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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關于一次夜行的故事吧,青蔥吧冬祭時候的文,想起來了改改錯字放上來
內容標簽: 正劇
 
主角 視角
沖田總悟
互動
土方十四郎

其它:青蔥,銀魂

一句話簡介: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

立意:

  總點擊數: 855   總書評數:1 當前被收藏數:4 文章積分:157,66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青蔥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8646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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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永夜

作者:瑯嬛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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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夜



      “喂,總悟,該你了!逼嚨13次停下時土方十四郎已經有些麻木了,他本能地看向一定沒睡著的少年。
      不情愿地拉下眼罩,少年被窗外無邊際的白刺得瞇了瞇眼,一遍念叨著“土方去死吧,都是因為你得技術太差車才這么快又壞了!币贿吔忾_安全帶。車門大開,一陣寒風立馬鉆進來,激得土方十四郎打了個寒戰(zhàn)。
      將車窗搖下一條縫,土方十四郎點起一支煙,滿足地吐出幾縷白霧,他窩在駕駛座上突然覺得歲月安閑,不過也僅是那么一瞬,他自己也不由得搖了搖頭。哪里來的這種錯覺?臨近新年的一次任務恰好離武州很近,于是在近藤勛的帶領下真選組局長副長外加一番隊隊長集體翹斑半天回鄉(xiāng)。誰知道中午以前還算陽光明媚的天氣在他們上路后突然大雪紛飛起來,偏巧趕上車身狀況不好,羊角螺絲有些松動,他和沖田總悟兩人已經輪流下去修了很多次,每次卻都堅持不了多久。
      后座上近藤勛橫躺著睡得倒是很香,時不時有幾聲鼾聲傳來。回到武州久違的放松,他很是多喝了幾杯。土方十四郎想也只有近藤勇這樣的人才可以無視掉那么多的不同單純的愉快吧。
      其實哪有什么好回鄉(xiāng)的,什么親人什么朋友的牽絆早就不在哪里,只余下些舊時光的空殼徒惹感傷。武州還是舊時的模樣,似乎未曾因天人的到來改變多少。不,其實還是有變化的吧,街角有高樓正在施工,街道上找不到幾張熟悉的臉龐,舊道場卻還是當年一樣,因為許久不曾有人而顯出破敗來,旁邊寥落地張貼著招租的告示,他們的根早就從這道場拔起,飄乎無依然后落于江戶那個院落,注定追隨……

      車門打開的聲音把土方十四郎飄遠的思緒拉回,少年身手利落地跳上車,“砰”的一聲車門關上,然后頸部驟然傳來冰冷的觸感,土方十四郎差點就跳了起來。
      “喂喂你小子找死啊。。 币幻姘櫭己爸幻胬^少年的手細細地暖,而少年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別扭地的躲開,土方十四郎心里有些詫異,莫不是凍傻了?他如是想著,眼神瞟過少年低垂著的頭,栗色的頭發(fā)上沾上些雪花,此刻發(fā)絲便有些濡濕緊貼著面頰,顯得異常乖順,他忍不住就想一把揉亂。
      “喂喂,土方老媽你別得寸進尺。 边沒把想法付諸實踐,少年便像看透了他的那點兒心思一般撇撇嘴扭過身去。于是土方十四郎放開少年終于有些溫度的手,一手捻滅快要燃盡的香煙,一手拿起座位旁邊的酒瓶遞了過去。

      一口烈酒入喉,火辣辣的觸感從喉頭一直向下,四肢百骸都有了些暖意。少年舒了口氣伸展開四肢,順手搖下車窗,幾片潔白的雪花調皮的飛進來。
      “你不冷。俊蓖练绞睦梢贿呴_著車一邊問著。
      “都怪煙鬼土方先生熏死人了啊,我寧愿被冷死啊混蛋!鄙倌瓴粷M地嘟囔。

      煙味散盡少年便關上了窗,汽車安靜地行駛,雪還沒有一絲要停的跡象。
      漸漸地車前玻璃上開始有白霧顯現,雨刷奮力勞動著才能留出一篇干凈的視野。
      腕表上的時針將要指向5的時候土方十四郎覺得今天的路途似乎長了些,他想或許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盡頭而來的錯覺吧,雪太厚連車轍都被掩埋。
      天氣好像更惡劣了些,兩側的車窗上結起薄薄一層冰花。后座上近藤勛的呼吸綿長安定,他似乎能看到這貨嘴角掛著一絲口水的傻樣。
      他偏過頭看向右側,少年認真地用手指在車窗上畫些什么,他想這小子難道不怕手給凍壞掉,多大了還如此無聊。
      然后他覺得有什么不對,猛地轉過頭去再定睛一看,果然“土方去死”幾個字明白得緊,右下方一個骷髏頭里抽煙的小人端著狗糧,哦不,是土方特制蓋澆飯,看不清表情但他可以想象得到。
      土方十四郎永遠不明白少年哪來的這么大的耐心與堅持永不疲累地想要他去死,弄得自己都快要信以為真。就像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無數次都能成功被招惹的青筋暴起卻是一點也奈何少年不得。
      連腦子都不用過地發(fā)問,“總悟,你在干什么?!”
      少年像是受驚一般轉過頭來,那表情一看就夸張的失真,可是少年才不在乎,他只是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紅瞳,理所當然帶點不屑,“當然是詛咒土方先生啊!边@種事哪還用說出來。
      “喂喂,你小子真得很欠揍。 
      少年沒有理他,直直看向前方。于是土方十四郎繼續(xù)專心開車。
      幾分鐘后,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來,“土方先生。”
      “嗯?”
      “你個白癡把車開進雪原里了啊啊!”
      土方十四郎頓了一下,前方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一道車轍印。沒有一道車轍?!他看向后視鏡,一條孤零零的車轍跟在車后,雪地上顯得有些刺目。

      “十四,總悟,到哪了?”,近藤勛這時候也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聲音還帶點剛睡醒的喑啞。
      于是兩人同時僵硬地轉過頭去,異口同聲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哦!苯賱灼届o地應聲,然后繼續(xù)躺倒下去,一呼一吸吐著泡泡。
      他果然還沒睡醒,兩人不知怎地松了一口氣。

      所以現在該怎么辦?一路朝前走下去只會越來越偏,不知道會開到哪個爪哇國去,若是平時倒也罷了,大不了掉頭返回原路就是,可是看現在這車的狀況,已經開出了這么久,掉頭回去他們怕是極有可能半途就被撂在雪地里喂狼。
      土方十四郎腦子里轉過無數個念頭可是都被自己一一否決,突然他靈光一現,將車向左前方駛去。
      “你要干什么?”
      “笨蛋,只要找到電線桿我們就能找到路了。 
      “哦,好主意!鄙倌觌y得的附議讓土方十四郎呼出一口氣。
      “嗯?電線桿不是在右邊么?”那口氣才呼出一半就被噎了回去。
      “怎么可能在右邊,我一路開車過來,肯定是左邊!蓖练绞睦捎行⿶阑。
      “就是因為你開車我們才會迷路的,右邊。”沖田總悟固執(zhí)道。
      “左邊,這點東西我堂堂真選組副長怎么可能搞錯!
      “右邊,我才不可能承認土方笨蛋是真選組副長呢!
      “明明是左邊!
      “本來就右邊。”
      “……”土方十四郎知道他永遠不可能說服沖田總悟,因為這小子從來的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與自己的立場相反。
      “那好吧我認輸,聽你的,右邊!蓖练绞睦尚睦锇敌Γ@小子一定會反過來說去左邊的。
      少年果然頓了一下,然后一派溫良無辜,“土方先生你有時還是能明辨是非的嘛,那么,掉頭吧?”
      “……”靠,玩脫了。他分明看到少年頭上長出了兩個小黑角。

      向右行駛了約摸二十分鐘,視野里還是看不到一點電線桿的影子,土方十四郎心里有些著急,他想自己怎么會不知不覺地就將車開得偏離大路這么遠,莫不是選錯了方向反而越走越遠。他看向沖田總悟,少年嘴上依舊固執(zhí),可眼神分明也有些動搖。
      這時候近藤勛才終于清醒過來,費了一番功夫向他說明情況后,三人決定先繼續(xù)向右走個十分鐘再作打算。
      不料往前行了沒多久,汽車一陣搖晃,竟是陷入了雪坑,車輪空旋發(fā)出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沒有半點依托,禍不單行這詞已經讓他們驗證了無數遍從未出任何差錯。好在車上還備了鐵鍬等簡易工具,三人下車一起鏟開周圍的雪,又到處找了幾塊大石頭來墊著,如此折騰了好久才總算將車開出了雪坑。三人卻都已累得汗流浹背,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寒風吹過來沁心得涼。

      坐回車上的三人很是喘了一會兒氣,此刻天色已近乎全黑,風雪卻都沒有一絲要停的意思。雖說車內暖氣開得很足,但是寒風見著細縫就惡狠狠地撲進來,靠門的半邊身子都是冰的,雙腳更是凍得已經麻木。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饒是真選組三人從未想過今日會真的找不到出路,卻也不得不承認如今的情況實在困窘。再往前走難保不會再陷入什么地方,向后則更是路途漫漫,那就在車里窩一夜等到明天白天?開什么玩笑,暖氣最多支撐到半夜,到時他們不喂狼也能成為活體冰雕。
      “真是足夠二逼的死法,果然適合土方先生。”連沖田總悟慣常的詛咒都顯得有氣無力。
      “這樣吧,我去周圍看看有沒有人家能先借宿一晚。”土方十四郎終于下定決心。
      “嗯,好!苯儆曼c頭贊成,“要是找不到呢?”
      “找不到……找不到就再說吧。”土方十四郎實在心里沒底,“到時我以槍聲為號,找到了便連發(fā)三槍,我們互相以槍聲回應判斷位置會合,找不到就只響一槍?偽,你……”
      “我反對!蓖练绞睦杀具想叮囑少年幾句,這下卻被干凈利落地打斷了。
      “都這種時候了,你小子不跟我作對能死。!”他只覺得頭一突一突地跳著疼。
      “近藤老大,我才不相信土方先生會回來呢,他一定會找到人家就不管我們的,我要跟去監(jiān)視他!鄙倌旮緹o視了土方十四郎,徑直向近藤勛說道。
      “總悟……”
      “好了,就這么決定了!鄙倌暾f完便開門下了車。
      “近藤老大,那你一個人小心點,記得聽槍聲,三聲是朝我們過去,一聲是我們回來!蓖练绞睦蔁o奈地看著已經在車下的少年,最后不放心地交代著。
      “放心吧。十四,你們小心點,別出什么事。不行就回來我們在想辦法!苯賱讘。

      天上厚云密布,一點星光都不見,土方十四郎與沖田總悟靠著手電發(fā)出的微弱的光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前行!巴练较壬に篮昧。”土方十四郎剛一把撈住差點跌倒的少年,自己便腳下一滑向后仰去,快要著地時才被少年一邊念叨著一邊拉起來。

      兩人這般有驚無險地走出了300多米,聽到前面隱隱約約有水流的聲音。再往前望去則是一片谷地,只是下坡太陡,手電光根本照不到底。
      “看樣子這是一片河谷,也許水邊會有人家!蓖练绞睦审@喜道。
      “喲,沒想到土方先生你關鍵時刻還有點用。我下去看看!睕_田總悟說著便傾斜著身子想要下去探探。
      “等等!”土方十四郎一把拉住他。
      “又怎么了?”少年有點厭煩。
      “要是底下沒有人家怎么辦,你還有體力爬上來么?”
      “我又不像土方先生那么沒用。”
      “嘴唇都發(fā)紫了,你逞強也給我有個限度!蓖练绞睦烧娴膰烂C起來。
      少年掙了掙卻沒能掙開他的手,只好無奈地妥協,“那你說能怎么辦?”
      “……”這一問卻也讓土方十四郎愣住。

      兩人很是僵持了一會兒,直到沖田總悟興致高昂地開口,“我想到了!土方先生你快學狗叫!”
      “誒,為什么?”土方十四郎皺眉。
      “總之你快學啦!”少年十分認真的樣子。
      罷了罷了就依他一次,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耍了,土方十四郎想著便象征性地學了幾聲。
      “不夠像,再大聲一點!”
      “你?!”土方十四郎將要發(fā)作,但看到少年認真的眼神最終還是妥協下來。
      “汪……汪!”
      “再大聲一點!”
      “……汪!汪汪!汪汪汪!”
      “哎呀土方笨蛋你沒吃飯么再大聲一點么。”
      “我的確沒吃啊……”

      最后還是拗不過沖田總悟,土方十四郎用了最大的音量學了幾聲狗叫,因為用力過猛還微微有些變調。
      于是安靜的空氣開始有了波動,像是在跟他應和一般,山谷里傳來幾聲正宗的犬吠,越叫越響。
      果然有人!土方十四郎激動起來,他看向沖田總悟,少年的眼瞳在夜里依然亮得攝人,他突然有攬少年入懷的沖動,卻聽到一片犬吠聲中少年懶懶地道,“對了,土方先生剛才的狗叫學得不錯,我已經錄下來珍藏了。”

      卻說近藤勛這邊正等得焦心,便聽到槍聲劃破靜謐的夜空,一連三聲全是希望。于是他下車向天回應了槍聲,接著把車稍稍移動開向避風處停好便響那邊槍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槍聲會合的時候他終于見到土方十四郎。
      “往前走是個河谷,那里應該有戶人家,我讓總悟先下去了!蓖练绞睦蛇厧е蚯白哌呎f明情況。下了河谷沖田總悟與另一青年已經在那里等著。
      “近藤老大,土方先生,這是鈴木先生!睕_田總悟迎上來。
      那青年也點頭示意,“沖田先生已經跟我說過了,兩位請跟我來吧,寒舍雖不大,但幾位借宿一晚還是不成問題的。只是……”
      “是有什么為難的么?如果不方便,我們……”近藤勛見狀說道。
      “也不是,只是剛巧家中出了點事,恐怕招待不周。幾位一路行來也很冷了吧,前面就要到家了,好好暖和一下!鼻嗄険u頭,隨即在前引路,只是臉上始終有種憂郁的神色。
      土方十四郎看向沖田總悟,后者回給他一個一會兒再細說的眼神。

      一路上近藤勇與鈴木聊了幾句,才知道這方圓一公里內只有他們一戶人家,世代靠打漁為生,近年來也會把多余的魚運去城里賣,生活過得還算不錯。他暗道老天爺可算還沒有完全拋棄他們,至少讓他們找到了這戶人家。
      不多久便到了鈴木家,幾間房子不算太大,但是收拾得十分整潔,門口拴著一只大黃狗,應該就是與土方十四郎相應和的那只。鈴木帶他們進了靠左邊一側的房間,端上來了幾盤菜,又加了一個暖爐,很快地布置了一番便抱歉說家里實在有事,請他們不必客氣好好休息急匆匆地離開了。

      三人也不介意,此刻有間屋子避風且溫暖,甚至還有食物能夠填飽肚子對他們來說已是莫大的幸福。鈴木一出去近藤勇便放松開來,直抱著暖爐再不愿撒手。風卷殘云一般解決了酒菜,三人倒在榻榻米上,只覺得四肢酸痛一動也不想動。而其間鈴木果然沒有再回來。

      休息了一會兒才算有些力氣,土方十四郎見到桌上他們留下的狼藉杯盤總覺得不妥,還是決定起來稍稍收拾一下。他端著盤子走到門外找廚房,便也趁此機會打量起這個院落來。院子不大,卻是五臟俱全,正廳廚房,廂房庫房,院角拴著一條大黃狗,應該就是方才叫的那條,看上去沒有專門的客房,方才他們所在的房間應是哪個不常在的人的房間收拾出來的。

      將盤子放進廚房,土方十四郎便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卻被廂房里傳來的女子細小的哭聲阻住了腳步。他不由得多聽了一會兒,幾句細碎的談話卻讓人心驚。
      “二嫂你也別太過傷心了,傷了身體就不好了!币粋清脆的女聲勸道。
      “唉,怎么可能不傷心,你說保久他怎么就想不開了呢,平常多好一人啊!”稍顯成熟的女聲語氣里全是惋惜。
      “二哥他……唉,母親現在都不讓我們進去看看,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二哥的房間……”
      “母親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保久了,這事情一出,她還不知道多傷心。”
      “大嫂……你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可以嗎?”女子的聲音還帶著哭腔,氣息不穩(wěn)地懇求道。
      “唉,好,好,我們不說話便是!

      鈴木所說的家中有事居然是有親人自殺了?!
      “吶,我不知道土方先生你還有聽墻角的習慣!蓖练绞睦瑟q自震驚,竟是沒有發(fā)覺少年什么時候站到了他身后。
      “總悟,你小聲點!”他第一反應就想去捂少年的嘴。
      “怎么,土方先生敢做還不敢承認哦!睕_田總悟格開他的手,作勢要喊。
      “你?!”土方十四郎向來拿少年毫無辦法。

      “二位這是?為何還不去休息?”果然他們的吵鬧驚動了屋里的人,剛才的青年出門來看。
      “鈴木先生,抱歉,我們不是有意的!蓖练绞睦蛇B忙應道。
      “我知道,唉,既然二位已經聽到,我便也不瞞二位了。”青年嘆了口氣慘笑著說道,“二哥他……唉,他今天回來時還沒什么不對,晚飯后就回了自己房間,我們以為他回去看書都沒去打擾,直到大黃不知道為什么叫起來,叫了好一陣他都不管——以前向來是二哥養(yǎng)著大黃的,我們才覺得不太對,誰知道敲門他也不理,我們急了找來鑰匙開門進去才發(fā)現他居然在屋內上吊了!”青年說到這不由得有些激動,聲音都顫抖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說下去,“把他放下來時他已經……已經斷氣了,身體都開始發(fā)涼……母親跟嫂嫂當時就崩潰了,現在母親還把自己跟二哥關在一起不肯出來……后來沖田先生來敲門,我便去帶你們回來了!
      “對不起,我們……我們沒想到您家里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是太抱歉了!
      “您不必自責,這些跟你們都沒關系……唉,你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找到這里來吧,我們這里很少有人找到 ……”青年平復了下情緒才繼續(xù)說道,“之前聽沖田先生說的情況,兩位也是很累了吧,先去房間休息一晚吧,明早再上路,這里離大路不是很遠的,我明日帶你們去就是!

      主人已經如此明確地表示了不希望他們介入,他們就更不好再留在院中。
      “實在太麻煩您了,也請您節(jié)哀,若有什么我們能幫到忙的地方請一定要說出來。”土方十四郎實在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卻也不得不從。

      回到房間近藤勛已經快要睡著有些迷迷糊糊的了,聽見他們回來往里挪了挪,口齒有些不清地讓他們快睡。
      土方十四郎躺下后卻一點也睡不著,身體十分疲憊,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休息,可偏偏大腦活躍到不行,想到現在所在的這家人所做的,他既感激卻又覺疑惑,不知為何那青年的反應總給他一種違和感,隱隱約約覺得哪里說不過去。
      他聽到少年不耐地翻轉身體,終于決定開口,“總悟,你覺不覺得……那人的自殺有點什么不對勁?”他猶豫著輕聲道。
      “喲,名偵探十四郎先生要開始推理了么?”少年很快地回嘴。
      “總覺得鈴木先生未免有點太冷靜了啊,自己的哥哥自殺了他居然還能這么周到地接待來借宿的陌生人,總悟,要是有一天我自殺了,你能做到這樣么?”
      “當然不能!
      “你這種人殺人無數尚且不能,他……”
      “土方先生死了的話,我一定會到處找人慶祝,誰來借宿什么的都會請他們吃大餐的!
      “……”不生氣不生氣,習慣了習慣了,土方十四郎心里默念。
      “而且他把發(fā)現他哥自殺的經過描述的這么仔細,就像是……像是怕我們再問起什么。可是他的悲痛又不像是騙人的……”
      “土方先生真的以為你是死神小學生體質哪里都有謀殺么?快點睡覺睡覺,明天我不要開車!”少年說完便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土方十四郎也努力地想要睡著卻始終不能,翻了幾個身后他終于決定不再勉強自己入睡,而是站起來輕手輕腳地向院子里走去。
      走出去沒多久他便感覺到身后傳來熟悉的氣息,少年果然還是跟了上來。沒說什么話,甚至沒有回頭,他便繼續(xù)向院子里唯一亮著燈的房間走去。
      此時已是深夜,一直在哭的女子似乎也已經累了睡去,只有那里還有人未眠
      。
      他們走近了透過門縫看去,老母親懷抱著男子的尸體淚流滿面,而青年正跪在她身前不斷地勸說。
      “我知道,你哥他不是自殺的,你平常跟你哥感情最好了,你也清楚是不是?”老人緩緩問道。
      青年神色凄楚,低聲道,“母親,哥哥他……”
      “我還沒有老糊涂!你……你老實告訴我,你哥是不是你殺的?”
      “?!”土方十四郎與沖田總悟同時一驚。
      青年猛地抬起頭來,顯然也是驚得不輕,然后他看著老人的眼,默然低下了頭,“是……”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你!”老人氣得想要站起來卻是無力,青年忙上前想要扶她,卻被老人一把推了出去。
      “母親……”青年哀哀地叫,土方十四郎都有些不忍聽下去。
      老人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哥最近是有些不對勁,脾氣暴躁了些奇怪了些,變得……變得都不像他了……可是,他還是你哥!你怎么能殺了你的親哥哥呢!”
      “對不起,母親,對不起……”青年只是跪伏在那里不停地道歉。
      “你過來……”老人終于喚道,青年一點點挪過去,老人拉過青年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了你哥……他再怎么不好,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要殺了他,?孩子,你告訴我,告訴我。”
      青年終于再也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他不是我哥了,我哥早就死了!”他終于顫抖著說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老人似乎是怒急反而冷靜了下來。
      “我說我哥早就死了!”青年卻是終于激動起來,壓抑太久終于得以爆發(fā),他一句一句訴說,淚水滾下來燙傷了兩個人的心,“母親,我哥早就死了啊,這個東西,他才不是我哥……二哥,二哥他是個怎么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他就算有時候不靠譜,有時候亂發(fā)火,可是他那個人,心軟地一塌糊涂,決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別人的事來。”青年抹了抹淚,然后繼續(xù)說道,“可是這個人呢,他變成什么樣了難道母親你看不出來么?最近幾個月來他變了多少?他變得殘暴,嗜血,有幾次我看到他看那些動物的眼神都覺得害怕,我怕他有一天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后殺了我來吃掉!你還記得上一次我跟他去城里賣魚回來的時候有么,你知道那天我為什么想要打他,不是做生意有分歧,而是……你知道我收攤回到車里看到了什么嗎?我看到他壓著一個小女孩不停地……我連忙趕過去,他卻完全不理,直到我不停地拉開他,那女孩才得以哭著跑掉,可是那時我怕那女孩報警,就開車跟他趕緊跑了回來!
      老人瞪大了眼睛,滿滿地不信。
      而青年還在繼續(xù)說,“母親……我不信那是我哥,我哥不是那樣的人!不過后來我知道了,他真的不是我哥,”青年突然笑起來,“我哥早就死了!”
      土方十四郎跟沖田總悟兩人背后發(fā)涼,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而這時,只見青年從懷里掏出一個本子,看上去像是什么人的日記。
      青年還在說著,像是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有一天我趁他不在,進了他的房間,然后我發(fā)現了這個,這才是真正的我的二哥的日記!鼻嗄暾f著,將那日記遞給了老人,“這本日記記到3個月前的一天,之后就再也沒有了,二哥在上面記著,他會一陣一陣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有時他的靈魂與身體是抽離的,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動作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覺得他快要不是自己……母親,你還記得那時候么?那時候二哥總是很暴躁,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會對自己做的事情完全不認賬,那是二哥在向我們求救!我好后悔……好后悔沒有早一點看到它,不然,也許二哥他……”青年已是泣不成聲。
      老人只是呆呆地坐著,一頁一頁機械地翻看著那個本子,熟悉的筆記觸目驚心。
      終于手一抖本子滑落,她抱著青年大哭起來。
      土方十四郎與沖田總悟不忍再看,低頭慢慢走回了房間,然后躺下,沒有再說一句話。

      晨光熹微的時候三人便準備上路,詢問了走上大路的方法,謝絕了青年要帶他們走的好意,只是準備了一桶熱水以便發(fā)動汽車。
      路上近藤勛看著土方十四郎與沖田總悟濃重的黑眼圈皺眉,少年抱怨道,“都怪近藤老大你打呼嚕的聲音太大了,所以今天你來開車吧!
      土方十四郎這點上倒是與他出奇的一致。
      車子駛上大路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晴空無限,像是之前的風雪都是幻覺。
      “土方先生,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鄙倌甑穆曇舻偷偷仨懺诎察o的空間。
      “我會殺了你!蓖练绞睦蓻]有猶豫。
      “土方先生果然最討厭了!鄙倌赅洁炝藥茁,安心地沉沉睡去。
      土方十四郎看著少年有些憔悴的臉,似乎看到少年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他脫下自己的制服蓋在少年身上,然后也埋下頭閉上眼。
      他眼前是烏沉沉的黑,像是永遠醒不來的夜。

     。璅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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