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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一點一刻,時間早已經(jīng)超過了那人定的時間了。
怎么辦?
他顫抖著把廉價的香煙盒子放回口袋,撫摸著。
雖說心理恐懼,但這人除了面色發(fā)白竟無一點異狀,還是跟原先一樣動作怪異的慢吞吞走著。就連身后的孕婦也挺著大肚子也超越了他。
前面的年輕情侶回頭略帶詭異的望著他的姿勢,他也不去管,只是低著頭盯著腳尖緩緩挪著。
直到——
眼前的路被擋住,他才緩緩抬起頭看向擋住他路的人。
“賤種,老子叫你一點鐘回來!你他媽的是想死是吧?!。俊睋踝÷返娜舜拄?shù)慕辛R著,踢了被他擋住路的人幾腳,狠狠的拽著他的胳膊往旁邊的椅子帶。
這讓前面的年輕的情侶還有大肚子的孕婦站住了腳,遠遠的觀望著。
被人扯到椅子上的他忽略著后背上撞到硬物的痛,從眼前人的腿縫往遠處看去,看到遠遠觀望的人后,低下了頭。
這讓上面的人的人不爽,本來還暴怒的心情因為剛才的一切更是怒火中燒,他把低著頭的人抓在頭發(fā)上抓起來之后,就一巴掌扇了上去,扇完一巴掌之后,看著那張忍痛的臉,又忍不住幾巴掌扇了上去,扇完之后,看著兩邊腫的一樣高的臉,扯開了笑。
觀望的人本來看著那粗壯青年對坐著的瘦弱青年施暴想要上去阻攔,卻在看到粗壯青年露出來的手臂上的結(jié)實肌肉和那扇耳光時在遠處也聽的響亮的聲音止了步。
可能是視線太過集中,粗壯青年轉(zhuǎn)過頭兇狠的看著嘿嘿了兩聲,讓周圍觀望的人散了個干凈。
粗壯青年滿意的回過頭,對著正滿臉呆滯的青年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底下的身體因為痛楚而劇烈顫抖著,但挨打的人嘴里卻沒有哀鳴聲,一片死寂。
本來還滿臉爽快的人跟被人掐了脖子一樣停了下來,滿臉暴虐的掐住坐著的人的脖子,“賤貨!你給老子叫!。!怎么不叫?!就知道你個賤貨沒有甜頭就不干活是不是?!好!老子就滿足你個賤貨一次!”
說著,就拖著坐著的人的衣領(lǐng)往前走去,也不管被拖下來的人膝蓋砸在地上發(fā)出來的脆響。
后面被拖著的青年死寂的看著剛才還熱鬧,現(xiàn)在卻一片死寂的地方,什么也感受不到,就像是世界的最初,只剩他一人。
唯一能感受到的存在就是拖著他往前走的人,雖然接觸的地方只有一小塊兒,但這是他可以觸摸到的存在。
他盡力的想抬起頭,剛才被拖著自己的人打的只剩麻木的身體卻接受不到,讓他只能看著那人隨意出門穿著的拖鞋里的腳和小半截小腿。
那人步伐邁的很大,又走的很急,他伸手往前探了半天,也不能感受到那人的體溫,他焦急的伸直手,眼前的景象卻在他的視線里模糊成一片,最后都化作了最純凈的白色。
那人要是一直這么拖著他到世界毀滅就好了……
如果……明天世界就毀滅……
該多好……
——分割線——
“賤人!醒醒!”
“靠!要老子抽死你這個狗雜種嗎?!”
他不顧臉上的疼,急忙拉住要扯走的手,卻被帶到他現(xiàn)在躺的沙發(fā)底下。
他就就著那么奇異的姿勢的著好不容易得來的手用嘴唇一寸寸膜拜著,帶著信徒般的虔誠,直到手的主人再一次不耐煩的抽動。
他急忙張開嘴含住手里的手,把嘴張到最大,一點點的往下咽著手里手的五指,這才讓手的主人停止了動作,吞到根部的時候他頓時感到一陣陣惡心,用力的忍住,繼續(xù)往下吞,可是本能讓他的動作潛意識的放慢。
“賤種!以后再像今天一樣,那就別回來了!”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撫上喉結(jié),擠壓著,直到控制不住的用了全力。
感覺到底下人動作變慢,手的主人往下看去,皺著眉把放在喉結(jié)上的手收回來,再次扇上那還腫脹的臉,不滿意的,又用那只沒被底下人壓住的空閑的腿抬起一腳砸在趴著的人身上,讓趴著的人悶哼一聲,卻被喉嚨里的手指堵的更像是某種野獸的低吼。
聽見聲音,上面的男子扯開一抹殘忍的笑,把那只置于底下人口中的手第一次主動有力的塞了進去,欣賞著趴在自己腳下的人臉上扭曲的表情,享受著耳邊已經(jīng)變調(diào)的慘叫聲。
這有趣的游戲直到在趴著的人嘴邊滴下的不再是透明的唾液而是顏色鮮艷的紅色之后才結(jié)束的。
趴著的人看手被抽出,瞳孔一陣猛縮,下意識的咬合著牙齒,死死的,直到他的血液和手的主人的血液混在一起被他咽了下去。
出了血……疼痛……這讓上面的人理智不再,隨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往底下人太陽穴上砸去,卻在靠近停了手,再次抬起手重重的砸在底下人的臉上,讓底下人鼻子瞬間流出了紅色妖艷的血。
看到血讓上面的人興奮不已,拿著煙灰缸再次使勁砸下去,讓下面的身體再多為他出現(xiàn)點這種讓人興奮的顏色吧!
煙灰缸太小了……
上面的人拋掉沾滿紅色的煙灰缸,開始用拳頭往最柔軟的地方,一拳、又一拳……
下面的人就像塊兒用臟了的抹布,上面五顏六色的,眼珠也開始慢慢潰散……
上面的人忽然停了動作,站起來。
叫囂著罵了半天,不滿的把腳踏在底下人的背部,緩緩的施加力道,聽見身下的骨頭替主人發(fā)出慘叫,才停了手。
“真不盡興!哼!就是個廢物!”
說完,轉(zhuǎn)身就回了房,不再理地上的人型物體。
地上的人半天都沒動靜,就像一具尸體一樣橫在正對著大門的位置。
頭部詭異的向后扭曲著,眼珠使勁望向剛才碰的一聲關(guān)了個嚴實的門。
直到門再次打開,眼珠隨著走動的身影緩緩轉(zhuǎn)動著,若不是沒有腐朽的氣息,定叫人以為那只是具執(zhí)念未消的腐尸。
出來的人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徑直往浴室走去。
腐尸身體開始抖動著,腰部沒有感覺了…… 他頓了下,開始慢慢用酸軟的四肢往出來的人沒關(guān)緊的浴室門爬去。
浴室里面人對爬進來的東西一眼未看,就連那東西爬進浴缸也沒去管。
那東西掉到水里自己也不爬上來,只是向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爬去,一點點握住,緩緩的動著。
剛才還滿臉暴虐的人現(xiàn)在一臉平靜,雙手交疊在腦后,悠哉悠哉的享受著服務(wù)。
水里的人把身體全部貼在下面那具身體上,感受那人灼熱的皮膚,滿意的閉眼蹭著。
兩人閉著眼享受對于自己而言一天最重要的時刻。
后記:
遲到的一刻鐘也許只是種撒嬌的手段?
至于男子的暴虐,被虐待但是沉默男子的想法是怎么樣,又如何呢?
世界總是會選擇性的相信著片面的東西,或者說聽到的、看到的,真實埋在謊言底下,卻比謊言重要,這是為什么呢?
因為人們需要看到真實,不,誰又知道那所謂的真實是真正的真實嗎?或是另一個謊言?
人與人的聯(lián)系難不成只剩下愛?
其實在下并不這么覺得,每個人的聯(lián)系若只剩下愛那才算枯燥吧,所以說,在下的這個故事與愛無關(guān),只是需要與被需要而已。
話說,這個故事是寫給抖M和虐待狂的,雖然是虐待狂,但是是那種比較冷靜的,控制不住才會發(fā)狂,總之,抖M就是那出氣筒。
發(fā)完狂之后就會冷靜下來,也就是他一天最為安靜的時候,也是最為安心的時候,而那抖M也會趁這個時候滿足他的皮膚饑渴癥,總之,是互惠的關(guān)系。
更何況,那虐待狂每次下手都有分寸,從來沒下過死手。
還有,什么皮鞭滴蠟這些是不可能的,那抖M不是純抖M,那虐待狂也不是S,所以,在下都說了,與愛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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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后面的那些話是不用理得,純屬在下發(fā)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