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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之惡搞貓鼠續(xù)集——蔣平篇
由于上期節(jié)目的成功播出,崔主持的《實話實說》欄目在眾多同人女的大力支持下死中得活,欄目組運作不利的問題一下子得到了解決,全體制作人員得到了許久不見的工資并且破天荒發(fā)了獎金,情緒高漲。
聰明絕頂?shù)拇拗鞒譀Q定趁熱打鐵,充分利用如此大好的形式緊抓這個賣點,制作新一期的節(jié)目,并且這次要用側(cè)面挖掘的方式來進行多角度的揭密工作。于是,繼上期節(jié)目一個月后,我們新一代的曝秘專家蔣四爺橫空出世。
燈光亮起,大幕拉開,熟悉的音樂聲。。。
小崔同志意氣風(fēng)發(fā)的走上前臺,面帶令人難以琢磨的笑容!八母缒,熱烈歡迎您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邊說邊鞠了個超過100度的大躬。(至于為何鞠躬如此之深,完全是出于對四爺身高的考慮,如果不深點,以二人身高差很容易造成不夠恭敬的誤會。)
“客氣了,崔主持好!笔Y平捋著稀稀拉拉的幾根小黑胡,瞇縫著眼睛,嘴角上翹成月牙型,堆起滿臉笑容。心里卻想著:哼,套什么近乎!哪個是你四哥!展小貓叫一聲也就罷了,你跟我們老五又沒什么瓜葛,叫那么親熱干什么。
崔:四哥,這次請您來是想聊聊關(guān)于白五爺和展大人的事。我們上期的節(jié)目在開封府有沒有引起什么反響?
蔣:反響嘛,在沒看節(jié)目前就已經(jīng)有了。老五和展小貓那天晚上從你們這里回去后,拆了一晚上的房,屋里的床被變成無數(shù)塊一寸左右寬二寸左右長的小木條,桌椅全部化成粉末,衣服被子等布制品統(tǒng)統(tǒng)不用經(jīng)過再加工就直接被用來綁了拖把,公孫先生找人收拾了一間門房,開了個拖把專賣店,開封府也有了第三產(chǎn)業(yè)。藍白紅三色拖把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開封著名家用清潔品牌,賣拖把掙的錢保證了全府這一個月來的饅頭,另外還贊助了所有屋頂?shù)男蘅槨U棺o衛(wèi)一個月沒有出過房門,據(jù)說是因病臥床,公孫先生束手無策,只能每日重復(fù)那一句“學(xué)生無能”。為了保證開封府的安定,包大人下令以后他倆都不許再參加你們的節(jié)目錄制。
崔:。。。。。。(無數(shù)黑線爬上額頭)
崔:通過上次的節(jié)目,我感覺展大人真是好脾氣,對白五爺似乎有點懼怕。這個您怎么看呢?
蔣(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嘿嘿,你知道開封最可怕人物獎的評選標(biāo)準(zhǔn)多高嗎?能力壓龐太師和襄陽王當(dāng)選需要具備什么樣的實力呀?難道你不怕嗎?
崔(感覺一道寒氣自心底上升,不由得發(fā)抖):可是我聽說四哥您就拿白五爺很有辦法,據(jù)說他比較怵您。
蔣:呵呵,這個嘛,就叫一物降一物。(心里話,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水。)
崔:您跟白五爺之間似乎經(jīng)常會有些小摩擦,不像其他幾位兄長與他那么和諧,是嗎?
蔣:這個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達感情的方法,我跟老五就是喜歡打鬧出感情。
崔:那您覺得你跟他之間的矛盾通常是由于他有問題還是您的問題?
蔣:嘿嘿,這讓我怎么說哪。崔主持啊,你們這節(jié)目在開封電視臺播出不?如果播出那就是我的問題,不播就是他的問題。你明白了吧?
崔:四哥果真是聰明人,難怪別人都說你心眼多。
蔣:沒辦法,為了保命嘛,該有的心眼就得有。
崔:關(guān)于白五爺和展大人的感情,您是怎么看的,贊同嗎?
蔣:我沒意見,老五愿意就成。
崔:都說您總是不遷就他,這么一看,您是位開明的好哥哥嘛。
蔣:有個人能讓老五花心思在他身上,不至于閑的今天想去闖個樓,明天想去拆個臺的,我們當(dāng)哥哥的省心多了,又怎么會不高興呢。
崔(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怎么樣?好嗎?
蔣:在座的這么多同人女,無孔不入的,都比我知道的多,你問我干嘛呀?
崔:您覺得展大人怎么樣?符合您心中弟媳的標(biāo)準(zhǔn)嗎?
蔣:我就知道我們老五跟他在一起一輩子也不會吃虧的,這孩子是天底下難找的忠厚老實,非常符合標(biāo)準(zhǔn),我們哥幾個就一直想給老五找個和他性格完全相反的媳婦,不然一個五祖宗變成一對,我們干脆都跳河去算了,沒法活了。
崔(心里想:是啊,展大人不被欺負就不錯了。)四哥,您就是跳河也死不了啊。
蔣(心里暗咬牙:臭小子,我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你才想死呢,我不過就是做做樣子,我要真想死能往水里跳嗎?)
崔:上次展大人說他平時克制白五爺?shù)姆椒ň褪抢盟钠,用反面激將法。那您呢?您有什么好點子?
蔣:我們兄弟之間哪用的著那么多心思,一向直來直去的,見招拆招唄。
崔(小聲地):四哥您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蔣(暗笑)嘿嘿,我能讓你小子胡弄了?我才不像展小貓那么傻呢,說出來自己倒霉不說,往后就不管用了。我想個能降的住老五的辦法容易嗎?
崔(壞笑出現(xiàn)):最近一段時間展大人和白五爺都在忙什么?
蔣:我五弟天天忙開封府那些事唄,陪包大人上朝辦案什么的。
崔:那展大人呢?
蔣:不知道,他一個月沒出屋了。
崔:那四哥不好奇嗎?
蔣:我說小崔你是不是好奇呀?
崔:我。。。。
蔣:要不你晚上做完節(jié)目去開封府看看他們吧。
崔:晚上府門關(guān)了我進不去呀。
蔣:我可以幫你開個后小門,你進去直走拐個彎就是我五弟和那只貓的房間,要不待會我給你畫個地圖吧。
崔(驚訝地):四哥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呀?
蔣:你叫我一聲四哥,咱們就是兄弟嘛,你既然關(guān)心他們,我就讓你去看望一下,應(yīng)該的嘛。(心想誰讓那貓拐了我們老五的,弄的他現(xiàn)在重色輕兄,對他比對我們四個哥哥都親,活該讓他受點罪,被你這大嘴窺探一下隱私。還有你這缺德的主持也得受點教訓(xùn),白耗子發(fā)現(xiàn)你去偷窺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崔(感動ing):謝謝四哥!你真是個大好人。ㄐ南胛乙欢ㄒ獛нm合夜拍的攝像機去。)
蔣:你可晚點去啊,太早了我五弟不在,你要是單獨見展昭被他誤會就不好了,我是為你的安全考慮。(心想早去就沒戲看了,老鼠吃貓可是要深夜才會上演的,不讓你看上白耗子怎么發(fā)瘋呀?不發(fā)瘋你能倒霉嗎?你不倒霉我怎么看熱鬧呀?嘿嘿,想到著不由得一陣干笑。)
崔:謝謝四哥來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小聲)我一會收拾一下就去開封府。
蔣:好的,不客氣不客氣,嘿嘿。對了,我問問你們這個節(jié)目什么時候播出呀,到時提前給我個信兒。
崔:好的,好的。四哥要等著看呀?
蔣:我是想做點準(zhǔn)備,到時候找個有水的地方扎猛子去,讓老五沒法找我算帳。
崔(黑線再度光臨)
蔣:對了,到時候你別忘了通知我大哥一聲,讓他晚上偷偷給我送倆饅頭去,別讓我餓著。
崔(繼續(xù)黑線):你們開封府真是跟饅頭有緣。。。
后記:后事具體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當(dāng)天晚上開封府爆發(fā)了12級臺風(fēng)加地震。貓的驚叫,老鼠的咆哮,小崔的慘叫,還有水耗子幸災(zāi)樂禍的嘻笑,四大門柱的呆滯,以及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無奈與哀嘆。此后,開封府經(jīng)歷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大整修,據(jù)維修工反映,換下的木料和磚墻連成渣的都沒有,粉末狀的粗細標(biāo)準(zhǔn)可以用篩子過濾。展大人繼續(xù)很久沒有下床。。。這次。。。真的是病了!。。。是氣的?是嚇的?誰也說不清楚。崔主持整容康復(fù)之后,一向公正的包大人做了生平唯一一件枉法的事,以莫須有的罪名勒令《實話實說》節(jié)目組解散。而蔣四爺真的一個猛子扎進水里N多天,盧方也終于忍不住心軟帶著氣最后還是給他送了幾次饅頭。
直到某貓的羞愧感和憤怒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某白鼠因為重新吃上貓而氣消,這場風(fēng)波才宣告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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