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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十月份的北京,一年中最好的光景。褪去一整個夏天的煩躁悶熱,舒爽的讓人周身通透。
郎家別墅前的草坪上,正在進(jìn)行著一場豪華浪漫的婚禮。
楚心凌一襲白色婚紗,裊裊身姿,明眸櫻唇,發(fā)鬢高挽,高貴優(yōu)雅。身邊的郎青,黑色禮服,修長俊挺,黑眸含笑。
在場的嘉賓無不感嘆,好一對璧人,真是賞心悅目啊。
今天是楚心凌和郎青結(jié)婚的日子,因為楚心凌一家信奉天主教,婚禮全按西式的來。楚心凌的父親把女兒交到郎青手里,回到主賓席落座。新人走到舞臺中央的神父面前,向神父宣誓。郎耀祖看著郎青英挺微笑的樣子,心里算是松口氣。三個月前的事情應(yīng)該已經(jīng)隨風(fēng)而去了吧,那些發(fā)生過的,一定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消失不見。
神父幫助新人宣誓完畢,下面要進(jìn)行的,就是新人在證明合法婚姻關(guān)系的結(jié)婚證書上簽字,婚禮就算完成。
楚心凌看著馬上就要是自己丈夫的郎青,心里滿滿的幸福。郎青的溫柔體貼,郎青出色的外貌和家世,給楚心凌全身心的滿足和安全感。
沉浸在幸福中的楚心凌,沒發(fā)現(xiàn)郎青隱藏在溫潤面貌下痛苦的眸色。
就在楚心凌拿筆簽名的時候,婚禮上一陣騷動,一個穿著連帽衛(wèi)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對著郎青舉起手槍,F(xiàn)場嘉賓亂作一團(tuán),他大喊,都給我趴下!
嘉賓全都縮在桌子底下,有膽子大的想拿出手機報警,被鴨舌帽兇狠的眼神下回去。楚心凌花容失色,躲在郎青身后。鴨舌帽男人槍口對著郎青,說“去死吧!”槍聲想起,楚心凌大叫,郎青閉上眼。
郎耀祖聽到槍聲,絕望地閉上眼睛。
郎青感到一股強烈的沖擊力把他沖倒在地,熟悉的氣息充斥鼻尖。他笑了,“鐘昕,我好想你!
楚心凌看著地上的兩人,郎青被一個男人緊緊護(hù)在懷里,她看到那個那人的顫抖,也看到郎青微笑的側(cè)臉。
鴨舌帽男人放下手槍,用嘴吹吹槍口,“郎青,你丫的快點滾起來,戲演完了還在裝?”
鴨舌帽把帽子摘下來,二十出頭的年輕面容,細(xì)長鳳眼,面目秀氣,細(xì)腰長腿的,哪像個暴徒?
鐘昕從地上跳起來,瞪大眼看著慢慢站起來的郎青。
郎青先把楚心凌扶起來,楚心凌皺皺小臉,“郎大少,你能不能下手輕點兒?摔死我了!
鴨舌帽趕緊過來,“哎呦喂,寶貝兒摔哪兒了?趕緊給老公看看。”
楚心凌撒嬌,“你看你看,全身都疼!
鴨舌帽摟著楚心凌,走到俊顏微笑的郎青面前,上去就給了郎青一拳,“你大爺?shù)睦汕,對我老婆這么狠。”
郎青躲過拳頭,“哎哎,真打啊你,在美國學(xué)的跟流氓似的啊周暢!
現(xiàn)場嘉賓一片囧然,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殺人現(xiàn)場嗎?怎么變成喜劇了?
林婉秋扶著郎耀祖過來,郎耀祖指著郎青的鼻子問,“到底怎么回事?胡鬧什么?”
郎青撲通一聲給郎耀祖跪下來,“爸爸,對不起,我騙了您,今天的新郎不是我?”
郎耀祖氣急,“你說什么?”
郎青看著鐘昕說,“爸爸,我愛的是鐘昕,我喜歡男人。”
現(xiàn)場炸開鍋。
鐘昕愣住。
郎耀祖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回過神時,氣的雙手發(fā)抖,“你瘋了是吧,快點起來,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
“我不起來,您要是不同意我和鐘昕在一起我就不起來!
郎耀祖抄起宣誓臺上的話筒就砸向郎青,郎青不躲等著挨打,在話筒擊向郎青額頭的瞬間,被一只大手接住。一瞬間的事情,那人出手極快。
鐘昕為了混進(jìn)婚禮現(xiàn)場,沒有穿黑衣黑褲,穿的很平常的那種休閑裝,藍(lán)色韓款西服,心形領(lǐng)背心,卡其色牛仔褲,歐版皮鞋。郎青上下看看鐘昕,眼露溫情,他的鐘昕就是好看。
周暢和楚心凌過來,楚心凌說,“郎叔叔對不起,我也騙了您。”
郎耀祖有點語無倫次,“胡鬧,瞎胡鬧。”
周暢看著自己老婆委屈的樣子,心疼死了,“走,寶貝,咱們把證簽了,老公帶你度蜜月去!
楚心凌展顏,跟著周暢拿起結(jié)婚照,兩人快速簽上自己名字,周暢大喊,“各位,楚心凌以后就是我老婆了,謝謝大家參加我們的婚禮。”說完摟著老婆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寶馬,揚長而去。
嘉賓們已經(jīng)徹底無語,哪跟哪啊,議論紛紛,散場,各自回家。
楚心凌對著后視鏡整理自己的頭發(fā),“老公,我演的怎么樣?”
周暢一臉嫉妒,“你演的咋樣我沒注意,我就想把郎青放在你腰上的爪子掰下來!
楚心凌笑,“醋勁很大。
周暢揚臉,“那是!
楚心凌繼續(xù)激他,“今天的婚禮太浪漫了。郎青多帥啊,我感覺他就是我的丈夫呢!
周暢要瘋,“媽的,真后悔用□□打他,早知道就向我老子借真家伙,一槍崩了他!
楚心凌看著炸毛的周暢,笑的一臉幸福。
郎家別墅,鐘昕和郎青站在郎耀祖面前。
郎耀祖問郎青,“你打算鬧到什么時候?”
“我想和鐘昕在一起!
郎耀祖大吼,“你是不是瘋了,他變態(tài)你也跟著學(xué)?”
林婉秋向郎耀祖使眼色,鐘昕臉色發(fā)白,他是變態(tài)。
郎耀祖不理會林婉秋,“郎青,你也不小了,不能再繼續(xù)任性下去!崩梢嬗种钢婈,“鐘昕,你不是離開了嗎,不是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消失嗎?怎么,我給你的錢不夠是嗎嗎?你怎么就陰魂不散?”
鐘昕不語。
郎青著急,“爸,是我演戲逼鐘昕出現(xiàn)的,不怪他!
郎耀祖大吼,“給我閉嘴!
郎耀祖目光兇狠,“鐘昕你這個畜生,真后悔三個月前放過你,要不是郎青求我,我他媽早就找人廢了你。得多大的膽子敢□□我兒子啊?你怎么不和你那個變態(tài)父親一塊燒死呢?我養(yǎng)個狗都比你強!
鐘昕抬起眼,“不許說我爸爸。”
郎耀祖冷笑,“怎么不能說?你也知道你爸怎么死的吧。真后悔領(lǐng)養(yǎng)你的時候沒調(diào)查清楚你家的爛事兒。你爸和”
鐘昕雙目欲裂,“閉嘴,不許說我爸爸,不許,”鐘昕眼前發(fā)濕,他怎么這么傻,都已經(jīng)離開郎青了,干嘛還擔(dān)心他暗中保護(hù)他?現(xiàn)在自己受辱不算,還要連累父親。
郎青走到鐘昕身邊想抱住他,被鐘昕閃開。
鐘昕看著郎青,“郎青,你就放過我吧!
郎青愕然,“鐘昕你在說什么,你忘了你寫在小小日記上的話了嗎?”
“就當(dāng)我沒寫過,忘了吧!
郎青呼吸急促起來,“忘了,你讓我忘了?讓我在看到你寫的那些話,讓我看到真相時候,讓我因為后悔因為心疼大聲痛哭的時候,讓我知道我愛你的時候,讓我忘了你?我,不,同,意!”
郎耀祖冷笑,“兩個男人,還愛,真惡心!
郎青雙眼發(fā)紅,“爸爸,別說了!
林婉秋看著眼前亂套的局面,即心疼郎耀祖的身體,又替郎青著急。
“別吵了,好好說!
郎耀祖走近鐘昕,郎青以為他要打鐘昕,上前護(hù)在鐘昕身前,沒想到郎耀祖竟然給鐘昕跪下,“鐘昕,就算郎叔叔求你了,放過郎青吧,郎叔叔對不起你,我給你錢,你要什么都行,放過郎青行嗎?”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向強硬的郎耀祖竟會給鐘昕下跪,郎青用力攙起父親,“爸爸,您別這樣好嗎?”
鐘昕面無表情,“郎叔叔,你記住了,不是我放過郎青,是你兒子不放過我,看好你的兒子,我保證永遠(yuǎn)不會再出現(xiàn)。”鐘昕轉(zhuǎn)身快速離開這個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房子。
郎青想追出去,被郎耀祖死死拉住,“郎青,你要是敢找他去,你就等著給我收尸吧!
郎青掙脫不開父親,眼睜睜的開著鐘昕離開自己,他抱著頭倒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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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做正文的,感覺把少爺寫變樣了,當(dāng)番外看吧。
繼續(xù)虐,我是后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