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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嚴(yán)格說,這不算墨大的番外,只是正好也有一只貓一個老鼠罷了。而且這只貓和老鼠的關(guān)系還不太正常的樣子……算是攜此文給大家拜個年吧。(第一次看見有人用中秋文拜年的==)
Y下絕色貓和別扭老鼠,本來想寫的神秘一點(diǎn)的,結(jié)果失敗了,大家隨意看吧。
今天中秋節(jié)。
陷空島。某鼠窩內(nèi)。
某穿得和島中廚房面粉一樣白的白衣的男子無聊地將一面古鏡翻過來倒過去的打量,口中嘟囔:“這腳程也太慢了吧,還不來,今個可都中秋了……”
“五弟!五弟!”是五鼠之一的蔣平:“展昭到聚義廳了,正和大哥談著呢!”
白色身影“騰”地立起,化作急電掠出房門奔正廳方向而去。
蔣平搖頭:“相思苦,我知君不知啊!”
聚義廳。
“臭貓!你來我們陷空島干嘛!”白老鼠搖扇徐徐走入,可那明顯比平時快數(shù)倍的搖扇頻率泄漏了某人的激動心情。
盧方心中暗嘆:“五弟啊五弟,對人家溫柔點(diǎn)會死嗎!”
“白兄,展某此次來是請白兄奉還日前從開封府“借”走的古今鏡!彼{(lán)衣藍(lán)發(fā)帶的展昭一身利落,襯著俊挺容顏如輕泉純凈,如天澄澈,低眉抱拳,睫下眸光漾動。
白玉堂看呆一剎,心下暗罵自己,口上說道:“似乎是有這么回事,臭貓要不和五爺做個約定,若你能在明日之前找到那面鏡子,五爺便雙手奉還!”
展昭看著某人前胸微微現(xiàn)出的圓形輪廓,單眉一挑:“白兄興致好,但府中事務(wù)繁忙,展某無空奉陪,白兄不如現(xiàn)在就將鏡子交給展某帶回,還能趕得上申時的渡船。”
“臭貓!你還敢說!”白玉堂眼睛左右一掃,確定大哥已經(jīng)識趣退場了便喊了出來:“自己走得慢還怪路不夠平了!我在島上等了五才到!”還不算他中途還跑江寧酒坊見了趟干娘呢。
“白兄無事逍遙一身輕,展某公務(wù)繁多自然拖得腳步重。而、且,白兄,這已經(jīng)是你今年第,三,次,盜,取,開,封,府,寶,物,了!
“死貓你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難道陪白爺爺過個中秋有那么難為嗎!”
展昭聞言眸色一柔,“你早些說不就行了。”
“?”老鼠的鼠嘴張得好大。
“白兄以后萬不可再不問自拿開封府的物品,要知往來陷空島也是需要時日的。”
是夜。
明月一輪高懸碧空,明月下的小院兩條人影舉杯……吵嘴中。
“臭貓,抱著壇子喝豈不爽快?這一杯一杯真不帶勁!”
“白兄,展某明日要趕路,不能多飲!
“哼!走吧走吧,走了干凈!”別扭的耗子從懷中掏出古今鏡拍在桌上:“最好現(xiàn)在就走!”
展昭手一抖,杯中酒液灑在鏡面上,月光忽然一亮,映著鏡子一閃。
夜忽寂無聲。
展昭晃晃昏沉的腦袋從桌上挺起身,剛才,居然就醉過去了。抬眼卻是一呆。
某老鼠瞪著雙牛眼看著他。好吧,其實(shí)是某老鼠大眼專注的凝著他,眼神柔得可以膩死人。
“昭……”展昭打了個抖。
“留在我身邊,月月十五陪我賞月不好嗎?你在開封任職,日日勞碌,辦案時出生入死,可知我心多痛?多擔(dān)心?”
“……白兄你醉了。”
“月有陰晴圓缺,我卻想和你只如今晚的月亮一般,長圓不缺,永不分離。”
“……白兄,展某先走了。”
“別走!”靛藍(lán)衣袖被拉住,“你,你,貓兒,我想和你說一句話。”
直立背影挺拔,不動不出聲。
“我想和你說這句話很久了,雖然同為男子在意這個實(shí)是不該……”
“白兄究竟想說什么?”
“你……為什么長得那么該死的美啊……”展昭脊背緊繃,長身流寒,那個低下去的聲音還在叨叨:“害得五爺這顆心,想離都離不開……”然后,“啪”地一聲倒在桌上。
展昭僵立許久,后還是嘆了口氣回身將桌上的古今鏡拿起,拭去鏡面上的酒漬,然后拉起某醉漢的手臂欲撐起他的身子將他扶回房中,誰知腳下踩著一個酒瓶一趔趄,伸手撐桌輕巧穩(wěn)住,可是倚在肩上的人卻軟軟滑下,“咚”,頭直直由站立的高度栽回桌邊,磕到了堅(jiān)硬的石桌角。
“!”某鼠彈起來,省過神來對著面前的展昭大叫:“臭貓,你,你不滿五爺借了古今鏡,居然趁五爺酒醉暗算五爺!”
展昭盯著那已不復(fù)柔情的眼睛一會,開口道:“看來白兄是清醒了,展某也去就寢了,好明日一早就啟程!比缓筠D(zhuǎn)身就走。
白五爺呆立中庭。
月光忽亮,展昭手中鏡的暗沉鏡面跟著一閃。
十五夜半,寶鏡佳人,有什么心中話,當(dāng)直說。
口不對心的筒子,可以和白五爺交流一下經(jīng)驗(yàn)體會,比如一晚上空立中宵,清晨只敢遠(yuǎn)遠(yuǎn)暗送佳人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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