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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立海大,真切(??)]
BGM:《SO FAR AWAY》
總有他校的人來問,你們的王牌切原赤也的弱點是什麼?問題簡單至極,但被問的人卻總是笑著搖搖頭,然後離開,留下徒增一頭霧水的勘察人員。
切原赤也的弱點是什麼?
這個問題所有立海大附中網球部人都知道,包括每日在網球場外留念,徘徊的所有女生。切原赤也的弱點很簡單,迷路。他總是迷路,不停的迷路,從蒼藍晴空的神奈川迷到陰云漫布雨滴將至的東京都,途中他一刻不停的思考,到崎玉究竟要怎麼走?
切原迷路的時候,他永遠只有那101套的求救方法,而得救的代價通常是第二天讓手痛的無法握力的3000次用力揮拍練習。但他覺得無所謂,對他來說,迷路并不是問題,問題的中心是,真田副部長會因此而在網球以外的地方都看他幾眼。
這樣,就夠了,這樣,便足夠他可以笑的燦爛非常。
切原私底下喜歡叫真田為[老大],那樣的叫法讓他以為自己得到了嚴肅的真田不茍言笑卻如草芯般深藏的無言的愛護。像是蒼天大樹下總有一方淺草般的巧合,這讓他有著莫名的心安。
切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用眼睛去追逐那名為真田玄一郎的人的背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因迷路而可以在網球以外的事上聽見他的聲音而心情好上一整天的。他唯一知道的便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沒辦法移開眼睛了。
他愛上了網球以外的東西,一個人,一個名叫真田選玄一郎的。人。
愛他。那愛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在他心中原本唯一的網球。那[最愛]的寶座替換的是那麼的靜寂,那麼的悄無聲息,以至於讓他來不及細想[為什麼],為什麼回愛上他。
無從適應。那陌生的情愫狠狠的將他殺了個措手不及讓他像個無助的孩子,只能在陌生的地域,茫然四顧。但他說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他不想費力的去想那些費力的事,那樣會讓他不靈光的大腦更干銹,大腦的遲鈍會影響他的一切,情緒為首。
“你該學著控制自己!泵看萎斔p眼的血色退盡等著他的都是這句真田說的平靜無其的話,冷漠之外,再沒其他任何相關。而這個時候他總是笑的一臉無所謂說,我會試著做。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試著做。
他第三次輸,輸給了那三個鬼才之外的人。
青學的小鬼。那凌厲的球技硬生生的將他固執(zhí)如冷卻的玻璃制品般清脆的自信打的裂痕滿是。
青學的小鬼,嘖,小鬼。真田將他打到在地的時候他這樣低喃,語氣滿是傷痛。雙手撐地的那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哢嚓,哢嚓。
劈嚦,啪啦。
立海大不允許失敗。真田這樣說,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回轉的余地。
切原君,你要好好反省啊。柳生這樣說,他看不見柳生眼鏡後面的表情,但切原知道,或許,他是唯一知道一些事的人。
唯一。
要好好反省啊。
反省。
可是,要反省什麼呢?他懵懵懂懂,腦細胞死了太多,他想不清,到底要反省什麼。
切原再次迷路,他在不知名的地方來回的走著100米的路。他不敢再向前走,他怕迷路迷到不知所蹤最後連真田都救不了他。他怕,怕的連骨髓都冒著冷汗,汗水滴答滴答的響在他莫名顫抖的身體里。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奇怪,不就是場比賽麼,用的著讓自己這麼艱難嗎?
不就是場比賽,但他輸了。
輸?shù)膹氐住?br>
午夜一點。放棄了向真田求救的打算,在來回走了不知多少次的街道上,切原坐在街邊上,瞪著在黑夜里顯得尤為刺眼的街柱鄧努力的扼殺著他為數(shù)不多的腦細胞。
他思考。思考與真田有關的一切。他是該好好的思考了,從發(fā)現(xiàn)到知曉的第一次,思考。
重點線索,真田玄一郎。
他是個鐵血的副部長,嚴肅的程度與手冢不相上下,但層面不同。
他不茍言笑,立場堅定。是個強者。沒人不喜歡強者。
他不會表達,但很會行動,關懷總是深深隱藏。
他也會很溫柔,但只對幸村精市而言。
他與他似乎毫無意外牽連,有的只與網球相關。
他………
努力的想了很久,切原覺得自己靠在墻邊的身體僵硬萬分,但卻依然得不出任何結論,他抓不住中心內容,他想,自己真的不適合思考。他不是那種人。
無所謂,無所謂的啦。不管結論是什麼,只要自己還有網球就好。他這樣安慰自己,然後費力的移動僵硬的雙腳,站起,伸手,舒腰,他告訴自己無所謂,只不過是又知道了一對戀人而已,仁王柳生之外的一對戀人。
真田玄一郎,幸村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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