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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雙王]追逐光明
宗像禮司。
這個以理智冷靜而著稱的男人,心里有一個秘密。
在成為SCEPTER-4的室長之前,他曾見過那人一面。
對方一頭張揚不羈的紅發(fā),帶著一群人在大街上招搖而過,對路人打量般的眼光視而不見。
那是一種屬于王的氣質(zhì)。
一個月后,宗像禮司成為第四王權(quán)者,青之王,接手SCEPTER-4。
他們都是被德累斯頓石盤所選中的王。
是的,那個曾與他有一面之緣的男人,正是“吠舞羅”的首領(lǐng),周防尊。
初次見面的場景已經(jīng)模糊,似乎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就熟悉起來了。
可不管怎么熟悉,他還是叫他“周防”,對方也只會叫他“宗像”。
“周防,又遇到你了!
“啊,宗像!敝芊雷饝醒笱蟮,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這句話是我說的才對吧。總是能遇到你——你在跟蹤我嗎?”
“呵呵!彼]上眼,低下頭悶悶地笑了起來。
也是,赤之王確實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我更喜歡把這種偶遇稱為王之間的相互吸引,你覺得呢?”
周防尊扭過頭,那雙琥珀色的雙眸直直地注視著他,宗像禮司一時之間整個人僵住了。
“無聊。”
再見面時,卻是以SCEPTER-4負責人的身份對周防尊實行逮捕。
他還是那個樣子,對一切都不甚在乎的態(tài)度,在與他戰(zhàn)斗時會微微挑起嘴角,雙眸中有猶如雄獅般的金色流淌。
“依據(jù)120教典,將拘留閣下,有異議嗎?”
“沒什么可說的。”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目跉,將左手伸出?br>
赤之王被囚于黑暗封閉的監(jiān)獄里,連手腕都被扣上了枷鎖。
“何必呢!彼吐晣@氣,為這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惋惜。
他又何嘗不了解他?
即使明知道是在利用他,卻仍舊心甘情愿地被對方利用。
這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拼圖是在周防被捕后買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了。
“……例如,在確保其意識妥善的情況下,持續(xù)注射肌肉松弛劑或鎮(zhèn)靜劑如何?”
宗像禮司抿唇微微彎了一個弧度,那樣驕傲的男人即使已“淪為階下囚”仍保持著他的利牙狠爪。如果被如此對待,他也不一定能壓制住他吧?
他以“考慮一下”拒絕了這個提議。
手機中的資料隨著搜查的深入逐漸堆積起來,事件的開始筆直地指向十束多多娘被殺事件。
十束多多娘對于周防尊,甚至是吠舞羅來說,都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他是赤王的鎖。
而如今,這把鎖被破壞了,周防尊爆發(fā)了,他需要另外一把鎖,來壓制即將暴走的自己。
吠舞羅沒有這樣的存在,于是周防尊找到了宗像禮司。
“真是……狠吶!
他將占領(lǐng)了學院島的周防尊約出來,為了在最后一戰(zhàn)前說服他,也為了……見他一面。
局勢發(fā)生的變化太大,他根本無法預測接下來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誰會成為第一個隕落者。
“我可沒有以王的身份行動過。”
周防尊那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和語氣徹底惹惱了他,他緊緊地拽著赤王的衣領(lǐng),將對方壓倒在地。
“這里有無辜的學生,也有你的同伴,”他低下頭,此時的他們距離如此相近,“你明白嗎?!”
‘還有你的生命,你都明白嗎?!’
“我要了結(jié)我的事,你去做你的工作,只是這樣吧”
兩人的性格似乎換轉(zhuǎn)過來了。
周防尊如此冷靜,面對青王的質(zhì)問與壓迫臉色不改。
相反的,往日自制力極好的宗像禮司大聲問話,他甚至無法很好地壓制住自己洶涌的感情。
‘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呢!’
‘為什么你就不能想想,那些一直在你身后等待的人,而是一味沉浸在過去!’
宗像禮司,又有什么資格對周防尊說這種話呢。
“真是不可理喻的人。”
“明明你就自覺不能說服我,還要做這些無用功。”
“沒什么,”宗像禮司釋然,卻止不住遺憾,“我只是來見朋友的!
周防尊輕笑一聲,捻滅了香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宗像禮司。
這個動作這么熟悉,就好像每一次偶遇后他們分別的那樣。
該走了,那個人這么提示著。
“周防,無論如何都要做嗎?”
“無論如何。”
宗像禮司閉上眼,耳邊只剩下雪花飄落的聲音。
“愚蠢!
那個本性肆意妄為的男人,為了這個世界,為了同伴而壓制著自己噴薄的力量。
“停手吧,宗像。我的目標又不是你,你這樣我會樂在其中的啊。”
為了與之一戰(zhàn),他已經(jīng)拔出了刀。宗像禮司輕輕地笑了,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遣詞用句是多么容易讓人誤會,也不知道自己因為戰(zhàn)斗而一臉興奮的表情多么誘惑。
這個男人就好像他的火焰一樣,在黑夜中是最明亮的存在。
兩個人都是這么享受著只屬于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
周防尊/宗像禮司是王啊。
只有在王面對王時,他們才可以毫無顧忌地使出全力,打一場沒有負擔,酣暢淋漓戰(zhàn)斗。
只有面對赤王的時候,宗像禮司的刀才被拔|出。
周防,你注意到了嗎?
茫茫雪地之中,那個人是如此耀眼,可他即將隕落。
“不要!住手!周防,別出手!”他著急地大吼,不顧禮儀,連鎮(zhèn)靜都被拋卻腦后。
可對方沉醉在夢想的實現(xiàn)之中,聽不到他的話。
周防尊,弒王了。
力量的爆發(fā)如此之大,耀眼的光芒消失之后只能看見煙塵中孤單的身影。
他已無暇顧及白銀之王與無色之王,眼中唯有赤王。
他昂著頭,釋然地松了一口氣。
宗像禮司知道,那是手刃仇人后的痛快。
頭上的劍已不堪重負,他皺著眉,擔憂地注視著周防尊。
“我們真是走了厄運啊。”
“真虧了你還能用這么清爽的表情說這種話呢。如果真的認為不對的話……早點收手,不就好了嗎!”
“別再說了,宗像!
宗像禮司抬起頭,卻看到了周防笑著張開了雙手。
他在等待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
他在等待宗像禮司手中的劍。
在理智與任性之間,他最終選擇了責任。
從未染血的劍終是見了血。
那血肉綻裂的聲音如此刺耳,沒有人知道,宗像禮司扭曲著的左手有多用力才讓右手中的劍刺入赤王的心臟處。
達摩克利斯之劍在消失,而周防尊的生命正在流失。
他無力站立,只能彎下腰,靠在宗像禮司的身上。
所以他永遠看不到宗像禮司的表情,是何其不忍。
他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自己的身上,手無力垂下,氣息逐漸被冷氣消弭。
周防,死了。
而宗像,還要活著。
他拔|出劍,將尸體安置于雪上,循著記憶走到SCEPTER-4的集中處。
霧氣隨著距離的不斷靠近而逐漸消失,他用沾著血的右手拿出那副因為戰(zhàn)斗而出現(xiàn)裂痕的眼鏡戴上。
他還要通知吠舞羅的成員去為那個人收尸。
“我知道了。”伏見猿比古沉默了一下,說道。
在草薙出云的安排下,舉辦了前赤王,周防尊的葬禮。
“你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八田叫嚷著就要沖過來和他打架,被吠舞羅的眾人拉住了。
宗像禮司不為所動,將手中的鮮花放下,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さようなら,みこ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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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擾了!因為接下來還有兩篇K的同人,因此單獨開了系列。CP分別是雙王和伏八,歡迎你們點收藏專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