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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 十年•EVA
。荆荆炯 十年•EVA
。保梗梗的辏保霸拢慈,EVA開始播放。
這是我在幾個小時前才知道的事情。
我對于EVA的追溯,遠沒有十年的沉淀,沒有十年的浸泡與醞釀,沒有十年風雨里不時的想回,沒有十年的時光每一次低頭看見信志的徘徊零的微笑,沒有十年的反復在EVA的記憶里對那些人那些事有了年華濯洗后的風清月明。
我有的,僅僅是同樣的回憶,關于EVA的,關于那個,曾經(jīng)的你們……
。荆臼辏牛郑粒
年華是反復的記憶,在歲月的濯洗中漸漸丟失了年代的記號,唯一記得的,只有到現(xiàn)在也會一同跳動如當年的心情。
恍惚只記得,那該是我11歲的時候的事情了。在電視臺播放完美少女戰(zhàn)士以后,心情還在那個沒有給出的下部分里掙扎,卻看到了一個少年看到一只路邊的憨厚企鵝時一臉驚異的神情,那個時候我還以為用澄澈天空與無邊白云為背景的那個預告要播放的動畫,是那種關于企鵝與少年的經(jīng)歷的無聊東西,于是百無聊賴的打算第二天不要再看。
事實證明的是,11歲的時候我還太小,所以我什么都不明白。
第二天開電視的時候已經(jīng)演過大約一半了,我看見那個少年,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最簡單而常見的日本學生的樣子,可是看見的東西,卻是如此的令當時的我震驚。他瞳孔里映射出的那個纏滿繃帶的少女,還有那個巨型而恐怖的兵器,直到他搭乘上那臺巨型而可怖的東西,直到那個類似敵人的物體消失,我才開始明白,一切也許都會改變,我會在電視前一直等著看這個動畫,等著看見,那些人,他們的一切,他們的心,還有他們的——EVA。
這樣的一個動漫作品,再怎么尋找詞匯原來也無法描述,十年以來太多人給了它太多不同的評價,于是剩余下來最令人覺得有類似EVA里那種氣質的東西,也許就是——『神話』,與『傳奇』。
當年的EVA,我只知道它叫作天鷹戰(zhàn)士,而后面的劇情,卻是越來越詭異而奇怪,仿佛剝離了什么一樣的晦澀與嘶喊。堅守在電視前的理由之一也許是那首一直記憶猶新的OP,其他的理由,直到如今,也是欲辨已忘言。
也許是那樣的劇情,一次又一次撕喊過心靈深處,強烈的記得當時買了日文原版的EVA回家看的日子,整個晚上無法入眠,只好通宵達旦的看完整部的24集。交織在腦海里的東西如光影一般奇異而扭曲的交織纏繞,有很多人的喊叫聲,也有很多人安靜卻憂傷的面容,雨夜染濕了第三新東京市的精密,EVA那非人的怪物形態(tài)下咆哮的所謂“新世紀”,信志絕望的吶喊與真誠的笑容,零的面容與仿佛從水中漾起的聲音,明日香充滿活力的外表下,那顆傷痛絕望卻高傲的心。
一切的一切,在開始之后回到原點,一切的一切,在了解之后又徹底難以碰觸,一切的一切,在當時的內心,留下的痕跡與印刻,哪怕是冗長到一生,恐怕也無法忘記。
那個年代里的我,遇見了你們。然后我深陷在了里面,那里不是你們的世界,我只是看著你們,然后自己,看到了自己。如明日香一樣的倔強而永遠不愿承認自己的軟弱與絕望,即便想要尋找一個安全而放心的臂膀,也只會在那個驕傲的表情下,露出那個永遠不會變的自信。如零一樣的冰冷而茫然,看著這個世界所制造出來的一切,看著這被制造出來的一切所制造的自己,無所從知,然而內心,卻依然有著溫暖的流動,與要保護重視的那個笑容,哪怕十年,也依然如此清澈,蕩漾于心。如信志一樣的迷失而絕望,堅定而希冀。別人與自己,迷茫與決意,淚水,笑容,無論是哪一個,只有你可以讓他變的真實而可以相信,正如每一次腦海里的激突,一次又一次的,讓我記起。
對于EVA,我很少有回頭的勇氣,現(xiàn)在寫下的文字,也不過是那些零碎的回憶,因為每一次的回頭,我的感覺就是,大腦像是被人重新拆卸了一遍一樣,然后一點一點重新組裝回去,痛苦的過程。也許這是EVA的永恒,因為在每一次的回頭處,我們又在重新尋找自己,以及重新審視著自己。哪怕這個過程,痛苦到如此,十年的時光里,我不知道那些曾經(jīng)在EVA上看到自己影子的人們,是不是將那些拆卸下來的東西,找到了正確的位置重新安放在生命里,然而我,至今,還在一直探尋。
所以如今我也無法給EVA做出什么綜述性的東西,在那個黎明到來之前我沉浸在最后一話的世界中深深埋首的時候,當把光盤從光盤機里取出來的那個瞬間,世界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有自己,還一直深深的陷在里面,所有的一切如同黎明前最深沉的夜晚,沉重的壓下,而我只能這么看著,我卻不知道,要怎樣,去用任何文字與話語,去向人敘說著,這樣的一個世界,這樣的你們,這樣的傳奇。當那些思想全部沖到腦海里無處宣泄的時候,我卻永遠看不清那里面的脈絡與縱橫,只能深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牛郑恋乃伎寂c思想,直到今天,我還無法完全明白與體會,唯有歲月與經(jīng)歷,也許能磨礪出那些不明朗的棱角,在下一次回頭的時候,我能看到自己,稍微看清了那些模糊而彷徨的痕跡。
十年EVA,祭。
。荆卷中胖
幾乎所有關于懦弱動漫人物排行榜上都會出現(xiàn)他的名字。關于他的描述,我看到的從來只有“軟弱”“無能”“懦弱”之類的詞語。然而拋開一切以外的評論,我要說的是,從看到EVA開始,我就喜歡上這個,名叫信志的孩子。
請允許我在這里用信志這個名字,也許因為初時的印象太深,所以情不自禁的,只會把他與這個名字掛鉤,以及連帶的一切回憶。
總有人用懦弱來形容他的淚水與掙扎,每一次痛苦的徘徊與大段的心理獨白,都讓更多的人嗤之以鼻。
可是信志,從兩年前開始,我喜歡上的就是這個孩子,比零還要早,甚至比對零的,還要深刻的記憶在內心。
零是藍色的,如月亮一樣的寒冷與清澈空靈,喜歡上她幾乎沒有理由,只是對于零的喜歡,近乎一種喜愛,單純的喜歡而已,就如同月色,如天一般的,只能遙遠的看著,無論是你的一顰一笑,還是一舉一動。
信志的顏色,是灰色的。界定在這個世界絕對的黑與白之間的灰色:他的顏色是一半的零一半的香,帶著零的安穩(wěn)與香的追求,帶著零的茫然與香的絕望,帶著零的笑容與香的哭泣。碇信志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站在了零與香之間,恒定著而融合著她們的色彩,雖然太多人只記得他強烈而痛苦的迷失與逃避,可是有誰記得,那個孩子與零同樣溫暖的笑容,以及那句“只要微笑就可以”,那個孩子看著香時有著同樣溫度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溫暖與寬慰,然后我們才看到了零那個永恒的微笑和香那個永不服輸?shù)难凵瘛?br> 對于他的喜歡,也許是因為,倒影。
我不認為這樣算所謂的雙重人格,這不過是面對不同人不同場合不同心情時不同的人心,那是誰都會有的分裂,我們每個人心里不同的角落里不同的光輝與黯淡。信志的另一面,其實,都不過是一種日后的附屬,在長久的孤獨與迷茫當中,當一個又一個模糊的身影與漠然冰冷的眼神刺過的時候,心里驟然下降的溫度與保持完美的防御姿勢,可是那樣的溫度,不是你自己。你抬頭然后眼神平淡,然后你在父親面前的表情冷淡卻茫然,緊張局促著,卻掩飾不住那點介于逃避與期待之間的情感,接著你在零面前默然,在零面前的你似乎什么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單純的安靜與疑惑,可是實際上讓零看到“自己”這種存在的人,并不是其他的任何人,甚至你父親,而是你,碇信志;在香面前可以如同平常的男孩一樣的放肆與真實,流過的時間卻沒有綿長的尾音,畫面與時間都沒有止步,到最后的一切,沒有那個平凡的畫面里不平凡的你們互相爭吵時平凡的幸福。
冷漠,焦躁,堅定,迷茫,尋找,迷失,微笑,淚水,逃避,面對,孤獨,雙生,懦弱,堅強,絕望,希望。
羅列出的所有詞匯,都是關于同樣一個人。然后我面對著一切,那都是確實存在于生命的痕跡。你知道嗎……其實看到你的時候,我想起自己。也許你的身上,有太多人的影子,只是因為太像,所以不由自主的厭惡與逃避。
其實面對那一切的一切的時候,我們誰又能說自己一定比他要堅強,要勇敢,要堅定。
刺猬保護自己的刺。其實不接近對方是因為害怕,自己身上的刺,會傷害對方,所以永遠只能一個人,遠離人群的坐著,看著那永遠陌生的天空。
之所以不相信,之所以懷疑,之所以逃避,之所以恐懼。
永遠都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刺,人與人之間的刺,人類與其他生命之間的刺。包括了使徒。
我們不僅在害怕自己傷害到別人,也在擔心我們與他人過近的距離會傷害到自己。
突然想起一個人說過的話,也許這個世界上能永遠相愛的只有刺猬,因為彼此永遠也無法靠近。
當我這樣看著的時候,其實信志不過是一面鏡,反射出來的,不過是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隨處可見的那些心理,當一切充斥滿心靈如此直白而不掩飾的出現(xiàn)的時候,我知道自己略微開始疼痛起來,對于那時的自己來說,這樣的意味是,碾碎原本的思想,然后在那些帶著社會濃重味道的思想雜亂而龐大的沖擊下,一點一點的組織起凌亂的一切。
這片素不相識天花板的顏色,漫過整個年少時記憶里的顏色——明明存在著,可是,卻永遠缺失了明晰的色調,只有那些似曾相識的語音,在記憶里安定的回落,磁帶里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有最后的尾音刺耳而尖銳的定格在你最后的眼神。
信志,我并沒有想過你最后逃避了,其實你不是英雄,誰都不是。你們也同樣不是傳奇,更不是神話。在EVA里沒有誰可以拯救所有人,拯救這個世界。能拯救人心的,還是只有人心。其實心靈的補完,意味的不過是所有人的填補與完整。最后能拯救所有人的,不是你,不是香,不是零,不是原本開發(fā)要拯救的所謂EVA。都不是。
只有我們自己。
。荆揪c波零
冰藍是零的冰冷與清麗,緋紅是零手上的鮮血與存在。
魂之輪回。
在殘酷的天使綱領里,看到的那個少女,冰藍的發(fā)色,睜著如血緋紅的眼睛,那樣的注視著窗外的一切,執(zhí)著和迷惑,冷漠與些許的期許,就這樣化成了那抹揮之不去的色彩,在記憶里永久的停留,只為了,那個名為綾波零的少女。
和信志一樣,我依舊固執(zhí)的想寫這個名字,零與麗,我一直固執(zhí)的認為,比起“麗”這樣光鮮美麗卻缺少了她生命里其他更多無法言喻的存在的字,“零”,發(fā)出的聲音清晰悠長在空氣里,最后的鼻韻消失在空氣之中,然而開始與結尾,卻一如你的存在,“零”,你的存在從一開始是“無”,因為對于我們來說,“生命”如果不是唯一的,是可以隨意替換和改變的,這樣的生命對于我們自身來說,永遠都沒有歸屬和意義。
零.
怎樣的一個字,悲哀,帶著冰藍色的純粹與清麗,卻如同月光一樣的遙遠與無法碰觸,零的聲線如水紋輕漾,如冰色純粹清明,然而卻轉瞬——歸入永久的虛無。
當年看國內翻譯的EVA時由于每話都過短,時常不自覺錯過了一些,所以后來和同學討論起零的時候,他們對我說,零是機器人(……萬惡的中國式翻譯……)。
我詫異,然后沉吟,反問說怎么會呢,零怎么會是。
是啊,零怎么會是呢。
我分明看見了零在那個讓她存在的存在面前難以掩飾的情感起伏;我分明看見了零在那生死無謂的內心中看見了信志的眼淚時,那個太多人無法忘懷的微笑;我分明看見了零那時聲線雖然依然細碎可是無比堅定的那句反抗。
你說了,“我不是你的人偶!
機器人,與人類之間,差異的不是功能,不是外表,不是言語,不是那次內臟的絞痛,不是那回血液的流動,不是那輪呼吸的顫抖,而是,情感,以及思考。
都有的,都有的。所以,即便你只是被其他人制造出來的要多少替換有多少替換的存在,但是因了這一切,你的存在,就是唯一,你就不是被別人操縱玩弄的人偶,你只是你自己,綾波零。
誰能相信,有什么程式能制造出這樣一個你,你是你自己,你有你自己的情感,你有你自己的思想,無可替代的,即便你擁有另一個人的血肉,另一個人的靈魂,另一個人的記憶,你也同樣是你自己。
零,你的微笑,是因為那個笑容證明了你的存在,溫暖以及感情,想要重視與守護的,其實都在你的內心潛藏著,只是那個瞬間它們在你的血液里流動起來,生命不是被人隨意替換的東西,也不是隨意可以犧牲與拋棄的存在,不是被復制粘貼出來的千萬個零,而是那個少年的眼淚與拯救,為了打開駕駛艙而被灼熱燙傷的掌心——那才是生命真正的價值。
。荆疚锪•明日香•蘭格麗
火熱的色彩,熾熱的存在,明艷耀眼的紅色。
總是覺得這樣的色彩很傷人,灼傷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不去看這個明媚耀眼的女孩,然而后來才明白,其實這樣的色彩,灼傷的是你自己。
如火熱情與激昂的外表下,其實是那樣現(xiàn)實,冰冷,拒絕,嘲諷的心。
童年的門,一道又一道的開,你笑著,喚著媽媽上前去,然而一道又一道的門后,給你的,是怎樣的殘忍,與無法挽回……
你在廢墟里無望的仰望天空——色彩如此晦澀與骯臟,仿佛是這片瓦礫碎片中的顏色一樣,不干凈的仿佛是遺忘了千年的廢墟。
凌亂的思緒在那瞬間甭離飛散,無意識的記憶在隨意的組合著,然后胸口有吶喊與絕望的聲音,你呼喊著,然而,仿佛誰也沒有聽到。
心疼或悲傷,絕望與慟哭,原來那個仿佛無所畏懼的表情,與似乎比任何人都要自信的表情下面,掩藏的是這樣支離破碎的殘屑,因為它們過于破碎,過于脆弱,所以你才要用強硬過任何人的力量,明媚過任何人的微笑,去不屈服的收拾起破碎的一切,然后對著這一切的一切,破碎的給出一個諷刺而絕望的笑容。
然而到最后,你灼傷了自己,其實你相信過你自己嗎?你討厭自己吧?排斥自己吧?所以才在信志得到肯定的時候有不屑與痛苦的叫喊,其實只是因為你——不愿承認。
其實我們存在的意義都是一樣。誰都無法只為自己而存在,誰都無法證明自己的力量是絕對的,誰都無法做到完全的堅強。
香,永遠用那樣熾熱的紅色來掩藏起內心的絕望與摺痕,然而外殼越是堅硬與堅固,越證明了在那外殼之下要保護與掩藏住的,是怎樣一顆脆弱而破碎的心。
。荆炯馈。牛郑•十年
大雨曼延過信志出走的夜,月光纏繞過陵波微笑的顏,火焰燃燒過香內心的荒野,然后關于你們的一切,在歲月的印章下一遍又一遍,反復的吟唱,一次又一次的響起,然后每一次都扎根向內心更深的方向。
你們在記憶里從未消失,那樣的色彩,也只會在下一次回眸的時候更加深刻,也許添加了現(xiàn)在還看不見的色調,在歲月的醞釀下越發(fā)的美麗與深沉。
祭 EVA•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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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去年十月份的舊文了。原以為這個地方?jīng)]有人看了,結果回來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于是決定將這文章更新上來。接下來要面對考試所以有一年無法來了,但是一年之后一定會為支持我的大家寫出更好的文章。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