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我跟燈蝶都「看著」儒語寫的,雖非親爹、後爹,也能稱得上助產(chǎn)士吧?我跟燈蝶都是所謂的親友團,而且是親友到不能再親友的──全晉江我只認識這個作者。而我看儒語的文,年份足足有二位數(shù)。 燈蝶說儒語的稿子定稿了、發(fā)表了,這時候我在發(fā)燒。爬到晉江上,看到滿螢幕的簡體字跟陌生的符號──原諒我脆弱無能──便立刻顫然躲起來。幸好我們永遠的女神儒語好心把繁體字版本發(fā)到我的個人版上。昨晚我就是脖子上夾著Skype USB 電話聽筒、眼睛瞪著黑底白字的視窗,手里把我跟燈蝶的叨叨念念打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