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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之惡搞貓鼠
熟悉的音樂響起,小崔同志緩緩走上前臺。
崔: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本期《實話實說》,今天我們請到的嘉賓。。。(說話間瞥見旁邊沙發(fā)上氣勢駭人的兩只,不由得直打磕巴。左一個白衣翩然俊臉緊繃劍眉微豎戾氣四射,猶自坐在沙發(fā)。。嗯,不對,是坐在主持人該坐的位子上,玉扇輕搖秀發(fā)散系眼光似飛刀,看到主持人登場觀眾鼓掌也沒有半點要欠身施禮的意思,安坐如泰山。右邊那個一襲紅衣燦爛,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嘉賓席偏左的位置,眼眸含笑面容溫潤身正影直,見到小崔扭頭看自己忙欠身離坐對全場觀眾報以儒雅靦腆的微笑并輕輕點頭示意。)
左邊那個,正是開封空缺數(shù)十年的最可怕人物獎獲得者,玉樹臨風(fēng)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稱傲笑江湖風(fēng)流天下我一人,皇宮及太師府竭力以趨避之的錦毛鼠白玉堂白五爺。
右邊那個,則是開封最優(yōu)秀良民稱號授予者,人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皇上喜歡包大人放心龐太師都不忍心找他麻煩的開封府御前四品帶刀侍衛(wèi)展昭展大人。
在驚出一身冷汗之后,崔主持強忍住顫抖繼續(xù)沒說完的話題:咱們今天請到的嘉賓是。。。(剛說到這里,只見臺下紅白兩色同人女團隊齊刷刷高舉手中紅白兩色彩旗,紅色方陣高呼“昭哥是貓我是魚,甘做糧食供養(yǎng)你,貓咪和老鼠不分離”。展昭見狀臉微微一紅,嘴里以極小的聲音半天咕噥出一句:“展某謝謝各位姐妹的厚愛!卑咨疥噭t統(tǒng)一展開手中昂貴的繡有鼠貓溫馨kiss圖樣的陷空島獨家制造的雪白的極品絲綢織巾,齊聲高喊“小白小白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昭哥會永遠陪著你”。白五爺聽完后用手輕輕縷了一下臉旁的如絲秀發(fā),嘴角似乎微微有些上仰,但旋即又恢復(fù)了足以傾倒眾生的冷冷的酷。
崔(一頭黑線):這個。。。既然大家都認識,那我就不用介紹這二位了,直接進入聊天話題吧。
白:說一下你五爺?shù)拿志湍敲促M勁嗎?會死呀?
展:那個,在下展昭。(小崔旁白:你不說我們也知道。)
鼓起一百二十萬分的勇氣,崔主持終于建議白五爺把主持的位置讓出來給自己坐了。五爺板著一張比剛才更傾倒眾生更冷酷的臉以全場觀眾都能聽到的分貝嘟囔著“破椅子誰稀罕坐五爺還嫌顏色沒品味擦的不干凈呢”,同時用力把原本坐在嘉賓沙發(fā)左邊的展昭擠到右邊,重新坐好。
崔:嗯,這次請二位來主要是想聊聊家常,因為現(xiàn)在很多朋友都對二位非常關(guān)注,我們這個節(jié)目呢就是要貼近觀眾,所以想請二位跟大家多談?wù)勅粘I睢?br> 白:生活?你白爺爺平時生活的很單調(diào)呀,也就是盜盜三寶,捉弄捉弄龐太師,偷點皇上的御酒喝喝,再逗逗身邊這只貓。(崔:你這樣要算是單調(diào),那我簡直就是每天都只做一件事了。)
展(接著小白的話茬):是呀,實在單調(diào)了就再去闖闖沖霄樓練練刺猬功。
崔:我可什么都沒有聽到。
白(眉毛馬上立成1字型):你說什么?是不是想讓五爺給你松筋骨了?還是你明天早上不想下床陪包大人去上朝了?
展(低頭不語,一副做錯事的小媳婦狀,眼神中分明透出恐懼)
崔(以極其微弱聲音自言自語):展大人呀,要是沒有本事馴服就不要招惹老鼠嘛,身體要緊哪!
崔(先找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首先謝謝二位來參加我們這期節(jié)目。
白:不必客氣,白爺爺一向喜歡助人為樂。聽說你們節(jié)目請不到嘉賓,沒人看快辦不下去了,節(jié)目策劃和編輯在開封府門口吆喝著發(fā)小廣告,白爺爺同情心上來了,就來幫幫你們吧。(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個金燦燦的大元寶)拿著這個給節(jié)目組的人發(fā)了拖欠半年的工資吧,大家找個工作都不容易。
崔(一臉黑線,四處尋找有沒有可以鉆進去的名曰地洞的東西)
展:崔主持別介意啊,玉堂他一向不會說話,請看在展某的面子上別跟他計較。來,拿著,這是包大人,公孫先生,張龍趙虎王朝馬漢,還有站班衙役以及展某自己的一點心意,給工作人員準備點工作餐吧,光喝粥身體怎么熬的?我知道這點錢很少,可是開封府是清水衙門不富裕啊,就這點還是弟兄們省下兩天早飯攢下來的。要不待會做完節(jié)目我再跟玉堂商量讓他多捐點?陷空島是比較有錢的。
崔:誰給我把刀抹脖子用?別攔著我呀!
展、白:區(qū)區(qū)小事,何必如此激動呢?千萬不要客氣,這是俠義之人分內(nèi)之事。
崔(吐血昏迷中)
展(暗道):誰讓你問問題害我被耗子記恨的,還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熬呢?
白:誰讓你引誘貓揭我瘡疤的?活該讓你受點罪。
崔(半天才緩過氣來):看來展大人對白五爺平時的行為有些微詞呀。他做了什么讓你不愉快的事嗎?(心想也得整整你們,敢曝我們節(jié)目組的短處。)
展(欲言又止的看看身邊的白衣玉面小閻羅)
白(不動聲色的用眼睛在暗示“說呀,說呀,你要是敢說明天早上就別想下地”)
崔(心中暗想):這樣可不行,要是都不說話我們這節(jié)目收視率怎么辦?我得想想主意。嗯。。有了!
崔:二位,咱們這樣,我看展大人似乎有話不好意思說,我這有個耳機,白五爺先戴上聽會音樂,這樣就聽不到展大人說什么了。待會聊幾個話題我問您的時候您再摘下來。
白:哼,又出什么鬼主意算計你白爺爺。我倒看那只小貓敢說我什么。ú磺樵傅哪眠^耳機戴上,同時手上以極其微小的動作使用內(nèi)力壓斷了耳機的連接線。)
崔(看到白五爺捏緊手指好像捏襄陽王一樣的捏那根耳機線就大致猜到會有什么結(jié)果了,但看到對方陰云密布含帶詭異笑容的臉龐,硬生生咽下了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畢竟他還不想嘗試陷空島十大酷刑。)
崔:好了展大人,現(xiàn)在白五爺什么都聽不到了。(暗想:我就認為他聽不到吧,F(xiàn)在總算知道這個最可怕人物獎獲得者不是浪得虛名了。)我們來聊聊平時生活的一些話題。嗯,你對白五爺應(yīng)該是很了解了吧?
展:應(yīng)該算吧,我們天天都在一起(臉紅),他的脾氣秉性生活習(xí)慣我都知道。
崔:那么你說說跟白五爺相處什么方式比較好?
展:嗯,玉堂他有點小孩子脾氣,可能有點被他那四個哥哥寵壞了吧,個性特別強,表面上得順著他,要好言好語,時刻考慮他比一般人都膨脹的自尊心。崔:舉個例子
展:比如平時做事,如果你明著告訴他不要做什么,他肯定非去不可,就算不想去也得去,就為了跟你賭這口氣,他覺得要是聽了你的他就是輸了,沒面子。
崔:比如沖霄樓事件?
展:嗯。。對。那件事吧,展某現(xiàn)在想起來都后悔,當(dāng)時要是我跟著一起去絕對就不會讓玉堂出事了。
崔:嗯?你會阻止他還是跟著保護他?
展(小聲道):這么說吧,其實導(dǎo)致他去沖霄樓的原因還得怪顏大人。
崔:怎么這么說?
展:顏大人是太關(guān)心玉堂了,可是卻摸不清他的脾氣。越是不停的勸關(guān)著不讓他去,他越是慪氣非去不可。他要是認準了誰攔的住呀?
崔:嗯,這話有道理。那么依著展大人你該怎么做呢?
展:如果是展某,就會直接吩咐他去,還要先跟他吵架,吵急了再命令他。他一賭氣肯定說“有本事你自己去取盟書吧,想使喚白爺爺,沒門!”然后就不用任何人看著也能乖乖的了。
崔:哦,高明!不愧是展大人。你平時跟他相處也是這樣的?
展(毫無顧及的):是啊,有時候我不想讓玉堂做什么事,就會反著說讓他去,他那個喜歡跟人唱對臺戲的性格,一準會乖乖待在府里,心里還以為是慪氣贏了我呢。其實。。。
崔:其實正是隨了展大人你的意愿了。
展:那個,差不多可以這么說吧。
旁邊小白(咬牙。。。咯吱咯吱咬牙,手里的扇子瞬間想象成畫影,意念中已把某貓大卸了不知多少塊。):忍,爺爺我今天才知道這臭貓拿我當(dāng)傻子耍,咱們回府再算帳。哼哼。我讓你半年都別想去上朝!
展:怎么好像玉堂那邊有動靜,似乎在磨牙?
崔:那個,白五爺是閑的沒事干,隨著音樂打拍子呢。咱們接著聊。
展:好的。(心里怎么總覺得七上八下的,不那么踏實。)
崔:展大人能給我們舉個具體例子說明一下嗎?談?wù)勀銈冎g發(fā)生的事。
展:這個嘛。。說個小事吧。比如今天開封府中午飯要吃饅頭,可玉堂他偏偏就不喜歡吃饅頭,肯定會吵著說不好吃,什么白爺爺才不吃這種粗糧。
崔(向觀眾):大宋朝果然是富裕啊,連饅頭都成粗糧了。
展:這時候如果我勸他說就湊合吃吧,他肯定不答應(yīng),非得去酒樓擺酒席才干?墒侨绻以谒l(fā)現(xiàn)饅頭之前就跟他說,玉堂啊,我知道你這人挑食毛病多,今天中午府里吃饅頭,你肯定又折騰死活不吃。怎么樣?我展昭沒說錯吧?
崔:那他就吃了?
展:是啊,他肯定說你這臭貓怎么能算計過白爺爺,我今天就非吃不可!
崔:哦,原來五爺不喜歡被人猜中心思。
展:對,他非常討厭被人料中,非要驚人才覺得過癮。
白(繼續(xù)咬牙。。。):死貓,害白爺爺吃多少回饅頭了,吃的我都想吐!爺爺今天晚上要吃貓!
展(感到背后陣陣涼風(fēng),轉(zhuǎn)頭看旁邊的小白,臉上表情怪的誰也猜不出,一會青一會紅的。)
展:崔主持?
崔:嗯?什么事?
展:玉堂他真的聽不到我們說話嗎?他怎么這么半天都保持安靜?耳機靠的住嗎?
崔:展大人您放心,這個耳機我們經(jīng)過多方測試,絕對不會有問題。(心里說:我們都是在耳機線完好的情況下測試的。)
崔:那個,白五爺平時還有什么特別的性格上的問題?
展:嗯,玉堂的個性是太清楚明了了,眼里容不下一點瑕疵。
崔:這個看的出來,五爺?shù)囊路颊床坏冒朦c灰塵,什么東西都是雪白的。
展:是啊,所以他平時對什么事都要清清楚楚的,容不下一點敷衍或者隱瞞。
崔:比如呢?
展:有時候無意中的一點小事,玉堂就覺得是被欺騙了或者是被愚弄了,就會發(fā)很大的脾氣。
崔:您能不能再給我們舉個例子?
展:嗯,好的。比如說開封府早飯吃饅頭。
崔(再向觀眾):這開封府怎么中午吃饅頭,早上還吃饅頭?
展:早上吃饅頭,比如包大人吃了三個饅頭
崔:這包大人真夠能吃的!
展:嗯,包大人吃了三個饅頭。
崔:又吃仨,都六個了!
展:第三個饅頭包大人沒吃完,還剩下一小塊吃不了了。
崔:我看也吃不了。
展(笑容收斂了一點,臉微微下沉):那個,崔主持,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崔:哦,好,對不起啊,我這人愛打岔。您說。(心想,開封府包大人喜歡吃饅頭,這條新聞我可得記住了,萬一改天節(jié)目真做不下去,我賣資料給小報記者也能混幾天飯錢。)
展:大人最后一個饅頭沒吃完,哪怕剩很少的一點。如果玉堂問我大人吃了多少飯,我也不能說吃了三個饅頭,而要說將近三個,剩了一點。就這點小小的誤差在玉堂那里也是不能忽略不能欺瞞的。
崔:白五爺數(shù)學(xué)肯定特別好,分毫誤差都不答應(yīng)。
展:我平時跟玉堂說話的時候,特別是陳述事情,必須要把握實事求是原原本本的尺度,一絲夸張或者隱瞞都不能有,就得有一分說一分。這樣才能讓他信任展某。
崔:我聽出來了,白大俠是要求特別高,喜歡計較,是不是?
展(低頭):那個,也不能說計較吧。就是,反正差不多那意思吧。
白(咬牙咬牙,牙咬爛了以內(nèi)力修復(fù)完繼續(xù)咬)
崔:我看白五爺也閑了半天了,咱們讓他把耳機摘下來吧。(說完去幫小白摘耳機。)
展:嗯,好的。(仔細觀察身邊人的反應(yīng)。)
崔:剛才我和展大人聊了一些你們平時生活的趣聞。
白:好啊,很~好。ㄒ廊辉谝а溃
崔(大了個冷顫):那個,開封府很喜歡吃饅頭是吧?
展(一臉無奈):怎么說個饅頭沒完沒了了。
白:是啊,饅頭很~好吃。ㄒе澜o身邊紅衣人一個冷冷的白眼)
崔、展:好冷。。。ㄖ灰姛o數(shù)意念冰刀飛來)
崔:我聽說二位的感情特別的好。
展(臉紅,低頭無語)
白(表情嚴峻):哼,誰跟這只貓好!
崔:那個,家庭矛盾先放下,咱們先做節(jié)目。
展、白均裝作沒聽見。
崔:二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矛盾?
展、白(口不對心):沒有
崔:嗯?那二位之間曾經(jīng)有過什么矛盾嗎?
展(白了崔一眼):白五爺紅顏知己遍天下,天天拜訪溫柔鄉(xiāng)還來不及呢,怎么有時間跟展某鬧矛盾?
白(面無表情):展大人整日忙于比武招親,怎么有功夫搭理在下?
崔(暗笑):看來要出問題,呵呵,我得再好好套套話。
崔:展大人,這么說白五爺在外面的生活不太檢點?
展:何止不太檢點,那簡直就是相當(dāng)不檢點!就說他在沖霄樓受傷在府里養(yǎng)了三個多月吧,這開封城大小妓院的姑娘們是聞風(fēng)而動,開封府三個月硬是沒蒸過一個饅頭。
崔(無奈):什么時候都忘不了這個饅頭!不過這怎么又跟饅頭有關(guān)了?
展:因為那些姑娘沒有一個是空手來的,帶的不是親手做的美食就是從大酒樓買的菜。由于每天來的人絡(luò)繹不絕,這只老鼠莫說是有傷,就是天天上竄下跳鍛煉身體也吃不完這么多,所以開封府三個月沒有做過飯,以至于到現(xiàn)在包大人聽說去酒館吃飯就頭疼,天天見到魚肉就想吐,只想吃饅頭。
崔:這包大人果然是喜歡吃饅頭!不過白五爺這人緣也太好了。
展:何止這些呢?不光姑娘們惦記著他,那小倌館的美少年也天天見到開封府巡街的衙役就打聽白五爺貴體如何,有幾次還托展某給他送東西呢,五哥五哥的叫的可親了!(崔主持發(fā)現(xiàn)展大人的表情越來越不自然,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溫潤如玉的展大人也有陰晴不定的時候。與此同時旁邊白五爺?shù)哪樕苍絹碓诫y看。)
白:你白爺爺那是朋友多人緣好,你這只臭貓嫉妒了?你想讓別人來看你還沒人來呢!每次你受傷要死要活的時候,還不是只有白爺爺我一個人管你?要沒有我你早不知道翹多少回辮子了!
展:你還好意思說?我哪次受傷不是因為你惹出的事?哪次不是為了幫你?
白:幫我?你白爺爺武功蓋世,用的著你這只三腳貓幫忙嗎?你那是自作多情!
展:你。。。
崔(小聲):我怎么覺得展大人有點氣的發(fā)抖。不是都說展大人心胸寬廣海納百川嗎?不是愛生氣的是白五爺嗎?怎么一到感情問題上就反了?
白: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到茉花村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借著比武的由頭趕快給自己找個老婆,連丁月華那個瘋丫頭你都看的上,她以前纏著五爺?shù)臅r候五爺都懶得搭理她。
展:定親的事我是被迫的,是丁家人自己提出來的。
白:提出來你不會拒絕呀?你鼻子底下沒長著一個叫嘴的器官嗎?
展:我后來就是退婚了呀。
白:哼!那是你退的?如果不是白爺爺連著讓皇宮鬧了一個月的鬼,又去把茉花村鬧了個底朝天,皇上和丁家會答應(yīng)退婚?為了你的事,搞的現(xiàn)在丁兆蘭丁兆惠那兩個小子見到我就像見到他們死去的親爹一樣嚇得立馬開遛。
展:你自己嚇唬完人家,現(xiàn)在又來怨誰?
白:白眼貓,沒良心。
展:小氣鼠,壞心眼。
崔(向觀眾):大家看這有多好,不用我問,全都把底細亮出來了。
崔:我說二位,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嘛。我看現(xiàn)在二位感情就很好嘛。
展:什么過去的事,今天來你們節(jié)目組的路上還碰見醉紅樓的小翠姑娘請白五爺有空過去玩。
白:是啊,哪里只是過去,昨天早上才收到丁老太太的信,問展小貓放假要不要去茉花村一起過年。
展、白: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崔(一身冷汗):真難得這二位如此統(tǒng)一。
白衣人向左,紅衣人向右,同時扭轉(zhuǎn)頭不看對方。
崔主持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fā),心里暗想:你們吵吧,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我剛好利用這時間琢磨一下下期節(jié)目請誰來做嘉賓。
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
紅白兩個人幾乎同時扭頭向?qū)Ψ娇戳艘谎,眼光碰在一起又馬上各自恢復(fù)原狀。如此再反復(fù)。
數(shù)次之后,紅衣人終于先開口:玉堂,其實你知道的,不管誰寫信來邀請,展某都只會陪你一個人過年,不論你是喜歡回陷空島還是留在開封。
白:晤,你也知道嘛,這兩年除了查案子,我就沒再去過醉紅樓。而且那些姑娘們會送飯菜來看我,也是因為我曾經(jīng)幫過她們的忙,會對她們平等相待,不似那些老爺們一樣看不起人。
展:我知道。。。
白:那你還酸言酸語的。
展(臉紅):我,我只是隨便說說嘛。
白:哼,再要羅嗦白爺爺就不陪你過年了,看到時誰來管你這只愛生病的爛貓。
展:那我就去丁家過年唄。
白:你敢!
展:我不會去啦,我要是走了你這只小老鼠又去跳誰的窗戶呢?
白:臭貓!
崔:終于冰釋前嫌了。大團圓結(jié)局是觀眾們最希望看到的。感謝大家收看這期實話實說,也謝謝二位的作客,祝二位今后心心相印幸福美滿!
展,白二人向后臺走去。
白:貓兒,你剛才在我戴著耳機的時候說了什么?
展(心虛):沒,沒什么呀。
白:你找到對付白爺爺?shù)慕^招了是吧?
展:沒有啊,玉堂多心了。
白:是嗎~?(用力攬住展昭的腰緊緊夾在懷里,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走!回~府!
展(聽著身邊人的話不由得頭皮發(fā)麻后背冒冷氣,用力掙了掙卻沒有掙脫他的手臂。)
白:今天晚上府里吃什么?
展:出門前聽公孫先生說是饅頭。
白:很好。那白爺爺剛好不用去吃了,今天晚上我要在房里吃全貓宴。
崔主持送到門口,說一聲:展大人,自求多福!
然后瞥見那團白色物體正以能供養(yǎng)南極企鵝生存的溫度的眼光看著自己,趕忙告辭。
走出演播大廳,戶外已是夜色深沉,隱隱的夜光和路旁人家的燈火使開封夜景呈現(xiàn)一種婉約的朦朧,看不出是陰還是晴。
人們只知道今夜開封府的貓鼠共居窩里定會上演一場先陰雨后放晴的春光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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