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61看什么？除了看小王同學(xué)傷情傷心傷身體，就看老王同志焦頭爛額地家庭事業(yè)兩手抓——公司，兒子，姑姑，弟弟，還帶上個有意無意總出他意表的蘇沫（蘇小姐在章尾處“往里縮了縮身子”，想來也是余光瞄到老王同志路過，不想與之碰面尷尬吧。本來老王意興闌珊，卻被她的視而不見有意躲避給煞到，于是擰巴了：你故意要躲，我還偏到你跟前晃，滿身疲憊也瞬間治愈了。哈。此處真心被萌到了。）
也是5．1放假閑來無事，我就捉摸老王這經(jīng)商談判和給人下絆兒的套路，怎么想也想不通透，只好抓幾處重點順藤摸瓜。摸得到自是極好，若摸不到，等不總的后續(xù)章節(jié)出來之后紅勾黑叉一通，核對答案之余取笑作樂一番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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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老王找孔書記談事兒這段。
莫自殺一事的社會影響太壞，可究竟對招投標(biāo)會有多大負(fù)面影響，從老孔之口說將出來當(dāng)然頗具權(quán)威。果然不出老王同志所料，老孔雖然話尾隱現(xiàn)光亮，可到底還是委婉地說明了此次是兇多吉少。于是王居安開始深入淺出推銷他的“招商”方案。二人的對話大體上是這樣的：
老孔：“我也想招商，可招來了安哪兒？我現(xiàn)在沒地也沒錢�！�
老王：“不算事兒，我有地，4000多畝分你一半夠意思吧，其它的體力活兒我也能幫你辦了，省下來的錢和精力你只管招去吧�？蓷l件是這次招標(biāo)要讓安盛得標(b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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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商引資對政府，也就是對老孔來說，自然是好事。能引進(jìn)來的定是有實力的大企業(yè)，別的不說，單稅收這一項就夠他老孔抿不住嘴兒地樂，更不用提相應(yīng)增漲的業(yè)績、政績、就業(yè)率和GDP了�？蓪ν蹙影驳拿衿笥惺裁春锰幠�？他除了當(dāng)個2000畝地的包租婆以外還有什么收益？上學(xué)時學(xué)那點經(jīng)貿(mào)知識早被我就飯吃了，我就是覺得外資企業(yè)一旦進(jìn)駐本省市安營扎寨，安盛這樣還需要買技術(shù)的民企、在人家巨頭面前根本就不是個兒啊，你老王還支持政府招商，這不是引狼入室么，難道你是嫌同行業(yè)的競爭對手不夠多不好玩兒咋的？
參加工作也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上學(xué)時學(xué)那點皮毛理論也沒在實踐中受過挫，不知道這招商投標(biāo)中間都有什么套路，就只能可勁兒發(fā)散思維，猜他老王這種無利不起早的商人怎么就認(rèn)干這種“賠本”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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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shù)一，老王話說得漂亮，什么“邀請國外企業(yè)來南瞻投資創(chuàng)業(yè)，既能引進(jìn)技術(shù)也能吸引高科技人才�！� 無法否認(rèn)，這的確是個合理的理由或者借口。可引進(jìn)技術(shù)，用不著招商就能引進(jìn)來，高科技人才亦然，一直以來安盛都是這么干的。這個收益太“間接”了點。而且也不是一旦招商成功就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多少需要長期的培育發(fā)展。我認(rèn)為這只是老王的假動作，將自己放在得益者的地位上，表明與政府同一立場，為支持政府招商引資而表忠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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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shù)二，老王把當(dāng)初蘇沫舅舅家周邊4000畝地全盤下來（吐槽：還起名“科技園”，這年頭不管什么事業(yè)，一沾了“科技”二字就好像有多大技術(shù)含量似的，不過是蓋房子的，最多房地產(chǎn)而已，搞得好像多有技術(shù)含量……），實實在在地當(dāng)了把大地主，還是在南方開放省會城市——南瞻。這可太兇耀了。他大手一揮，就劃出去2000畝地向政府獻(xiàn)大禮，老孔馬上兩眼放光猶如被滿箱的金銀財寶晃花了眼的縣太爺啊有木有。不管老王打算將這占地2000畝的科技園出售還是出租，這其中的收益不言自明，他這大地主真不是蓋的，解了老孔的“近渴”，這么實惠的誠意，誰還管你引進(jìn)技術(shù)人才是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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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shù)三，老王他海闊天空虛虛實實地一通忽悠之后，就亮底牌了——這次招標(biāo)要是不讓我們安盛中標(biāo)，地盤、人脈通通地沒有，牽線搭橋也不要來找我�？窗�，所謂的互利互惠，怎么看都有點指腹為婚卻必須先給嫁妝的意思。說白了，招商引資的事兒要從長計議，就算真的有外資進(jìn)駐，老王不但能收租金，估計也能想出例如合資合營，技術(shù)入股之類的方案吧，但那是要很久以后的事了，基本上是拿張遠(yuǎn)期匯票要求老孔立馬全額承兌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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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老孔也不白給，自然不能讓你老王一句話就嚇尿了，所以拿你公司和銀行那點破事兒來搪你一下也用不著那么氣極敗壞，誰讓你跟身為一省之長的老孔同志這么硬氣的談條件呢？再說人老孔雖沒真憑實據(jù)，但也不是捕風(fēng)捉影吧，你老王不也在背后小動作大搗騰不斷，一會兒收購股票一會又去銀監(jiān)會舉報自己姑姑監(jiān)守自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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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這些生意上的事兒沒意思，頂多就能看出他老王能力不俗，頭腦靈活罷了。最值得玩味的其實是——為什么老王要來找老孔同志呢？其實這個問題對王居安來說比較敏感，多少關(guān)系到他的面子問題，可我跟他不熟，講點他的八卦不會愧難自抑神馬的，索性往狠里說說，一解放假之郁悶。
很明顯，之所以找到老孔，自然是因為王居安不愿再去求尚淳的路子。60章里他把蘇沫送人手里又搶回來，這事兒出的多不地道，傲嬌的老王哪還肯再回頭說好話貼熱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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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就算沒有蘇沫，老王對尚淳也不是很待見。我并不太知道他的這種不待見從何而來，如果他王居安不恥于尚淳在女人問題上的放浪形駭?shù)脑�，那他王居安又好了多少呢？你老王喜歡干凈懂事的，人尚渣喜歡幼齒美貌的，各取所需而已，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誰又比誰高尚呢？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當(dāng)然，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人性總有短板，往往五十步那就覺得比百步強(qiáng)了百倍不止呢，可我總覺得王居安并非存此短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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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懷疑老王對尚淳的這種不待見是來自于其它，比如尚淳的紈绔作風(fēng)，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王居安雖也是子承家業(yè)（雖然目前家業(yè)暫由他姑姑代為保管），但不得不說，老王的業(yè)務(wù)能力有目共睹，心機(jī)手腕樣樣不缺，如果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女關(guān)系，也實在找不出他什么瑕疵了，當(dāng)然，如果不會談戀愛也不算的話。
可尚淳，文中多次提到他的官爺爺，再看他這欺男霸女的猥瑣作風(fēng)，我總覺得他的那些產(chǎn)業(yè)多是因家中靠山太高太威才能做大做強(qiáng)，他本人倚傍著家中靠山為非作歹知法犯法無惡不作，天上地下任他胡來無法無天�？赡苓@么說有點過，但尚渣對莫蔚清、鐘聲等少女們的所作所為犯正反“誘拐未成年少女罪”不知夠他在里面蹲幾年的。在莫自殺這件事的處理上，尚淳嫁禍給安盛，就算是出于對臨近的婚事的一種保護(hù)，也實在是卑鄙下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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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觀點，就是覺得這個人猥瑣，怎么說呢？看他和老王的幾次交鋒，面對蘇沫的時候的不同表現(xiàn)，高下立現(xiàn)。我都不好意思拿這兩人往一起比。
就說鐘聲出事兒那段兒。本來廠子就被拆了，無家可歸，舅舅又?jǐn)嗤茸≡旱�，鐘聲又懷了孕，蘇沫當(dāng)時誤會這一切都與王居安有直接和間接的關(guān)系，沖進(jìn)董事會，當(dāng)著一種股東們，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當(dāng)時王居安輕飄飄幾句話，就“將社會問題定位到桃色糾紛上”。拋開其中的誤會糾紛不講，單說老王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上，不得不說，大氣自然，娛樂性幽默性俱佳，輕易駕馭了當(dāng)場所有人的思維方向。這段數(shù)，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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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來再看看尚淳。蘇沫找他要人時的情形，他的一系列表現(xiàn)十足的小人行徑。
那場景讓我想起小時看過的古裝劇里永遠(yuǎn)都有的反面人物，比如某縣太爺家永遠(yuǎn)豬頭的某兒子。其特點是后面永遠(yuǎn)跟一群唧唧咋咋的小嘍嘍，永遠(yuǎn)對身為良家婦女的女主垂涎三尺，一碰面就對其調(diào)戲騷擾個沒完，每當(dāng)這時候就有英明神武的男豬腳出場救美，只聽他面不改色不過說了幾句話，比如“尚公子有所不知，這女子身患隱疾，可小心別感染了才好�！必i頭兒子就上了當(dāng)，嫌棄后悔得不行�？捎植幌朐趪D嘍們面前失了面子，必是要讓良家婦女給他跪地擦鞋折辱一下的。
當(dāng)然這只是我個人的聯(lián)想，豬頭兒子自然是尚淳，男豬腳自然是王居安，良家婦女自然是蘇沫。當(dāng)時王用來煞尚的話只要換成：“年紀(jì)太小的我消受不起，年紀(jì)太老的，那是過了冬的大白菜老梆子，嚼不爛……”他笑，“老兄，你也不嫌吃了咯牙，胃里冒酸水？”即可場景還原�？窗桑蜕写具@點氣度，這點段數(shù)，這點智商，跟王居安，怎么比？白瞎這么標(biāo)致的參照物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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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憤又扯遠(yuǎn)了，再回來說王居安，他這樣的人中龍鳳，卻一有事就得求縣太爺家的豬頭兒子，這叫他情何以堪呢？豬頭兒子尚淳平日里又被人捧慣了，看不慣他這硬脾氣，倆人見面就掐實在太正常了。
就說最近掐這一回，59章，招標(biāo)的事兒不是求我尚淳么？我可得抓住機(jī)會擠兌擠兌你王居安，上來就說“少盤醋溜白菜”，多少百年前的事兒了，還老娘們兒似的好意思翻舊賬。老王也不客氣，馬上就用“跳”菜膈應(yīng)回去�，F(xiàn)在回去翻這段著實可笑。幸好老趙在中間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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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是蘇沫這塊兒。老王本來想單獨會會尚淳，沒想王大姑還安排咱蘇助理前去接應(yīng)，本來為報復(fù)她前幾天又是嫌棄他有傳染病，又說尚淳拿他當(dāng)軟柿子捏乎，才選了個“老地方”想給蘇沫找些不痛快。
沒想蘇沫被王大姑打了雞血，夢想著爭取到尚淳以后，就有機(jī)會在南瞻站住腳、一家團(tuán)圓和美的美好畫卷，酒桌上緊著表現(xiàn)儼然女中豪杰。
于是王總又氣著了：你嫌棄我的時候一套一套的，這會兒跟個豬頭這個熱乎勁兒的。一來氣一別扭，酒也不幫著擋，散席眼見人要被拐跑也不往回拽。咳。醋勁不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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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啊，關(guān)心則亂，回頭是岸，王老總殺了個回馬槍回去，把人又搶了回來，兩人別別扭扭甜甜蜜蜜，連老趙和從蓉這對都借機(jī)見光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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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鬧王居安的脾性自然不能再去找尚淳了，多跌份兒。可他沒想到的是，他和老孔剛談出點眉目，那邊尚淳卻出手幫忙聯(lián)系了招標(biāo)單位。想來是因為蘇沫對尚淳說了什么吧，也許老王看蘇沫往回縮，怕也是想到這茬，誤以為蘇沫的畏縮是心虛的表現(xiàn)也說不定，老王調(diào)頭是不是想興師問罪呢？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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