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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到開封府混個公務(wù)員
四天前,圣上下旨急召包大人公孫先生我和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一起進(jìn)宮面圣,我們七人火速前往皇宮,本以為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不過是高麗的玉德小太子和玉……玉清公主來我大宋呃……旅游吧。而我和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玉德太子和玉清公主,這一去就是三天。
這個高麗小太子玉德也真是難伺候,不僅得給他講江湖上的故事,還得翻墻上梁的給他表演輕功,哄他高興。若不是我穿著紅色的官服,不知道的估計都得把我當(dāng)成一直霉的同行,唉……想我堂堂南俠,苦練了多年的武功,現(xiàn)如今還得跟猴似的上躥下跳,哄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高興,無奈啊……下輩子一定不學(xué)武功,向公孫先生一樣文質(zhì)彬彬的,多好,起碼比現(xiàn)在哄個小屁孩好多了。(貓兒粉絲團(tuán):貓大人啊,不可以啊,千萬千萬千千萬萬不可以啊,你不習(xí)武南俠就該換人了啊,最最主要的是,咱家小金子找誰做他的親親夫君啊!展昭:誰家的小金子?貓兒粉絲團(tuán)(賠笑):您家的,當(dāng)然是您家的。展昭冷哼一聲便轉(zhuǎn)身走了,只留下了一對通紅的ear)看看現(xiàn)在,想想過去,突然覺得金虔也被我訓(xùn)練的好慘。金虔?我怎么莫名其妙的想起他了(貓兒粉絲團(tuán):貓兒,原來你這兩天跟本就沒有想過金虔?怎么可以這樣?)門外有個公公來報說包大人叫我們五個人過去,本以為有什么事,原來是要回府了,好啊,好啊,回府就能看見金虔了,金虔?怎么又想起她了?三日不見,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武功練了沒有,是不是又偷懶了?(噗,噴血,展大人啊,你就不關(guān)心一下金虔嗎?)
正準(zhǔn)備離開皇宮的時候,一個婢女來報說玉德太子和玉清公主不知所蹤,宮里亂作一團(tuán),這個小屁孩,真煩人。]辦法,我只好出宮去找。唉,看見這一時半刻是看不到金虔了,金虔?怎么還在想他?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找玉德太子和玉清公主!
剛走到東華門外,就聽見一陣喧嘩,怎么了?難道又來告狀的了?平時沒這么大的動靜啊,難道是……
還未走到,就聽見這些對話:
“開封府的從六品校尉,金虔!”
“在下素問開封府光明磊落,想不到竟有下陰毒的卑鄙小人!”丫的,敢說開封府的人卑鄙!你丫的嫌命長了吧,金虔?他怎么在這?他又做了什么?難道TX人家還把人家給QB了?
“公子此言差矣,這周圍父老鄉(xiāng)親皆可作證,咱可是光明正大下的毒,何來卑鄙一說?”
只聞周圍一片哄笑聲。呃……這個金虔啊,還有正大光明下毒一說?
“好一個光明正大,今日我就會一會你這個臭小子!”又是那個欠扁的聲音,他想動手?想想金虔那小子的功夫,連三腳貓都說不上,還敢出來打架?萬一受傷了怎么辦?心口不覺一緊。
加快腳步趕了過去,卻看見金虔像鴕鳥一般的抱著頭,而旁邊還有一個翠衣之人以碧笛為武器向金虔攻去。我急忙抽出巨闕擋了過去,敢動開封府的人,沒王法了?猛然間將金虔拽入懷中,眉毛微蹙,手臂向后一扭,將金虔塞到自己身后。
“展大人!”金虔又驚又喜的呼喚著。
“展護(hù)衛(wèi)!此人大逆不道,你還不速速將此人擒住治罪?”玉德太子和玉清公主也在?真是的,好不容易見到金虔,竟然將這個小祖宗和那個姑奶奶給忘了。難道我就如此的想念金虔么?
我一舉我的巨闕寶劍,沉聲向?qū)γ娴恼缧展拥溃骸氨痰汛湟隆恢w下和珍岫山莊有何干系?”
“想必這位就是南俠展昭了吧,既然知道在下是珍岫山莊的人,還不……”這個蔥頭又發(fā)話了,我極力忍耐住把它扁成豬頭的想法。
“展大人,這個什么山莊的公子仗著他們?nèi)硕,竟敢欺?fù)咱們開封府金校尉!”
“就是,就是,剛剛?cè)羰钦勾笕送韥戆氩,金校尉臉上定會被戳個洞出來。”
“就是,他還當(dāng)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欺負(fù)小鬼,太不要臉了!”
小鬼?呃……這個稱呼對玉德太子來說算不算是昵稱呢?
“請隨展某去一趟開封府!蔽依淅涞氐,死蔥頭,還敢欺負(fù)我家……呃……們開封府的金虔?
“展昭,我可是珍岫山莊的二莊主甄長樂,你敢得罪珍岫山莊?”丫丫的,我管你是珍岫山莊還是岫珍山莊,敢敢對玉清公主不敬,欺負(fù)玉德太子,還險些傷到金虔,我不當(dāng)街把你扁的連你娘都不認(rèn)識都算客氣了,你還敢和我叫板?
“有何不敢?!就算你是什么二莊主又如何?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何況閣下也不過是個平民百姓!”這話說得是雄糾糾氣昂昂,但是,這個金虔又干什么?想伸手去拉住他,誰知他卻一下子竄到蔥頭眼前,看來這幾日,金虔沒有偷懶啊。
“你!”甄長樂氣得直瞪眼,突然一扭頭對我道,“久聞南俠武功蓋世,今日在下就要領(lǐng)教領(lǐng)……”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這話是金虔說的,和我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這蔥頭鹽吃多了吧,閑得慌啊。
話未說完,蔥頭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昏倒之前,抬首,只能看見金虔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笑臉。
“卑、卑鄙……”這是蔥頭失去意識前的唯一留言。
金虔眼眉一抬,轉(zhuǎn)身對我一抱拳:“展大人,屬下幸不辱命,已將此人拿下!”呃……剛被嚇成那個樣子的人是誰?現(xiàn)在裝什么英雄啊。剛才干嘛去了。
輕嘆口氣:“有勞金校尉!
我又轉(zhuǎn)身對玉德太子和玉清公主一抱拳自責(zé)道:“剛剛令二位受驚,是展昭失職,還望二位海涵!
麻煩,太麻煩了。
“對對對,海涵、海涵!苯痱矞惿锨,陪笑道。
“展護(hù)衛(wèi)不必自責(zé),是本……是我不好,甩開侍衛(wèi)私自走動,才引來禍?zhǔn)。”你以為呢?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都在府里了。
“展、展大人,二位王……二位沒事吧?”王朝朝姐弟倆施禮。
“這是怎么回事?”馬漢盯著地上癱倒一片的蔥頭驚呼。
“將這些人帶回開封府,聽候包大人發(fā)落。”
“屬下遵命!”
好容易清場完畢,這才看見本不該出現(xiàn)的一人。
“金校尉,怎么你也在?”張龍呼道。
“你不是應(yīng)該領(lǐng)隊巡街嗎?”趙虎也納悶。
“啊!屬下還要去買米,先行告退!”買米?這不是皂隸干的事么?他難道重操舊業(yè)了?為什么因為練功太累么?
正想發(fā)問,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嗖嗖幾步?jīng)_出人群,可剛沖了一半,又退了回來道:“展大人,若是不介意的話,是否隨屬下去米店……”
咯吱咯吱,只聽見我磨牙的聲音,上次買水梨和青菜的教訓(xùn)啊,血紅血紅的教訓(xùn)啊。(貓兒粉絲團(tuán):血紅血紅的教訓(xùn)?貓兒:廢話,臉和耳朵那么紅,不是血紅,難道是大紅?貓兒粉絲團(tuán):差不多,呵呵)金虔,這幾天是不是我不在府里,沒人給你掛大蒜啊,好,很好,非常好,我讓你試試一次性掛50斤大蒜的感覺,哼!
金虔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脖子一縮,又退回人群,想了想,又冒出一個腦袋:“敢問諸位大人,誰身上有五兩銀子?”
身旁四人一愣,同時后退一步,只有趙虎摸摸兜掏出銀子給了金虔。
“趙校尉,這五兩銀子請回府后向公孫先生報公帳!苯痱孟逻@句話便跑了個干凈。
只留下呆愣的一片。
“堂堂大宋朝都城的開封府衙,竟然連買米的銀子都要四處借?!”這個小屁孩懂個屁,這叫節(jié)儉好不?學(xué)著點的,雖然心中這么想,但口中仍到:“開封府包大人為官清如水、廉如鏡,世人皆知!
一眾圍觀百姓立即十分配合地感慨萬千:
“開封府真是清廉!”
“對、對對!包大人是清官!”
“難得的清官!”
一對姐弟更是驚詫。
“開封府當(dāng)真清廉到如此地步?”不耐煩的點頭,這還有假不成?這小屁孩,干嗎那么不相信人呢?心里有陰影啊。
終于回府了,還帶著高麗太子玉德太子和第一公主玉清公主。玉德太子因為聽聞開封府包大人的事跡,非要在開封府住上一段日子,美其名曰是見識一下大宋第一清官的風(fēng)采。
想想開封府里有哪間廂房能拿的出手用來招待外賓?
看看公孫先生的臉色就知道,這個月花銷定會赤字。
怎么不見金虔啊?這小子又跑哪去了?
在花廳
“開封府從六品校尉金虔參見高麗國玉德太子,玉清公主!苯痱虻睾舻。
“金校尉不必多禮。剛剛在街上多虧金校尉出手相助,否則本太子和姐姐處境堪危!
“此乃金虔分內(nèi)之事!”金虔起身回禮道。
“開封府下屬如此謙虛有禮,看來是包大人管制有方。 庇袂骞餍Φ。
“公主過獎了!”包大人抱拳道,“剛剛累二位受驚,是開封府失職,還望玉德太子與玉清公主海涵。”
“包大人不必如此,是本太子和姐姐擅自甩開侍衛(wèi)在先,所以……”小屁孩頓了頓,垂下腦袋,“是本太子魯莽了。”
玉清公主摸了摸弟弟的腦袋,抬眼看了一眼金虔和展昭,又笑道,“何況那些綠衣人也被展護(hù)衛(wèi)和金校尉教訓(xùn)得夠嗆,就不必深究了!
“包拯謹(jǐn)遵公主所囑!卑笕吮,又扭頭道,“張龍、趙虎,將那珍岫山莊一行各責(zé)三十大板,轟出府去!
“屬下遵命!”二人領(lǐng)命而出。
“玉德太子,玉清公主,開封府不比皇家驛館,二位屈居于此,怕是委屈了!卑笕说。包大人,不是不比皇家驛館,而是連普通客棧都不如好不好!
“無妨!”玉德小太子一擺手,“若是開封府比皇家驛館還要奢華,包大人又如何稱的上是大宋第一清官。本太子來開封府叨擾,就是要親眼見見清廉官吏的風(fēng)姿!
“多謝玉德太子謬贊!卑笕似鹕硇Φ,“廂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請?zhí)、公主移駕略微歇息。請!”
這小屁孩和玉清公主同時點頭,起身隨包大人步出花廳,唉,跟著走吧。
我停住了步子回頭望了一眼金虔的一雙烏青黑眼圈,頓了頓,道:“金校尉……這幾日金校尉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晚上還有一場惡戰(zhàn)呢。
金虔半晌才諾諾應(yīng)道:“屬下多謝展大人。”
唉,晚上果然蔥頭呃不,甄長樂又來了,咋不叫甄欠揍呢。真是挺欠揍的。這三十大板打的不夠重啊,怎么又來了,還和我打了半天,看來以后要讓劊子手打了。
“展昭,我念你在江湖上也算有幾分薄名,只要你肯認(rèn)輸,珍岫山莊便不再追究!闭缜纷,哦,甄長樂又開口道。我微微抬了抬巨闕,你他丫丫丫的,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就不知道我心花為誰開是不是?
(貓兒粉絲團(tuán):為小金子開!)
“好你個展昭,敬酒不吃吃罰酒!都給我上!”甄欠揍怒吼一聲,有七八名江湖打手唰唰唰亮出兵器,橫劈豎砍就朝我沖來。
哼!要知道我南俠的稱號不是吹出來的,這幾個小菜。巨闕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銀亮光弧,鏘然入鞘。
“承讓!”
這幾個字一出口,只見甄欠揍臉色和他的衣服一樣,而眼中則布滿了血絲,唉,本來就像豬頭三的臉更加難看了。難道他不懂,紅配綠賽狗屁的道理么?
“一群飯桶,上、全都給我上!”甄長樂揮著手臂怒喝道。還上啊,這甄欠揍打了雞血不成?真是欠揍欠到家了。
這一下,屋頂上的三十多個江湖人士全都亮出武器,呼啦啦一下子將我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 “Γ瑹┤,太煩人了,大晚上自己不睡,還連累別人不能睡,真是欠揍!
“展昭,就算你又沖天遁地之能,此時怕也是束手無策!”甄長樂一旁冷笑道。是嗎?哼哼,那就看看誰先倒下吧!
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喝一聲:“閉氣!”我條件反射的閉住了氣,雖然聞不到味道,但憑雙目隱隱的刺痛和接連到下去的蔥頭可以判斷出藥物的刺鼻和詭異。
再看那甄欠揍,卻是臉色青紫相間,雖是竭力控制,但鼻涕眼淚卻仍是唏哩嘩啦亂流一氣,慘不忍睹。娃啊,咋哭成這樣了呢?誰欺負(fù)你了,回家找你媽媽去吧,
“占、占早……的啫橋……”??什么意思?
甄欠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完這幾個字,便施展輕功落荒而去。
“金校尉!”
“展大人,您沒事兒吧?剛剛屬下提醒展大人閉氣凝息……” 金虔趕忙兩步湊到我身前諂笑道。
“若是展某沒聽到,又該如何?”
“屬下有解藥!”金虔舉手立誓。
“好!很好!”
只聽腳下“嘩啦”一聲,金虔就掉了下去,哼,差點把我也算計了,這幾天沒訓(xùn)練你,真該給你多掛幾斤大蒜了!
“金虔!”他盡然掉進(jìn)了玉德小屁孩的房間,看見剛剛沐浴出來的小屁孩,他竟然還死死的盯住人家不放,他們皆為男子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要看也該看我才對啊,呸呸呸,我在說什么?
“展大人,屬下只是想想,還什么都沒做啊啊!”你還敢做什么?活膩歪了?
我暗嘆一口氣,探手揪起金虔衣領(lǐng),將金虔轉(zhuǎn)了圈,背對玉德小太子,自己也轉(zhuǎn)過身,背朝高麗太子,施禮道:“驚擾玉德太子,請?zhí)铀∽!?br> 金虔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呼道:“驚擾太子殿下,請?zhí)铀∽!?br> 只聽的門外一陣嘈雜。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玉德太子殿下!”
“太子!”
“本太子一切安好,不許進(jìn)來!”玉德小屁孩一聲大呼,“展護(hù)衛(wèi),幫我守住大門,別、別讓他們沖進(jìn)來!”
唉,麻煩啊,我一個箭步來到門旁,用力推住門板,本就不爽,聲音更大了:“太子安然無恙,不必驚慌!
門外騷動這才漸漸靜了下來。
小太子朝金虔喝道,“你!過來!”
“咱?”金虔轉(zhuǎn)過身,“不知太子有何吩咐?”
“過來幫本太子更衣!”更衣?小屁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金虔做什么的話,別說你是太子,你就是皇上我也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還有你金虔,你要是敢對小屁孩做出什么事的話,小心我讓你掛100斤大蒜。
“請?zhí)痈隆!?br> “這是臟的,去那邊柜子里取干凈的!
“臟的?”
“咳,屬下這就去取……”
“七八歲的孩子還尿床?尿完床還要半夜三更洗澡?真是難伺候……”我差點噴笑出聲,但礙于小屁孩的地位還是努力的憋住,差點被憋出內(nèi)傷來。
“你、你你閉嘴。
“誒?請?zhí)拥钕赂拢 ?br> “轉(zhuǎn)過去!”
“展護(hù)衛(wèi),開門!”唉,這么久了才換好衣服啊,龜速啊。
“玉德,你可還好?”玉清公主匆忙上前拉住小太子上下打量。好著呢,不過就是有點丟人罷了。
“驚擾玉德太子殿下,開封府上下難辭其咎,請玉德太子恕罪!奔泵ο掳葙r禮的是開封府一眾。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本太子一切安好,請諸位放心。今夜之事乃是意外,包大人也不必放在心上。”頓了頓,又對跪地一片的侍衛(wèi)道,“是本太子嚴(yán)命你們不準(zhǔn)入房,你們也不必自責(zé),都起來吧!边@個小屁孩還蠻識大體的么,還不錯,比較乖。
小屁孩太子點了點頭,又道:“包大人,玉德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包大人能成全。”
“不知玉德太子殿下有何要求,開封府上下定將全力而為!
“玉德今日能安然無恙,多虧展護(hù)衛(wèi)和這位金校尉及時救駕,所以玉德希望在大宋巡訪之時,包大人能借調(diào)展護(hù)衛(wèi)和金校尉為玉德的貼身護(hù)衛(wèi),不知包大人意下如何?”小太子問道。蝦米?這個小屁孩又想干嗎?
“自然可以!”又對展昭和金虔道,“展護(hù)衛(wèi)、金校尉,從明日起,你二人便負(fù)責(zé)貼身保護(hù)玉德太子、玉清公主二位殿下安全,不容半分閃失!”
“屬下遵命!”無奈的抱拳道。
“……屬下遵命!
但是,事實證明,給小屁孩當(dāng)護(hù)衛(wèi)也是不錯的,起碼不用天天出去尋街,而且還能讓金虔“伺候”著。以下是情景回放:
“金校尉,一旁站好了,小心伺候!”某小太子道。
“展護(hù)衛(wèi),不必拘禮,請坐!”某第一公主道。
“金校尉,泡茶!”某小太子道。
“展護(hù)衛(wèi),請喝茶!”某第一公主道。
“金校尉,昨天你不是說什么甜水巷的招牌點心不錯,去買!”某小太子。
“展護(hù)衛(wèi),這點心確是味道獨特,請展護(hù)衛(wèi)也品鑒品鑒!”某第一公主。
唉,看著金虔那倒霉孩子忙來忙去的,還真能有點不舍,幾次想去幫忙,卻被熱情的玉清公主留住。
“你為何總是盯著姐姐?”小太子道。
“誒?”金虔,要盯也要盯著我看啊,敢盯著別人看,晚上大蒜伺候 。
“告訴你,姐姐早已心有所屬,你沒機(jī)會了!”小太子冷聲道。
“原來玉清公主早有心儀的良人,真是恭喜、恭喜……嗯?”
“太、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千里迢迢來大宋所為何事?”
“這……”小屁孩突然有些扭捏,“告訴你也無妨,父皇希望能與大宋結(jié)秦晉之好!
“你的意思是和親……咳,那、那個聯(lián)姻?”
金虔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不知貴國打算與皇室哪位宗親……”
“父皇說了,是不是皇室宗親都無妨,重要的是自己喜歡!毙√右荒樥
“高麗國王真是豁達(dá)、豁達(dá)啊,深明大義啊……”
“那是自然!”小屁孩一臉自豪。
第二日
一起床便覺得今日有些怪異。
清早,剛一邁出房門,便見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人守在臥房門外,定定盯著自己瞧,一臉依依不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好似還看見趙虎眼圈泛紅。這怎么了?紅眼病犯了?
向四人施禮問早后,行至膳房,遇包大人,卻見包大人臉色比平日黑了大半,一見自己便是一臉愁容,唉聲嘆氣許久,郁郁而去。
擔(dān)心包大人身染疾患,疾行至西廂房,尋公孫先生為包大人診脈,卻只見空房未見人影。
又行至三班院,欲尋金姓某人,卻聞鄭小柳言道此人整夜未歸。
不悅。
高麗公主令人傳喚,嘆氣,行至夫子院,竟見某人早已在玉德太子旁側(cè)侍候,兩眼烏青,似一夜未眠。
愈加不悅。
趁太子與公主用早膳之時,將其揪至一旁,訓(xùn)話。
“金校尉對玉德太子殿下倒是十分用心,如此廢寢忘食!
“謝展大人夸獎!屬下蒙太子殿下不棄,提拔為貼身侍衛(wèi),屬下自當(dāng)盡心竭力死而后已!迸c以往一般,某人仍是言之鑿鑿,但神情萎靡,精神不及平日一半。
難道也與大人一般,患病在身?
不悅莫名消散。
欲探手去摸某人額頭,手還未抬起,就聽玉德太子喚某人伺候,某人一股煙跑了過去。
握拳。還敢跑!哼!看來這幾日某人練功頗為懈怠,下盤如此不穩(wěn),晚上定要令其多蹲半個時辰馬步。
早膳完畢,高麗公主與玉德太子突發(fā)奇想,欲去市集私訪民情。
嘆氣,陪同。
一路行來,愈覺怪異。
府衙內(nèi),一眾衙役一見自己,個個神情悲切,精神飄忽,望向高麗公主,卻是個個咬牙切齒,握拳怒目。
府衙外,一路所遇百姓,男女老幼個個愁顏淚目,一臉悲痛,更有數(shù)十名女子捂臉淚奔而走。咋了?出啥事了?
莫名非常。
而某人卻是突然來了精神,細(xì)眼放光,自顧自嘀咕道:“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公孫竹子這一招‘發(fā)動群眾、同仇敵愾’之計甚妙!此正是:眾志成城、同心協(xié)力,舉國上下,團(tuán)結(jié)一致,驅(qū)除韃虜,護(hù)我‘御貓’!”
再看高麗皇室姐弟,高麗公主,如坐針氈,玉德太子,臉色泛白,二人同時急聲命侍衛(wèi)打道回府。
扶額,爆筋。
揪住某人衣領(lǐng)將其拖回府衙,暗自決定晚間再加半個時辰練功。
暗訪民情無果,只得護(hù)高麗太子與公主回府衙,剛至府衙大院,便聽一個頗為耳熟的聲音大喝:
“貓兒,聽說你招惹了珍岫山莊的人?!” 白玉堂,他又來干什么?又要打架?煩死了。
一抹白影從屋頂飄然落下,一挑桃花眼,燦然一笑。
白紗耀日,俊美若畫,風(fēng)姿如云,瀟灑若風(fēng)。
縱使此人一出現(xiàn)便是麻煩重重,但不得不說,此人確是……嗯……用我的話說,就是“騷包”。招蜂引蝶的,開封府又不是養(yǎng)蜂的地方。
“多日不見,白兄是如何得知……”施禮抱拳話剛說了半句,卻見某人一個猛子竄上前,一把握住白玉堂的雙手,眼淚汪汪呼道:
“白五爺,您來得真太是時候了!”
不悅!十分不悅!
一步上前,將某人拽回原位。
“展護(hù)衛(wèi),這位是?”高麗公主望了一眼那只白耗子,欲語還羞道。
“這位是……”
“這位是白玉堂白五俠,陷空島五鼠之一,俠名滿天下,江湖人稱錦毛鼠,素有:‘玉樹臨風(fēng)白玉堂,風(fēng)流天下獨一人’之贊!”某人又搶話道。
眉頭一皺。
什么“玉樹臨風(fēng)白玉堂,風(fēng)流天下獨一人”,簡直是亂七八糟,律韻不通。
“哼,男不男,女不女……”一旁玉德小太子嘀咕。
那白耗子似是沒聽見,倒是朝高麗公主抱拳施禮道:“想必這位便是高麗國的玉清公主,白某這廂有禮了!”
“白五俠客氣!庇袂骞鬟禮。
之后,這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起來,而且相聊甚歡。
看得某人是雙眼發(fā)光,喜笑顏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嘴里的說辭是換了一套又一套。
“白五爺,您這一路辛苦了!
“白五爺果然是少年英雄,俠義心腸,鐵漢柔情,咱打心眼里佩服、佩服!”
“白五爺如此英雄人物,若是誰家能招白五爺為婿,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氣啊!”
…………
心頭冒火。
趁某人被玉德小太子嚴(yán)令調(diào)離白玉堂身側(cè)之際,恨恨瞪了某人一眼,見某人打了個哆嗦,不再夸贊某只白耗子半句,火氣散去不少。
用罷晚膳,去尋某人練功蹲馬步,一路細(xì)細(xì)思索眾衙役一反常態(tài)對某只白耗子十分殷勤之舉,頗為不解。
難道府中衙役也如那高麗公主一般,被那白耗子的皮相所迷?
行至三班院衙役某人寢房門前,正欲敲門,卻聽到兩個熟人對話之聲,不由一怔。
“今日公孫先生可是將那玉清公主欲招展大人為駙馬之事說了出去……”某人道。
大驚!駙馬?! 不會吧,也就是說,我要離開東京汴梁了?以后不能督促他練功了,就看不到金虔了?
“自然沒有!只是,在下將此事報予大人之時,王朝等人也在,張校尉嗓門也大了些,門外的皂隸衙役或是聽到了些風(fēng)聲,一不小心傳到了集市上也不無可能……”
“公孫先生所言甚是!
難怪……今日眾衙役和集市百姓反應(yīng)如此之怪!
“金校尉,今日那玉清公主對展護(hù)衛(wèi)如何?”開封府某首席師爺又道。
“嘿嘿,公孫先生,您就放一萬個心好了!有白五俠這位少年英俊玉樹臨風(fēng)的英雄俠士頂在前面,那玉清公主怕早就把展大人忘到一邊去了!”
“如此甚好,也不枉金校尉熬夜寫百里加急書信將白少俠請來。”
“此乃屬下職責(zé)所在!只是……”
“金校尉有何疑問?”
“公孫先生,若是那玉清公主殿下當(dāng)真心儀白五俠,將其招為駙馬……”
“白少俠能助高麗與大宋兩國永結(jié)秦晉之好,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那……若是白五俠不愿……”
“白少俠既非皇親國戚,又非官府中人,若是從此逍遙遠(yuǎn)去,絕跡江湖,天下又有誰能奈他何?”
“公孫先生所言甚是、甚是!”
默默后退,再后退。
一片朦朧夜色中,一抹紅影孤身而立。
少頃,筆直紅影直奔府衙大門,朝街尾酒館而去。
白兄喜喝女兒紅,不如今日就破費請白兄暢飲一番,也不枉相識一場。以后免得小心眼的耗子又和我打起來,對了,那天一定要找個機(jī)會和他好好打一場,免得他去了高麗就沒有人和我打架了。
第三日清晨,夫子院內(nèi),護(hù)衛(wèi)房前,我和白耗子相對而立。
“據(jù)聞那珍岫山莊的當(dāng)家大莊主乃是嚴(yán)謹(jǐn)肅德之人,對山莊一向約束甚嚴(yán),我已將其在汴京所作所為飛書告知大哥,大哥與珍岫山莊素有來往,定是將其前因后果又告訴了珍岫山莊,那個甄長樂……嘿嘿,怕是要家中跪祠堂思過了!”白玉堂桃花眼閃閃發(fā)亮,“貓兒,白五爺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你可有表示?”
“展某多謝白兄,日后定會上門答謝盧島主!蔽冶馈0,這只耗子啊,從來不帶吃虧的。
白玉堂眨眨眼:“這便完了?臭貓,你恁是小氣,難道連杯酒也不請白爺爺喝?”
我聞言微微一頓,轉(zhuǎn)身回房,不多時就拎了一個酒壇出來,遞給白玉堂。我的銀子啊,我的銀子……~~~~(>_<)~~~~
白耗子,這次,你真的不會吃虧的,不但有了如花美眷,還有了和親的美名,你白耗子這次賺大發(fā)了!
白玉堂吸著鼻子一聞,雙眼一亮:“十年的女兒紅?!貓兒……你……”桃花眼一瞇,“臭貓,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坑白爺爺?shù)奶澬氖??br> 我一愣:“白兄何出此言?”難道這只耗子發(fā)現(xiàn)了?
“你這貓兒平日里吝嗇的緊,今日竟如此大方……”一張俊臉突然湊上前,“豈不令人生疑?!”
“白兄多慮了!蔽液蟪芬徊,微移眼眸,一抱拳道,“展某還有公務(wù)在身,先行一步,白兄請自便!
說罷,便疾步離去。要是讓著耗子發(fā)現(xiàn)了,那就糟了!
以后
白耗子正用渾身解數(shù)向高麗公主大獻(xiàn)殷勤。我終于淪落為名副其實的護(hù)衛(wèi)了!太好了,警報解除,耗子啊,對不起啊,如果你真的向王昭君、劉解憂、文成公主一樣出塞的話,青史上定會留下你的倩影滴,相信我,千百年后,人們說起這段歷史的時候,定會說,你就像蠟燭一般,默默地犧牲了自己,保住了展某,對某只小白鼠的評價就是:千古流傳的愛情傳奇,可歌可泣的動人故事!
時間如梭,光陰似水,不覺間,便到了玉德小太子與玉清公主歸高麗國之期。為給高麗太子、公主踐行,天子仁宗特在皇家園林“賞春園”設(shè)宴款待,同時,為嘉獎開封府上下護(hù)衛(wèi)有功,包大人、公孫先生、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展昭、六品校尉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從六品校尉金虔也一并受邀;而因高麗公主堅持,陷空島錦毛鼠白玉堂也在邀請之列。嘿嘿,白兄,看來,出塞的“美差”非你莫屬啊,祝你和公主幸福啊!
這日,賞春園內(nèi)春光明媚,歌舞升平,其樂融融,一片和樂之景。
酒過三巡,歌舞賞半,皇上笑意滿面道:
“玉德太子,玉清公主,不知這幾日可還舒心?”
“宋帝客氣了,玉德這幾日有幸得見大宋的繁榮昌盛,國運昌隆,更有幸結(jié)識有青天美譽的包大人,實乃三生有幸!庇袂逍√颖虮蛴卸Y回道。
玉清公主也同時微笑頷首。
天子仁宗微微頷首,對小太子這幾句贊譽十分受用,又道:“玉德太子如此謬贊,朕心感大慰,以后若有機(jī)會,還望高麗國與大宋多多往來,以近兩國之邦交。”頓了頓,又道,“朕記得二位來訪之初,曾言欲與我國結(jié)秦晉之好,不知半月之后,可曾遇到心儀之人?”白兄啊,今生無緣,希望來生還能遇到你,只是不要再找我打架了。
皇上此話一出,眾人的眼光全部看向我,看我做什么?應(yīng)該看的是白耗子啦,反正去和親的是他又不是我。眾人又將目光唰得一下射向一旁的白玉堂。
只見玉德小太子臉色微紅,瞅了一眼旁邊的玉清公主,道:“玉清姐姐,是否姐姐來說較為妥當(dāng)……”
玉清公主微微一笑:“還是玉德太子說吧!
玉德小太子點點頭,站起身,整整衣帽,朝仁宗皇帝抱拳朗聲道:“不瞞宋帝,確遇心儀之人!”
“哦?是何人?”仁宗滿面好奇問道。
“此人武藝高強(qiáng)……”
“談吐不俗……”
“德行高潔……”
“正是開封府的……”
等等,開封府的?難道是我?不要啊,難道以后真的看不到金虔了?那我就辭官好了,帶著金虔浪跡天涯。恩?我怎么會有這種念頭,辭官就算了,還帶著金虔?
“是開封府從六品校尉金虔!”
“噗——”一道茶水從玉清公主口中噴出。
開封府眾人先是一愣,然后便各有動作。
王朝松開白玉堂右腿,白玉堂與四大校尉一同回坐原位,包大人、公孫先生臉色恢復(fù)常態(tài),金虔長吁一口氣。
“幸好不是五爺我……”這是白玉堂。
“幸好不是展大人……”這是四大校尉。
“幸好不是展護(hù)衛(wèi)……”這是包大人與公孫先生。
“幸好不是貓兒……”這是金虔。
“為何是金虔?!”突然,一聲高喝將眾人從放松狀態(tài)中驚回現(xiàn)實。金虔?為何會是他?他和親去了高麗,我以后就見不到他了?那我怎么辦?
“是小金子?”
“是金虔?”
“是金校尉?”
“是咱?。
玉德小太子望著眾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緊皺眉頭:“為何不能是金虔,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
大大不妥!金虔走了我怎么辦?
“咳咳,玉德太子……”皇上終于從呆愣中回神,“金校尉不過十五六歲,玉清公主已經(jīng)年過十八,怕是不相配吧……”皇上英明,皇上圣明啊,我差點大喊出來。
“這與玉清姐姐有何干系?玉清姐姐去年已嫁與高麗國第一將軍,夫妻恩愛,此次僅是陪玉德出訪大宋而已!庇竦滦√用碱^更緊。
誒?那金虔嫁過去干嗎?難道……
就見玉德小太子邁步來到目瞪口呆的金虔面前:“父王說,此次來大宋,若遇到玉德心儀之人,定要緊緊抓住,莫要放手!
說到這,這個八歲高麗小太子一把抓住金虔雙手,抬起面孔端正神色道:“金虔,你可愿隨玉德回高麗做玉德的太子妃?”什么?怎么可以,他們皆為男子,怎可互相嫁娶,連喜歡都不可以。
。ㄘ垉悍劢z團(tuán):展大人啊,你不是也喜歡金虔么?
展昭:只有我可以。
貓兒粉絲團(tuán):這占有yu也太強(qiáng)了吧。
展昭不語,只是輕輕地抬起巨闕,頓時西伯利亞的風(fēng)雪飄來了)
“誒?誒誒?!”金虔半天無語,難道他真的要去和親么?怎么可以?那以后我不就看不到他了嗎?我該怎么辦?
“玉德太子殿下說笑了,金虔怎能嫁與太子殿下?”我猛然間將金虔的手從小屁孩的手中拉出。他的手只能我拉!
“蒙玉德太子殿下錯愛,可、可金虔的確不能嫁給殿下……”金虔急忙推辭道。哼,算你聰明,否則,今晚100斤大蒜少不了,哼哼,翅膀硬了是吧,你還想單飛?門都沒有,啊不,窗戶都沒有,不是,是窗戶縫都沒有!地縫都不行!
“為何不可?”玉德小太子也急了。小屁孩,你急什么?我還沒跟你急呢!來,哥哥我給你上一課。
“那是因為……”
“哈哈哈哈……包愛卿,此事便交給愛卿了,朕……朕忽然想起宮中還有奏折尚未批閱,先走一步,玉德太子,玉清公主,請自便。”皇上,替我做主啊,金虔若去了高麗我該怎么辦?求皇上做主,求皇上做主啊……
“包大人見笑了,玉德年紀(jì)還小,不懂事……”往常不怎么喜歡,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的玉清公主此時卻猶如仙子一般可愛,終于有人管管這個小屁孩了,他就不會打金虔的主意了吧,太好了,我終于有希望了。
“玉清姐姐何出此言?玉德雖然年幼,但金虔與玉德已有肌膚相親之實……”什么?肌膚之親,金虔……
“金虔!你又做了什么?”我看你看那么嚴(yán)都沒看住,真后悔當(dāng)初沒做個鐵籠子把你關(guān)起來,看你怎么離開,后悔啊……
“展、展……屬、屬下什么都沒做過……”什么都沒做過?怎么可能,沒做過哪里來的肌膚之親?難道你只是玩玩就算了?
“什么?你、你竟敢說什么都沒做過!”玉德小太子一聽頓時大怒,喝道,“那日,你從屋頂?shù)聛,本、本太子正好沐浴,你看見本、本太子全身,明明是肌膚相親……”呃……那個小屁孩啊,哦不,玉德太子啊,你還真是個小屁孩啊,連肌膚之親都不懂,你和個屁親。≌媸,回家再養(yǎng)兩年再說吧!
“咳咳,玉德,肌膚相親不是這個意思!庇袂骞鞲煽葍陕暤。
“不是?小屁孩一愣,“那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玉清公主又是一陣干咳,其間還夾雜這其余眾人的干咳,“你還小,等你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咳,總之,你不能娶這位金校尉做太子妃?”
“為何不可?就算金虔與玉德沒有肌膚相親,玉德喜歡金虔,娶他為妃,有何不可?”小屁孩孜孜不倦的問道。
“因為……咳,金虔是男子!庇袂骞鳠o奈道。
小屁孩眨眨眼:“為何男子就不能娶?父皇只說是要玉德心儀便可,又沒說必須是女子。”果然是小屁孩啊!
“因為男子只能娶女子為妻!”玉清公主道。
“只能娶女子?”玉德小太子似是不信,又向周圍眾人求證。
玉德小太子就是小屁孩又望向玉清公主,皺著鼻子道,“當(dāng)真不可?” 就算可以,在我這里也不可以!
“當(dāng)真不可!”玉清公主肯定道。
小屁孩咬著嘴唇望著金虔半晌,突然眼圈一紅,扭頭跑了出去。
“玉德!玉德!”玉清公主長嘆一口氣,朝開封府眾人一施禮,也追了出去。
“小金子,幸虧你非女子,否則定讓那小太子娶了去!卑子裉锰糁济,搖著扇子悠然道。
“對啊,對啊,幸虧金虔不是女子,否則金虔遠(yuǎn)嫁他國,可就大事不妙了!”趙虎也嚷嚷道。
“哦,此話何解?”白玉堂一臉興致。
“金校尉若是走了,以后開封府購選物資尋何人去砍價?”王朝一臉擔(dān)憂。
“金校尉若是不在,以后如果遇到什么武藝高強(qiáng)的罪犯,何人可用秘制藥彈助展大人擒兇?”馬漢道。
“沒錯、沒錯!金校尉若是去了高麗,以后府衙缺錢用,還有誰能將展大人的劍穗腰帶發(fā)帶賣出高價貼補(bǔ)府衙費用?還有誰能將展大人平日談吐事跡編成說書段子賣到瓦肆賺銀子請眾兄弟喝酒?”張龍吵吵著大嗓門道。
“金虔若是不在,以后展大人不高興的時候,豈不是只能訓(xùn)練俺們幾個蹲馬步練功耍大刀來消氣?”趙虎一臉驚慌呼道。
“哦~~”白玉堂恍然大悟,望了望佯裝遠(yuǎn)眺賞景的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又瞅了瞅臉色刷白的金虔、臉色泛黑的展昭,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開封府缺了小金子還真是大麻煩!”
“幸好是虛驚一場,虛驚一場。”四大校尉撫胸松氣道。
“幸好、幸好……”白玉堂搖著扇子附和道,桃花眼里閃過一抹不明精光。
聽著眾人的議論,我不禁黑了臉龐,丫的,就不能記點好的么!真是的,不過,四大校尉的話也說出了我的心聲啊,還好是虛驚一場!
三日后,高麗太子與公主攜帶著大堆大宋高級特產(chǎn)高調(diào)回國。臨行之時,開封府上下依旨送行,一路上,開封府眾人將之前保護(hù)某四品御前護(hù)衛(wèi)的傳統(tǒng)精神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前后左右天上地下將從六品校尉金虔護(h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那高麗小太子雙眼紅得像兔子,一副可憐兮兮模樣,幾次三番湊過來,卻連金虔的衣服角都沒摸到,最后無計可施,只得在玉清公主三催四請之下,才一步三回頭不情不愿離去。
唉,太好了,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也沒走,心情好啊。
第二日
咦?我的褻衣呢?難道是金虔拿去了?可是……金虔啊,褻衣你自己留下就行了,為什么要拿去賣呢?于是乎,三班院的院門就光榮的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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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咱閑暇時寫的一篇評論,在《到開封府混個公務(wù)員》中也有發(fā)表,名字是曉風(fēng)V殘月,別說我抄襲!
同時推薦《到開封府混個公務(wù)員》這本書,已經(jīng)出了兩本書了,作品詼諧有趣,只是,本文作者歐陽墨心(人稱:墨大)的更新速度,不是一般的龜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