去就不去吧!闭f著,便攜著同伴快步離開了。
怔愣在原地,他突然想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家伙。
失去親人的宇智波佐助跟被村人排斥的漩渦鳴人,因為孤獨而形成羈絆。
這里的四代并沒有死去,這里的漩渦鳴人有著他一直渴望著的親人,得到別人的認(rèn)可卻已經(jīng)不是他所期望的。而現(xiàn)在的宇智波佐助并沒有失去他的親人。
聯(lián)系著他們的紐帶從來不曾存在,各自擁有各自羈絆的兩人之間的羈絆早就斷然無存。
也許,他們之間還存在著聯(lián)系,卻也不是之前彼此之間的不可或缺。
也許,人與人之間本就沒有不可或缺四個字。
正午的陽光很熱,他卻覺得有些森冷。
“佐助!笔煜さ穆曇糇屗痤^,鼬溫柔地對著他說,“媽媽讓我叫你回家吃飯。”
“恩!弊糁c點頭,然后向著鼬走去。
當(dāng)他們并排著回家的時候,佐助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寬敞的街道早就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佐助?”
“沒事!彼麚u搖頭,然后跟著鼬離開。
對于十七歲之前的佐助來說,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家人。但是現(xiàn)在的佐助卻是有些迷茫,他并不知道自己會選擇什么。
15
他以為時間就這樣不慢不急的過去,但他卻忘記了,戰(zhàn)爭從來不因個人而改變。就算沒有宇智波斑,戰(zhàn)爭也會因為第二個人而存在。
就這樣,戰(zhàn)爭突然而至,讓每個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也許存在著前奏吧,但深陷于和平的人們,早就淡忘了戰(zhàn)爭的存在,就連警惕心都變得遲鈍起來。
便如之前一般,最前線的壓力擺在那個金發(fā)的九尾人柱力身上。他擔(dān)憂地看了鳴人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那家伙,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即使心中充滿著不確定,他卻無法和那個吊車尾一般沖到戰(zhàn)爭的最前線。雖然他有著那種實力,但是好強卻又處于幸福中的宇智波佐助的實力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背負(fù)著仇恨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出現(xiàn)的強大實力到了戰(zhàn)爭之后只會引起人們不斷的懷疑,他本不在乎那些,但親人的羈絆讓他不得不在意那些。
卻又有些可笑,原先固執(zhí)地選擇自己要走的路的宇智波佐助居然變得喘喘不安起來。即使之前鼬死去的時候希望他能夠守護著木葉,他卻是已久固守著自己的想法,選擇對木葉復(fù)仇,F(xiàn)在的他明明想要守護,卻又因為其他,而選擇旁觀。
望著前方的越發(fā)緊迫的戰(zhàn)事,那個金發(fā)少年卻也撐不了多久了。
他突然就那么笑了一下。
這就是區(qū)別!
他突然就那么意識到幸福的宇智波佐助和背負(fù)著仇恨的宇智波佐助的區(qū)別,他卻永遠(yuǎn)都不會成為那個單純幸福的宇智波佐助了。
有時候,愿望往往會讓現(xiàn)實顯得更為殘酷。
于是,他選擇站在那個少年身邊。
對于周圍異樣的眼光,他只是對著少年說道:“不能輸!
是的,不能輸。
他已經(jīng)失去他的親人,他卻不能讓這個世界上的宇智波佐助再次背負(fù)著仇恨。
要戰(zhàn)便戰(zhàn)!
須佐能乎,碩大的紫色巨人勃然而出,與那個金發(fā)少年形成的九尾站在一起。
16
金發(fā)少年成為打敗敵人的英雄。
當(dāng)他撓著頭傻笑著接受村人的夸贊的時候,再次與那位宇智波的少年迎面相遇。
他以為等到的又是一場針鋒相對,卻沒想到卻是那個少年別扭的一句,“謝謝!
宇智波的少年神形有些別扭,他說道,“雖然不想說,但是沒有你,我的親人大概會死去吧。所以,多謝了。”
“哎?”金發(fā)英雄瞪大雙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是這位說出來的話。
“就這樣,再見。”丟下這句話,黑發(fā)少年急沖沖的走向自己的親人和族人。
看到少年的背影,鳴人有些怔愣。
心酸脹脹的,突然就出現(xiàn)了那個少年本應(yīng)該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想法呢?鳴人有些迷茫。
突然脖子一緊,他發(fā)現(xiàn)一個手臂緊緊的捆著自己脖子,身體不由自主被往后面帶。
“不是說好了要回家慶祝的么?站在這里發(fā)什么呆!”
回過頭,他看到辛久奈捆著他的脖子抱怨到,四代目的爸爸站在一旁笑著望著他們。
“鳴人,我們回家吧!”
“恩!庇昧Φ攸c點頭,剛才那突然而出的想法一瞬間就拋到腦外,就好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17
飄在半空中,身形飄渺,如同輕煙一般,他知道誰都不能看到他。
俯視看著這一切,他突然淡淡地勾起嘴角。
“應(yīng)該回去了!
隨著這句話,他的身形消失在這個世界。
靜悄悄地來,靜悄悄地走,沒有人知道他曾經(jīng)來過這個世界,就像他本來不屬于這里一般。
這個世界只有單純而平凡的宇智波佐助。
18
敲了敲門,沒有人反映。大蛇丸挑了挑眉,然后推開門。
房間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那朵花被放在窗戶那邊,花莖上光禿禿的,姣美的花瓣靜靜地散落在深褐色的土壤上。
大蛇丸輕輕捻起一瓣花瓣,舔了舔嘴唇:“看來是已經(jīng)許下了愿望呢。”
他話語落下,房間內(nèi)的空氣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后佐助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大蛇丸有些驚訝地問道:“既然是愿望,為什么要回來呢?”
佐助望向窗外,此刻正值黃昏,茜色的陽光將村子籠罩得格外溫柔。
“那里,不屬于我罷了!
19
依舊是繁多的文件,當(dāng)他看到一份文件的時候,愣了一下。
那上面是關(guān)于去木葉中忍考試的事情。指腹摩擦了一下紙面,佐助思量了片刻,然后淡淡地想到,還是去一趟吧。
——突然,有點想了那家伙。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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