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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例行廢話(可忽略):流云飄回~嘿嘿,咱最近很勤快吧!和上次胭脂淚結局的發(fā)表時間也沒差多久哦。ǚ艘幌拢雮多月,默)這個“原來是女子”早就說要寫,早就說要讓小白出來,結果一直到現(xiàn)在……(更默)凌白配?大家沒記錯,腐王小妖曾經(jīng)為流云寫了個超級可愛的同人文,里面把凌子和小白配一起了,可是正文不是如此哦!不過他們之間確實也發(fā)生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對了(你確定你不是越抹越黑?)。哼!我不管!咱這是BG文,咱的小白要愛男人也只能愛貓。ǎ撸┖俸伲俅沃x謝妖給流云那么可愛的同人,兼之給我朱魚靈感,好了上正文!
正文:
現(xiàn)在……貌似是正月吧,貌似偶爾還會飄點小雪吧,貌似咱穿四件衣服都還覺得冷,那么,面前這個拿著紙扇的白衣人,應該是幻覺吧?沒錯!定是昨夜沒睡夠才出現(xiàn)的幻覺!下了結論的金虔立馬越過某人就要往前院去。
“哎喲!”頭上不輕不重地挨了一記。白影一閃,一個有點不爽的俊美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小金子,看到五爺怎的不打招呼?”
“白五爺……”金虔嘴角抽搐,“您跟季節(jié)如此反常的配備,不,裝扮讓咱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已!薄把b扮?什么裝扮?哦,你說這個。 卑子裉谩班А钡囊宦暣蜷_手中的紙扇,帶起的寒風讓金虔不由抖了一大抖!拔鍫斄晳T帶著它了,雖然天寒用不上,但是不拿又感覺手里空得難受。而且你看--”白玉堂指指素白扇面上狂放的七個墨黑大字,“它可是五爺?shù)臉酥灸!?br> 金虔看著“風流天下我一人”那幾個大字,覺得連抽搐都無力了:敢情這臭美的白耗子是把扇子當平面廣告用了,果然是宣傳價值大于實用價值!“對了,五爺,你來干嗎?”
“五爺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們?”白玉堂一副西施捧心的可憐相,老鼠撒嬌?!“當然可以,只是五爺,咱要去巡街了,展大人今日入宮當值,你另找時間再來吧!
“看來五爺來得是不巧,小金子你去吧,五爺晚些時候找你--”說著長身一縱躍至屋頂,回頭對住金虔一呲白牙,便消失了。
金虔揉額,往前院走去。白耗子來了,看來開封府又要“熱鬧”了。
錢錢我來了之原來是女子1
叫賣聲討價聲談話聲,聲聲入耳。包子香油條香餃子香,香香交纏。白玉堂走在汴京城的早市上,無聊地左右閑看,抬頭打個呵欠,合著的玉扇抵唇,桃花眼一瞇一睜,其間水波淺漾,竟然也看羞了正路過的幾個女子。
白五爺舉手執(zhí)扇輕敲背骨:近日的生活真是平靜得讓人生倦!本想去開封戲耍一下貓兒順便打一架的,進宮去了;還想逗弄下小金子看她有趣的反應樂呵樂呵,巡街?無趣,五爺不奉陪!這日子,過得真他娘的平淡啊!白玉堂一邊想一邊逛著街,忽然眼睛一亮:“錢來綢緞莊?嗯,五爺去制個衣吧,白衣要做到不染塵,當然是要常換新衣!”白衣舉步,進了那裝飾別致的四方店面。
店中跑堂朱魚看到有人進店馬上喊了句歡迎光臨,笑面迎上:“客官,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白玉堂把店中擺出的布匹大略掃視了一遍,回頭朝朱魚一笑:“五爺需要制一件新衣,用,這個吧!”手中玉扇點向角落的一匹流玉錦。
朱魚趕上前取下布匹,一邊問:“客官想要適合活動的還是正式場合的著裝?何時?有什么特殊要求?本店提供特色化服務,包您滿意!”
白玉堂被這一連串話轟得一個頭兩個大:“小伙子,你緩緩,五爺有點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不會吧!掌柜教的歡迎語還有那個什么宣,宣傳語的,我可是背了好久,決不可能有錯!”
白玉堂感到有些失語:“你也許是沒“背”錯,不過五爺聽著就是別扭……”
“小魚,怎么了?”一聲如流泉般清亮的詢問在二人身后響起。
朱魚轉頭,興奮叫道:“掌柜!”
白玉堂看向來人,淡藍的外衣剪裁獨特,明明是上下短裝卻完全看不出販夫走卒的隨意窮酸感。清俊的面容上的笑容含而不露,親切又不過份親近,淡紅唇瓣輕輕抿住這淺淺的笑,一雙眼清亮無垢,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這人的相貌,比起那開封絕色|貓和五爺來,怕也是不罔多讓的。
在白玉堂打量自己的同時,凌其冰也早已把情況向朱魚了解清楚了。他接過朱魚手中的流玉錦,對著白玉堂笑得和煦:“這位客人,我是錢來綢緞莊的掌柜凌其冰,也兼裁縫。你對新衣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告訴我,本店會短時間內達成你的要求,給你一個滿意的成品!
白玉堂在他說話時一邊走一邊看著店中其它陳設,走到窗前一個大桌前停下,上面放著剪刀、尺、針線等物!斑@是?”
凌其冰灑然一笑,有些自負地說:“我現(xiàn)在正好手頭上無其它事情,若客人不嫌,凌某可為客人現(xiàn)場制衣!
白玉堂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佩服一個做衣……呃裁縫,看凌其冰為自己量過身后,鋪開玉色流錦,尺量手起剪刀落,一邊問著他對衣物的喜好和要求,一邊舞動手中剪子在錦上這一刀那一劃,針線穿梭如行云流水。一霎那,白玉堂還有錯覺凌其冰手中拿著的是劍和花雨針,在舞出屬于他自己的武藝。
一個時辰后,呷了三壺茶欣賞得很開心的白五爺看著凌大掌柜將一件上有銀絲泛澤的白衣遞到自己面前:“客人,好了,您現(xiàn)在就可以到店后試衣處去試穿了!
白玉堂咋舌:這速度!也不遲疑拿了衣服去“換衣處”換上,果然剪裁合身,柔軟舒適,且賣相不錯,嗯,這是自然,是五爺從旁指點的嘛!很滿意!就穿著走了:“幾兩銀子?”
朱魚算盤啪啪一打:“半匹流玉錦二兩二十文,裝飾銀線一兩四十文現(xiàn)場裁衣手工費一兩銀,共計五兩銀,客官!”
白玉堂點頭,摸出手中衣佩著的錢袋,打開一看--嗯?再看一眼,?一古腦把里面的東西倒出,呃……好吧,這個貌似,我們白五爺拿錯錢袋了,這個……是拿來裝板栗的……T口T
白玉堂有些尷尬:“這個,五爺今日……”
“小凌子!”一道響亮聲音從門口處傳來,“累死咱了!剛才在集市說服兩個為兩文錢快打起來的大媽犧牲了不少水份,快快快,什么好茶什么飲料的,快給咱來一碗!”那說話的赫然是剛巡完街的金虔,話音落,人已沖到凌其冰身前。
白玉堂不爽金虔又十分自然地把發(fā)光的他忽略的事實,不過現(xiàn)在還有更緊急的事。長指一抓揪住金虔袖子:“小金子,借五爺點銀兩!”
“銀兩?借--錢?!”側背著白玉堂的瘦小身子一僵,對面的凌其冰不忍地閉了閉眼:這位“五爺”,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錢錢么?
只見金虔腳步一轉,向后一蕩,快速掙脫鼠爪,看到揪住自己的是誰后,金虔臉色戲劇般地迅速變換,最后十分僵硬地定格成了慘笑:“!白五爺,是你啊!剛才你說甚?借銀兩?您可是找錯人了!年一過要么富三分要么窮三分,咱就是那凄慘的后者。《以鄣馁旱撛缇捅徽勾笕税肼方厝チ耍。パ溃┎贿^你找他要不如借他的,四品護衛(wèi)的俸祿比咱高,一定有多的幫襯五爺,五爺也不會那么狠心看咱晚年無錢養(yǎng)老吧!”
白玉堂無奈,解釋道:“五爺出門帶錯錢袋了,只是想先讓小金子幫墊上這制衣錢,五爺之后馬上回客棧取了銀兩還你。難道小金子認為我錦毛鼠白玉堂會訛你這點銀子?”凌其冰一直嘴角帶笑地看著戲,聽到此處更是笑意加深,這位穿一身難洗色的果然是錦毛鼠白玉堂,傳說中的御貓克星啊。
“五爺啊!”金虔話音一揚,語氣聲調堪比哭墳:“您這可是誤會咱了,咱現(xiàn)在真的是身無一文啊!哦,對了,這里還有我昨日采購省下的--”說著從腰帶里摸索半天,掏出幾個銅子,“三文錢!可借給五爺救急!”那手卻是顫抖著伸不出去,看似十分肉疼。
“噗--”凌其冰將堂堂錦毛鼠白玉堂越來越黑,與衣服形成鮮明對比的臉色盡收眼底,實在忍不住開了口:“白五爺,錢錢,你們都別為難了。五爺,錢錢是我好友,您又是江湖上聲名赫赫的俠客,我信得過。這衣服你就先拿去穿,方便了再來付清費用。”
白玉堂被金虔一攪和心中郁卒,手一揚將舊衣扇子一干“配備”甩在柜臺上:“不必!五爺不是那賒惡帳的人,現(xiàn)在就去取銀兩,凌掌柜,白某押物在此,去去就回!小金子,五爺先走一步!”往外走之前還不忘小小橫了金虔一眼。
看著白玉堂消失,金虔把那三文錢小心地塞回腰帶里,長吁一口氣:“還好,保住了!绷杵浔ρ垡粡潱板X錢,上次我說要送你的衣服已經(jīng)改好,去我房間試試吧。早上我自己還泡了花茶在房里,你渴了就用那個潤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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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五爺?shù)妮p功不是蓋的,就半柱香時間,人又出現(xiàn)在錢來綢緞莊柜臺前,將銀子拍在朱魚面前后問:“小金子呢?走了?”
朱魚點著銀兩回答:“客官你是說金虔哥吧,他在掌柜房中試衣呢!”
“房中?!他們關系很好?”“是。〗鸫蟾绾驼乒窨墒且黄痖L大的好哥們!”“哦!你家掌柜的房間是在后堂吧,五爺去找小金子!”“客官,等等,這不太方便啊,哎,客官!”
同時,凌其冰房中。
金虔換下凌其冰精心為自己制作的新衣,又穿回校尉服從簾后拐出來,對在桌邊喝茶的凌其冰大贊道:“小凌子不愧是學服裝設計的,這手藝,沒得說!改得十分符合咱的要求啊!”
凌其冰淺呷著手中花茶,開口道:“可我還是覺得原本的樣式穿起來會好看得多!
金虔細眼一瞪:“原本的樣式?又收腰又顯臀的,不成,太女性化!真要穿上,女子身份一定直接暴露了!”
凌其冰有些郁郁:“老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女扮男裝要到什么時候?況且我有錢,你根本不用再留在開封!”
金虔一愣:當年留開封當公務員是為了有地容身順便進行原始積累,現(xiàn)在不同了,可以拿小凌子這個吸金磁當飯票!不行不行,咱的血汗錢還在貓兒手里攥著呢,這貓兒似乎最恨跳槽,咱還是乖乖在開封府想著怎么奪回,不,拿回工錢再說!思量罷湊近凌其冰奪了他手中杯灌了一口茶,低聲道:“小凌子,姐姐還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你的銀子再留留,甭急,咱不會放過宰你的機會的!”
屋中討論告一段落,門外卻僵了老鼠一只:“女扮男裝?那樣俊美的掌柜是女的?這事,有趣!蹦持恢宦牭侥尘湓挾艺`會得很徹底的白老鼠嘴角上挑,桃花眼輕瞇:看來,五爺這日子,不會無聊了。
(作者語:小金子啊小金子,為什么找房間找得發(fā)暈又斷章取義的五爺懷疑不到你頭上呢?乃的女性色彩,咳,女性特質也隱藏得太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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