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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DDR建立起來之前的某些事情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正劇
 
主角 視角
伊萬
互動
基爾伯特
配角
路德維希

其它:APH,黑塔利亞,露普

一句話簡介:基爾伯特是被弟弟拋棄的人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909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10 文章積分:168,28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露普專供】向日葵山坡上的雪兔子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6028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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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露普]朝著終點方向開始的故事

作者:浮空寂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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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基爾伯特醒過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咖啡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將空氣中那些好聞的氣味貪婪地吞入自己的腹中,他努力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酸麻與無力的感覺從指尖開始蔓延到他肩膀的地方,基爾伯特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他慢慢睜開眼,看到的第一樣東西就是明顯不是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的天花板。他微微轉了下頭,順著被子看到房間里有另外一個人坐著,但室內的窗簾遮蓋住了大部分的外來光源,此刻僅有一盞小小的臺燈亮著,那人背對著基爾伯特坐在一把扶手椅中,背影與昏暗的燈光融合在一起,雖然基爾伯特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他依然能夠從那個高大的身形可以猜出房間中的另一人是誰!八!彼麊≈ぷ影l(fā)了一個音,那人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來看躺在床上的他,奶油色的發(fā)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澤!靶蚜?”伊萬起身走了過來,幾乎沒有腳步聲,可以說完全被地上柔軟華貴的地毯全部吸收掉了,基爾伯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胸膛中跳了出來,他想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在幾個月以前被眼前這個人帶回了俄羅斯,現(xiàn)在自己是一個被俘的地區(qū),而就在今天上午他因為低血糖在打掃屋子的時候暈了過去,這么想來倒是感到臉上有些火燒的感覺,估計是因為有些尷尬的緣故,醒來后發(fā)現(xiàn)是在伊萬的房間所以他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是被他弄了回來,但就是唯獨,唯獨不想在這個人的眼前示弱;鶢柌夭恢酪寥f接下去會做些什么,他只知道他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無論是這一陣子自己在這個家中的觀察,還是幾世紀前認識他之后所經歷的一系列事情,基爾伯特覺得自己從來都不知道伊萬在想些什么。
      伊萬拿起床邊矮桌上的水杯遞給基爾伯特,他沒有說話,低垂著眉眼把杯子塞到了他的手中;鶢柌鬲q豫著,但是喉嚨確實猶如冒火一般,他看了那杯子幾秒鐘,最后閉眼將水灌進自己的嘴里,冰涼的液體使他的神志清醒了起來,滑進胃中之后便就徹底踏實了下來,他把空了的杯子還給伊萬,對方看了一眼那個玻璃杯,依舊是不發(fā)一語地走出了房間;鶢柌卦诖采洗糇藥追昼姡蛔、毯子堆成一團擠在他的身上,他有些無聊地用手去揪毯子上的線頭,碰到難抽出的就會加大手上的力氣,不久之后他便停止了這個無意識的、用來排遣心中焦躁地動作,他又再次仰面朝后倒去,頭部重重地砸在并不怎么松軟的枕頭上,發(fā)出了一點沉悶的聲響。房間里一直是安靜的,對于一個虛弱的病人來說是一個極好的休養(yǎng)環(huán)境,但基爾伯特對此難受得要死,他雙手攤開隨意地放在身體兩側,死盯著那已經有些斑駁的天花板看,他看到一只黑色的蜘蛛蟄伏在角落中靜候著獵物的闖入,那只蜘蛛藏在昏暗燈光的邊緣,再往前跨一步就是光亮之下,一只基爾伯特叫不出名字來的昆蟲慢慢走近這一片危險的地區(qū),它絲毫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直到它被吞入蜘蛛的腹中;鶢柌赜H眼目睹了這一場捕食,他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看著那一點,他看著蜘蛛將那只可憐的蟲用細細密密的蛛絲包裹了起來,看著蜘蛛一點一點蠶食掉昆蟲的身體,他閉上眼,他感覺自己就如同那只弱小卑微的蟲,俄羅斯冬日寒冷的空氣包裹住他的全身,像那會令昆蟲動彈不得的蛛絲一般。會被俄羅斯吞噬掉的,他有些絕望地這么想,回不去德國,會死在這里,會像這蟲蟻一般葬身于俄羅斯的腹中。
      伊萬并沒有再進來,想來是打算讓基爾伯特再好好休息一下,他起身下了床,拖著虛軟無力的腿來到窗邊,臨近窗時便可以聽到輕微的風聲,他掀開窗簾的一角看看外面,不出所料的冰天雪地,雪將地面一切東西都覆蓋住了,但基爾伯特知道,在這些純凈潔白的雪面之下是何等的骯臟不堪,他知道春來雪融后的那水是什么顏色,污濁發(fā)黑,他在很久之前就看過了,他不喜歡這塊土地,他幾乎不喜歡這里的一切,從年幼的自己摔進冰冷的楚德湖起他就發(fā)誓自己永遠也不要喜歡這片地方,原因在于那寒冷使他瀕死。這里有什么呢?除了廣大的土地和繁多的人口之外還有什么呢?他以前就沒怎么用正眼瞧過伊萬,哪怕自己當初與他是長時期的盟友關系時也沒怎么對他語氣和善過,他不喜歡這個大個子,雖然并不能說“厭惡”,他有一種蠢蠢傻傻的感覺,這是基爾伯特對于伊萬的第一個印象,但這個大個子曾拼著命想要擠進歐洲,自己也姑且算是承認他的第一人;鶢柌靥魟幼旖抢淅涞匦α艘幌,他透過窗看到伊萬出了門行走在雪地中,他知道他要去哪里,基爾伯特一直是知道的,記不得是什么時候自己因為覺得這里實在是太過于無聊而栽種了小小的一片向日葵,大概是十八世紀左右吧,伊萬與他一起種的,經過這兩三百年居然還能被完好地保留著,沒有被摧毀于戰(zhàn)火之中,亦沒有被人為地破壞,一直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現(xiàn)在是冬季,花已經悉數(shù)枯敗,但那塊地仍舊會在來年撒上新一輪的種子,新的花扎根于此,汲取著養(yǎng)分,向著東方開得茂盛;鶢柌胤畔卤蛔约豪拇昂熞唤,他在房間的另一端找到了自己的衣物,他慢吞吞地穿戴整齊,拉開門想走出去的時候碰上托里斯端著水想進來,基爾伯特的這一撞差點把托里斯手中的杯子撞翻,一些水還是潑了出來灑在基爾伯特藍色的制服上,水將布料打濕,顯出更深的顏色來!昂眯┝嗣椿鶢柌叵壬俊蓖欣锼沟穆曇糁杏幸恍⿷(zhàn)戰(zhàn)兢兢,他從平常的一些行為舉止中察覺得出來伊萬待基爾伯特的態(tài)度與對待他們是不一樣的,雖說有些奇怪,但托里斯覺得基爾伯特的出現(xiàn)總算是令這個家里有了那么點陽光的味道。他在基爾伯特來到俄羅斯的一周之后知道了這其中的原委,伊萬在一天深夜里對他說的,當時他正在伊萬的辦公室里幫他整理著第二天會議中會用到的文件,基爾伯特在靠窗的沙發(fā)上靜靜地睡著了,剛剛正在看著的書本掉落在他的腳邊。伊萬在說那個話的時候沒有把視線從文件上移開,那些文件就是對于普魯士最后處置問題的最終文件,伊萬用手輕輕點著那些紙,用輕微的聲音說出了那些話,關于德意志,關于普魯士,或者說,關乎路德維希,關乎基爾伯特,但明明他是個當事者,甚至可以說是親臨者,他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卻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用平靜的語調和語氣講述著那一件事情。托里斯被震住了,他被他們之間那些錯綜復雜的糾葛震到說不出話來,此刻房中只有伊萬翻動紙張的聲音和基爾伯特輕淺微弱的呼吸聲,還有落地鐘永不知停歇的簡單枯燥的指針走動之聲,他看向基爾伯特的方向那人即使是在睡夢之中仍舊習慣性地將眉蹙起,銀色的碎額發(fā)柔軟地貼著他蒼白的肌膚,托里斯在那一刻憐憫起這個身上背負著無數(shù)重罪狀的德國人。
      基爾伯特點了點頭,他接過托里斯遞來的杯子喝了點水,他舔了舔唇上翹起的死皮,他又用牙去咬,撕開一個一個小血口,隨后他將沒有喝完的水還給托里斯,簡短地交流了兩句之后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基爾伯特走在雪地里,他可以說是機械地行走著,雙腿已經變得麻木,不斷重復著抬起、邁步、插進雪里的動作,來回不斷,一點一點向前走著,不知疲倦。他把圍巾往自己身上再裹裹緊,他出了汗,可在這個天氣之中汗液被迅速凍結起來,他的衣服冰冷地貼在身上。基爾伯特愈發(fā)感覺冷了,他的眼睛被風與雪吹得不能完全睜開,半瞇著看不太清楚前面的道路,他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路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多久的時間,在俄羅斯他一切的時間觀念都被徹底顛覆,那些極長的夜和極短的晝讓他以為時間都已經被嚴寒冰凍起來;鶢柌匚ㄒ挥浀玫氖亲约簽楹我獜狞c著壁爐、無比溫暖的伊萬家的客廳逃出來的原因,他想回德意志,他無論怎么樣都想回自己的家去,他想念起家中的爐子,冬天沒有這里這么冷,還可以有啤酒喝;他想念柏林的街道,并沒有這么厚的積雪;他想念德國的每一樣東西,好的或者是不好的,從瑣碎的細節(jié)再到整體,每一個事物都像是對他發(fā)出了召喚;鶢柌乜蘖似饋,他鼻子很酸,每抽一次鼻子眼淚便會不爭氣地流下來,他很少哭,幾乎沒有人看到過他哭泣時的樣子,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應該哭,作為男人不應該,作為國家更不應該,但現(xiàn)在這個時刻他十分不爭氣地讓那些眼淚爭先恐后地跑了出來。他看看四周,那是一片稀疏的樹林,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走偏了,但他同時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么走回德國去,這是不可能的,莫斯科距離德國的邊境是多么遠啊,他怎么肯呢過走得回去?基爾伯特腿一軟,踉踉蹌蹌地跌坐在了雪地上,許許多多的委屈爆發(fā)了出來,眼淚涌出來更多,他徹底讓悲傷的情緒控制了自己,偶爾在無人的地方放縱一下自己也不錯,他這么想著的同時哭聲也大了起來,他獨自一人坐在雪地中用盡全力去做這么一件事情,他說了很多話,語速極快的同時也語無倫次,夾雜在哭聲之中。在過了許久之后他累了,頭腦昏脹至極際,他逐漸沉默下來,卻依舊在不停抽泣,肩膀無規(guī)律地抖動著,熱淚覆蓋住臉上已經被凍成冰的淚水,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簡直一團糟。四周無一個人,與他相伴的只有落了葉后光禿的樹,基爾伯特困倦地閉上眼,頭一歪往旁邊倒了下去。
      有人踏著雪從遠處走來,盡管意識已經非常模糊但基爾伯特好歹還可以聽到些聲響,他感覺到那人漸漸地走近了他,慢慢蹲下來,衣服與雪地之間的摩擦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那人用手掌撫過他的頭,接著是臉,是手套的質感,在微弱的呼吸中基爾伯特可以聞到皮革和淡淡的伏特加的氣味,他心中一下子充滿了許多無法言明的情感,胡亂地被塞在那里,堵著他的胸口。他極力想睜開眼去看一下來人,但卻失敗了,任憑那雙手把自己從雪地中抱起并往回走去,他把頭靠在那人的胸膛上,他可以聽到或者說感受到此人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耳膜,傳到了他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之中。
      “回來吧基爾伯特,回家吧!彼趶氐谆杳灾奥牭搅艘寥f用俄語輕輕說了這么一句話。
      伊萬把基爾伯特帶回來的時候托里斯他們都嚇得不敢說話,基爾伯特的嘴唇泛出一點青紫色,呼吸十分微弱,托里斯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讓伊萬先把這濕得像是從冰水中撈出來一樣的人放到壁爐旁的沙發(fā)上,他們幾個人一起把基爾伯特的衣服脫了下來,萊維斯打來了熱水,他們在基爾伯特冰冷的身體上忙活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一邊為他擦干身子一邊還得替他保暖,最后用厚重的毯子將他整個裹了起來。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后托里斯他們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正坐在平躺著的基爾伯特身邊的伊萬,對方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昏迷過去的人的頭發(fā),還潮濕著,鬢角的發(fā)一縷縷緊貼著基爾伯特的臉,這讓他顯得倒有些可憐起來,與他平時的氣勢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伊萬凝視著基爾伯特,他細小的顫抖都讓他捕捉到了,他輕輕地嘆著氣并示意其余的人可以離開了,托里斯在上樓梯之前轉頭往客廳里再看了一眼,他看到伊萬依舊維持著那一個姿勢,壁爐的火光映照到他的身上,四周無燈只有那一方壁爐,他半個身子隱在黑暗之中,卻又有半個身子在火焰的光亮中。托里斯回想起之前伊萬對他所說的那些事情,恍惚間像是看到了從伊萬身后張開出一雙模糊卻強有力的翅膀將基爾伯特護在里頭,他在那一瞬間覺得眼前的這個畫面猶如夢境一般。
      基爾伯特從漫長的昏迷中情形過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伊萬歪在一旁的睡臉,他又往四周看了看,壁爐里依舊生著火,窗簾被拉了起來,是夜晚的跡象,他呆呆地看著那吐著火舌的爐子回想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想起自己下午的時候從這間客廳跑了出去,不,是逃出去,他想要回去德國,最后他昏倒在樹林里,啊之前還可恥地哭了,想到這里他便賭氣似的扭過頭去看著沙發(fā)表面的布,這個舉動驚動了伊萬,他睜開眼正好看到基爾伯特正在不自然地翻著身,伊萬輕聲笑了出來,這笑聲自然引來了基爾伯特的不滿,他朝伊萬翻了一個白眼并繼續(xù)自己這個別扭的翻身,伊萬抬手順著他的發(fā),已經干了,松松軟軟的,極好的手感。基爾伯特對此倒不怎么反感,除了覺得有些微妙的尷尬之外就沒有別的什么了,他感受到伊萬的手貼著自己的頭皮正替他自己地梳理著睡亂的頭發(fā),他從來都不知道伊萬會幫別人做這種事,他對此感到十分詫異。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樣開了口。
      “為什么要把我?guī)Щ貋?”他坐了起來,雖然毯子阻礙了他的一些動作,他抬起頭來盯著伊萬,對方的手從他的發(fā)間滑落,眨了下眼睛再低下頭去,他一定有什么不想說的東西,這一點基爾伯特不能更肯定了,他緊緊盯著他,希望他可以把這其中的緣由說出來。
      “基爾伯特你……”伊萬開了口,他停頓了一下,基爾伯特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于是他便清了清嗓子接了下去,“你是你弟弟與我之間做的一個交易,我獲得你,他獲得我不傷害他和他的子民的理由。你是他的擋箭牌,基爾伯特你能明白這個嗎?不是我當初硬要將你帶來,雖然我從幾個世紀之前就一直渴求著有這么一天,但你的的確確是被路德維希親手送來我這里的。”伊萬小心地使用著自己的措辭,他并不想過多地去談論那一天的事情,路德維希私下里來找他,說愿意用基爾伯特去換取他不在戰(zhàn)后傷害德國。
      “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我的哥哥,不是嗎俄羅斯?你想要普魯士很久了對嗎?”路德維希這么對伊萬說,他當場就愣在了那里,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德國人,和他的哥哥一點都不一樣,從發(fā)色到瞳色,從身形到脾性,沒有一點是對得上的,他突然為自己的故人而感到憤怒起來,他冷笑著說“好”,他看到路德維希的臉上稍縱即逝的釋然的表情,伊萬覺得惡心與煩躁,他想到在這之前每次基爾伯特說起自己弟弟的時候那一副驕傲的神色,他又看看如今的路德維希的臉,伊萬覺得這一切都是如此荒謬可笑。
      “是嗎?”基爾伯特聽完后僅僅發(fā)出這一句話,他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走一般,他無論何時都長久挺直的脊背垮了下去,眼睛中銳利的光亮也漸漸黯淡了下去,他盯著虛空中某一點看,盯了有很長的時間,整個人都像是要陷進毛毯和沙發(fā)里。伊萬起身去廚房為他煮咖啡,等他回來的時候基爾伯特仍舊維持著那個失魂落魄的姿勢,他把裝了咖啡的杯子遞給對方,基爾伯特接了過來讓手從把手的地方穿了過去,和另一只手一起包住了杯子,熱量從杯子傳遞到他的身體里,這才令他有些恢復過來。
      “是這樣啊……”他又說了一句話。

      他在一次會議上再次見到了剛剛成為聯(lián)邦德國的路德維希,對方正與阿爾弗雷德說著些什么,基爾伯特站在遠處看著他們,他看到自己弟弟的背部依舊挺直,不由自主地微微翹了一下嘴角。他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直到年輕的新大陸國家在說話的間隙發(fā)現(xiàn)了自己并指給路德維?矗鶢柌貨_他的弟弟揮了揮手,對方尷尬地笑了笑,勉強而又生硬,在轉身離去的時候那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基爾伯特能夠清清楚楚地從那張側臉中讀出許多信息,糾結、討厭,還有許多其他復雜得說不出來的情感,那個表情把基爾伯特釘在了原地,寒意從腳底躥了上來,傳過了四肢百骸,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這時有一雙手覆到了自己的肩頭,很溫暖,透過衣服也可以感受到。
      “伊萬!被鶢柌亻_了口低聲喊了剛從會議室中出來的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此刻竟然可以如此波瀾不驚。
      “嗯?”伊萬站到了基爾伯特身邊,他感受到自己身旁的這個人正在逐漸平靜下來。
      “民主德國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闭f完之后基爾伯特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伊萬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停在原地微微笑了一會兒之后便就追了上去,與他一同離開了那里,而那條走廊在他們消失在盡頭之后又重新恢復了安靜。
      窗外有鳥鳴,不知世界之格局,不知開頭與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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