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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當(dāng)書店老板克羅克達爾遇上地痞流氓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
內(nèi)容標(biāo)簽: 海賊王 都市 制服情緣 輕松
 
主角 視角
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X克羅克達爾
互動
米霍克
配角
維爾戈


一句話簡介:現(xiàn)代背景AU,地痞小流氓X書店老板,年齡差矚目,次元混亂警告


  總點擊數(shù): 2901   總書評數(shù):4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86 文章積分:426,66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0074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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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同人 好奇心 (唐鱷 現(xiàn)代版)

作者:阿魔小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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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心


      也許是因為那天是星期四,也許是因為那總該準(zhǔn)確的氣象預(yù)報在那天突然就不那么準(zhǔn)確了,它應(yīng)該準(zhǔn)確的,但是它在那天失職了。如果它一如它既往的那么準(zhǔn)確,也許那兩人永遠不會有所接觸,總之那天從各個方面來說都糟糕透了,忙碌、天氣,還有一堆麻煩事。

      也許因為那天是星期四。

      那家名叫夜宴的書店就在那條街里,在往前走幾百碼就是一個轉(zhuǎn)角,過了轉(zhuǎn)角再走過一個路口,就是年輕人最愛的狂歡之地,酒吧街。

      雨宴更像是一家咖啡廳,它提供飲品和甜品甚至還有免費WIFI,這為它贏得了更多的顧客,盡管大部分顧客來這并不是為了看書。但是它確實是家書店,就在它華麗的招牌上,夜宴那兩個大號浮雕花體字的右下角,比雨宴小整整兩個號的,規(guī)規(guī)整整的——書店。

      它看起來跟走過幾百碼轉(zhuǎn)過一個轉(zhuǎn)角然后再過一個路口就能到達的,那條街里各色的酒吧一樣。如果撤掉那些在門口撐起的遮陽傘和鋪著藍色桌布的白色圓桌的話,看起來就更像了。哦,還可以再給那個招牌加上不停閃爍的霓虹燈。

      可它就是個書店,盡管站在路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進去滿滿地都是巴洛克風(fēng)格的奢華,走進去就能看到天花板上徜徉在云端的赤裸的仙女,還有天花板四周的同樣赤裸的小天使雕塑,通向二樓的扭曲的金屬樓梯扶手,放著書的書架上印著復(fù)古的畫,看起來好像很貴的水晶吊燈,還有觀看區(qū)滿目的壁畫、地毯、回旋葉的椅子和窗簾,華麗又充滿強烈視覺沖擊的空間感。

      盡管如此,它還是一家書店,有著各類著作并且提供飲品甜食還有免費WIFI的書店。距離酒吧街只有一個路口一個轉(zhuǎn)角和幾百碼的路程。

      克羅克達爾是這家書店的老板,不過現(xiàn)在他穿得像個服務(wù)生,沒錯,就是那種雙色調(diào)。白襯衫和黑色馬甲,白色的圍裙和黑色皮鞋,還有領(lǐng)口的那個黑色的蝴蝶結(jié)。端著托盤給門口最左邊露天座位的客人送上紅茶,完全像個服務(wù)生,如果排除那道橫貫整張臉的傷疤的話,就完全像個受過完整訓(xùn)練的最高級別服務(wù)生了。

      “今天是星期四?”送完紅茶克羅克達爾回到柜臺,把托盤遞給正在吃甜食的米霍克。

      米霍克是這里的甜品師,不過克羅克達爾覺得這家伙根本是利用員工便利在內(nèi)部消費,而且還是不付他錢的那種。他甚至還要給這個厚臉皮的混蛋發(fā)薪水!如果米霍克有這里每天一半的甜食都是被他自己解決掉的自覺的話,他就應(yīng)該為那些進入自己肚子里的甜品付錢,這個無恥的混球!

      “是星期四,怎么了?”米霍克咽下最后一口蛋糕。

      “小鬼時間!笨肆_克達爾把左手的黑色手套拉得更緊了些。

      米霍克把甜品盤子和叉子放進托盤,然后拿起它們向廚房走去。

      “總是星期四!

      雨宴的街對面是一個被鐵網(wǎng)圍起來的露天籃球場,籃球架有些年頭了,風(fēng)吹日曬總是免不了讓那鐵架銹跡斑斑。球筐上的球網(wǎng)也斷得差不多了,搖搖晃晃的只剩下最后兩根還堅強地系在小孔里,看起來可憐得要命;@板算是保存得最棒的了,至少沒有太多的破損。

      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來這里打籃球,多是因為一時興趣所以約上幾名好友來一場友誼賽,結(jié)束之后去什么地方聚一下,然后就等下一次的心血來潮。這里沒想象中那么受歡迎,畢竟現(xiàn)在有越來越多的室內(nèi)運動場,設(shè)備嶄新齊全還不用擔(dān)心日曬雨淋。運氣好的話,還能碰上啦啦隊女孩們的訓(xùn)練。

      然而,有一伙小鬼每個星期四——也有別的時候,但是只要是星期四就一定出現(xiàn)——都會在這個籃球場打球。出現(xiàn)的時間并不確定,也許是早上也可能是下午,但是從不會早過雨宴的開店時間,也不會晚過雨宴的關(guān)店時間。

      這持續(xù)了一個月,本來克羅克達爾從不會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樣的小鬼身上的,但他們太吵了。在對面的籃球場,聲音大到就算身處夜宴之中都還能依稀聽到他們打球時的吵鬧聲。每個星期四,就是充滿著青春、籃球、汗水和吵鬧的,精力旺盛的小鬼時間。

      那場暴雨就這么突然來了,剛開始是一些小雨點,在門口看書喝下午茶的那些客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進入到店里的時候,雨便大了起來。

      大顆大顆的雨點砸到門口的遮陽傘上,聲音大得有些慎人,鋪在圓桌上的藍色桌布也全被雨水打濕了。

      “這樣的天氣竟然會突然下暴雨,氣象預(yù)報有提到過嗎?”克羅克達爾靠著柜臺看向落地窗外下得白蒙蒙地大雨。

      “沒有!泵谆艨藦膹N房里端出一小碗自己剛烤好的曲其。

      “氣象預(yù)報只說今天該是晴朗的!笨肆_克達爾嫌棄地看著米霍克一邊講話一邊喀嚓喀嚓地吃著曲其,掉了很多碎渣在柜臺上。

      “看那。”米霍克捏著曲其的手沖落地窗晃了晃。

      克羅克達爾順著他的手臂看去,那像是給世界蒙上一層白簾的雨幕里出現(xiàn)幾個高大的人影,沖他的店跑來。

      “是老在對面打球的那些小鬼,看來今天他們運氣差了點。”米霍克碗里的曲其已經(jīng)少了一半。

      “現(xiàn)在的小鬼都是吃什么長的啊?”克羅克達爾無奈地說著。

      那幾個小鬼抱著籃球在他店外躲雨,他的店門算是開得蠻高的了,但是那群小鬼里最高的那個還是縮起了身子。

      克羅克達爾向門口走了過去,并不是那群小鬼濕了大半身子抱著胳膊縮著身子躲雨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兮兮,只是因為他們堵住了他的店門,所以克羅克達爾走了過去。以后不論回想多少次,他都無比悔恨當(dāng)時的這個決定。

      “我不認(rèn)為在這樣的天氣里,躲在我店門口是有用的!笨肆_克達爾拉開店門沖那些高個子的小鬼說道。

      雨實在很大,那些小鬼比他想象中還要濕,被風(fēng)刮著跑的雨水斜斜地打在他們身上。他們就像在淋浴一樣,不停地往下滴水,克羅克達爾后退了一點,免得被雨水沾濕了他的皮鞋。

      “我可不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坐到你的沙發(fā)上能夠不被趕出來!逼渲幸粋黑色短發(fā)的男生說道。

      克羅克達爾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髦R,說真的,誰會戴著墨鏡打籃球?那個個子最高的金發(fā)小鬼,他的墨鏡形狀更是從沒見過。

      “二樓里的也不全是沙發(fā)!笨肆_克達爾指了指他扭曲的金屬扶梯,然后轉(zhuǎn)身向柜臺走去,留這店門打開著。

      這些小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進了店里,沒有忘記隨手關(guān)上門。

      “你在干嘛?”米霍克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克羅克達爾。

      “給自己多發(fā)展些顧客,我想?”克羅克達爾在廚房翻找著干凈的干毛巾,他不希望那些小鬼用那濕漉漉的手去糟蹋他的書。

      小鬼總是閑不住的,他非常確定。

      “你覺得那種樣子的小鬼是能夠安靜呆著的人嗎?”米霍克抱著手臂靠在廚房門邊,他用來裝曲其的碗已經(jīng)空了。

      “那他們也不能堵在我的門口!笨肆_克達爾側(cè)著身子從米霍克旁邊走出廚房,帶著毛巾上了二樓。

      意料之外的,那些家伙濕淋淋地坐在椅子上,沒有翻弄他的書本也沒有又吵又鬧。

      克羅克達爾把毛巾放到桌子上,他不打算一直在二樓盯著他們,既然他擔(dān)心的事沒有發(fā)生,那就沒必要那樣做。

      “我說...”個子最高戴著奇怪形狀墨鏡的那個金發(fā)男生開口了。

      “這里可以吸煙嗎?”

      克羅克達爾挑了一邊的眉毛,看著那個沖他笑的小鬼,那笑容一點兒都不友善,角度還夸張得要死。

      “繼續(xù)去門口站著那就可以!笨肆_克達爾用他金色的眸子看著那副墨鏡。

      “為什么不能在這?”那小鬼還是那樣笑著。

      “因為這是書店!笨肆_克達爾已經(jīng)后悔讓他們進來了。

      “它看起來不像是書店。”

      “可它就是個書店!”克羅克達爾抹了一把自己梳理整齊的頭發(fā),像這樣的小鬼就應(yīng)該讓他們在門口呆著!

      “可是你聞起來就像是香煙。”那個小鬼似乎比剛才更得意了,嘴角拉得克羅克達爾看起來都痛。

      “要么去門口呆著要么老實點!”克羅克達爾真是受不了小鬼。

      “你把我們邀請進來現(xiàn)在又叫我們出去,你的老板允許你這么做嗎?”那個小鬼居然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克羅克達爾忍不住又挑了下眉。

      “我想可以,因為他就在這站著!

      那個小鬼看著克羅克達爾,笑得更開心了,克羅克達爾又一次為那夸張的嘴角弧度擔(dān)憂。

      “呋呋呋呋...抱歉,你像個服務(wù)生!”

      “雨停了就給我滾出去!”克羅克達爾不想再看到這群討人厭的小鬼了。

      他回到一樓,米霍克又在廚房里制作新的甜品了,靠著柜臺時克羅克達爾不由得在心里暗罵著氣象預(yù)報節(jié)目。還有那個該死的小鬼,他聞起來該是雪茄才對。

      克羅克達爾從不認(rèn)為那樣年紀(jì)的小鬼是能夠好好聽話的,特別是會戴著那種奇怪墨鏡的小鬼,不可能會乖乖聽話的,絕對不會。

      但是在雨停了(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結(jié)束得跟開始一樣迅速又突然)之后他上來檢查他的書籍,用那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輕撫過書架上的所有書,它們?nèi)及踩粺o恙。只有一塊毛巾,一塊被燒出圓孔沾滿煙灰和煙頭的毛巾。

      克羅克達爾非常意外,他認(rèn)為向那樣的小鬼報復(fù)方式應(yīng)該會激烈一點,鑒于那個戴著奇怪墨鏡的小鬼在離開之前還沖他吹了口哨。那應(yīng)該是損毀一些書籍以此示威,而不僅僅只是毀掉他的一塊毛巾這么簡單。只有這一塊毛巾,其余的除了有些潮濕之外全都安然無恙。

      聰明的小鬼。

      克羅克達爾笑了起來,他本來以為那個小鬼應(yīng)該是沖動、自大、高傲、還不可一世的——從他的各方面看起來確實如此。但是沒想到那個小鬼還冷靜和有頭腦。

      他沒損壞任何一本書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那會涉及到賠償問題,也許還會給自己惹上麻煩。只是這塊毛巾,克羅克達爾看著手里又臟又破的毛巾,用這個來發(fā)泄不滿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這塊毛巾絕對不會貴過書架上的任何一本書,而且還不會讓他擔(dān)上賠償?shù)穆闊。就算堅持要求他賠償,那在別人看來也不過是一件不用太過計較的小事。如果自己非要他為這塊毛巾賠償?shù)脑,反而會讓自己店的名聲變糟?br>
      真是狡猾。

      克羅克達爾把那塊毛巾扔進垃圾桶,收拾好剩下的毛巾回到樓下。

      晚上8點。

      “我先走了!泵谆艨嗽谑帐昂脧N房之后就拿上自己的外套。

      “替我向香克斯問好!笨肆_克達爾還架著眼鏡在做著書籍外借與出售的整理記錄,頭也不抬的對米霍克說著。

      “沒問題!泵谆艨艘膊还芸肆_克達爾有沒有看到,對他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克羅克達爾在做完整理記錄之后也準(zhǔn)備收拾東西去芭拉帝喝一杯,就像平時那樣,喝酒,然后回家睡覺。有時候他還會去雨地賭一把,他不是每把都能贏,但是只要他去了,就絕不會空手而回。

      不過今天是星期四,氣象預(yù)報不準(zhǔn)確的那個星期四。

      就在他準(zhǔn)備關(guān)上雨宴的門時,一只手突然從他身后出現(xiàn),捂住了他的嘴!

      “別怕!

      說真的,克羅克達爾才沒有害怕,不過是嚇了一跳而已。如果這個家伙再晚一秒鐘出聲,那他就會被克羅克達爾掰斷那只用來捂住嘴的手的大拇指,再加上一個狠狠地過肩摔。

      “我不會對你怎樣,不過是想請你幫個忙!

      不會怎樣才怪吧?這個家伙本身就是個麻煩,而現(xiàn)在看起來他惹上了更大的麻煩。

      克羅克達爾應(yīng)該遠離這些,遠離這些麻煩和麻煩本身。他曾為此得到過深刻的教訓(xùn),他從沒忘記過這些,還有深夜的夢中驚起。

      可是現(xiàn)在,他沒辦法忽視那股血腥味,那家伙有些急促地喘息和被捂著的嘴里已經(jīng)嘗到了鐵銹味。他沒法忽視那些。

      “拜托?”

      克羅克達爾抓住門把的手緊了又緊,他絕對會后悔的,絕對!

      他們現(xiàn)在躲在雨宴的柜臺里,克羅克達爾讓那小鬼用他沒受傷的那只左手打著手電,自己則幫他處理傷口。

      這家伙身上更多的是一些擦傷與紅腫,克羅克達爾給那些地方消毒上藥,紅腫在第二天將會變成淤青。這家伙最嚴(yán)重的傷口是右手手臂的劃傷,那道口子看起來很深,克羅克達爾之前聞到的血腥味就來自于此。

      “你得去醫(yī)院,我沒法處理這個。”克羅克達爾把毛巾浸濕然后扭干,把它用來包住那道傷口。

      “這樣就好。”那家伙看著克羅克達爾小心翼翼地幫他系上毛巾。

      “如果只是這樣,那這里以后會變得丑得要命。”克羅克達爾皺眉,不知道珍惜的小鬼。

      “會比這個......”那家伙伸出手指在克羅克達爾的臉前一晃。

      “還要丑嗎?”

      克羅克達爾愣在那里,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光線不足還有手電照不到的地方讓克羅克達爾整個人看起來如陷入黑暗般陰沉。

      收拾好藥箱克羅克達爾站起身,用他那雙金色的如同鱷魚般冷酷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狼狽的小鬼。

      “毫無疑問!

      “呋呋呋...那看來非去醫(yī)院不可了。”那家伙也站了起來,現(xiàn)在居高臨下的人變成他了。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蹦羌一锿屏送颇歉惫之惖哪R。

      “我不想知道一個燒壞了我毛巾的家伙的名字!笨肆_克達爾背對著多弗朗明哥洗好手,擦干,再戴上手套。

      “嘿,別這么計較啊!”多弗朗明哥把手插到褲包里。

      “這不是計較,只是提醒我記住你是個混蛋小鬼。”克羅克達爾拿好自己的外套向門口走去,多弗朗明哥只能跟上。

      “如果我為那塊毛巾向你道歉,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來的嗎?”多弗朗明哥看著克羅克達爾給店門上鎖,又指了指他的臉。

      “給我滾蛋!”克羅克達爾穿上外套轉(zhuǎn)身向背對著多弗朗明哥的方向走去。

      “那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多弗朗明哥沖那背影喊道。

      “滾蛋!”

      多弗朗明哥又推了推墨鏡,然后伸出他的舌頭舔過嘴唇。

      “呋呋呋......真是個混球!

      轉(zhuǎn)身,與克羅克達爾完全相反的方向,邁出了他的步子。

      多弗朗明哥該跟那家店沒有關(guān)系的,并不是說他不會看書,他只是跟那家店的環(huán)境、風(fēng)格以及氛圍都不搭調(diào)而已。

      他本該跟那家店沒有關(guān)系的,他在酒吧街擁有一家名叫德雷斯羅薩的店,用來做他的各項買賣。

      多弗朗明哥是個人渣,他在酒吧街向凱多和各類癮君子兜售‘藥品’,偶爾心血來潮還拐賣些人,他不止與□□勾結(jié),還在警局和政府有些人脈。以生存之道來說,多弗朗明哥在他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可謂是風(fēng)升水起。

      一個混得不錯的人渣,哈!

      所以他真的不該跟那家店有任何關(guān)系的。不是距離的問題,盡管他只要走過酒吧街的路口、過一個轉(zhuǎn)角、然后再走上幾百碼就能到達那家店。那家有著濃濃巴洛克風(fēng)格的,書店。

      那又為什么呢?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下午,多弗朗明哥喝著果汁,看著杯中碰撞的冰塊他莫名地想到了地上的水漬、向日葵、圓形,最后就是離酒吧街不遠的那個冷清的露天籃球場上的那可憐兮兮的球網(wǎng)。

      那天大概熱得可以,所以多弗朗明哥血氣上涌得太迅速,加冰的果汁沒能為降下熱血幫上忙。

      他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下幾條信息,然后喝光剩下的果汁,連冰塊也沒放過的倒進嘴里咬得嘎嘣響。十多分鐘之后多弗朗明哥的手機響起,他拿上手機回到房間換掉自己的尖頭皮鞋。

      當(dāng)多弗朗明哥來到那個籃球場之外的時候,沒看到應(yīng)該在那等他的人,他剛準(zhǔn)備重新拿起手機的時候余光透過墨鏡就發(fā)現(xiàn)了那家伙,坐在遮陽傘下鋪著藍色桌布的圓桌邊——維戈爾,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服務(wù)生。

      維戈爾一手拿著白色的瓷杯一手摸著自己直楞的黑色短發(fā)跟那個服務(wù)生不知道交談著什么,那個服務(wù)生低著頭指了指維戈爾的左臉,那里沾上了勺子。維戈爾總會把東西沾到臉上,很多東西,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比如這個,沾上勺子,是的,沒開玩笑。

      維戈爾把勺子拿下來之后那個服務(wù)生也抬起了頭,多弗朗明哥當(dāng)時就想大笑起來。拜托!哪個沒腦子的人誰會想要有那樣一張臉的家伙來做服務(wù)員?真不怕毀了自己的生意!

      就在多弗朗明哥在心里嘲笑著這家名叫雨宴的看起來不倫不類到極點的書店(在他看到招牌時簡直不敢相信這竟然是書店)老板時,那個臉上橫貫著整道疤的男人收好自己的托盤。

      那天的太陽大概熱得可以,所以燒壞了多弗朗明哥的腦子。在那寶石紅的墨鏡片上倒映著的,是在那樣的陽光下,那個拿著托盤的服務(wù)員側(cè)過身子露出的微笑。

      他的梳理整齊的頭發(fā)看起來戴著些墨藍,光潔的額頭下是垂下的眼瞼,那道疤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還有因為維戈爾把勺子沾到臉上在轉(zhuǎn)過身時抿著嘴的微笑。

      那個畫面就像一個拳頭,在多弗朗明哥站在那的時候向他揮過來并狠狠地?fù)糁辛怂奈覆俊D遣⒉粫郏墒侵舷⒏虚_始在胃部翻滾,然后慢慢地向上游走,抓住了他的心臟和喉嚨。

      多弗朗明哥沒法甩掉那種感覺,它們襲來得毫無預(yù)兆還迅速的在他全身擴散。他能夠看到陽光好像特別眷顧那個服務(wù)生,照在他身上的光足夠到讓周圍變得黯淡,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慢放鍵,清晰得不可思議。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那些從他手里購買了‘藥品’并得到了滿足的癮君子一樣,神經(jīng)中樞被那種感覺所麻痹控制,頭暈?zāi)X漲、心情愉悅、產(chǎn)生幻覺,還傻笑個不停。

      “嗒。”

      只一瞬間,在那個服務(wù)生走進店里關(guān)上門之后,那些畫面就像夜晚突然的斷電一般漆黑,然后很快的,所有的一切就都恢復(fù)了正常。并沒什么不同,所有人都在以他們該有的方式坐在那些遮陽傘下的圓桌旁,看書、享受下午茶,或者兩者皆有。

      多弗朗明哥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對面的維戈爾看到了他已經(jīng)向他走了過來,他又做了一個深呼吸。感覺似乎沒那么好。

      “我叫了貝拉米和迪亞曼蒂,我們可以來一場2對2!本S戈爾走到多弗朗明哥的旁邊說道。

      “那個服務(wù)生...”多弗朗明哥伸出舌頭舔過嘴角,聲音含糊不清。

      “什么?”維戈爾看著他。

      “沒什么,等他們來了我們就開始吧。”多弗朗明哥朝籃球場走去。

      那天大概熱得可以。

      之后的一段時間多弗朗明哥還是做著他的生意和努力擴大自己的勢力范圍,但是總有那么一些時候,他就叫上維戈爾、貝拉米、方塊或者別的誰,湊夠人數(shù)去到那個籃球場來一場2對2。時間并不確定,不過每隔那么幾天就去一次,大概是星期四?多弗朗明哥不在意這個,只是那天電視里好像有賽馬。

      其實除去第一次去那籃球場是突然的興起之外,之后頻繁的再去多弗朗明哥都是帶著些小期翼的。沒錯,那個服務(wù)生。多弗朗明哥去那無非是想再看一次那服務(wù)生,不過可惜,他去的總不是時候。在多弗朗明哥走進球場之前和離開球場的時候,那個服務(wù)生都沒有在店外為人服務(wù)。

      書店和酒吧?這兩個怎么能混為一談。

      多弗朗明哥很清楚自己不是個能夠呆在那種地方的人,但是他卻對那個服務(wù)生充滿好奇。他們看起來是一類人,不是因為他臉上的傷疤,只是感覺,僅僅是感覺。多弗朗明哥覺得他們是一類人。

      他沒法直接去那家店里找那個服務(wù)生,就算裝作是看書的顧客去到那跟那服務(wù)生搭話他也沒法做到。他只能每隔幾天以去球場為由希望能夠再見到一次那個服務(wù)生,可那一直沒有成功。

      老天,他現(xiàn)在簡直就像十幾歲的毛頭小鬼為了能多見到喜歡的人而打著小算盤還鬼鬼祟祟的躲著偷窺一樣!

      “真?zhèn)四,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還會分心!睖厝崽鹈赖呐晭е⒑腿鰦傻恼Z氣。

      多弗朗明哥看著身上的女人,美麗、性感、火辣,還有一頭不亞于自己的金色波浪型長發(fā)。她在他身上賣力的擺動著纖細的腰枝,希望她的技巧能為自己贏得更多的報酬和多弗朗明哥的青睞。

      說真的,他硬著的老二上坐著一個女人,可他想著的卻是個不再年輕的臉上還有著一道傷疤的男人。恩,他該為他的性取向擔(dān)憂了嗎?

      女人白皙的手指從他的胸口開始向上移動,撫上他的臉,多弗朗明哥一把抓住那只纖細的手腕。

      “呋呋呋...別碰我的墨鏡!

      那段時間多弗朗明哥的生意開始不那么順利了,他的家族內(nèi)部出了點小問題,搗亂的是那個他一直很看好的小鬼,羅。

      那絕對是個有心機的人渣,多弗朗明哥欣賞這樣的家伙,至少是在自己的掌控下的。但是那家伙為了一個警局新晉的紅毛小鬼而開始反抗自己,因為多弗朗明哥最近的幾筆拐賣生意正是那個紅毛小鬼負(fù)責(zé)的案子。所以羅不止要跟他撇清關(guān)系,還要幫助那個紅毛小鬼揭發(fā)自己的罪行。

      不過就算羅自認(rèn)為有多了解他的底細,那都不可能因為和一個新晉的警員聯(lián)手就能推翻自己。多弗朗明哥放任羅的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小打小鬧,依舊每隔幾天就到那個籃球場去。

      那天本該像往常一樣的,去打球然后離開,天氣看起來是很晴朗的。暴雨來臨的時候誰都措手不及,他們只能帶上籃球去對面的書店避雨,那離他們最近。

      一直偷偷摸摸的多弗朗明哥在那天終于又一次見到那個服務(wù)生,他邀請他們進去還給了他們每人一條毛巾,那讓多弗朗明哥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他并不是找茬,只是那個服務(wù)生在把毛巾給他們之后就要離開,而多弗朗明哥只是想要他呆得久一點,意外的是那個看似蠢死的混帳話讓多弗朗明哥知道了原來他不止是個服務(wù)生。

      多弗朗明哥用一些煙毀了那塊男人給他的毛巾,他看起來像個服務(wù)生也干著服務(wù)生的活,但是他是老板;這家店看起來像個酒吧在深夜有著色情服務(wù)的那種,但是它是書店。這讓多弗朗明哥感覺被欺騙了,但是這也剛好印證了他的直覺,那個看起來像個服務(wù)生卻不是服務(wù)生的家伙,確實是個人渣不是嗎。

      就在那天晚上,多弗朗明哥的店里發(fā)生了混亂,一直對此早有防護措施的多弗朗明哥剛開始并沒有把那些放在心上,他處在混亂中心看到了羅和那個一臉兇神惡煞的紅毛小鬼。

      就是那個嗎,就為了那樣的家伙想要洗清自己的身份還不惜一切的企圖逮捕他。多弗朗明哥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是自私的小鬼。

      “砰!”被炸開的酒瓶和酒杯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本來就混亂的人群開始發(fā)出被碎片波及到的哀嚎。

      在爆炸發(fā)生之后多弗朗明哥看到那個紅發(fā)小鬼把羅護在懷里按在地上,等那兩人抬起頭之后對這個小型的爆炸表現(xiàn)出的表情讓多弗朗明哥明白了還有別的人也想要在今晚對付他。

      “砰!”吊燈的地方又一個小型爆炸,被扎碎的彩燈開始往下掉,人群向店外逃跑。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沖向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沒把這些家伙放在眼里,他能解決這些。但是混戰(zhàn)有一個點就是,人數(shù)以及各種隨手一抓就能拿起來的武器。多弗朗明哥的手下都在解決著跟他一樣的問題,雖然對手的戰(zhàn)斗毫無技巧可言,但是桌球棍、椅子、酒瓶甚至托盤這些都太多了。

      小型爆炸還在繼續(xù),多弗朗明哥從沒這么盛怒過,他狠狠地放倒了任何想要靠近他的家伙,然后讓他的人先離開這里,他確定警察很快就會出現(xiàn),那個紅發(fā)小鬼和羅正在向他走來想要攔住他,但是沒能成功。

      跑出酒吧街的時候多弗朗明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混亂之中被人砍傷了右手手臂,他捂住傷口繼續(xù)跑著,警車的警笛已經(jīng)隱約可以聽到了。然后他又看到了那個男人,多弗朗明哥笑了起來,他跑到那男人身后飛快地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別怕!倍喔ダ拭鞲缰荒芸吹侥莻男人的頭頂。

      “我不會對你怎樣,不過是想請你幫個忙!倍喔ダ拭鞲缒芨杏X到懷里的男人開始越來越不自在,他無奈地放松了語氣。

      “拜托?”

      那個男人還是把他帶進了店里,沒有重新把燈打開,而是讓他拿著手電然后熟練的給他上藥。瞧,他的感覺確實沒錯,這家伙閉口不問這些傷勢的來源,還建議他去醫(yī)院。

      可多弗朗明哥混球得可以,他沒能忍住自己一直想知道的,男人臉上傷疤的來源。他提到了那道疤,男人在那個瞬間開始變得可怕、陰暗和脆弱。但是男人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他裝成對那件事毫不在意,但是多弗朗明哥能看出來他有多隱忍,多弗朗明哥對此感到興奮。他又一次提到那道疤,但是這次被對方叫滾蛋,多弗朗明哥舔著嘴唇想,真是個混球。

      就在那個晚上,多弗朗明哥重新聯(lián)系了所有人,他告訴羅,他可以不計較他的背叛,代價是那個紅毛小鬼別再來煩他,否則他就讓他們倆全都消失。然后維戈爾告訴他在店里的小型爆炸元兇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名叫力庫王的男人,多弗朗明哥依稀記得不久之前好像有一筆生意是他的女兒。

      “打斷他的腿!倍喔ダ拭鞲缬梅浅F届o的語氣對維戈爾說道。

      多弗朗明哥在混亂發(fā)生之后的一小時就著手處理一切,迅速而有效率的掃清一切麻煩和隱患,還聯(lián)系了裝修公司讓他們在第二天來收拾一下自己一塌糊涂的店。

      不過店里重修的這段日子,多弗朗明哥只能清閑一段日子了。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男人剛在休息間里抽了一只煙,多弗朗明哥能聞到。

      “來應(yīng)聘服務(wù)生!绷硪粋吃著甜食的男人沖那個吃驚的男人解釋道。

      “而你竟然答應(yīng)了?!”

      “是的。”

      “嘿!我才是老板吧,該招聘什么人做服務(wù)生應(yīng)該由我來決定不是嗎?!”

      “你的決定是從沒看上任何人,這就是你現(xiàn)在還穿著那身衣服的原因,可你還是總抱怨我們差個服務(wù)生,所以我來替你決定了!

      “米霍克!我才是發(fā)薪水給你的那個人!”

      “那么現(xiàn)在你可以準(zhǔn)備另一份薪水了!

      被叫做米霍克的男人走進了廚房,留下多弗朗明哥和氣急敗壞的男人。

      “所以我什么時候可以做事?”多弗朗明哥推著眼鏡問。

      男人用他金色的眸子瞪了多弗朗明哥一眼,然后皺起眉頭一臉困擾的表情。多弗朗明哥舔著嘴唇,他喜歡男人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

      “等你傷好了之后吧。”男人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我已經(jīng)去過醫(yī)院了。”說著還卷起手袖讓男人能夠看到那包著紗布的手臂。

      “所以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做事?老—板—”多弗朗明哥故意把那兩個字的發(fā)音拖長,那讓多弗朗明哥看到了男人皺著眉頭挑去一邊眉毛的表情。

      真可愛。

      “你就這么急著需要這份工作?”

      “沒錯,老—板—”男人似乎很討厭這樣的叫法,多弗朗明哥很高興。

      “那你從今天開始做吧,但是如果你弄壞了我的書——隨便什么書——你就給我滾蛋,知道嗎?”

      “沒問題!老—板—”

      “夠了!別用你的聲音那樣叫了,克羅克達爾,沙克羅克達爾!

      呋呋呋...你看,這很簡單不是嗎。

      克羅克達爾,真是人如其名。多弗朗明哥相信,他總有辦法能夠從這個——鱷魚的嘴里挖出一切來滿足他的好奇心。

      “好的,小鱷魚。”

      “喂!你這混蛋小鬼!”

      不過首先,多弗朗明哥得先從捕獲一只鱷魚開始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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