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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知道屈屈鄙人的筒子不用揉眼睛,你們沒看錯,沒錯,我就是上一篇不思議的作者日光傾城。
其實我現(xiàn)在還是不太說得清自己到底出于什么樣復(fù)雜的心態(tài)改了馬甲發(fā)新短篇?傊髟葡M蠹夷芟駥Υ氯艘粯訉ξ,覺得有話要說可以和我交流交流,如果看后無語也不要勉強(qiáng)留印。謝謝大家!
再次提醒大家,此文是鼠貓,如果接受無能的純BG孩子不推薦看,腐女也不用太期待,因為此文很清水,只打感情牌。
下面是區(qū)區(qū)鄙人的區(qū)區(qū)小文:
心跳失序。
不忍看。
那深深淺淺的,褐色淺紅的,滿身的傷痕。
偏偏那人還側(cè)過頭來對他笑,臉上的神情那樣的不在意,那樣的輕淡,習(xí)以為常:“白兄?”
一只粉色的蝶從窗戶飛入,停在面前那人的蝴蝶骨處。
百花在眼前次第綻放,掩去了蝶,也掩去了那個傷疤累累的后背。
白玉堂緩緩睜開眼,微醺的眼迷蒙輕惑,手一動,桌上的酒瓶被推落,掉在草地上,酒香溢出,與園內(nèi)春日的花香融合成了更迷人心神的慵懶的氣味。
他決定再睡一覺,溫暖的陽光就是最好的棉被,白袖一展手臂撐著就是香軟的枕,眼睫輕扇覆去黑眸,做個悠閑浮生夢。
又是那只大大的粉蝶,翩翩的落在自己快要吻到的那微揚(yáng)的嘴唇前,著紅衣的人睜開雙眼,修長手指接下那該死的色蝴蝶,微微一笑,唇瓣輕啟:“白玉堂,你送我的禮物就是這個?展某又不是女子,所以,白五爺?shù)暮靡庹鼓持荒苄念I(lǐng)。”忽然暖融玉面一冷,展昭轉(zhuǎn)身離去。
。。!白五爺呆立當(dāng)場:又失敗了!那該死的蝴蝶還在自己的眼前飛啊飛,飛啊飛,十足是令人想狂扁之的姿態(tài)。
垂頭,一陣?yán)滹L(fēng)卷起落葉兩片擦過白色衣擺,白玉堂的手指捏緊再捏緊,然后忽起一掌往那欠扁的粉蝶抓去!
忽地,前送的手腕被抓住,一聲“五弟!”劃破畫面而來。
白玉堂猝的睜眼。
手腕本能一轉(zhuǎn)一收,脫開那人對自己手腕的鉗制,白玉堂急退兩步,猛甩了甩頭定了定神才清醒過來,也看清了眼前的人,一聲“二哥!”脫口而出。
五鼠老二韓彰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家五弟:“五弟,你在夢里和人打架?”
“……”真實原因太過尷尬實難出口,于是小白決定轉(zhuǎn)換話題:“二哥,我要出島!
“哦!要去開封是吧?”韓彰笑得別有深意十足曖昧,后忽的面容一肅:“不成!大哥半月前就放下話來,大嫂生辰我們都必須到場,五日后就是日子了,五弟這時要離開,莫不是要和大哥絕了兄弟情分?”
“唉!”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無奈的鼠嘆。
它又來了,裹著淡淡的熒光出現(xiàn)在夜里,照亮了伏在桌上那個人的容顏。這次落下的位置依舊讓人生氣,是那挺直鼻梁的下端,熒粉翅膀還快速撲扇著,結(jié)果就是那人抽抽發(fā)癢的鼻子,無意識抬手揉揉,然后頭非常自然地轉(zhuǎn)向了另一邊--
好吧,小白的手僵硬地舉在半空中,著落點移動了,他的勇氣也被打得七零八落。
他決定,他這只老鼠,此生最恨的就是蝴蝶!
隱忍著怒氣喃喃:“絕對,絕對是故意跟五爺作對的……”
“沒錯!”一個脆脆甜甜的女聲響起。
白玉堂詫異地看著聲音發(fā)源--
忽然飛到自己面前的粉蝶。
“啊,一定是五爺最近老被大哥拉著排演給大嫂的慶生表演太累了,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輕拍額頭,白某人轉(zhuǎn)了個身。
“笨蛋!你確實在做夢,可我是真實的!”那只粉蝶也翩然一轉(zhuǎn),又出現(xiàn)在了白玉堂面前!澳懵牶茫院蟛辉S你做夢夢到展大哥!”
“展~~大~哥?!”白五爺?shù)恼Z聲怪異的變了個調(diào),聲音顫抖微揚(yáng),十足婉轉(zhuǎn)凍人。
“對!不許你這怪人老是在夢里對他做奇怪的事!哼!都怪你老夢到他,我本來想去展大哥夢里的卻老是來到你夢里!而且而且,我才不相信,你是對展大哥很重要的人,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會被送到你夢里來……”說到后面,甜甜女聲已隱隱有泣,粉蝶的雙翅震動得更厲害了。
“什么?難道你是喜歡貓兒的女子?借助奇怪的方法進(jìn)去他的夢中?五爺是貓兒很重要的人,這是真的,真的?”白玉堂了然地輕語,一邊講一邊任大大的笑容爬上嘴角。
“哼!怪人壞人!你居然對展大哥存著這種心思,真惡心!”
白玉堂斂去笑容,凝神看著這只粉色蝴蝶,像對著一位美麗的女子:“我是喜歡他,這是我自己的事。我白玉堂從來不理會別人的眼光,我只在乎我在乎的那個人的感受。只要他沒有討厭我拒絕我,我就不會放棄!”想想又添上一句,“白玉堂不會放棄喜歡展昭!”
“……哼!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覺得你不惡心了!”
“隨你!”白玉堂軒眉一挑,屋內(nèi)忽轉(zhuǎn)微風(fēng)帶動兩鬢發(fā)絲輕磨笑面,“這點不齒唾棄白五爺還不放在眼里!”
粉蝶似乎一愣,連翅膀都差點忘了撲扇。夜色墨一般流過來,漸漸吞沒了所有的畫面和那單當(dāng)方面的,堅定的告白。
白家少年的夜,還長,足夠讓他對某人再伸出一次咸豬手。
而汴梁城的某官家宅院內(nèi),一個面容蒼白的少女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姐!你終于醒了!自從從清風(fēng)觀聽道回來你就整整昏迷了三天!嚇?biāo)佬≥樟!小菡馬上去告訴老爺夫人,小姐醒了!”
蝶兒流連癡人夢,是蝶入夢,還是夢引蝶?
(《蝶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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