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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之花
時間:1919年晚上
地點(diǎn):希爾墨莊園
人物:夏繁、宋明德、停雪、貝拉、夏景興
起因:18歲的夏繁在美國嫁給了33歲的富商宋明德,婚后不到一年發(fā)現(xiàn)宋明德出軌了,出軌對象是夏繁曾經(jīng)的家庭教師停雪夏繁請來她的哥哥來理論。
燈泡把整間客廳給照亮了,夏繁氣憤地坐在柔軟的歐式沙發(fā)上,用手搭在額頭睥睨著對面同樣坐著的宋明德和站在宋明德旁邊的停雪,宋明德平視著夏繁而停雪在擔(dān)心地看著宋明德。
夏繁:(憤懣地對著宋明德,語氣有著 說不出的傲氣。)從小的時候有爸爸照顧我,我長大了有哥哥照顧我,去年我讓哥哥找一個長得端正,脾氣好些的,年紀(jì)大點(diǎn)倒不要緊,只要能像哥哥一樣照顧我,可沒想到不到一年……你就……
宋明德:(扶了一下眼鏡,眼中滿是居高臨下的不在乎。)在你我結(jié)婚的一年里,我確實(shí)把你當(dāng)我的親妹妹看待,在這一年里你要的我都支持滿足,可你實(shí)在是太任性了,因?yàn)槟惚旧砭褪莻孩子。(激動地站起來。)我可以像哥哥一樣照顧你,但不能像愛人一樣去看待你。(重新坐下,看著停雪。)等你哥哥來,我會和他講清楚!
停雪:(不停地用手絹擦著眼角的淚啜泣地說道。)夏繁……老師對不起你!我教你禮儀,讓你和宋先生媽媽好好相處。(看著宋明德)有什么讓我來,別麻煩宋先生。
夏繁:(譏笑著打碎了茶幾上的杯子。)老師?停雪你當(dāng)初像個阿貓阿狗似地求著我給你份工作,你就是這么干的,你不會忘了吧?(不經(jīng)意地看著停雪。)宋明德現(xiàn)在是和平婚姻!在法律上我是你的妻子,剛開始怎么不說我任性非拖到現(xiàn)在!
宋明德:(被噎住了。)我……(欲言又止)還不是因?yàn)槟闾涡粤恕?br>
夏繁:(站起來,用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木板上,發(fā)出陣陣響聲。)任性,任性,任性,(走到柜子前面,拿起花瓶砸在地上。)孩子,孩子,孩子,你控制不住我就要拿理由搪塞我這難道是哥哥對妹妹的好好照顧?
宋明德(語氣很耐心地勸,其實(shí)臉上和心里早已經(jīng)不耐煩。)可你是我法律上名義上的妻子,我本身把你當(dāng)作我的妻子,而且把你當(dāng)作我的妹妹,哥哥對妹妹要約束吧?丈夫?qū)ζ拮佑泄芙贪桑?br>
停雪:(故作擔(dān)心地看著夏繁)是!我沒身份,可我愛他,相比你,我的愛更拿得出手,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這并不妨礙我愛他。(深情地看著宋明德)
夏繁:(不屑地笑)停雪你剛剛說的話,要是能當(dāng)著我哥哥的面面不改色一字一句講出來,我算你厲害,你只不過看著我比你小又嬌縱慣了,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也不管臉面了,是吧?(停雪聽后
憤怒地瞪了夏繁一眼。)
夏繁:哼!看來你真是不要臉了,貝拉!
貝拉聽到夏繁的命令后,上前準(zhǔn)備扇停雪,停雪抓住貝拉的手,一把甩開了,夏繁快速走到停雪面前,甩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停雪:(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掉著眼淚小聲啜泣。)啊!
宋明德(生氣地用手指著夏繁):你…你簡直就是胡鬧!沒有教養(yǎng)!
夏繁(氣笑了,伶牙俐齒地說道。)我怎么不知道有教養(yǎng)的人都出軌呀?所以不是我沒有教養(yǎng),而是……(用手指著宋明德)你和(指向停雪)她惡心!
宋明德準(zhǔn)備上前。
停雪:(攔住宋明德,眼里含滿了淚水與委屈。面對夏繁)宋先生不要怪夏小姐,她還只是個孩子,是無心的!
宋明德:(扶起停雪,讓她坐到沙發(fā)上,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撫,冷聲對著夏繁)等你哥哥來讓他親自把你接走!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
夏繁:(咄咄逼人)你憑什么命令我?!你以為你是誰?宋明德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娶了我,我就可以像小貓小狗一樣隨隨便便,我下家富可敵國,就憑你?
(走到沙發(fā)前憤懣地坐下。)
不一會兒,莊園別墅里的門鈴響起!
夏繁:貝拉,Open the door!
貝拉:(把門打開一看,是夏繁的哥哥,夏景興。)Goodnight, sir.
夏景興:Goodnight.(吩咐下去。他靜靜地走到客廳里溫柔地說道)怎么了?
我的好妹妹?怎么這么生氣。
夏繁:(看到哥哥走來,眼睛里不由得充滿了光變得生動起來,跑到哥哥的面前,用手捂著自己的眼哭泣。)哥哥!他們……
夏景興:(看著哭泣的妹妹心疼地把手帕拿過來。)貝拉,拿去洗洗!妹妹,你放心,哥哥幫你出氣。
夏繁:(不響,只是看著哥哥點(diǎn)點(diǎn)頭)哥哥,你可要護(hù)著我呀!
宋明德:(儒雅地推了一下眼鏡很客氣地對著夏景興。)夏先生,你的妹妹,夏繁,夏大小姐先是打罵她的家庭教師,再是咄咄逼人,讓她的丈夫下不了臺面,簡直毫無規(guī)矩可言!毫無妻子的樣子!
夏景興:(把下凡向自己的身邊拉了拉,又對宋明德和停雪冷著臉。)就算是這個樣子,難道這件事情里您二位就沒有錯嗎?況且我妹妹夏繁是什么樣子?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比你們都清楚,宋明德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不能讓夏繁受一丁點(diǎn)兒委屈,你是不是忘了?
停雪:(站起來對著夏景興)可是夏小姐實(shí)在是太任性了,宋先生對他一忍再忍,以至于到忍無可忍的地步,我真是羨慕夏繁,也是心疼宋先生。
夏繁:(生氣地瞪著停雪)閉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在這張嘴?
停雪:(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你!
宋明德:(對著夏景興扶了扶額)夠了……夠了!你們兩個夠了!夏先生我承認(rèn)娶你妹妹是我一時興起,我被她的皮囊所吸引,我雖然年紀(jì)是大些,可她嫁過來時,我是把她當(dāng)作親妹妹一樣看待,她想要什么我都滿足,我以為她能這個當(dāng)妻子的職責(zé)可她沒有,而現(xiàn)在我喜歡上了停雪,可這世界上哪有一個妻子不會包容自己的丈夫?(話剛說完就被夏景興扇了一巴掌。)
夏景興:我真是看錯你了。(冷漠地看著宋明德和停雪。)要不是因?yàn)槟銈兾颐妹靡膊粫@么……(看著已經(jīng)回過神的夏繁)對不起,我的好妹妹,是哥哥不好,讓你受苦了。
夏繁:(不響,只是搖頭地對著哥哥。)Hey, bro, i want to go home.
夏景興:(點(diǎn)頭許諾)okay.哥會處理好一切,帶你回家。(冷著臉對著宋明德。)宋先生,我想就到這兒吧!
宋明德:(震驚)夏景興,夏先生,你什么意思?夏繁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她反省完了再回來,應(yīng)該好好當(dāng)她的宋夫人接受停雪,做好一個當(dāng)妻子的職責(zé),而不再任性。
夏景興:(被氣笑了)你不會是想無事發(fā)生吧?還要他回來繼續(xù)當(dāng)你的宋夫人,你簡直是癡心妄想,過了今晚他就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生意上的事,就散了。
宋明德:(不敢相信)怎么就?算了呢?就算離婚那也還有些情分。≈劣谝獮橐粋夏繁來和我翻臉嗎?
停雪:(看著宋明德的目光也看向夏繁,撲通跪倒在地上,跪著向前去扯夏繁的裙擺。)夏繁!夏繁!老師,求求你!(帶著哭腔)求你救救宋先生,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夏先生(看著夏景興,淚眼模糊。)這怨不得宋先生,是我,是我愛上了宋先生!(看向宋明德)不顧宋先生的婚姻,可我……可我愛他啊!(哭得撕心裂肺)
夏繁:你放開!Bella,把這個惡心的東西給我拿去洗洗。(貝拉走過來把停雪從夏繁的身上拉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等你成了他的妻子,等他再出軌,你還愛他吧,他到時候把你趕出去時說的話可比我難聽多了。
停雪:(被貝拉拉著離夏繁,有些距離碰不到夏繁。)你…你說謊!你有什么資格來定義我的愛?!(用手指著夏繁,流著眼淚。)
夏繁:(聽到停雪的話后無語,不想過多得理會她)停雪我簡直對你無話可說,宋明德(看見宋明德)我告訴你,我沒有覺得妻子就一定是丈夫的附屬品,難道作為妻子就一定要聽命于自己的丈夫,為丈夫付出一生嗎?我不明白一個女人為什么一定要成為妻子,母親?沒有婚姻又能如何?
夏景興:你有自己選擇人生的權(quán)利,誰都不能阻攔,誰都不能強(qiáng)求。聽到這個的話后,夏繁心里倍感安慰。
夏繁:宋明德!在結(jié)婚的一年里,你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妻子。
宋明德:這一年里你盡過一丁點(diǎn)兒妻子的責(zé)任嗎?你任性,驕縱,眼里沒有對丈夫的尊重,沒有對停雪的包容!你簡直不像話!
夏繁:是我沒有盡到妻子的責(zé)任,當(dāng)初我嫁過來可不是來盡責(zé)任的,要想盡責(zé)任,干脆找保姆算了,哦,不對,保姆你還得給工資呢!停雪,我祝你升職加薪吶!你們兩個還要好好的。
夏景興:走吧,我的好妹妹。(冷著臉對著宋明德)宋先生離婚協(xié)議明一早我會派人送給你,以后兩家就不必來往了,夏繁走,咱們回家。
夏繁與夏景興走出門。
宋明德:不,不,不!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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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寫下這篇文章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
匆匆荏苒,時光不再,演這部話劇的人也早已各奔東西。
有人遠(yuǎn)赴海外,直達(dá)匈牙利的首都,有人消失在人海,音訊全無,有人去了雪山,憑著堅(jiān)強(qiáng)的毅力一直走下去,有人目睹無為,終其一生,滿是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