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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容易啊,第四章終于打出來了,剛才無聊去看看之前寫的長評,發(fā)現(xiàn)有人問翠兒是不是也是穿過來的。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有去交代翠兒,于是乎,在這里說明一下。
1、翠兒只是一個宮女,無背景,所以,非BOSS,把她一個腐女加進去,純屬銀子的惡趣味。
2、翠兒之所以聽得懂吳銘誓的現(xiàn)代語言嘛......耳濡目染是最好的學習方式啊。
3、因為翠兒是以銀子班級的一個腐女為原型,所以,為了銀子以后能使翠兒的形象更鮮明,銀子更容易寫,所以,從這章開始,翠兒更名為寧兒,大家見諒。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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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舍內(nèi)熱鬧非凡觀者云集。幾個勾欄都在表演節(jié)目有雜技有舞技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演雜劇的大勾欄。
不高的舞臺上,一個面相可笑的老男人直著脖子正在吟唱著一曲《鮑老催》:“不養(yǎng)蠶兒不種田,全靠嘴皮度流年。為啥閻王不勾我?臺下客官差我錢……”詞兒滑稽可笑,引得下面觀者樂滋滋的叫好不迭。
觀者中有依舊身著墨綠長衫的吳銘誓,他與這些百姓們擠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看著戲,不時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容,連臺上專注的戲子也不由有些恍惚。
忽然臺上冷場了。男角下去后女角沒出來。下面觀者叫嚷起來:“喂,怎么不演下去了?清泉該清泉出來啦!”臺側(cè)邊站著的女班主急了,趕緊往后臺走去。
臺下看戲的吳銘誓也有點好奇地擠過去,往后臺走去。
后臺,年輕漂亮的女戲子清泉身著桃紅色戲裝,與一個年輕書生模樣的男人正說得起勁,二人背身頭挨頭地挨得很近十分親密的樣子。
女班主跑進后臺,見一個著淡紫色薄衫的年輕女旦閑坐在一張椅子上,急問:“紫華月,清泉呢?”
紫華月嘴一努,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不是在那邊嗎?”
女班主跑過去對清泉高叫:“喂,該你上場唱戲了,怎么還在這兒與閑人扯淡?存心要我出洋相是不?”
清泉臉一紅,趕緊拉著裙擺往臺上走:“對不起,我忘了……”
與她親熱交談的年輕男子也轉(zhuǎn)過身來。他身著普通粗布青衫,長相略為英俊,是那種容易討女人歡喜的小白臉。
女班主狠狠地瞪他一眼:“又是你!”
年輕男子看著清泉離開,不以為然地說:“急什么,讓鑼鼓多打幾下不就得了?”
女班主顯然對男子很反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上臺去打個鑼,唱幾句?我說方振杰你大小也是個文人了,天天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呢?哼,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方振杰很不甘,反唇相譏:“怎么?這兒是深宮大院,進不得嗎?”
女班主被噎住了:“你……你還有理啦?”隨即酸酸地諷刺起來“我們這兒是下等人呆的地方,你是貴人,前程遠大。可別讓這兒的脂粉紅膏誤了你的錦繡前程啊!
她的譏諷對那人根本不起作用。他還以輕松一笑,坦然地站起來徑自走出去了,只是出門前,還是瞥了瞥戲臺,眼里滿是深深的眷戀。
吳銘誓在一側(cè)聽得幾分真切,并未在意,一旁戲已開唱,連忙走出后臺。
此時舞臺上的清泉正唱得入味。她扮演的是金人董解元編的《西廂記諸宮調(diào)》中的崔鶯鶯。她扮相俊美,唱起來音色優(yōu)美婉轉(zhuǎn)動人,表演也是出神入化。臺下的觀者一個個看得著迷,叫好聲不迭。
門口猛然闖進來幾個強悍的差人,粗暴地推開眾人,直向戲臺前走來。差人大聲地叫嚷著:“讓開讓開!”
女班主看到那差人臉上忙堆著笑迎上去:“幾位老爺,我是錦玉班的班主。幾位老爺有何吩咐?”
領(lǐng)頭一個差人遞上一張門帖,傲慢地說:“你看過帖子就有數(shù)了。轎子就等在外面呢。你讓她快收拾一下隨我們走吧!彼焓忠恢,指的是正在臺上唱戲的清泉。
女班主看一眼帖子,露出牙齒,夸張地笑道:“行行,我馬上叫她跟你們走!
即向臺上的清泉招手:“清泉,別唱了。黎大公子來轎子催你了,快下來吧!
清泉聽了,趕緊收了架勢,也不多問,轉(zhuǎn)身便往臺后走去。
臺下看戲的眾人卻不依了,紛紛叫嚷起來:“這是怎么啦?戲還沒完呢就要走啦?”
女班主一看那架勢,急忙招呼另一個女旦,紫華月走過來:“快快你快上去接著唱!
紫華月不太情愿地翻了翻白眼扭捏著走上臺去。
吳銘誓也有些失了興致,便也走出瓦舍,正好走在那幫差人的前面。
從稍有些昏暗的瓦舍里走出來,吳銘誓倚在一根柱子上,瞇著眼伸了個懶腰。再睜開眼,那個清泉已走出瓦舍。
清泉看了看門前車馬,即向一頂小轎走去。那兒已有幾個差人等候著了。
吳銘誓興致缺缺地看著她,一抬眼,卻瞥到瓦舍外的一個茶館里,樓上一背光的角落里,坐著剛才與女戲子清泉在一起的方振杰。
哦?他還在這里啊。
這個方振杰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注意著瓦舍里外的動靜。見清泉出來了,神色間有些興奮,又看到那些差人,再看看那個早就候在一邊的小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臉色又有些泛青,手中的茶杯在不停地抖動,幾滴茶水都撒到了欄桿外。
嗯?有意思,喜歡上戲子的窮酸秀才嗎?呵,中國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故事了。
清泉上轎時,忽然扭過臉來,朝茶館里的方振杰嫣然一笑,對他頑皮地招了招手,隨即鉆進了轎內(nèi)。
兩個轎夫抬著清泉往街上走去。方振杰從茶館里走出來隨著轎子走去。
吳銘誓看著這個癡情的人,無奈地搖搖頭,打算到對面買點吃的,卻發(fā)現(xiàn)寧兒竟在東張西望地跑來,氣喘吁吁。
“誒,寧兒?你不在府里好好掃地,怎到這兒來了?不怕我告訴公孫先生你偷懶?”吳銘誓走到寧兒面前,敲了敲她的頭,但還是好心地遞了碗茶給她。
寧兒卻是毫不擔心:“哈哈,我可是被公孫先生叫來找你的,我就猜到你在這晃悠著呢!
“公孫先生找我?干啥?”吳銘誓故作一臉無辜+茫然。
“你還好意思問,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偷懶啊。”寧兒很想揍面前這位仁兄,但想想還是忍了。
寧兒像扎草人一樣,用手戳著吳銘誓的肩膀,恨恨地說:“你這家伙,就為了逃公孫先生讓你做事,竟然能每天天不亮就跑出來晃蕩,二更天才回來,還是從后門偷偷翻進來。你要能翻得進來也就罷了,偏偏一點武功不會,還要我大半夜的起來拉你翻進去。真是......真是......算你狠!”
“呵呵,姑娘過獎。”吳銘誓謙虛狀拱手,可手剛放下,立刻苦哈哈地怨念“拜托,在宮里要幫那個皇帝老兒批奏折也就算了,為啥好不容易能出宮,到了開封府,還要幫公孫先生批公文?是人都會想逃的好不好。而且,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玩啊,非要自告奮勇地去掃地。”
“哼,我可不像你,只吃飯不干事的大米蟲一只,吃白食也不會良心不安吶!睂巸簻喩砩l(fā)出“吾乃良善之輩,有良心之人”的圣母光芒。
吳某人玉手戳了一下寧兒的腦門“嘁,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還不是因為府里幾乎全是男的,你一個掃地的,可以正大光明地去YY啊。”
“嗯嗯嗯,我跟你說啊,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提到自己的最大愛好,寧兒雙眼泛出瑩瑩綠光,正要向吳銘誓匯報這幾天的“觀察記錄”,卻被吳銘誓捂住了嘴。
吳銘誓做兇惡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閉嘴,我對你那套專業(yè)研究的結(jié)果不感興趣,回去自己對著鏡子說去!
“唔唔唔......”寧兒很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吳銘誓這才把手撤回去。
“好了好了,別一副憋屈樣。我餓了,回開封府蹭飯去吧!眳倾懯挠蒙茸哟妨舜泛箢i,又伸了個懶腰,“每天睡這么少,的確不太好啊。”
*
寧兒很不甘心地跟在吳銘誓身后,作著毫無任何效果的“感化”工作:“你難道真的不覺得男男很美好嗎?”
吳銘誓轉(zhuǎn)身,重重敲了一下寧兒的腦門,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閉嘴,你說了一路了,不覺得累嗎?”
寧兒頭搖得像撥浪鼓,突然兩眼又放出綠光“不累不累,你看你身后那個,多配!
“你又看到什么了......哈?”吳銘誓無奈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略表驚訝,眼珠一滾,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寧兒啊~”吳銘誓意味深長,又可譯為憋笑憋到面癱地對寧兒低語,“你走眼了呢~他們兩個不算哦~”
“嗯?”寧兒還意味不明中,吳銘誓已來到兩人跟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展昭抱拳:“展大人!痹倨^,嬉皮笑臉地向展昭旁邊的金虔招手:“hello~票票中午好啊~”
于是乎,不出吳銘誓+各位看官所料,環(huán)狀暴風雪以展大人為中心點,向四周擴散。
吳銘誓好像毫無感覺,看了看天,笑瞇瞇地對被展昭拉到身后的金虔提議:“票票,我們下午逛街去吧,我可以向公孫先生幫你請假,今天天氣很‘涼快’哦~”
呼啦啦,一干人等穿到了南極......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那,那個......啊嚏”金虔被凍得直哆嗦,舌頭也捋不直了,嘰里嗚嚕也不知道說了啥,最后以一個噴嚏結(jié)束了這句毫無建設(shè)性的話。
展昭聽到金虔的這個噴嚏,身影一僵,冷氣嘩啦啦地回收,一干人等又回到了烈日炎炎的開封府大門口。
眾人皆松了一口氣,沒人注意到吳銘誓的自言自語:“唉,可惜了,無氟低碳環(huán)保的免費空調(diào)啊啊......”
“吳兄”展昭黑著臉向吳銘誓抱拳。
“嗯?展大人有何指教?”吳銘誓觀察著展昭的臉,呵呵,黑色素沉著啊。
“吳兄,公孫先生有事與吳兄商議,已等候多時了。”展昭溫潤俊朗的眉目,再加上春風一笑的必殺技,沒有人會想拒絕。
但是,有句話叫“女為悅己者容”,咳,展大人當然不是看上吳銘誓了,眾位息怒。咱要說的是,這句話反過來說的意思是,覺得某人漂亮的,一般都是喜歡他的人。而我們可親可敬的吳銘誓,從來對帥哥什么的木有感覺,所以,展昭的必殺技,無效。
于是,吳銘誓十分好心地微笑:“可是,我剛才看票票好像生病了,要不要帶他去看看公孫先生呢?”
展昭深邃的眼眸微暗,面帶愧色,神色猶豫:“金校尉......”
“?屬下......呲溜,屬下身體無恙,展大人莫要擔心!苯痱亲,抱拳。
“真的?”吳銘誓一臉關(guān)心狀。
金虔猛點頭:“真的。吳銘......吳兄也莫要擔心!
“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吳銘誓正打算拍拍金虔的肩膀,手立刻被凍成了冰棍,只好無奈地拉過被忽視良久的某位正看得起勁的某腐女,“寧兒,跟我去找公孫先生吧!
*
“不知吳公子可還記得,當初曾答應(yīng)了在下什么?”吳銘誓一進門就面對著一張白蒼蒼,聽到了一句噩夢般的話語。
吳銘誓的臉皺成了包子:“記得,我曾說過,本公子到開封府定會有所作為,為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分憂!
公孫先生挑眉看了看幾天來毫無變化的文書:“那不知為何......”
“公孫先生!眳倾懯谋驍嗔斯珜O先生的話,“本公子素聞包大人鐵面無私,公孫先生治世有方,自然要見識一下,所以,耽誤了些時日......不過,公孫先生放心,本公子答應(yīng)公孫先生的事,絕不會食言!
“如此甚好甚好!惫珜O先生點點頭,走了出去。
DDN,你個白面判官,咱好歹也是客人吧,不就是經(jīng)常讓貓兒發(fā)個冷氣,使那么多差役感冒發(fā)燒了嘛,至于這么報復(fù)嘛。
望著這滿桌的公文,吳銘誓很想長嘆一聲:“為啥這古代沒有咖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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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兩天有人加,所以銀子這才想起來那個當初只是為了不浪費會員資格而建的墨大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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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順便把我有加的群都寫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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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群銀子加不進去啊,加不進去啊啊......無限怨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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