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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女扮男裝.以為自己和女o成婚.中央空調(diào).beta♀
下凡.孕后伴侶疑心不老實.黑化.善惡兩體.雌雄同體夢妖♂&♀
一夫一妻,人稱混亂,不知道算不算偽百合,因為夢妖千變?nèi)f化每一個擬態(tài)都很完整,且男女第一性征第二性征也可以隨機分布
滿足自己口味的怪味大腿肉。
*
你是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星際旅行的時候不小心誤入黑洞,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艱難地撐起身子,陽光直射在你的臉上…奇怪,這個星球的大氣層居然沒有過濾掉有害射線?
你下意識想啟動手腕上的環(huán)境監(jiān)測器,卻摸了個空。
街道上的人群穿著令你瞠目結(jié)舌的服飾。
那些女性被包裹在層層疊疊的布料里,腰細得不可思議,讓你想起實驗室里那些被基因改造過的蜂腰蝴蝶,男人留著長發(fā),梳著發(fā)辮,戴著首飾。
"這位公子,可是身體不適?"
一個戴著奇怪圓頂帽子的老人湊過來,你聞到他身上散發(fā)著某種蟲子燃燒后的氣味。
你下意識后退半步。
你想用通用語回答,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聲器官自動發(fā)出一種古老的語言。
"無妨,多謝關(guān)心。"
這太詭異了,遠處傳來馬蹄聲,一只活生生的馬匹馱著人從你面前經(jīng)過,你震驚得差點觸發(fā)應(yīng)急戰(zhàn)斗狀態(tài)。
在β-712星球,這種生物兩百年前就已經(jīng)被送進博物館了。
你意識到要在這個時空生存下去,必須快速適應(yīng)。作為星際時代的Beta,你擁有快速學習能力和環(huán)境適應(yīng)力,這是刻在基因里的優(yōu)勢。
你強迫自己收斂星際艦隊訓練出來的步伐。
雖然你的古語發(fā)音偶爾會冒出奇怪的腔調(diào),但好在Beta的神經(jīng)可塑性讓你很快掌握了當?shù)胤窖浴?br>
你謊稱自己來自邊陲,因戰(zhàn)亂流落至此。
這個解釋能勉強說明你奇怪的用詞和偶爾出格的舉動,比如第一次見到蠟燭時,你差點用分子分析儀掃描它。
你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在這一個凡人的城鎮(zhèn)里面安定下來,依靠一些超越時代的技術(shù),你獲得了初始的錢財。
你迅速的融入了這個時代,有一瞬間,你甚至會以為自己好像本來就土生土長在這里一般。
解決完了生存的問題之后,便來開始思考人類第二大命題。
這里的性別構(gòu)成令你十分的疑惑——這里居然只存在于女omega和男alpha,而且每個人的脖頸后面都不存在腺體,也就是說他們沒有辦法用信息素來辨別性別(不過對他們而言,大部分時候也沒有必要,畢竟只有兩種性別)
見到你的人,都第一將你歸類為男性alpha
…你也懶得解釋
可能因為你在軍隊服役過,和這邊的Alpha氣質(zhì)類似,并且因為星際時代的孩子都經(jīng)過基因篩選你的各項能力素質(zhì)都遠超同時代的人類。
你會做手術(shù),在當?shù)匦∮忻麣狻?br>
當年在醫(yī)官大學學習,戰(zhàn)場瞬息萬變,即使沒有任何的條件時,沒有任何高科技的技術(shù)輔助,也需要給患者做治療。
在第三艦隊服役時,你的情感生活比真空還干凈。
那群Alpha隊友的飯量抵得上半艘運輸艦,汗臭味能熏死蟲族,每天除了訓練就是圍著全息投影里的Omega明星流口水。
你曾經(jīng)幻想退役后在星際旅行里,不說遇到理想的伴侶,就算來場露水情緣也可以
結(jié)果呢?
黑洞把你扔到這個落后的的鬼地方…
不過這里的選擇比星際時代多多了,這里隨處可見的女性omega,她們身上有著細微的各種各樣不同的氣息,不知道她們是否聞起來和上輩子的omega是否一樣的香甜,不過你覺得應(yīng)該也是可以相媲美的吧?
反正你很喜歡。
beta不像alpha,她們聞不到omega的信息素,而且因為omega過于的珍貴,你一個平民beta還沒有見過活的
經(jīng)過了基因篩選的星際人理所當然擁有著不低的外觀屬性,因此你非常的受歡迎。
*
"聽說了嗎?回春堂新來的那位郎中——"
穿杏紅衫子的姑娘用團扇半掩著臉,嗓音甜得像摻了蜜
"昨日診脈時,那手指修長得喲……"
"呸!不害臊!"
鵝黃襦裙的少女作勢要擰她,絹帕卻絞成了麻花
"也不知是誰,裝心口疼去了三回,連人家開的陳皮都供在梳妝臺上了!"
兩人笑鬧著,發(fā)間銀釵撞出細碎的響。
回春堂的朱漆門廊下,那位年輕的郎中正垂眸為一位老嫗把脈。
他生得極白,卻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像上好的羊脂玉般透著溫潤的光澤。
眉如墨畫,眼尾微微上挑,本該顯得凌厲,偏生那雙眼眸溫潤清透,如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沉靜而克制。
鼻梁高挺,唇色很淡,不笑時透著一股疏離的冷意,可一旦開口,嗓音卻低柔得如同春溪融雪,叫人聽了耳根發(fā)軟。
他穿著一襲素青長衫,衣料雖不華貴,卻漿洗得一絲不茍,袖口與衣擺處繡著極淡的竹葉紋。
行動間如微風拂過竹林,清雅至極,執(zhí)筆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修長如玉,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一看便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世家公子,連握藥碾的姿勢都優(yōu)雅得像在執(zhí)筆題詩。
他發(fā)間那支烏木簪樣式古樸,卻隱隱泛著暗紫色的流光。
堂外排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看得臉紅心跳。
*
這世間的人族氣運鼎盛,而妖魔早已式微。
當夢妖從千年沉眠中蘇醒時,整片族地只剩他一只夢妖了。
夢妖本無性別,是天地間至純至凈的靈體,生于眾生夢境,長于月華星輝。
他化形時,族中最后的長老將畢生妖力凝成一支烏木簪,簪尾刻著古老的妖紋——那是夢妖一族最后的傳承。
"…記住…遠離人類…更不要愛上人類…"
長老的聲音如風消散
但年輕的小夢妖,哪里能耐得住深山里的苦修的寂寞?
他在山下小鎮(zhèn)落腳。
那副皮囊美得不似凡塵之物
肌膚如新雪般剔透,眉眼似水墨勾勒,唇若初綻的櫻瓣,明明是最魅惑的長相,但是眼神卻純凈如同稚子,純與媚的氣質(zhì)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
她行走時衣袂翩躚,發(fā)間烏木簪流轉(zhuǎn)著幽紫的暗芒,像是將整片夜色都斂在了簪中。
鎮(zhèn)上的人都說,從未見過這般昳麗的女子。
*
青石橋被煙雨洇成水墨色
她抱著新采的藥草匆匆過橋,繡鞋踏碎一池倒影。
霧太濃了,濃到撞進那個懷抱時,才驚覺眼前月白的衣袂不是幻象。
"當心。"
一柄油紙傘斜過來,替她遮了漫天雨絲。抬頭時正對上那人低垂的眉眼——像古畫里走出來的謫仙,眸中映著濕漉漉的天光,連睫毛都沾著細碎的水珠。
烏木簪突然發(fā)燙
懷里的東西散落一地,混著雨水泛起清苦的香。
那人蹲下來拾撿,玉白的手指拂過沾泥的當歸,竟比藥材更瑩潤三分,夢妖看呆了。
"姑娘?"
嗓音溫潤得像橋下淌過的春水。
她慌慌張張點頭,發(fā)間偽裝用的銀釵不慎勾住對方衣帶。
雨幕忽然被風掀起,她眼睜睜看著那支藏著妖氣的烏木簪從發(fā)間滑落。
簪子卻穩(wěn)穩(wěn)落進那人掌心。
雨絲織成細密的銀簾。
郎中望著她,眼底的笑意如漣漪般漾開。
雨水打濕了郎中的長發(fā),烏黑如綢的發(fā)絲沾了水汽,幾縷濕漉漉地貼在她白玉般的臉頰和頸側(cè),襯得肌膚愈發(fā)剔透,仿佛能映出光來。
她身上的青色衣衫被雨水浸透,衣角與夢妖袖間的紅色綢帶糾纏在一起,在風中微微飄動,宛如兩只翩躚的蝶,在雨幕中難舍難分。
郎中伸手,發(fā)簪輕輕拂過夢妖不由自主伸出的手心,指尖未曾觸碰絲毫肌膚。
"姑娘,你的簪子。"
她的嗓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將烏木簪遞還給她。
雨滴順著夢妖的手腕滑落,滴在她的掌心,激起一陣細微的酥麻。
夢妖抬眸,正對上含笑的眼——那雙眼如墨色暈染,深處卻似藏著星火,灼得她心尖發(fā)燙。
烏木簪在兩人相觸的瞬間,無聲地泛起妖異的紫芒。
雨聲漸歇,遠處傳來賣花女的吳儂軟語。
而橋上相視而立的兩人,誰都沒有先移開目光。
橋下浮起千萬盞河燈。
夢妖聽見自己沉寂的妖核,發(fā)出琉璃碎裂般的清響。
*
在一個平常的雨天,你感覺你遇到了一生摯愛。
她是一個非常體貼,美麗,善良…你可以用所有美好的詞堆砌的一個女性omega。
而恰好她也對你有好感。
這真是雙倍的驚喜。
你們很自然的在一起約會
梅雨季的黃昏總帶著草藥柜里陳皮的氣味)
你撐著傘站在糕點鋪前,油紙傘沿不斷滴落的雨珠在青石板上敲出節(jié)奏。
她提著藕荷色裙擺小跑過來時,發(fā)梢沾著的雨滴正巧墜在你手背,比針灸用的銀針更輕的觸感。
"久等啦。"
她低頭拂去袖口雨漬,后頸在潮濕空氣里若隱若現(xiàn),茉莉香混著雨霧漫過來。
你假裝整理藥箱,實則把香囊往袖口深處塞了塞,在星際時代,人身上的香味總是有種特殊的意味在里面。
西街茶樓的雅間正對著一株百年垂絲海棠。
她捧著建盞看你沏茶,忽然伸手拂過你眉梢,芙蓉玉面笑開了花。
"郎君這里沾了艾草碎。"
指尖溫暖得像冬日的藥熨子,你差點打翻雨過天青色的茶壺。
"嘗嘗這個。"
她推來一碟琥珀色的蜜餞
"用你上回開的川貝方子腌的。"
雨水順著屋檐落在窗外芭蕉上,啪嗒,啪嗒。你數(shù)著她睫毛投在瓷盞上的影子,突然希望這場雨永遠別停。
直到她驚呼著抓住你手腕
"茶溢出來了!"
你這才發(fā)現(xiàn)滾水已經(jīng)漫過茶幾,就像某些快要藏不住的心事。
回家時她執(zhí)意共撐一傘。
走過虹橋時,她繡著蝶戀花的袖口與你藥漬斑斑的衣袂纏在一起。
*
回春堂的門檻這幾日都快被踏平了。
得知鎮(zhèn)上的郎中要成親的消息,整個鎮(zhèn)子的大姑娘小媳婦們心都要碎了。
"聽說了嗎?那位回春堂的俊朗郎中,下月就要迎親了!"
"迎誰?"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狐媚子孤女。"
茶樓里,繡坊里,井臺邊,處處都能聽見心碎的聲音。
有人翻出壓箱底的帕子,針腳細密,情意綿綿,如今卻成了笑話。
更有人不死心,日日裝病往醫(yī)館跑,就想親耳聽郎中說出那句"已有婚約"。
"我早說過,那狐媚子不是省油的燈!"
布莊的劉小姐絞著帕子恨恨道
"你們瞧她那雙眼,勾魂似的,郎中定是被她下了蠱!"
"可不是!"
賣胭脂的王姑娘咬著唇
"上回我去抓藥,正瞧見她在后院替郎中擦汗——那手都快貼到臉上去了!不知羞!"
而此刻,回春堂的后院里
"她們說我給你下了蠱。"
他懶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美人嗔怒,指尖把玩著郎中束發(fā)的紅色綢帶。
年輕的郎中正在碾藥。
"還說我是狐媚子,專會勾人。"
“唔…那我心甘情愿當那被你采補的書生”
“滾蛋!”
他面紅耳赤,將身旁的花枝投向她。
這人混熟了后,越發(fā)的胡鬧了。
婚后他很快懷了孕,郎中為了照顧他的身體,于是辭職,自己開了一家醫(yī)館。
但也許美好的日子總不長久。
某天家里面來了一堆衣著華貴之人。
*
“世子殿下,你就和我們回去吧,不要再和老爺夫人鬧脾氣了…”
你感到很荒謬,你百分之百確定這個身體是你自己的,至于對方說的柿子殿下,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知道在世界的哪里,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拒絕了和他們回去的請求。
他們不再糾纏,但是這好像使得你夫人的面色有些蒼白。
你反復安慰,但是好像也只能勉強安他的心。
并且另一邊,卻另辟蹊徑,給你送來了所謂的未婚妻的手信,你當然全都拒絕了。
*
信紙上的字跡工整優(yōu)雅,卻字字如刀
"吾兒貴為靖北侯世子,當配名門閨秀。一介粗鄙村婦,不通詩書,不諳禮數(shù),不過空有幾分顏色,如何登得大雅之堂?"
“歲末他們將會成婚…你和你的小孽種…絕對入不得我家門”
他捏著信箋的指節(jié)發(fā)白,妖紋在頸側(cè)若隱若。
他伸手想抽走信紙,卻摸到一片濕涼——
是血。
他的指甲不知何時刺破了掌心,暗紅的血珠順著鎏金箋邊緣滾落,在"顏色"二字上洇開一朵猙獰的花。
【她要負你】
夢妖懷孕之后,力量就會極不穩(wěn)定。
他們一旦被辜負,便會催生出世界最巨大的惡意。
"不會!"
他想捂住眼睛,妖力凝成的紫霧纏上指尖,像某種疼痛的傾訴。
但那樣可怖的念頭,卻在他的腦海里面如同深淵的巨獸,不停地吞噬著。
夜雨如注,燭火在風中明滅不定。
他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妖血順著指縫滴落,在青磚地上綻開一朵朵詭艷的紫花。烏木簪在他發(fā)間劇烈震顫,發(fā)出近乎嗚咽的嗡鳴。
“若是她負你..."
心底那個聲音越來越響,像毒蛇般纏繞著他的神智。
——你會讓她在最美的夢里死去。
——用最溫柔的妖霧裹住她的咽喉,讓她在歡愉中窒息。
——讓她的魂魄永遠困在你們初遇的那場煙雨里,日日重復著相遇的剎那。
他猛地閉上眼,妖紋卻不受控制地蔓延至頸側(cè),在蒼白的肌膚上勾勒出猙獰的圖騰。窗外驚雷炸響,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紅。
他看見自己倒映在銅鏡里的模樣——唇角還噙著溫柔的笑意,眼中卻翻涌著滔天的惡意。
"不..."
他顫抖著去抓妝臺上的安胎藥,卻在碰到藥碗的瞬間,聽見腦海中傳來清晰的碎裂聲。
*
晨光微熹時,你正在藥柜前分揀藥材,有一味藥材,你稍微的伸一下腰才可以拿到。
你未察覺這有什么不妥,直到懷中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
"郎、郎中..."
抓藥的女郎漲紅了臉,因為你正將她困在藥柜與臂彎之間,在此刻的晨光里卻曖昧得令人窒息。
你后知后覺地退開半步,雖然模仿的再好,但是星際時代留存下來的潛意識讓你也并不認為這是多么越界的一種舉動。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不少,你不知道私下里他們對你的評價變得風流起來。
你也沒看見二樓軒窗后,那雙驟然緊縮的妖瞳。
他倚在窗邊,指尖的安胎藥早已涼透。
那個農(nóng)婦粗糙的手背蹭到了你的袖口。
賣豆腐的寡婦遞帕子時故意勾你的指尖。
就連八十歲的陳婆婆,都借口眼花要你貼著耳根說話...
瓷碗突然裂開一道細縫。
樓下正在問診的你若有所覺地抬頭,卻只看見飄動的竹簾。
*
你將侍衛(wèi)長拽進廢棄的柴房,木門在身后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世子殿下!"
侍衛(wèi)長還在喋喋不休
"夫人說了,只要您肯回去——"
你終于忍無可忍,一個擒拿手將他按在墻上。
打斗間,你的半邊領(lǐng)口被他的佩刀劃破。
侍衛(wèi)長正要告罪下跪,突然僵在原地——
晨光從窗縫漏進來,清晰地勾勒出你鎖骨下曲線。
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像被燙到般猛地閉眼跪下,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
"女、女郎!"
他的聲音發(fā)顫
"屬下罪該萬死!我這就回去稟明夫人…說這是一場誤會….."
*
侍衛(wèi)長變得很不對勁
“我懂,您一定是有苦衷…是否是那位懷孕的夫人?…”
自從那日柴房一役后,這位曾經(jīng)威風凜凜的靖北侯府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如今見著你就像見了鬼似的,不,比見鬼還要微妙三分。
"女、女郎安好!"
晨間集市上偶遇,他遠遠瞧見你便渾身一僵,手中提著的活魚"啪嗒"掉在地上,魚尾拍得塵土飛揚。
你正要打招呼,他卻突然對你身后的夢妖投去某種古怪的、近乎譴責的目光,然后紅著耳根落荒而逃。
而此刻你的醫(yī)館后院,夢妖正若有所思地把玩著新得的胭脂 ,今早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藥柜上的,盒底還壓著張字條:
「贈女郎」
字跡力透紙背,仿佛寫字人用盡了畢生勇氣。
更荒唐的是三日后,你竟在院墻外撿到一張錦帕。
侍衛(wèi)長躲在巷口榕樹后偷看,發(fā)現(xiàn)你拎起帕子時激動得一腳踩空,摔進了菜農(nóng)的糞桶里。
"人類真有趣。"
夢妖輕笑,指尖卻悄悄凝出妖霧,將那帕子燒成了灰燼
雨后的陽光照在灰燼上,映出他眼底流轉(zhuǎn)的妖紋
是猛獸護食時的兇光。
*
身為同床共枕的枕邊人,他怎么會不清楚你身體的奇異之處呢?
只是你不解釋他也不過問,就像他也沒和你坦白他是夢妖的事實。
這世間的奇異之事,本就許許多多,你愿意以男郎的身份行走在世間,他便愿意以女郎的身份作陪。
只是這紛紛擾擾的世間,每一個人都想和他搶奪他的寶藏。
*
你回家時,妻子正在梳妝臺,梳著漆黑的長發(fā),他的身形變得略帶豐腴,皮膚豐潤,吹彈可破,一種初為人母的溫柔氣質(zhì)在他的身上顯現(xiàn)。
他回頭看你黑色的眼睛深處,帶著紫色的霧氣。
“脖子上怎么了?”
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撫摸過你頸上的紅痕。
侍衛(wèi)這人其實挺有趣的,讓你想起了上輩子軍隊里面的那些隊友。
你偶爾,想練練拳腳,便去找這人當沙包…不過大概是生疏了,對方的反抗,有時候也讓你猝不及防,結(jié)果打到你了之后又一臉羞紅的幾乎要向你下跪道歉,你著實無法理解。
你總不好意思向妻子坦白,這是你在外面打架弄的…這樣也太不成熟了…而且顯示出自己的高攻擊力,對于懷孕的妻子大概不是一種好事
你只能含糊其辭的含糊過去。
夜晚你睡得香甜,但旁邊的夢妖卻夜不能寐。
他身上的惡意已經(jīng)匯聚成形,站在你們的床邊,沒有五官,咧著一張嘴,惡意的笑著。
*
侍衛(wèi)長攔在你回醫(yī)館的必經(jīng)之路上,鎧甲擦得锃亮,腰間佩刀卻系著可笑的粉綢,活像只求偶期的孔雀。
你本能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爬滿青苔的磚墻。
"女郎!"
他突然單膝跪地,濺起的泥水沾濕你袍角
"末將愿以全部軍功向侯爺求個恩典!"
"那姑娘的孩子我也愿意視如己出….."
*
你當然是拒絕了…
首先你對男alpha沒有興趣,不然的話你早就和你的隊友搞在一起了(在軍中,AB混合的軍隊私生活一般都比較亂…當然AA的軍隊也不干凈)
其次,對方把你當成女omega…要是在星際時代那會被笑死…
對方知道你掏出來說不定比他還大嗎…
據(jù)你所知alpha個個都是大a主義,可都沒有一個甘愿在下的,這也是你不愛找alpha的原因之一,你的目標是找一個可商可量的beta伴侶。不過入了異時空,誤打誤撞的找到了一個omega也算是意外之喜。
侍衛(wèi)遺憾退場
不過那天晚上你夢到了那群豬隊友突然向你表白了…簡直是噩夢的
*
暮色如血,最后一縷殘陽被烏云吞噬。
那日你不知道你走之后,磚縫間突然竄出妖異的紫霧,如毒蛇吐信般纏繞上侍衛(wèi)長的鎧甲。
霧氣凝結(jié)成無數(shù)細如牛毛的針尖,寒光凜凜地抵住他的喉結(jié),稍一顫動便會見血。
清脆的銀鈴聲自頭頂飄落。抬眼望去,飛檐上斜坐著一道艷紅身影。
夢妖的惡念披著血色羅衫,衣擺被晚風掀起時,露出白得晃眼的赤足。足踝上金鈴輕晃,每一聲都催動著霧針逼近半分。
他長發(fā)未束,潑墨般傾瀉而下。
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帶著天真又殘忍的笑意,眼尾妖紋泛著詭艷的紫光,像是用晚霞和毒汁調(diào)和出的顏色。
“就是你這個賤人?”
他足尖輕輕一點檐角。
霎時間,整條巷子的青磚都滲出紫霧,在半空凝成密密麻麻的細針。
侍衛(wèi)長面色慘白,看著這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妖物"輕盈躍下。
赤足踏過霧針織成的階梯,紅衣翻飛如業(yè)火紅蓮。
*
你回家時,聞到了熟悉的藥香,不知是不是錯覺,混著血腥氣。
他親昵地貼上你的后背,冰涼的手指卻撫過你方才被侍衛(wèi)長碰到的衣角。
"郎君..."
他在你耳畔呵氣如蘭。
"你的味道...被弄臟了。"
*
夜色濃稠,紗帳低垂,勾勒出室內(nèi)幽暗的旖旎。
榻上,妻子斜倚錦枕,孕中的她小腹微隆,寢衣薄如蟬翼,裹著她愈發(fā)柔美的身形,透出幾分熟艷的嬌態(tài)。
你端來安胎的藥湯,喂她飲下,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潮紅的面頰與微張的唇瓣上,心底泛起一絲燥熱。
“郎君……可是女子?”
她忽地輕笑,聲音柔媚,帶著幾分戲謔,纖手探出,徑直撫上你的胸膛,指尖滑過你并未遮擋的起伏,停在微隆之處,輕輕按壓。
你氣息一滯,喉頭微緊,調(diào)笑道
“唔……算也不算?夫人應(yīng)是最清楚的!
你俯身,手掌覆上她略微鼓起的小腹,掌心感受胎兒的微動,溫熱而柔軟。
她眼波流轉(zhuǎn),哼了一聲,嬌嗔道
“郎君慣會哄我……”
你小心避開她隆起的小腹,將她輕輕側(cè)臥,扶住她的腰,調(diào)整姿勢,讓她背靠你懷。
“郎君……忒壞…還要…”
你笑撫著她微隆的小腹,拍了一下她柔軟的臀部。
“莫要再貪吃…小心著身子…”
*
燭火將熄未熄,在紗帳上投下交纏的剪影。
她——或者說他——此刻正伏在你懷中喘息,妖異的紫瞳蒙著層濕漉漉的霧氣,眼尾紅得像是抹了胭脂。
豐腴柔軟的腰身因孕態(tài)更添幾分誘人曲線,此刻卻遍布你留下的紅痕,在瑩白肌膚上如紅梅落雪般鮮明。
尾音帶著饜足的嬌嗔,偏生那染著蔻丹的指尖還在你心口畫圈。
你捉住他作亂的手。
他忽然翻身將你壓下,松散的長發(fā)垂落,掃過你胸膛時帶起一陣戰(zhàn)栗。
你掐住他腰肢的手掌陷進軟肉里,觸感比最上等的云錦還要細膩。
他染著艷紅蔻丹的十指突然插入你發(fā)間,妖瞳化作吞噬一切的漩渦。
"…夫君……"
夜雨敲窗,燭火在銅鏡里扭曲成妖異的形狀。
他忽然將你按在床前,孕后愈發(fā)豐腴的身子嚴嚴實實貼上來,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驚人的柔軟與熱度。
烏木簪不知何時滑落,長發(fā)垂下來纏住你手腕,像無數(shù)細小的蛇。
"那個侍衛(wèi)看你的眼神..."
他咬著你后頸含糊低語,妖紋從頸側(cè)一路蔓到鎖骨。
"還有西街賣豆腐的小寡婦..."
你被他抵在藥碾上
他掌心貼著你心口。
“我很不喜歡,我很嫉妒…”
"我每天每天..."
他忽然聲音委屈得發(fā)顫。
你對于妻子難得的委屈有些好笑,但是又急忙上前安慰。
銅鏡映出你們交疊的身影。
他寬大的紅衣裹著你,孕肚頂在你后腰,十指卻強勢地扣著你五指按在藥柜上。
妖霧凝成的綢帶正從你腳踝纏上來。
他眷戀的,靠在你的心口。
“郎君…我想讓你只看著我”
“我也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你…”
他的眼淚滑入你的脖頸。
你懂得懷孕的人總是有些敏感,想要再次安慰他時,卻發(fā)現(xiàn)他還要不顧身體再和你來一次,你連忙拒絕,反倒讓他眼神愈發(fā)的偏執(zhí)。
“我只會愛你呀…別人如何比得上你?”
最后你無奈,將妻子柔軟的手,一點一點觸摸到你的柔軟。
你們beta可比alpha體貼多了,體現(xiàn)之一就是,你們對伴侶非常靈活。
她愣了一瞬,潮紅更甚。
“郎君…”
你俯視她,潮紅的面龐埋在你胸前,唇瓣輕咬,似在壓抑自己的羞澀。
你喘息著拉她入懷,吻上她的唇,舌尖纏綿,調(diào)笑。
“可消氣了?”
她哼了一聲,嬌嗔。
“郎君既體貼,他便饒你一回。”
你撫著她微隆的小腹,感受胎兒的輕動,低語。
“夫人既喜,郎君自當再伺候。”
*
雖然有丈夫的安慰,但是惡念已經(jīng)成形,愈發(fā)的壯大,甚至可以脫離他的控制自己行動。
他每日在他的腦中低語,摧毀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
你每次都用同樣的方法消除妻子的不滿,但是最近好像越來越不管用了。
你咬牙,就算是冷硬如同a體內(nèi)都是軟的更別說beta了,如此高強度的反復工作,你最近都感覺有些腿軟,還只是用手指。
你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懈怠,怎么會讓一個omega給扣爆呢?
你真的要好好的把體力值以及日常訓練給提起來了…
那些退役之后立馬增肥不是傳說,反正你現(xiàn)在吃好喝好,每天溫香軟玉,肚子上的腹肌都要變成一塊了…
*
夢妖的欲/望隨著孕期愈發(fā)的大,但是人類伴侶說什么也不同意與他進行頻繁的負距離接觸,怕是傷著他的身體,但是她不清楚妖族的體質(zhì),比人類強悍多了。
他有些生氣地坐在椅子上,但是美人嗔怒的臉也是好看的,讓beta看著有些著迷。
“真的不行…你還懷著孕…要節(jié)制”
“…沒有懷著孕的身體就可以嗎?”
你有些奇怪,他為何這樣問,但是只是有些遲疑的點頭。
燭火“嗤”地熄滅,月光突然變得慘白。
你僵在原地,后頸傳來冰涼的觸感
那是另一個“他”的指尖,骨節(jié)分明,帶著比本體更鋒利的指甲。
“怎么…”
身后的聲音貼著你的耳廓滑進來,像毒蛇吐信
“舍得放我出來了?”
你面前原本溫軟的妻子突然瞳孔緊縮,妖紋瞬間爬滿半邊臉頰。
而身后那位
月光勾勒出他鋒利的下頜線,臉上骨骼和陰影的線條更加明顯,雌雄莫辨的聲音好像從遠方飄來一般,但是又清晰的落入人腦,紅衣穿在他身上卻像血染就的戰(zhàn)袍。
他俯身時長發(fā)掃過你肩頭,發(fā)絲間纏繞著紫黑色的霧氣,帶著某種腐朽的甜香。
惡念化形的指尖掐住你下巴
妝臺上的銅鏡突然炸裂
“裝什么清高?”
惡念化形突然掐住本體的脖子
“很想要壓著她做到哭的不是你嗎…”
那不是人類的領(lǐng)域
混亂中你后退,跌坐在柔軟的榻上。
惡念化形突然轉(zhuǎn)頭看你,妖瞳里翻涌著最原始的欲望。
“選一個?”
他舔著尖牙逼近
“是要這個假正經(jīng)的…”
冰涼的手突然探入你衣襟。
“還是…”
“我這樣…”
“誠實的?”
本體突然暴起將他按在墻上,而你夾在中間,被迫承受兩股截然不同的妖力沖刷。
一股甜如蜜糖,
一股烈如鴆酒。
*
胎動了,他被迫倚在長椅上,雪白的褻衣被薄汗浸透,緊貼著微微隆起的腹部。
妖紋因胎氣波動而黯淡,連指尖都泛著虛弱的青白色。
可那雙妖瞳卻死死盯著你們——準確地說,是盯著正將你困在方寸之間的惡念化形。
"不準碰..."
本體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可剛起身就悶哼著軟倒,烏木簪"當啷"落地。
他比本體高挑許多,陰影籠罩下來時帶著壓迫感,偏偏嗓音又輕又飄
"我即是你,我的感受即是你的感受.."
他的吐息帶著腐朽的甜香,每說一個字,唇就離你更近一分。
"你明明...更想碰我的...對不對?不要克制…遵循本心…"
本體在長椅上喘息,妖瞳幾乎要滴出血來,他的臉眼瞳晦暗,如同最深的墨色。
鏡子中,兩人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相似。
本體緩慢的閉上了眼,身后的身影徹底由虛化實,壓在你身后。
惡念化形壓在你身上,妖冶的面容與本體如出一轍,青絲披散,眼尾猩紅,妖瞳翻涌著赤裸的欲望,似要將你吞噬。
她…還是他…或者祂究竟是什么東西?
惡念的投影徹底凝成實體,陰郁的氣息如黑霧彌漫。
將靈魂完全交予惡念,沉淪于這場狂歡。
惡念的實體徹底凝成,陰影如粘稠的墨汁般在房中蔓延。
骨骼更嶙峋,肌理卻更鋒利,像一柄出鞘的妖刀抵著你的脊梁。
每個骨節(jié)都帶著刻意的停頓,如同毒蛇衡量獵物的頸動脈。你看見床榻四周升起無數(shù)紫黑色霧絲,像活物般纏上你的四肢。
這些由惡念化成的"水草"正分泌著致幻的黏液。
他覆上來尖銳的犬齒磨蹭著你后頸的腺體。
你的后背緊貼著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到那不屬于人類的體溫——太冷了,冷得像深海之下的玄冰,卻又在接觸你皮膚的瞬間蒸騰出妖異的熱度。
"別怕..."
他的聲音從你耳后傳來,聲線里帶著雙重疊音,像是兩個靈魂在同時低語
"這只是...開始..."
惡念突然俯身,帶著血腥味的唇壓住你耳垂
而惡念的獠牙已抵住你后心
兩雙同樣妖異的豎瞳
一明一暗
將你釘在這虛實交織的牢籠里
燭火早已熄滅,唯有月光慘白地勾勒著榻上狼藉
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浪潮里顛簸沉浮。
喉間的喘息支離破碎,卻只能被動承受夢妖給予的一切
滾燙的、兇狠的、近乎暴虐的占/有。
月光被窗欞切割成破碎的銀斑,落在你蜷縮的脊背上
妖紋在共鳴中亮得刺目
"真可憐..."
他掐著你下巴迫你看向鏡中人紅腫的眼眶
"真可愛..."
他吻住了你睫毛上的淚珠。
月光如霜,浸透你癱軟的身軀。
恍惚間,你竟開始懷念妻子溫熱的體溫——那具總是柔軟地依偎在你懷里的身軀,帶著藥的苦澀與紫藤花的淡香。
月光為他鍍上一層朦朧的銀輝,凌亂的長發(fā)垂落,遮掩住半張姣好的面容。
他低垂的眉眼溫柔如菩薩垂憐,唇間溢出的喘息卻糜/艷得令人心顫。
你恍惚看見他向你伸出手,指尖還帶著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溫度。
"救…我…"
你破碎的哀求消散在空氣中。
"想逃?"
銅鏡突然炸裂,碎片映出千百個相同的畫面。
手終于被他扣住十指
但
菩薩與修羅
從來都是
同一尊神像
燭火搖曳,卻只有一個人的影子投在青磚墻上,扭曲成妖異的圖騰
*
星際時代就算是經(jīng)過改良的體質(zhì)也在人類范疇,意思是你完全對身為妖怪的妻子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而懷孕后祂的需求又變大了來很多…
燭火搖曳,將藥碗里黑紫色的湯汁照得愈發(fā)詭異
妻子斜倚在鴛鴦?wù)砩,露出半邊妖紋密布的胸膛,褻衣松散地露出半邊雪肩,指尖繞著你的發(fā)尾打轉(zhuǎn)。
他忽然用足尖勾你小腿,羅襪上金線繡的蝴蝶蹭過你腳踝
他孕后愈發(fā)秾麗的眉眼彎著,指尖輕輕敲打碗沿。
"郎君昨日還說腰酸..."
他忽然傾身,青絲掃過你手背
"這可是用千年魘獸心頭血熬的..."
剛咽下第一口,圓潤的腳趾順著脛骨滑上去
窗外的老槐樹突然劇烈搖晃,投下的影子活像只張牙舞爪的妖怪。
你下意識后退,腰卻撞上了拔步床的雕花圍欄。
他欺身上前時,你清晰看見他妖瞳里翻涌的暗色,像是蜘蛛盯著落網(wǎng)的飛蟲。
他半倚在鴛鴦錦被間,孕后圓潤的腰腹微微隆起,隔著單薄的中衣貼在你背上。
那溫熱的觸感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塊暖玉般熨著你緊繃的脊梁。
"為了咱們的孩兒..."
他忽然從后頭環(huán)住你脖頸,帶著薄繭的指尖撫過你的脖頸 ,你聞到他袖口沾染的安胎藥苦香里,混著一絲甜膩的妖氣。
"郎君就..."
柔軟的唇貼上你耳后,吐息灼得你發(fā)顫:
"再縱妾身一回吧..."
染著蔻丹的指甲在舊傷疤上打著圈。
烏木簪不知何時松脫,長發(fā)垂下來纏住你手腕,像無數(shù)細小的蛇。
午后燥熱,房間內(nèi)卻如同山洞里一般陰冷。
方才還死死攥住的褲帶,此刻正可憐兮兮地懸在床沿——金線繡的云紋腰扣已經(jīng)變形,顯然經(jīng)歷了一番徒勞的抵抗。
"躲什么?"
他整個身子壓下來,孕后愈發(fā)沉甸甸的重量讓你悶哼一聲。
你下意識去護小腹,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妖紋順著他的指尖爬上你手臂,像活物般蜿蜒游走。
"妾身現(xiàn)在..."
"可是餓得很..."
你瑟縮著想逃,卻被他掐著腰拖回來。
散落的烏發(fā)纏在你們之間,有幾縷還黏在你汗?jié)竦念i側(cè)。
"郎君這就..."
帶著薄繭的掌心撫過你痙攣。
"不行了?"
“! 我認輸!真的不行了”
你褲腰帶斷了,你只能提著褲頭。
一襲胭脂紅長裙逶迤及地,披散的青絲如同潑墨,襯著那張被情欲染透的芙蓉面。
牡丹暗紋的廣袖隨著他逼近的動作翻飛,露出腕間被你方才抓出的紅痕。
"郎君的腰怎得這般窄…可會嫌妾臃腫丑陋"
他撫摸你緊繃的腰。
你欲哭無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放松..."
他沙啞的嗓音里帶著幾分誘哄
"郎君方才..."
他忽然咬著你耳垂低笑。
"不是喊腿軟么...怎么現(xiàn)在..."
“你莫要調(diào)笑我了…”
你脫力額頭抵著他汗?jié)竦逆i骨,喘得像是跑了八百里加急。
你緋紅從耳尖蔓延到鎖骨,睫毛還沾著未干的淚漬,他正用指尖卷著你散落的發(fā)尾,在指節(jié)繞出曖昧的圈。
"分明是郎君...自己受不住..."
"還怪妾身..."
"太貪嘴..."
汗水飄落在你汗?jié)竦募贡,燙出個小小的妖紋,烏發(fā)垂下來掃過你臉頰,
他撫著那痕跡輕笑
"歇好了沒...郎君…"
"妾身….."
"要繼續(xù)了..."
*
夢妖的肚子越來越大
紫砂壺里的安胎藥咕嘟咕嘟冒著泡,苦澀里混著詭異的甜香。
他懶洋洋倚在窗邊軟榻上,孕肚將素白中衣頂起圓潤的弧度,指尖繞著你的發(fā)尾打轉(zhuǎn)。
"苦..."
才抿一口就推開藥碗,嫣紅的唇沾了藥汁,亮得像涂了胭脂。
你無奈地加了兩勺槐花蜜,他卻趁機捉住你手腕,就著你的手一口口啜飲。
銅鏡映出他饜足的妖瞳。
午后小憩,他非要枕著你大腿睡。
散落的長發(fā)鋪了滿榻,孕肚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偶爾被里頭的小東西頂出個小鼓包。
你剛想摸,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肚皮上。
結(jié)果那小混蛋隔著肚皮踹了你一腳。
雨天潮濕 ,妖力旺盛,讓你有時候生出搬去北方的沖動。
妖力隨濕氣翻涌,他眼尾泛紅地纏上來。
"郎君...幫幫妾身..."
*
孩子誕生的方式和人類也不太一樣。
你攥著他汗?jié)竦氖,眼睜睜看著那團黑霧從他體內(nèi)緩緩分離。
妖異的紫光在霧氣中流轉(zhuǎn),隱約凝成嬰孩蜷縮的形態(tài),飄到半空時還調(diào)皮地蹭了蹭你鼻尖,帶著熟悉的、混著血味的甜香。
"別怕..."
他虛弱地陷在錦被間,孕后未消的腰腹仍顯圓潤,指尖卻穩(wěn)穩(wěn)托著那團霧氣。
最初幾個月里,那團黑霧總愛鉆進你衣領(lǐng)小憩,有時化作貓崽咬你手指。
直到某個滿月夜,你半夜驚醒,發(fā)現(xiàn)霧氣正凝成個玉雪可愛的嬰孩,趴在你胸口流口水。
妖異的豎瞳在暗處亮得像兩顆小紫星,見你睜眼,突然"咯咯"笑著吐出個泡泡...
*
晨光透過雕花窗欞,在青磚地上烙下斑駁光影。
孩子大部分時候是團霧氣 ,但是可以捏出各種人形甚至很多人形。
有時候你也很無奈。
你抱著"女兒"坐在回春堂前曬藥,小丫頭今日幻化得格外精致——杏眼櫻唇,發(fā)間別著你削的桃木簪,任誰看了都要夸句玉雪可愛。
"郎中好福氣!"
賣豆腐的婦人往"她"手里塞了塊蜜糕。
小妖怪乖巧道謝,轉(zhuǎn)身就露出尖尖的虎牙,把糕點咬得咔嚓響。
你連忙用袖子擋住"她"突然變長的指甲,卻聽見藥柜后傳來竊笑——
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男孩"正踮腳偷吃甘草,見你瞪來,立刻吐出嫩紅的舌尖扮乖。
發(fā)梢還沾著晨露,顯然剛凝形不久。
關(guān)于孩子:
春日的桃花樹下,落英繽紛
女兒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地拽著女除妖師的袖口,聲音哽咽
"姐姐,被迫我嫁人……我逃出來的……"
她生得極美,眉目如畫,眼尾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女除妖師原本冷硬的心腸,被她這一番梨花帶雨的哭訴,瞬間軟了三分。
"別怕,有我在。"
女除妖師握緊了她的手,眼神堅定。
然后,女兒就順理成章地賴在了人家身邊。
她柔弱不能自理,動不動就暈倒,非要人家抱;她怕黑怕雷,半夜鉆人家被窩;她還會紅著眼眶說"姐姐對我真好",然后趁機偷親人家臉頰。
女除妖師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一顆心被撩撥得七上八下,最后徹底栽了進去。
直到某天,孩子用自己的男體劫走“妹妹”,考驗對方,結(jié)果看見對方對女體小意有溫柔,嫉妒得要維持不住人形。你為什么..."
他咬牙切齒,妖瞳里翻涌著嫉妒的紫光:
"為何只對她那么好?"
"明明我也是..."
話音未落,女除妖師反手一記符咒拍在他胸口。
"妖孽!"
她冷聲呵斥,卻在看清他面容時愣住——這張臉,和那位"逃婚大小姐"一模一樣。
少年悶哼一聲,黑霧潰散又凝聚,最后委委屈屈地縮在墻角,妖紋都黯淡了幾分。
"你..."
女除妖師遲疑了
"你到底是誰?"
屏風后,女兒提著裙擺沖出來,一把抱住女除妖師的腰。
"姐姐別理他!"
她仰起小臉,眼淚說來就來
"他是我那不成器的雙生弟弟,從小就愛搶我東西..."
少年氣得妖力暴走,整個屋子紫霧彌漫。
最后除妖師英雌救美。
他最后成功把人勾搭到床上了,進行一半太興奮了,中途暴露了…除妖師才知道枕邊人竟然是妖怪。
但是除妖師只殺壞妖怪,這個家伙雖然性格惡劣但是身上沒有血氣。
女除妖師正溫柔地替"她"梳發(fā),指尖剛撫過發(fā)絲,忽然,懷里的"少女"身形一晃,竟化作一團黑霧,在她驚愕的目光中重新凝形——
變成了一個眉眼如畫、卻滿臉陰郁的少年。
"……姐姐。"
他嗓音低啞,眼神幽深
"你喜歡的,到底是‘她’,還是我?"
女除妖師:"……???"
從此,家里雞飛狗跳。
男體嫉妒得發(fā)狂,天天纏著女除妖師,偏執(zhí)質(zhì)問
"你為什么更喜歡女體的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真正的我?"
女體則委屈巴巴地湊過來,淚眼朦朧
"姐姐,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除妖師:崩潰
*
春日恰好,如果院子里不是那么吵就好了。
“女兒”正挽著那女除妖師的手臂跨進院門,兩人發(fā)間還簪著同款的木樨花。
“少年”蹲在房梁上咬牙切齒,黑霧不受控制地滲出袖口。
"阿姐昨日明明說最愛我的!"
他突然從梁上翻下,雪色羅裙旋出漣漪,發(fā)間珠釵與下面的人如出一轍,連眼尾那顆淚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少年”變本加厲地貼上去,指尖勾著對方絳帶
"姐姐不是說過,就喜歡我這樣的..."
忽然瞥見“少女”冷笑,立刻變回男體把人往懷里帶。
"姐姐明明喜歡的是我!"
女除妖師腰間的照妖鏡突然爆裂。
*
"造孽啊……"
你扶額長嘆,為那位被自家小混蛋折騰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除妖師默默點了三炷香。
你的那位夢妖妻子,此刻正懶洋洋地倚在軟榻上,指尖繞著烏木簪輕輕打轉(zhuǎn),妖瞳里泛著促狹的光。
他寬大的紅衫半敞,露出鎖骨上未消的咬痕,長發(fā)如墨般散在錦緞間,襯得那張臉愈發(fā)妖冶。
"郎君,你說……"
他忽然傾身湊近,吐息如蘭,帶著幾分惡劣的笑意:
"當年若妾身也像這般……”
"你是不是……"
"郎君會更早一點……"
"被吃干抹凈?"
紫霧繚繞間,那張臉竟真的幻出幾分楚楚可憐的神色,眼尾微紅,唇瓣輕顫:
嗓音軟得能掐出水
"郎君…救救我……"
你渾身一僵,這招太犯規(guī)了!
彩蛋和碎碎念
1. 因為孩子繼承了夢妖體質(zhì)這一塊…嗯除妖師很幸(腎)福(虛)夢妖就是千變?nèi)f化
2. 就這個奧利奧爽啊,因為夢妖的擬態(tài)很完美,感覺寫的時候自己的被掰來掰去(悲)要斷了人稱混亂OTZ隨便了
3. 一周兩篇屬實是榨干了,這幾天比較閑,黑暗前的黃昏…暑假我的黑暗時刻來了ono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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